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1 / 2)

</br>但修十分熟悉他的身體,只用吻和手指的觸碰就讓他氣喘吁吁,就算心里不願意,身體也有了想做那事的意思。他被抱著,跨坐在男人身上,臉上都是意亂情迷,可紅色的眸子中有難以察覺的憤怒和恨意:「住手……求你了……啊……只有這個不可以……讓他們保持對彼此的貞潔吧……」

這段話像耗盡了他全部力氣一樣,說完便軟綿綿地靠在修身上,上氣不接下氣:「你要再做下去……我就……把自己打得神魂俱滅……」

、加油,干脆面星人

「真是被你抓住軟肋了,這世界上我唯一懼怕的,就是你可能會死去,永遠離開我。」修無可奈何地搖頭,松了手,梵歌立刻跳起來,拉開兩人的距離,咄咄逼人:「你自己最清楚,但凡這句話有三分真心,我也不會走到這一步了。再說了,木已成舟,你早不後悔挽回,現在追來又能改變什么?」

修發出微不可聞的嘆息,閉上眼睛,用一種近似哀求的聲音說:「別說那些傷人的話了,回來吧,想要什么我都滿足你。」

「真的要什么都可以?」梵歌眯起細長的美目,一時間表情變得狠毒:「你知道我要什么,你一直都知道,卻不肯給我。既然這樣,我就再說一次——把神位傳給我,讓我成為三界主神。你只要這么做,我就乖乖回去,再也不鬧了。」

「你知道,只有這個不行。」修也不願拒絕他,但這件事他辦不到。

有些無法對他說出口的理由,讓神王左右為難。

「那你這輩子都別想碰我了。」不滿和憤怒爆發,連聲音也變得尖銳,梵歌變得非常暴躁:「詛咒發誓說只愛我一個人,原來都是謊話。哈哈,堂堂的災難之神把兒子像畜生一樣關起來當成禁臠用,還說是愛。我說父親啊,你以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嗎,因為我長得像那個人你才寵著,其實什么都沒給我。神位你早就打定主意了,最後要傳給加納。眾神都以為你最溺愛我,其實,你心里器重的還是我那個大哥。」

他神經質地笑,面容扭曲,顯得丑陋不堪:「為了給他修橋鋪路才會刻意冷落,發配到邊疆,然後在不知不覺中鏟除對手,送他上王座。這是帝王之術,別人看不出來,我跟你朝夕相處,再愚笨也知道些皮毛。就因為這樣,我才去勾引他,怎么樣,被最重視的兒子搶走寵物的感覺好嗎?」

「但我愛你,這是真的。」是自己那份錯誤的愛導致了今天不可逆轉的悲劇局面,修備受折磨,後悔不已,又不忍責備近乎癲狂的梵歌。

高高在上的神王滿面悲傷,還是端著笑容,輕聲說:「都是爸爸不好,現在跟你道歉,你回來,我們重新來過。神位那種東西有什么好,乖孩子,大度一點讓給加納,然後我們到誰也找不到的地方去過世外桃源般的生活,就我們兩個。」

話說到這個份上,就算是心狠手辣的梵歌也難免動容。他有些恍惚,似乎在幻想那個畫面,然後說:「真好。」

見狀,修走到梵歌身邊,輕輕摟住他的身體,用鼻子摩擦他的臉頰,動作很親密:「別再任性了,你這次大發脾氣,足足折磨了我六十年。沒有你,日月無光,天和地都失去色彩,我的悲傷也如潮水一般蔓延大地。我的孩子,別這樣折磨我。」

「就會用花言巧語來蒙騙我。」偏偏他也吃這一套:「你就不怕我去加納那里告狀,挑撥你們的關系?」

「你是聰明人,不會干這種蠢事。」以加納的性格,如果知道自己的愛人和父親有一腿,絕對會放手,老死不相往來。梵歌也很清楚,他的魅力還沒有大到讓加納與災難之神反目為敵的程度,所以到死也不會說出這個秘密。

「乖,讓我碰碰你。」把他弄到這里來,當然不是敘舊那么簡單。

「說了不行,這個身體誰也不能動,除了那個變態劉林東。」梵歌是個及時行樂的人,從來不虧待自己,現在忽然變得三貞九烈,讓修有些奇怪。

他看著他的眼睛,問:「為什么。」

「因為他們深愛著對方,無論身心都只有彼此,我不想破壞這份忠誠。這是我所欠缺,並一直渴望著的東西……」他說這話的時候,心緒不寧,眼里的光芒也暗淡下去:「唯一,是個值得向往的詞。」

不管是韓鄀元還是劉林東,愛情觀都很偏激,但卻獨一無二,容不下別人。

而梵歌,漫長的生命中不知臨幸過多少絕色佳人,在父親的身下承歡,也勾引自己的大哥。那身子,早就臟得不像話了。

「這有多難,我說過,只要你回來,我們就離開,去只屬於我們的仙境生活。」握住他的手,男人再次描繪未來美好的生活:「我為你制造了一個空間,長滿奇花異草,風景美不勝收,沒有嚴寒和酷暑,四季如春。那里不會有別人,只有梵歌和爸爸,你會喜歡的。」

梵歌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什么。修試探地托起他的下巴,把唇印上去:「只要不碰這具身體,你就沒話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