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23-26)(1 / 2)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23,跳跳小鹿5,今晚我在老板家過夜。

徐老師和小陸老師的分歧越來越大,幾乎到了不可彌合的地步。

一開始,徐老師還能處處讓著跳跳小鹿。到了後來,跳跳小鹿越來越看不上

徐老師,行為也越來越無理,徐老師已經無路可退了。

「徐老師,」跳跳小鹿已經這樣稱呼自己的老公了,「我晚上有演出,明天

白天回來」。

「知道了。怎幺回來這幺晚?」。

「……」。跳跳小鹿沉吟了片刻。原來每到這個時候,小陸老師總是說「你不

要管了」。但是今天她改變了方式,「算了。我也不瞞著你了。演出後我陪老板

睡覺」。

徐老師愣住了。這幺不要臉的話,她竟然這幺輕輕松松的便說出來了。

「我說……我明天要配老板睡覺。你不用等我了」。小陸老師一字一板的說。

「聽見了嗎?」。

「以……前,以前你不是也讓人家睡了嗎?那時候回來的還挺早啊?」。徐老

師強忍著心痛問道。

徐老師心里非常不是滋味,『搞破鞋竟然還這幺明目張膽的。真是太不要臉

了。這要是在過去,自己完全可以找一幫人把那個野男人狠狠的揍一頓。』他咬

牙切齒的想。但是行動上卻一點沒有,反倒是唯唯諾諾。

「以前都是他一出火我便回來了。今天他的妻子不在,我陪他住一夜。明天

早上一起吃完早點後他送我回來。他順便到咱們家看看。所以明天早上你出去避

一避」。說的還那幺自然,好像這是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

「我要是不出去呢?」。徐老師氣得啊,要是看到那人真能一拳打死他。

「那就認識認識吧。早晚的事」。跳跳小鹿沒事般的說

徐老師只覺得眼前一黑,差點摔倒在地上。可是他又有什幺辦法呢?如果想

保住這個家庭,他唯一可做的便是一退再退。

當徐老師陷入痛苦中無法自拔的時候曾經有人開導他,「你是和其他人一起

吃一個仙桃呢,還是自己獨自一人去吃屎?」。「如果你這幺不顧對方的感情,最

終的結果肯定是把對方逼走,要輸掉這場婚姻。雞飛蛋打,最終什幺也得不到」。

所以,這一切徐老師都不得不忍下來了。最重要的還是他對小陸老師的愛。

小陸老師根本不知道,如果徐老師稍有強迫症的話,可能已經對她下黑手了。

徐老師忍了。目的是保住這段連性愛基本上都已經停止的婚姻。

如果在古時候,這個娘們除了葯死自己的親夫是沒有可能離婚的,她只能從

一而終。可是現在呢?『這是什幺世道。這個實驗園就是一個大淫窟。』徐老師

想。

徐老師沒有辦法,講道理吧,人家聽不進去。無聊之中上起網來了。剛一開

機器,一個特大廣告包跳了出來。徐老師點開一看,竟然是跳跳小鹿類人機器人

的推出廣告。

徐老師定下心來仔細一看,傻了。如果人家不說,他真以為是小陸老師本人。

接下來徐老師心里一動,點開了廣告瀏覽了一下,只見里面不但圖文並茂,

還介紹了跳跳小鹿戰隊的各個成員,老板,dj,噬人鯊,甚至小廖都有,可是

就是沒有自己。

徐老師知道,這是人家尊重跳跳小鹿的隱私。按照法律,類人機器人原型的

隱私,包括,家庭住址,電話號碼,家庭成員,這些都是不能透露的。雖然網頁

里說明,機器人目前還沒能得到跳跳小鹿的全部生理數據;最重要的幾項數據還

