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 吃醋的感覺很痛苦(1 / 2)

沈岳認識葉修羅那么久了,現在才忽然發現,她說話的聲音,原來是這樣好聽。

假如沈岳不認識葉修羅,只聽她的聲音,腦海中肯定會浮現上一個相貌清秀,性格溫柔的女孩子模樣。

尤其她輕聲叫老公的聲音,含糖量極高,卻不膩,只會讓某老公心里感覺麻酥酥的。

砰的一聲大響,把拿著手機發呆的沈岳嚇了一跳。

是任明明進屋後的大力關門聲。

看他接完葉修羅的電話老半晌了,還半張著嘴巴望著西邊天際,滿臉都是想入非非的樣子,明明姐莫名其妙的非常生氣,真想抬腳,在這廝腳面上狠狠來一腳。

她知道,忽然有這種心態,就是吃醋。

假如給沈岳打電話的女孩子,不是葉修羅,隨便是展小白啊,謝柔情之類的,別說是嬌滴滴的喊老公了,就是說的再肉麻些,明明姐也只會不屑的撇撇嘴,不往心里去。

可偏偏是葉修羅,是她昔日唯一的閨蜜,為達到某個險惡用心,對她毫不猶豫潑臟水的人。

簡單的來說就是,任明明可以原諒所有傷害過她的人,唯獨不會原諒葉修羅。

尤其,葉修羅還要嫁給她傾情奉獻過的男人。

「犯什么病啊?莫名其妙的。」

沈岳很想問問任明明怎么了,抬手敲門。

敲了半晌,也沒人理睬。

他正要抬腳把門踹開時,卻聽任明明的聲音,從門後傳來:「滾啊。」

是哭著喊出來的。

任明明也不知道,她為什么在聽葉修羅喊沈岳老公後,會吃醋,會那樣的不高興,更會大力關上門後,倚在門板上閉上眼時,淚水嘩嘩的往下淌。

可能是因為她一直把沈岳當做了哥們?

還是,傳說中的炮、友?

無論是什么,任明明都沒想過,她會愛上沈岳。

至於用一對美白粉和他做那種事,也被她以為是生理上的需要。

男人從她身上獲得強大征服感時,她又何嘗不是水流不止

告子曰,食色,性也。

男女之間的生理要求,其實就像是吃飯那樣,都是或者的必需品,當前單身的任明明,從和沈岳那種行為中獲得大滿足的行為,很正常,沒什么丟人的。

但現在她才知道,她和沈岳做那種事,已經不再是生理上的需求了,而是莫名其妙的,她就愛上了他。

如果這不是愛,只是單純的生理需求,就明明姐的身材相貌,隨便打個響指,就會有成群結隊的男人,互相廝打著跑過來,說要給她大滿足的。

可是就算拿刀砍掉明明姐漂亮的小腦袋,她也會堅持說,除了和沈岳那樣做之外,就再也不稀罕別的男人了。

「和慕容自負離婚後,我曾經發誓,這輩子絕不會再結婚,更不會愛上任何一個男人。可為什么,在不經意間,我卻被他擄獲了?如果他身邊沒有別的女人,我可以考慮嫁給他,好好的愛他。他卻有。不但有,更是要迎娶修羅。任明明,你上輩子究竟造下了什么孽,這輩子才備受折磨?」

任明明雙手捂著臉,哀哀的哭泣著,順著門板滑下,蹲在地上也不知過了多久,才猛地站起來。

她要阻攔沈岳去找葉修羅!

她要像捕食的母豹那樣,把他拉進來,惡狠狠撲倒在休息室內的床上,瘋狂的撕開他衣服,再掐住他脖子,嘶聲告訴他:「以後,無論任何時候,任何地點,只要想騎我,隨便各種花的騎,我都全力配合!」

她猛地打開了房門。

門外走廊的鐵拉桿前,已經空空如也。

血紅的殘陽照耀下,一群帶著鴿哨的鴿子,正展翅翱翔,發出嗡嗡的聲音。

沈岳,已經走了。

全身的骨頭,就像被抽走了那樣,任明明雙膝一軟,就要癱倒在地上時,卻又猛地崩起,蹬蹬蹬的跑下了樓梯,沖進了後面草場內。

每天必須訓練到太陽下山的老曹等人,滿臉都是總算解脫了的輕松,光著膀子,衣服搭在*上,叼著香煙說說笑笑的剛要走出來,忽然就看到任總好像瘋了那樣沖進來,圍著跑道狂奔。

任總,這是怎么了?

老曹和老白等人面面相覷,滿臉的不明所以。

等跑完一整圈的任明明,旋風般從他們身邊疾馳而過,讓大家看清她是咬著牙,閉著眼,有淚水自眼角飛濺的模樣,再看看原本停在小樓前的沈副總車子不見了,大家仿佛明白了什么。

太陽,終於慢慢被晚霞淹沒。

天馬黑了下來。

任明明,還在跑。

虎子小聲說:「已經三十一圈了。可任總,從沒按照訓練要素去跑。她如果再這樣跑下去,會跑出事來。」

盛世安保的草場跑道,標准的一圈四百米。

三十一圈,就是一萬兩千多米,十多公里。

任總入主盛世安保後,讓大家經常做的事,就是跑五十圈,差不多等於一次半程馬拉松。

每次,都把大家累的要死要活,晚上睡覺時都會腿酸的哼唧。

不過大家在跑圈過程中會注意調息,科學的減速,加速等等要素,完事後還要相互按摩下腿部肌肉。

可任總現在卻是一味的狂奔,沒有履行任何的訓練要素。

別以為長跑累的只是身、體,還和神經,甚至大腦有著很大的關系。

不科學的長跑,真會出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