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第一百五十九章(1 / 2)

掌心寵 泊煙 2169 字 2020-07-10

訂購率不足百分之五十, 此為防盜章,兩天後再來刷新~

猶如涅槃後的鳳凰, 光芒萬丈。他再也無法將目光從她身上挪開。

夏謙暗暗地吞了口口水, 只覺得渾身上下更燥熱了。他也恨自己那骯臟齷齪的念頭,但心中的感情卻怎么都克制不住。

「這么晚了, 大哥有事?」夏初嵐微微歪頭問道。夏謙住的含英院跟她的玉茗居隔了老遠, 並不順路。這位兄長對原主也算照顧, 盡管這照顧多半是為了討家主夏柏盛的歡心, 但夏初嵐對他還算客氣。

夏謙揉了揉前額, 被風一吹, 理智回來了點:「三妹, 我喝醉了, 分不清方向,迷迷糊糊就走到這兒來了。我頭疼得厲害,勞你派個人送我回去。」

他一遍遍地提醒自己:這是他的親妹妹, 而他是夏家的長孫。

夏初嵐也不多做追究, 只吩咐道:「六平,快送大公子回含英院去。」

六平應了一聲,連忙從地上爬起來, 去扶夏謙:「小的方才多有得罪, 這就送公子回去。」

……

夏謙扶著六平搖搖晃晃地回了含英院。時辰已經不早,新娘的陪嫁侍女和嬤嬤都等急了,在屋前來來回回地走。

看到姑爺回來,她們心中的大石總算落了地, 歡天喜地地把他扶了進去。

屋內的紅案上,三指粗的喜燭燒得正旺。案上擺著四盤堆得像小山一樣的紅棗,桂圓,蓮子和花生。畫著鸞鳳和鳴的紅漆托盤里,放著銀質的酒杯和酒壺。

新娘蕭音聽到響聲,微微掀起蓋頭一角,看到眾人扶著夏謙,立刻迎了過來,想搭把手。男人滿身酒氣,面紅耳赤,東倒西歪的。人一沾床,就倒下去睡了。

蕭音俯身幫他脫靴子,陪嫁的嬤嬤擔心地說:「姑爺醉成這樣,還怎么圓房……」

「嬤嬤,你先下去吧。」蕭音小聲道。

嬤嬤擔心地看了她一眼,也沒辦法,輕手輕腳地退出去了。

蕭音望向夏謙的背影,咬了咬嘴唇。夏蕭兩家本是世交,她跟夏謙打小就定了親。蕭家原先是北方的大戶,汴京失陷以後,家族跟著皇室南逃。她的祖父和父親相繼病死在路上,家財也損失過半,再不復當年的風光。

其實她也知道,夏家的老夫人和二夫人早就看不上她,想為夏謙另擇良配。是過世的夏伯伯重諾,親自敲定了這門婚事。只不過三年前夏謙要考科舉,婚事便暫且擱置了。

蕭音知道自己不算美人,至少跟夏家的姑娘們比,差得太遠。而且已經二十歲了,算是個老姑娘,夏謙心中難免不滿。可他們已經成親,日子總是要過的。

她斟酌著開口:「夫君,我知道你沒睡。你我的婚事雖是父母之命,可我從小就認定了你。我會為你生兒育女,好好孝敬公婆祖母,將來你若有看中的姑娘,納入房中,我也會以姐妹相待……」

蕭音看夏謙還是一動不動的,想起自己悲涼的身世,忍不住傷心落淚:「阿音自及笄一直等著夫君。不敢求夫君的寵愛,只求夫君不要嫌棄……我,我什么都願意為夫君做。」

她哭泣時的聲音柔柔軟軟的,像只小奶貓。夏謙轉過身去,見她蓋頭半掀在頭頂,白皙的臉頰紅撲撲的,睫毛上沾著淚珠,原本不出眾的相貌陡然生出了股楚楚可憐之感。

夏謙胸中正聚著一團火,伸手便將她拉了過來,直接壓在身下。

眼前清秀的面容仿佛變成了那張勾人心魄的臉:長而濃密的睫毛撲閃著,如月似水的眼眸望著他,微張的檀口似乎等著他來吻。夏謙痴迷地摸著,一下子動情地親了上去,恨不得將她吞裹入腹!再抬頭時,那張臉又變成了蕭音普通的容貌。

夏謙愣了片刻,不甘,惱怒,執拗全都涌上了心頭。他動手撕扯蕭音的喜服,衣裳碎裂,潔白無瑕的女子胴體更加刺激了他的情/欲。

他一點都不溫柔,甚至很粗暴,蕭音有些被他嚇到,瑟瑟發抖又不敢反抗。

……

夏初嵐舉著燈籠在拱橋附近找,怎么也找不到那本書。

她細細想了想,猜測書應該是被那個男人拿走了。

夏初嵐有些想不通。按理說書這種東西,其貌不揚,普通人想必看不出什么名堂,更不會拿走。但若能看出那是當年由沈括之子沈沖主持修訂,汴京國子監印制的版本,如今市價勝於黃金,那可就大不一樣了。

有如此眼力的,定是個了不得的人物。可如此人物,怎么會隨便拿別人的東西呢?

「姑娘,要不奴婢去問問管家?」思安一邊撥著草叢一邊問。

「不用了,我已經知道書在哪里。回去吧。」夏初嵐攏了攏身上的衣服,帶著一群人往回走。江南的五月,梅雨季節,空氣濕熱。原主的身體不算硬朗,甚至還有點嬌氣,故而她穿得比旁人都多。

夏初嵐踏上長廊,聽到花牆那邊來了兩個侍女,正小聲議論:「剛才我奉二夫人的命令去含英院送東西,你猜怎么著?少夫人在里頭又哭又叫的,聽得我渾身不舒服。」

「我娘說女子初夜,總會有些疼的。若夫君懂得憐惜,新婚夜也不會太辛苦。」

「是嗎?我看少夫人的陪嫁侍女和嬤嬤臉色都變了,少夫人好像在哀求大公子呢。」

「真沒想到,大公子一個讀書人居然……唉,別說了,仔細被主子們聽見。」

那邊燈火漸遠,夏初嵐慢慢地在廊下走,仿佛什么都沒聽見。思安在後面扯了扯趙嬤嬤的袖子,耳語道:「真想不到,大公子平日里溫文爾雅的,房事上竟然這么可怕。少夫人一個弱女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

趙嬤嬤好笑地點了點她的額頭:「小丫頭懂什么,興許是大公子想疼新夫人呢。床笫間的事等你長大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