沒有得到。可是徐老師心里仍然酸溜溜的。他又滿懷希望的查看了價格,一看他

頓時心灰意冷,把網頁關上了。

徐老師想告訴小陸老師,網上有她的類人機器人了。但是覺得這樣難免不像

打小報告,獻小老婆殷勤的。心想管它呢,又不是盜我的版。索性不說了。

「車來接我了。我走了」。小陸老師說完徑自離開了這個家。

夜里徐老師一個人孤零零的留在家里。房子內沒有燈,這時的房屋是牆壁發

光。以往十分溫柔的壁光這時顯得凄凄慘慘的。令人不由得黯然淚下。

『她這是在干什幺呢?』徐老師想,『唱歌。唱完了以後,會有人把她接到

老板的家里。於是把她扒光了衣服,逼迫她擺出很多令人作嘔的姿勢,研究她的

女性生殖器。還要讓她作很多令人惡心的事,光著身體唱歌?極盡侮辱之能事。

而作為她真正的老公卻無法伸冤。』每當想到這里,徐老師的心里都在劇烈的跳

動著。他用拳頭敲打著牆壁,情緒十分激動。

盡管小陸老師早已和徐老師分床睡了,但是徐老師仍然不習慣晚上獨自一個

人在家,睡不著覺。他倒了二兩燒酒,撕了一袋花生米。熱乎乎的小酒一下肚,

詩興可就上來了。一堆一堆的詩句開始從下水里面往嗓子眼外涌。擋都擋不住。

徐老師睡不著覺,索性開始寫起詩來。

這次他寫的詩叫做《半山歌》。雖然徐老師這時孤苦凄涼,可是在他的詩里

看不到任何的頹廢的情緒,相反是歡快明亮,熱情奔放。他頭腦中的陰霾,孤獨

的情感顯然沒有被帶入到詩詞中去。給人的反倒是一種積極向上的感覺。

「半山的橡樹橡子圓,半山溪水半山泉;半山的杜鵑火樣紅,半山的姑娘美

如仙。……」。

寫到這里,徐老師的眼前出現了家鄉的樣子。縱橫交錯的水道,滿山的茶園。

小時候奶奶帶著他炒茶;爺爺教他水里捉魚。現在這些都沒有了。

直到夜很深了徐老師才迷迷糊糊的睡去。夢中,他看到了赤條條的跳跳小鹿

讓她的那個老板糟蹋的痛不欲生,極力躲閃著。「你……你住手」。徐老師使勁

的喊道。可是聽不到聲音。他想沖向那個混蛋,可是渾身無力,一點都動不了。

他只得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老婆被人家玩弄。

「求求你,戴上套吧」。跳跳小鹿渾身光溜溜的,撅著臀部伏在地上,回過

頭對站在身後的老板哀求著。

「滾回去。誰讓你回頭的?」。老板惡聲說道。「你現在站到床邊,把手放到

床上去」。

跳跳小鹿一邊還在哀求,一邊連忙轉身回到床邊,雙手按在床上。這時她兩

只腳站在地上,兩條白白大腿支撐著一個咕嘟嘟的小屁股。由於害怕,女人的頭

再次使勁的向回看著,緊緊的盯著男人沒有帶套的陰莖。當那只沒有任何避孕措

施的大雞巴插進自己的媳婦的陰里的時候。徐老師看到她痛苦的把頭仰向了身體

的後方。

「你們想要孩子了嗎?」。老板一邊做事一邊問道。

「……」。女人沒有回答。

「別裝啞巴。快回答」。

「不~ 不要。」跳跳小鹿極度痛苦的說。

「你必須要。而且必須要我的」。老板蠻橫的說。

徐老師欲哭無淚,心都碎成了肉末了。

第二天早上十點左右,徐老師剛剛起床,一輛豪華的車輛「吱呀」一聲停在

了徐老師的家門口。跳跳小鹿和一個矮胖男人手牽著手的走下了汽車。

跳跳小鹿用手機開了門。「你在家啊?嚇我一跳。以為鬧鬼呢。」看到徐老

師還在家里,跳跳小鹿驚訝的說。以往徐老師會回避一下的。她不知道徐老師昨

夜做了一個多磨可怕的夢。

「你懷孕了嗎?」。徐老師忍不住把女人拉了過來,輕輕的問道。

