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1 / 2)

</br>「我不知道。」梵歌沉默了,半響不語。

「好,那我們做個假設,假設加納想要神位,想成為至高無上的統治者,那么他為什么在你死後選擇和你一起死,還為了接近你附身在劉林東身上,這根本就是額外的沒有意義的事情,他之所以追隨你而去完全是因為愛你,你怎么連這么簡單的事情都想不明白。」不是人人都跟他一樣把事情弄得那么復雜,在韓鄀元看來,內定的繼承人根本不需要走這么多彎路,用如此迂回的方式奪取屬於他的身份,權力和地位。

梵歌大概在思考他說的話,小心試探:「是加納教你這么說的嗎?」

「我上哪去見他,好受他指使編一堆話來騙你啊!」這家伙大腦回路肯定和普通人不一樣:「你好歹是個神,活了這么久,又喜歡玩陰謀詭計,怎么智商比我還低!」

「我也搞不明白了,遇到他的事總讓我心煩意亂,無法冷靜。」聽完這句話,韓鄀元更加頭痛,搞不好這家伙根本就很愛加納,只是自己沒察覺。不行了,這種感情摻雜了太多雜質,不是他擅長對付的:「對了,你這次來找我該不會只是想談心吧,還有什么事?」

「是有些瑣事。」緊接著,梵歌不知道說了些什么,韓鄀元頭昏腦脹,一頭栽到地板上。

他又開始做夢了……

這次的夢境更加詭異,帝王劉林東靠在龍床上,似笑非笑,一雙鳳眼半張半閉,竟然生出幾分妖艷來:「又不是第一次了,何必這么扭扭捏捏的?要說亂了倫常,孤與你同下那十八層地獄便是了。」

躺在一側的人輕輕動了動,露出和韓鄀元一樣的面孔,側過半個身子,白玉一般的胳膊攀上帝王的胸膛:「陛下說的這是什么話,承蒙先帝厚愛,不計哀家男子身,偽以女紅妝以立為後。今先帝已逝,陛下知我真身仍不棄,哀家自當為你雌伏,何苦說那些掃興的話。」

帝王低笑兩聲,手指在他赤裸的脊背上輕輕滑過:「孤現在倒是掃興得很,你又如何?」

「陛下要是掃興,哀家自有妙招為你解悶,只怕陛下心里只惦記著那風華正茂的錦衣侯罷了。」他支起身子跨坐在帝王腹上,大腿內側細滑的肌膚緊緊貼在對方的腰側,實在誘惑。

「這是吃醋了?孤陪在你身邊的時間可比候爺多得多啊。」帝王伸出手,勾出小元幾縷秀發,用力拽到跟前,另一手在渾圓飽滿的雙丘上游移。剛剛承歡的入口微微紅腫著,帝王的手指在柔軟的褶皺上畫圈,感覺到那處一張一合地渴求著,忍不住挪揄幾句:「你這後庭功夫當真了得,難怪嘗過的人都欲仙欲死了。」

說罷緩緩插入一根手指,輕輕攪動:「天下間敢騎在孤身上的,也只有你一人。」

帝王邪魅一笑,半起身,暫時離開了溫香軟玉的肉體。

他心有疑惑,正要說點什麽,就被帝王把住腰壓在龍床上。只見劉林東虎軀一震,強健完美的身體狠狠地向前一挺,碩大的龍根沒入一半。帝王的雙手扣住他的膝窩,將他的身子對折過來,讓後穴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更方便掠奪。他晃動幾下,抽出一部分雄物,再猛地沒入,反復幾次,直到那處完全吞下巨大的凶器為止。

韓鄀元被突然的侵入驚得臉色煞白,正欲張口大叫,被帝王的手掌捂了個正著。根本不給他思考的機會,劉林東開始大幅度擺胯拼命抽插起來。

不一會,身下那個人吐著魂不守舍的呻吟,散亂著一頭青絲,兩手扣著帝王的肩膀,十指都抓進了肉里。這樣瘋狂的歡愉給予帝王莫大的滿足,他凶猛地進攻,好安撫那失控痙攣的入口……

「我去,這又雷又蘇的春夢是怎么回事,而且為什么還是連續劇夢,我擦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內容其實和之前的夢境差不多,皇帝還是劉林東,只是他的身份從錦衣侯變成了男扮女裝的太後。而且這是什么狗血玩意,看得人頭皮發麻全身起雞皮疙瘩胸悶想吐血。

他捂住昏沉的頭:「我受不了了,來一次還挺刺激的,再來一次怎么這么雷人。」

「因為你的夢境並不是自然產生的。米歇爾用他的能力對你催眠,讓你按照他的想法產生荒唐的夢,從而在潛意識中生出厭惡劉林東的想法。不過他可能不清楚你其實是個受虐狂,被人虐待反而會更興奮。」梵歌將米歇爾對他催眠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次,解釋道:「我模仿他的手法讓你做了剛才的夢,你的意志力太差了,輕微暗示一下就被人控制。」

「他到底想干嘛,我不是答應給他煉神器了嗎。」韓鄀元不理解,把他催眠了能干什么。

「這個……」梵歌故意賣了個關子:「不方便我插手。」

「那有沒有什么辦法能讓我不那么輕易被他的語言控制。」如果神不說,他也不好追問,只好尋求解決辦法。梵歌思索了一會,才對他說:「我在你的意識中設下一層自我保護的暗示,有一句觸發保護的口訣,當你再做奇怪的夢時念這句話即可清醒。但你要記住,千萬不要表現出太精明的樣子,最好讓對方以為你上鉤了,這樣才好行事。」

「我知道了!」韓鄀元把那句口訣牢牢記在心里,又問:「你舉辦這個游戲到底有什么目的,我不相信你只是因為無聊,肯定有別的陰謀。」

「目的?陰謀?你太看得起我了!」梵歌變得尖銳,持續地神經質地笑,好半天才接著說:「我只不過是個喜歡殺人取樂的惡棍而已,當然是想看慘絕人寰的大屠殺了。螻蟻一樣的凡人,我可以操控他們的命運,讓他們生,讓他們死,給他們榮華富貴,或者推下萬丈深淵。哈哈,這可是至高無上的享樂,你不會明白的,死的人越多我越開心,等我殺人的限額到了再遭了天譴魂飛魄散,那才是最好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