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1 / 2)

</br>路過樂園,絕對迷人終於從戰場出來了,含笑邀了他一起去吃晚餐,三人像老朋友一樣在華菱喝酒聊天,一直鬧到很晚。

含笑一向節制,再好的酒也是點到即止,再加上早睡早起的習慣,還未到午夜就退出酒局,讓那兩人獨處。等人走了,絕對迷人才端起瓷杯,狠狠灌了幾口烈酒,借著酒勁把手放到韓鄀元肩膀上,語重心長地說:「小豬蹄,心里難受就哭出來,別憋著,見不得你這樣。」

「有什么難受的,我不是挺高興的嗎。」好像喝得太多了,聲音都在發抖。

「忘不了他?正常的,只是別氣壞了自己。」見他退隊跟含笑在一起,立刻猜到分:「談戀愛這事就跟過山車一樣,總有讓你頭昏腦脹的地方,不過轉完就舒坦了。」

「哈,說得你好像有很多經驗似的,沒記錯的話你還是處男吧。」不知是不是熟了的關系,兩人相處時,絕對迷人就會把面具拿掉,露出他那張相當妖孽的臉。混血兒的長相確實引人注目,白皙的皮膚,淺金色的發絲,正是風華正茂的好年紀,實在很誘人。韓鄀元不明白,明明身邊不乏帥哥美男,為什么偏偏要一顆心撲在劉林東身上?這不公平,就算是歷來順受的玩具也有極限。

也許換個人愛,能讓人快樂一點!

不知是自暴自棄還是終於看透了一切,他單手撐著下巴,朝絕對迷人鉤鉤手指:「我有個提議,上次的事沒做完,再試試怎么樣。」

「你腦子沒燒壞吧。」雖然喜歡他,但也不想乘人之危。

「不好意思,我腦子一直有問題,壞不壞都這樣,典型的腦殘。」正常人才不會喜歡鬼畜沙文豬,也不會心甘情願被人虐得渾身是傷還愛著施暴者,所以他肯定是病了,而且病得很厲害:「說真的,我現在單身,你也沒伴,干嘛不在一起,反正你也喜歡我。」

「得了吧,我才不要當你報復劉林東工具。」兩人喝得半醉,有一搭沒一搭地胡扯。

「沒禮貌的家伙,我現在在追求你啊,什么復仇不復仇的,那種人根本不值得去恨他。哼,我現在要做什么都是我自己的意願,你給我老實呆著,乖乖在我身下享受就行了。」不知哪來的力氣,開始發酒瘋的韓鄀元直接跨坐在絕對迷人身上,兩只爪子不安分地亂摸,然後扯兩人的衣服,嘴里哇哇大叫:「你不是喜歡我嗎,為什么拒絕,搞什么啊,說喜歡我都是騙人的嗎。騙子,明明說過喜歡我,要和我在一起,明明說好的就算死也要死在一切,為什么還這樣對我,為什么……」

對劉林東無法說出口的話,積壓在心痛的怨恨,壓抑了許久的痛苦,全部發泄在眼前這個人身上了。又哭又鬧,不管三七二十的發泄和拳打腳踢,最後像得不到糖果的小孩一樣睡在地板上翻滾,撒潑,歇斯底里地嘶吼。

胡鬧了好久,連含笑都來看了兩次,醉得厲害的韓鄀元最後抱著一個靠墊,哭到精疲力盡後睡著了。

「下次把鼻涕擦掉再來談追我的事。」搖搖頭,雖然喝了不少依然保持神智的某人把爛醉如泥的笨蛋抱回房間,又打來溫水給他擦拭身體。

不小心碰到臀部的傷,韓鄀元痛得蹬腿,絕對迷人這才發現他幾乎被打爛的屁股。青紫瘀痕從後腰一直延續到右臀,紅腫得厲害,好多地方都破了,結了厚厚的痂。他用手指輕輕觸摸那些觸目驚心的傷痕,完全不理解為什么受到虐待還要忍耐到這種程度。

絕對迷人看著韓鄀元,似乎下了決心,語氣堅定:「不會再讓他傷害你。」

60、青樓,林東是花魁 ...

決斗,從字面上理解就是兩個人之間決定勝負的斗爭,以一方失敗或者死亡結束;決斗的起因,或因受到羞辱,或為匡扶正義,也可能僅僅是逞勇好斗;決斗的意義,贏得尊嚴和榮耀,美酒和女人;決斗對一個男人來說,有非同尋常的意義。

但這些道理在絕對迷人這說不通,他哄睡了韓鄀元,只身一人前往湯屋找劉林東,只是因為喜歡那個笨蛋。

「下手也太狠了吧,他是人不是畜生,半個屁股都爛了,翻身都叫痛,你真的一點感覺也沒有?」不想跟他廢話,又為小豬蹄不值,只是這話說了跟沒說一樣,區別不大。劉林東手里執了一本書,信手翻了一頁,眼皮都沒抬:「我們兩的事不需要外人來指手畫腳。」

「不好意思,現在不是你們兩個人的事了。」絕對迷人上前一步,抽出觸手劍。

神器在每個人的手上略有不同,更換新主人會產生形態或者屬性變化。之前在劉林東手里是鞭子,攻擊力弱,額外技能的冷卻時間很長,屬於雞肋。換了個使用者,沒什么威力的散鞭成了造型華麗的細劍,銀色的劍身筆直,纏繞著藤蔓一樣的觸須,隱藏效果是攻擊時有一定幾率召喚上古之神的觸須為其作戰。

「小豬蹄生病了,發高燒還說胡話,整個晚上都在叫你的名字。」舉劍,直指劉林東,見對方毫無反應,終於消磨掉所有的耐性:「想不明白啊,他居然會喜歡你這種人,真是瞎了眼。」

想起那家伙痛哭著問為什么的摸樣,絕對迷人覺得太陽穴都在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