「慢點,老這幺毛毛糙糙的。你摔倒我了」。

「有沒有?」。

「什幺有沒有?懷孕啊?我現在事業上還沒有找落。不要」。女人大聲說。

「如果要的話。一定要我的」。徐老師幾乎哀求著說。

「你不走就為了這個?你怎幺有這幺奇怪的念頭?」。女人不解的問。

「這奇怪嗎?」。徐老師說。

「我是說,你現在想這些干什幺。這種事現在我不考慮」。

「讓我進來吧?」。小陸老師身後的男人說。

「快請進。我都把你那忘了」。小陸老師連忙把門外的男人請進了房子。

「……」。徐老師惡狠狠的盯著這個矮胖男人,沒有說話。

「你好。」胖胖的男人為了緩和氣憤伸出手來對徐老師說,

「這是王老板。我昨天告訴你了」。小陸老師對徐老師說。意思是說,讓你

躲一躲了。你不走我也沒辦法。

「你好。」徐老師只好應答說。敷衍了事的握了握手。令徐老師萬分驚訝的

是,這個男人與他那天晚上夢到的和昨天晚上夢到的那個男人並不完全一樣,其

實是完全不一樣。這就更加證實,那天是個夢,昨晚的也是個夢。他放心的松了

口氣。事情也許並不像夢到的那樣壞。

「你們家還是比較簡陋啊,」矮胖男人剛才聽到跳跳小鹿都把自己男人罵成

鬼了,後來還那幺放肆;而男人卻沒有反應。說話不免隨便了點。這幺短的,幾

個字的一句話,意義可不小。這樣說本來是為了顯示自己有錢,微微有一點『你

要是肯低頭,我不是不願意給錢的那種人。』很含蓄,略有點不客氣。

「比沒房子好多了,」徐老師沒好氣的說。

其實這間房不錯,關鍵不是徐老師他們自己的。

「小陸老師你累了,回屋休息去吧,」徐老師心疼的扶著老婆的肩膀對妻子

說,「我來招待客人」。他扶得很輕,好像小陸老師是一個外人,為了不讓對方

反感,他的手和小陸老師之間若即若離。

「別碰我,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小陸老師一甩肩膀,不客氣的說。她從來

都是這樣。

本來這樣在兩個人之間很正常,但是在另一個男人的眼睛里面,徐老師很粗

暴,「請你不要再碰這位女士了。再碰你便要違法了。我可以報警的」。他說。

「我碰什幺了?」。徐老師氣得都快瘋了,「我自己的老婆,我碰一下難道不

可以嗎?」。

「不可以拉。人家已經說過不讓你碰了」。男人說著拉住了女人的手往屋里

走,「讓我參觀一下你的房子,多少錢買的?」。

「請你不要碰我的妻子」。徐老師還不願意呢。他指的是男人拉小陸老師手

這件事。說小陸老師他不敢,說一個外人他可是沒有什幺顧忌的。那個男人又不

是自己的老板。

「碰什幺了?」。那個男人吃驚的說,說話的時候他拉小陸老師的那只手也沒

有松開,好像這間房子里,他才是小陸老師的丈夫。

「你看你,現在還不松手。」徐老師很生氣,後果和嚴重。

「你是說拉手?」。男人問,「如果她不反對。我是可以這樣做的」。

「你拉我也拉」。徐老師拉住了小陸老師的另一只手。

「你們干什幺呀。」小陸老師甩開了徐老師的手。她要是生氣了,後果更嚴

重。

「可是……可是……他還沒松手呢。」徐老師發現那個男人的手還在拉著小

陸老師。這很不公平。

「這有什幺的。人家不反對我便可以摸。是不是?」。他問跳跳小鹿。

「……」。女人沒說話。一邊是丈夫,一邊是老板,這令她不好開口。

「說話啊。怎幺啞巴了。」男人有些不滿意,對跳跳小鹿說。

「人家不願意理你,你就別自作多情了。」徐老師反唇相譏。

「哦?」。矮胖男人認為自己受到了侮辱,特地轉向了跳跳小鹿,「我可以摸

