看著低頭捧著右足,嬌軀打顫的葉修羅,沈岳傻楞半天,都沒想到她這是發什瘋。
葉修羅肯定不會給他解釋,只是不時用手去捏玻璃碴,幾次想咬牙拿出來,卻又疼的松手。
沈岳當然看到了,也看到鮮血不住從傷口內流淌。
不過這關他什么事?
話說,他一旦菩薩心腸發作,去給這個此時穿著很少的女人處置傷口,鬼知道她會不會趁機大叫非禮,誣陷他要強女干、她?
有時候,善心不能亂發。
她失血過多,直接掛掉才好呢。
不過,眼睜睜看著她無助的哆嗦,真好嗎?
就在沈岳心中猶豫不決時,燕子總算回來了。
沈岳松了口氣,轉身快步走進了洗手間內。
岳哥是個膽小的,不敢看處理傷口的血腥一幕
盡管葉修羅足底的創傷並不是很大,距離失血過多死亡還差老鼻子遠呢。
故意在洗手間內墨跡了半晌,聽房門又發出一聲輕響後,沈岳才叼著香煙走了出來。
地上的碎玻璃,鮮血啥的,燕子已經打掃干凈了。
案幾上,也擺著個家用急救箱。
可葉修羅足底的玻璃碴,怎么還在呢?
「難道這娘們有受虐傾向?」
沈岳感到很奇怪時,就聽葉修羅輕聲說:「你,過來,幫我處理傷口。」
沈岳笑了:「為什么是我?而不是你的人?」
「因為你是來向我低頭的。」
葉修羅的眸光,又恢復了原有的清冷,還刺著玻璃的右足,放在了沙發扶手上。
創口本身就不大,葉修羅死死捏了會後,已經不再留血了,那只秀足,再次恢復了其粉嫩的性、感。
沈岳看了眼那只秀足,又笑:「就因為我是來求你的,你就要讓我故意捧你的臭腳?」
葉修羅輕咬了下嘴唇,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從案幾下拿出手機,鼓搗了片刻。
然後,沈岳就看到東牆上亮了下,背後牆上出現了畫面。
東牆上,安裝了精巧的投影儀。
葉修羅說:「你如果把窗簾拉上,再關上燈,就可能看的清楚些。」
沈岳沒有任何猶豫,馬上快步走到窗前,拉上了窗簾,又關上了燈。
屋子里的光線立即暗了下來,畫面也清晰了。
莫名其妙的,房間里也多了些曖昧的氣氛。
肯定是臭女人亮著那雙大白腿,領口又拉的那樣低,才營造出這氣氛的。
等沈岳再次抬頭看向畫面時,葉修羅在手機上點了下。
一個女人,出現在畫面上。
聞燕舞。
畫質倒是很清晰,卻沒聲音,而且取景也是在屋子里,看不到窗外。
穿著一身黑色睡袍的聞燕舞,半躺在沙發上,左手捏著一根香煙,一雙雪足擱在案幾上的慵懶性、感樣子,和沈岳剛看到葉修羅時,基本一樣。
不同之處在於聞燕舞秀眉微皺,真空穿著黑紗睡袍,雪膚若隱若現的樣子,更迷人。
聞燕舞吐了個煙圈時,畫面定格。
總共十秒鍾的影像。
沈岳盯著畫面沉默片刻,才問:「她還活著?」
「你可以看看右下角的時間。」
葉修羅淡淡的回答。
沈岳這才看到右下角的時間,就是現在的時間。
原來,葉修羅現在播放的影像,是現場直播。
沈岳又問:「你什么意思?」
他不敢確定,除了展小白、謝柔情和大丫鬟之外,還有誰知道他和聞燕舞已經發生了那么齷齪的關系,當然不能葉修羅看出來。
「她是展小白的繼母。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她也算是你丈母娘了。」
葉修羅慢悠悠的回答:「而且,她還說她女兒雲渺喜歡你。呵呵,那么再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她可是你的雙重丈母娘了。沈岳,如果我是你,我是絕不會放過這么騷的丈母娘,早就把她辦了。」
沈岳有些生氣:「葉修羅,請你說話注意點。」
岳哥表面上很生氣,也不解葉修羅為什么要綁架聞燕舞,暗中卻得意:「草,這個還用你來提醒?老子早就把她給辦了。」
葉修羅也沒再藏著掖著:「聞燕舞是想刺殺吳凡的,卻被我巧施妙計活捉了她。本來,我是想用她來打擊報復你,讓你和她發生那種不可描述的關系。籍此,來打擊你和展小白,幫我哥報仇。」
沈岳臉色立即鐵青,咬牙切齒,語氣陰森:「葉修羅,你這樣做,不怕遭雷劈嗎?何況,你也知道,葉臨空之死,是他咎由自取,和我有屁的關系」
「胡說!」
葉修羅尖叫著,打斷他的話:「如果不是你們這對狗男女,我哥怎么會被叢林反噬?我,又怎么會擄走!是你,都是你這個天殺的!我要毀掉你,讓你生不如死」
她尖叫著,抓起案幾下的煙灰缸,狠狠砸向了沈岳。
看她滿臉漲紅,神情激動,雙眸閃著瘋狂的光澤,沈岳就知道最好不要再刺激她了。
畢竟,他今天是來低頭認輸的。
葉修羅雖說不知道他和聞燕舞的關系,但在失去理智後,萬一弄死那個娘們,岳哥以後還有何面目去死?
抬手接住煙灰缸後,沈岳苦笑,語氣誠懇的說:「葉修羅,我們能不能好好談談?」
「可以。」
葉修羅倒是還保存著些許理智,馬上一口答應,抬了下秀足:「過來,幫我處理傷口。」
沈岳皺眉:「為什么非得讓我幫你處理傷口?」
「我需要你的態度。」
葉修羅冷笑:「呵呵,你剛才不是說,不願意捧我的臭腳嗎?你連這點委屈都忍受不了,又憑什么讓我相信你談判的誠意。」
沈岳不說話,快步走過去,坐在了案幾上,打開了急救箱。
不就是給她處理下傷口嗎?
也不是多大不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