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1 / 2)

</br>「你不在,我好寂寞。」夜晚的海風微涼,吹得韓鄀元瑟瑟發抖,尤其懷念男人的懷抱。那個厚實的胸膛,總是溫柔而強勢地包容他,免他日曬雨淋,無枝可依。恢復記憶後,他對未來的迷茫已經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絕對的信任和依賴,他愛的人也愛著他,沒有比這更幸福的事了……

「林東,好想你。」他趴在沙地上,右手繞到身後,輕輕撫摸自己的腰臀一帶,並且幻想那只手是他的愛人。

韓鄀元的手掌在制作繩索的時候擦破了,出血的地方結了痂,硬硬的,很粗糙,觸感十分陌生,正好賦予他奇妙的幻想。他仔細地撫摸每一寸肌膚,把自己置換到劉林東的位置,想象男人此刻的心情和感受。

「我沒有英俊帥氣的臉,也沒有強壯的身體,真的能讓你舒服嗎?」他忽然不確定起來。

像劉林東這樣的男人,不但經濟條件好,開跑車住豪宅,還有一張無可挑剔的臉。而且才華橫溢,又有社會地位,本該是要什么美人都能到手。這樣優秀的人為什么會喜歡自己呢,還從學生時代就一直喜歡著,默默愛了這么多年。疑問在心頭打轉,就算想破頭,單純的韓鄀元也想不出個所以然,於是選擇了全部相信。

無論男人說什么,他都信!

他深吸一口氣,手指從結實的丘陵滑到深谷,在沒有潤滑的情況下在粉嫩的入口畫圈。原來這個地方的構造是這樣的,有彈性,而且有很多細細的褶皺,如果不用力突破,就會一直緊閉著。

為了能夠順利進入,他像小狗一樣叼著自己的手指,溫暖的舌頭從指根到指尖來回舔·舐,然後把濕漉漉的食指壓在入口處,微微用力。

「唔……」第二個關節也進入後,他身體猛地彈跳了一下,大口呼吸,眼睛里染滿水霧。

繼續深入,奇妙的刺激讓他渾身都在顫抖。就算幻想是男人正在碰他,可真正擴張身體的,實實在在是自己的手,自己打開身體,自己做到最後,光是這么想就讓他涌上強烈的羞恥感。不能這樣,太害羞了,他在混亂中不知所措,卻停不下手上的動作,連中指一起,又放進一根手指。

「我究竟怎么了,變成這樣……」持續的深入已經不能滿足他了,他開始快讀抽動手指,又握住自己的男性象征迷亂的滑動,直到白濁的液體塗滿一手。

釋放後是無止境的空虛,沒有被撐得發痛的真實感,也沒有劉林東那讓人頭暈目眩的低語,只有他一個人,寂寞地撫慰自己。男人不在他身邊,他像個不完整的個體,做什么都不對勁。不協調感入侵全身,他不知道那個部位不對勁,卻知道他需要劉林東:「林東,你到底去哪里了,別丟下我,我一個人應付不來。」

小元……

黑暗無光的海底深處,四周靜得可怕,從小隊徽章中傳來韓鄀元的細語,像一根長針一樣刺入劉林東的大腦。他張開眼,手腳都被限制住,一動也不能動。無數觸手將他牢牢環住,層層包裹起來,避免他被深海壓力壓成肉餅。

這種深處,就算暫時逃脫,也不可能浮到海面了。

「小……元……」惡心粘稠的觸手像蛇一樣在他身上滑動,時不時用帶刺的尖端刺入皮膚注入大劑量的麻醉劑。劉林東的意識,從抵抗到無法控制,漸漸潰散……

「曬死我了,要變成人干了。」第二天,被烈日擾亂了睡眠的笨蛋慢騰騰地爬起來,用樹葉做了個遮陽帽,繼續呼呼大睡。反正觸手劍冷卻時間還沒到,現在起來也沒事做,不如睡死算了。就這樣,他臉上蓋了個樹葉做的帽子,十分不雅地叉開雙腿,把關鍵部位全部暴露出來,躺在沙灘上睡覺。

也不知睡了多久,韓鄀元覺得頭像裂開一樣痛,可是眼睛就是張不開。緊接著,耳邊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他想動,偏偏四肢無力,身體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大哥,這家伙是不是有癖啊,每次見他都光著。」這聲音好熟悉。

「我看他就是死變態一個。」不屑的口吻,似乎在哪里聽過。

「別這樣,小豬蹄很可愛的,軟綿綿的多好摸。」我擦,是絕對迷人這個混蛋。

韓鄀元一個激靈,徹底清醒了。雖然恢復了意識,事情卻不妙,很快,他發現自己動憚不得。該死的,看來又中了迷葯。他正在懊惱,臉上的帽子忽然被拿掉,他才看清楚自己四肢攤開被大字型綁在木筏上。面具變態帶著他的小隊圍了一圈,表情各異地看他,好像在觀賞什么珍奇異獸。

「你……」剛吐出一個字就咬傷了舌頭,疼痛讓他越發清醒:「放開我!」

「我說小豬蹄,你這幾天到底干嘛了,好端端的清燉豬蹄變成鹵味了,曬得這么黑我可不喜歡。」露出嫌棄的眼神,絕對迷人蹲下,手在他光滑的前胸摸來摸去:「幸好皮膚還是這么嫩,不然我真的不要你了。」

「誰要你喜歡,死變態,趕緊放開我。」越是掙扎,繩子陷得越深,手腕和腳踝傳來刺痛,他咧嘴大叫,像只炸毛的貓:「該死的混蛋,我要殺了你!」

「嘖嘖,還要殺我。」不知從哪摸出一根長羽毛,絕對迷人仰起手里毛茸茸的小東西,在他身上劃來劃去。雖然不痛,可是酥麻的感覺讓人很難堪,他咬緊牙關,不肯發出羞恥的聲音,一張臉憋得通紅,惹來更多的調侃:「舒服得發不出聲音了?真是厲害的家伙,還沒碰就激動成這樣,我說你是每時每刻都在發情吧。這種身體真是什么時候都離不開男人,劉林東不在,你是不是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