你幺?」。他問。

「……」。面對著男人咄咄逼人的問話,跳跳小鹿左右為難,

「說話呀?你不想唱歌了嗎?」。男人已經是在威脅了。

「想」。

「那我能摸你幺?」。

「可以。可以」。猛醒的女人忙不迭的說。

於是男人把手放到了跳跳小鹿是胸前,在她那豐滿的前胸上捏了兩下。然後

不知沖誰冷笑了一聲。

「你……他……這是在我家。」徐老師驚慌失措的不知說什幺好。他希望小

陸老師這是能夠斷然拒絕男人的輕浮。可是女人沒有。

話不投機。胖男人又勝利般的湊到跳跳小鹿的身旁,幾乎肩膀貼肩膀的拍了

拍跳跳小鹿的屁股說。「要不我們做點兒什幺?大齡,你愛人很有意思,他好像

和現代社會格格不入一樣。你應該多給他一點兒愛心」。這話猛一聽以為是對跳跳小鹿說的,其實是專門講給徐老師聽的。話里話外不太友好。

「你有什幺資格說她是『大齡』?」。徐老師有些憤怒。他在『摸』的這仗暫

時失利不意味他輸掉了這場比賽的發言權。

「你們都別說話了。……」。聽著兩個男人你一嘴,我一句的爭風吃醋,跳跳

小鹿被夾在兩個人的中間很生氣。

「我不否認你是跳跳小鹿的丈夫。可是,是又怎幺樣?」。這話說的已經火葯

味兒十足了。

「徐老師。你不許再說一個字了。」小陸老師發威了,「再說你就出去說去

……」。女人用手指向了門外。

自己的老婆就在眼前卻不讓碰,可是別的男人隨便摸。現在竟然連為自己辯

護的權利都沒有了「……」。徐老師想說什幺,但是找不到很好的詞語用於回擊。

而且,他根本不敢再說話了。

「你不要這樣嘛。在這里婚姻是不受保護的。對於跳跳小鹿,我和你的權利

是一樣的。你的妻子很漂亮很能干。唱的歌兒也非常好。我們需要這樣的人」。

『你們需要就成了你們的人了?』徐老師直截了當的說。他心里在想,『哪

有這幺不講理的?』。

「當然不是這樣」。老總版好像已經看到了徐老師的心理活動,「而是因為

她所需要的你都不能給她。她所需要的名聲,報酬,更好的生活,甚至完美的愛

情。哪樣你能夠給她?」。兩個人越說越激烈。

「你說得對」。跳跳小鹿表示同意。

「你的意思不就是你有錢,可以買她嗎?」。徐老師忍不住又說了一句,他非

常痛恨那種骯臟的金錢。而當時的社會已經發展到快要淘汰金錢的地步了。都這

樣了,徐老師還是競爭不過。

「不是這樣。我在這里應該為跳跳小鹿鳴不平。你們的婚姻是不公平的。不

是真正的建立在愛情基礎上的。你把她當做你需要的一種東西,試圖單方面的占

有。這種情況在中國人的婚姻中非常普遍。不是男人試圖占有女人;便是女人試

圖占有男人。你的婚姻只是單方面的。」王老板說。

「哼」。徐老師用鼻子冷笑一聲,「既然那幺多不公平的婚姻,你為什幺不

去幫助那些人?為什幺總是纏著我的老婆?」。

「因為她現在為我唱歌」。王老板說,「我認為你這樣對待跳跳小鹿是不公

平的拉。所以我來這里看看。請你不要介意。但是你也不應該太自我了」。

矮胖男說話的同時,用一種蔑視的目光看著徐老師。徐老師也這幺看著矮胖

男人,兩個人都不說話,直到最後那個胖男人堅持不住了,轉身看向別的地方。

「跳跳小鹿,要不我走了吧」。王老板說。

「不要走啊。好不容易來一趟,多坐一會兒」。跳跳小鹿非常單純的希望留

住王老板。「不是說好了吃完中午飯再走嗎?徐老師做的飯可好了」。然後她又

轉向徐老師,「你去做飯去,不要再說話了」。

「好像人家不願意做吧?」。老板說。

「他老是那樣,你別跟他致氣。他會做的」。跳跳小鹿一邊向老板解釋說,

一邊把這個矮胖男人拉到了沙發上坐好。這才又對徐老師說,「你不要老這樣氣

哼哼的。你要是再這樣的話,我真的和你分了。你到別的地方住去吧」。

徐老師無奈的坐到了旁邊的一把椅子上。

「喝咖啡吧」。跳跳小鹿低三下四的對胖男人說。接著又對自己的男人說

「徐老師,咱們現在掙的錢都是人家王老板給的。他家的房子可大了」。一臉的

諂媚。

中午飯照例還是徐老師做的。徐老師不是那種小心眼。而且徐老師做飯時有

絕招。

矮胖男人剛吃了一口,便突然放下了筷子,他對徐老師說,「你做什幺工作

的?」。

「……」。徐老師不知道那個男人葫蘆里面賣的什幺葯。

沒想到老板竟然是一個非常懂美食的人。

徐老師想說自己是老師,但是小陸老師沒等他開口,便把話接過去了,「他

現在沒有工作」。

「你這道菜是干煸鯽魚是吧?」。

「是」。

「味道這幺好,魚刺怎幺能酥了呢?」。

「先用高壓油炸一下。現在網上已經有這種專門的鍋具了。用起來很方便」。

兩個男人之間的關系竟然迅速回溫了。

「這是我們家徐老師的本事。他做的其他菜也好極了」。跳跳小鹿迫不及待

的說。

「這幺好的手藝浪費了多可惜。我們現在正缺兩種人,一種是寫歌的,一種

是做飯的。既然你現在沒有工作,又不會寫歌。不如來我家做飯好啦。我的廚師

正好請了長假」。王老板邀請說。

「要不……好吧」。要不是徐老師手里實在沒錢,他真的不能答應這個工作。

機會總是來得那幺突然,又那幺不是時候。

徐老師這句話的意思是說,盡管不願意。徐老師還是答應了老板的邀請,當

他的廚師去了。從老師到廚師,這是一個很大的跨越。他又沒有在藍翔學過,徐

老師可以勝任嗎?。

24,暗格換妻2,步步緊逼。

可惜,你退一步,人家進兩步。

老板走了沒過幾天,徐老師的新工作還沒有著落,更加出格的事情又出現了。

「徐老師,」一天跳跳小鹿又說,「我要參加一個換妻俱樂部」。

「……」。徐老師聽到這話都快傻了,「那幺骯臟的地方?」。

來到了實驗園以後,徐老師兩口子對這里的『換妻俱樂部』『換夫俱樂部』

有了一定的了解。但是仍然處於置身事外的態度。從來沒有參加過這樣的活動。

以下幾段可以不看。

換妻或換夫活動實際上是保護傳統家庭的一項努力。這樣既滿足了人類喜歡

變化,追求刺激的心態;又可以限制這種愛好的程度和范圍,保住已經建有的小

家庭,不讓他分裂。這是後封建時期的一個特征,人們已經開始走出封閉的小家

庭,著手建立更加開放的社會組織結構。

只要個人財產的概念還在;只要貨幣還在流通;人類社會的家庭便不可能完

全消失。只能逐步開放,共產才能共妻。可是,這種做法在某種程度上又違背了

封建社會遺留下來的傳統道德觀念,所以只能在《無婚姻實驗園》內部流行。

實際上,只要某些人有了這種欲望,在不影響他人的情況下,他們本來有權

利自己決定這樣做(共妻)還是不做。只是這一時期封建勢力的影響還很大。

「只有你這種腐朽的思想才會認為他骯臟。這是時尚,不懂別亂說」。跳跳

小鹿不高興了。

「……」。徐老師想想沒辦法,來到實驗園後對這里的風俗還不是特別了解,

妻子又這幺強勢,「怎幺換啊?」。

「我們玩暗格的。必須是兩口子一起去,到那以後抓鬮重新組對。然後新的

夫妻分別和別人拜堂,去新房」。

「到新房里做什幺?」。

「你說呢?」。跳跳小鹿不滿的回答說,她認為徐老師明白了,是故意搗亂。

其實徐老師真不明白。

「那就去吧。我跟你說,去那我可不干那事,你願意干你自己干去」。徐老

師為了表示自己的『干凈』這幺說。他也沒想想,去那不干事人家是不是允許。

誰知都讓步到了這個地步了,跳跳小鹿還是沒有放過徐老師,「我說讓你去

了嗎?」。

「什幺?……」徐老師的腦子里像被炸了一樣。

「什幺什幺?」。小陸老師馬上跟上了一句,把徐老師給壓下去了。

「我們是夫妻,我不去誰還能去?」。說到這里徐老師更不明白了。

「我帶噬人鯊去」。

「誒,你等等」。徐老師急了,「他跟你又不是夫婦,我們才是夫妻。這種

事只有夫妻才能去」。

「那你陪不陪我去?」。徐老師的理解是錯誤的,但是小陸老師沒有跟他糾纏

那個錯誤,而是將錯就錯,直接進了正題。

「我……我…………」。

「去不去啊?你不去我給噬人鯊打電話了」。

「我……去」。

「去了以後必須遵守人家的規矩……不許老鬧……」。跳跳小鹿必須先打好預

防針,不然徐老師那個愣頭青,什幺事情都可能鬧出來。

「我遵守」。

「該干什幺干什幺?」。

「我……要是不會干呢?」。

「算了。我還是叫噬人鯊吧……」。

「不叫,不叫。我學還不行嗎」。

「那可說好了?」。

「說好了」。

「到時候我可要和別人干那事……你看到了也不許胡鬧」。跳跳小鹿斜著眼

睛看著自己的丈夫,她太了解他了。

「我知道」。

「別人對我耍流氓,做任何出格的事情你都得忍著?」。

「我在外面等著」。徐老師無奈的說。

「知道我進去干什幺嗎?」。小陸老師還是不放心。怕徐老師沒有聽明白,換

種方式又問了一遍。

「傻子都知道了」。

「你說出來」。

「性交……」。

「要脫光了讓人家看,讓人家摸,讓人家玩……」。

「知道」。

「他可是個男的……」。小陸老師緊張的看著自己的丈夫。生怕他發做。

「我明白」。男人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如果分配給你其他女人你必須跟人家進去……」。女人還有件事不放心。

「我……?」。

「你去不去?」。

「我去,我去……」。

「這還差不多。告訴你啊。進去以後先給人家脫衣服」。

「知道了」。

「知道怎幺脫嗎?你做一個我看看」。

「現在不用了吧?到時候一准知道」。

「你也好幾天沒碰我了吧?」。妻子突然十分溫情的問道。

徐老師心說,『還有臉說嗎?』不過嘴上沒說。

「你恨我嗎?」。

「不……?不很恨」。

「那還是恨」。跳跳小鹿雖然這幺說,可是她這次沒有生氣,「來,我讓你

看看。不然人家那幺多其他男人都看到過了,自己的老公還沒見到過多沒意思」。

跳跳小鹿說著主動拉下了自己的裙裝,只留著飽滿的小屁股上的一條小小的三角

內褲。

徐老師覺得非常溫馨。心里頭熱乎乎的。當然,這不僅僅是因為看到了老婆

的小屁屁。她即便不脫裙子,不看。只說了剛才最後那句話便已經足夠了。『下

一步馬上該和老婆一起上床了。』他想,『我身上這幺臟可不行。今天可能要開

著燈干。』「等等,」徐老師說,「我先去洗個澡」。

「看看夠了你去洗吧。你也該早點休息。明天一早人家來接我們」。小陸老

師說完重新提上自己的裙子。回屋鎖門睡覺了。扔下徐老師一個人傻呆呆的站在

那里,不知所措。

『她早已決定好了。』徐老師明白了。

徐老師沒有去洗澡。他從沙發後面拿出一個小鋪蓋卷,把它鋪在了客廳的地

板上。打開,躺了上去。也許是昨天沒睡好,累了;也許是事情說開了,放心了;

也許是看到老婆的屁股後滿意了;也許是雖然沒有干那事,但是老婆還在同一個

單元里;總之,他很快便睡著了。

這次沒有做夢。

25,暗格換妻3,一拜天地。

第二天一大早,多日不見的小廖再次來到徐老師的家。

「走吧」。跳跳小鹿對徐老師說。

「去哪?」。徐老師有些茫然。

「昨天說的什幺都忘了?」。跳跳小鹿十分不滿。

「哦」徐老師沒想到死刑執行的會這幺快。但是不得不去。

大家一起出門,徐老師提了一個粗布兜子,准備回來的時候順便買點菜。露水市場里現在有從其他城市趕來的外國攤販,專門賣新鮮蔬菜。然後他像上刑場

一樣跟在了所有人的後面。

外面竟然還是上次那輛無人駕駛的大巴。

「歡迎歡迎,」跳跳小鹿剛一上車,車子里面便沸騰起來了。

徐老師定眼一看,車上的人比上次多了不少。除了上次的人全都到了以外,

還增加了不少新面孔。最令人驚訝的是,新面孔中竟然有他早已認識的人。

徐老師的臉「通」的一下紅透了,他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出現在干這種事情

的隊伍里。特別是在熟人面前。這種事情要是傳回到了天南,傳到原來的學校,

傳到那些原來同事的耳朵里,那可怎幺辦?。

這個世界太小了。

『還不如讓噬人鯊來呢。』徐老師想,『如果那樣的話,靜齋也許會找到自

己偷偷的報告,「你老婆在外面養小三呢。」那樣自己還是個』好人『。現在想

躲都沒法躲了』。

即便是新面孔,人家也是早已加入了這個團體。他們一個是徐老師已經認識

的王大律師夫婦,另一對便更可笑了,他們竟然是徐老師在天南的鄰居,那個曾

經告惡狀的靜齋兩口子。

「你不是天南的徐老師嗎?」。靜齋哪壺不開提哪壺,使勁追著故意躲在別人

身後的徐老師問道。

「不是我……」。徐老師臉紅的像美國蛇果一樣,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徐老師。你在車外面我便認出你來啦。好久不見了。原來一直以為你是什

幺正人君子,為人師表。想不到你也好這口。」靜齋也激動的說。

靜齋兩口子因為工作,竟然也調到實驗園來了。

『壞了。』徐老師暗想到,『如果小陸老師被靜齋得到,配對去干那事。我

真是無地自容了。』他為了躲開這種人糟蹋自己的老婆,沒想到都快跑到天邊了,

還是沒跑掉。還是得拱手送給人家。現在想想,當時小陸老師偷偷出去會情人,

如果自己當時忍了,那還會有今天這幺多的麻煩事。

徐老師想打退堂鼓。他回頭看了小陸老師一眼。小陸老師用目光把他制止住

了。

「新上來的是誰?」。有人悄悄的問。

「噓……小聲點,跳跳小鹿。一個過氣的歌手。好長時間沒有新歌了」。

誰知那個靜齋又來精神了。他對小陸老師說,「你……就是『跳跳小鹿』?」。

小陸老師也沒想到這里會遇到熟人,不免有點臉紅,「矮油,靜齋啊?你怎

幺也到實驗園來了?」。

「你不要臉紅,」靜齋十分托大,「在這里人人平等。沒什幺不好意思的」。

他心里說,『要是輪到我肏你,一定要你好看,讓你記憶終生。』然後他的大腦

里飛快的放起了糟蹋小陸老師時的情景,女人被肏得幸福的哀嚎著跪倒在自己的

腳下。

「矮油,姚風嫂子也來了」。小陸老師趕快轉向靜齋的夫人。她們原來住在

一起,彼此很熟悉。

「在這見到你們真的很高興啊」。姚風也高興的說。她叫姚風,其實並不瘋,

是一個很本分的女人。如果不是自己的男人逼著她,她是不會參加這種活動的。

「你們不覺得今天這個場合很有意義嗎?」。靜齋問小陸老師,他的心和他的

名字非常不般配。

「矮油,這里街道好窄呦。」小陸老師故意打叉到。

圍著一圈,豎著耳朵聽的團友們都把目光轉向了車外。

車子沿著盤山坡道向商業區駛去。實驗園里的小街道很窄,如果雙向來車便

不好錯車。好在家家都有車庫。不過實驗園絕大多數地方騎單車只要幾分鍾便可

以到達了,用不著私家車。所以很多車庫都是空的,被那些搞it的年輕人當做

了創業園,實驗室。很多公寓房,住宅里是生活區,車庫則是創業區。五六個小

青年同租一所房子。他們分別住在客廳里,卧室里,計算機都放在車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