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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

錢香玉被氣得臉色漲紅。嘴唇直哆嗦,說不出一個字來。向天宏暗笑,心道:「你和我斗,你還嫩得多呢。」

就在向天宏准備看見錢香玉出丑時,猛然聽到周夢龍咳嗽一聲,緊跟著就聽到周夢龍打了一個哈欠,懶散著睜開眼睛,懶洋洋說道:「這都是哪條狗再叫,吵得我連覺都睡不好。」

周夢龍這一句話把參加會議的所有人都鎮住了,就連王雄剛也用不敢相信眼神望向周夢龍。他心道:「周夢龍,你該不會准備在這里發飆吧,這里可不是你胡鬧的地方。」

周夢龍睜開眼睛,看見在場的人都把目光望向他的身上,他竟然不好意思得說道:「噢,對不起,我剛才睡著了,大家別見怪啊,我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

周夢龍說完,拿起面前資料,隨意翻看,說道:「我這手里也有關於th發動機改造項目的資料,我想各位手上想必都有了,我也沒必要把我這份給你們。」

「周經理,你不要把這里當成胡鬧地地方,我希望你要注意你說話地場合。」

向天宏冷冷說道。「向副總,你放心,我這個人說話很注意場合,絕對不會亂說你去嫖娼的事情,其實這有什么得,大家都是男人。再說了,那名不過十四歲的小丫頭長得確實不錯,如果不是被錢副總搶先一步的話,說不定那個小女孩啊就是我得了。不過,咱們什么關系,那叫鐵哥們,不是有句話說得好,天下最鐵的就是當過兵、下過鄉、嫖過娼,我們一起嫖娼那種關系還用說。」

「你胡說。」

向天宏被周夢龍這番話氣得臉色醬紫,嘴唇也哆嗦起來。這明明沒有的事,卻被周夢龍說得跟真得。但一看參加會議的人,都看著自己,向天宏心中這個氣啊,但此刻縱有千張嘴,也解釋不清了。周夢龍才不管別人怎么看,他繼續說道:「唉呦,咱們向副總生氣了,既然生氣了,那我就不說了。」

說著,他把面前的資料抓在手里,向會議桌子中央一扔,那些資料零散無序得散落在桌面上。

「要我說這些東西都是垃圾,沒有半點用處。你們都是恆信集團高層,這點東西還用我說嗎,你們問問你們自己,哪個人沒簽過字,難道簽過字就代表你們一清二楚。這是狗屁,如果有人想故意陷害你們的話,我敢保證,你們都會死得很慘。」

周夢龍坐在椅子上,翹著退,冷笑道:「坦白說,我不喜歡錢副總這個人,做事太認真。這個年頭,一旦做事認真就會得罪很多人。就這個項目我從頭到尾看過,在設備采購方面沒有任何問題,相信凡是懂點技術地人都明白,錢副總所提得采購設備清單都是必須得。」

王雄剛點了點頭,代表認同周夢龍的話。原本有幾位董事會成員對於周夢龍開始的態度極其不滿,但隨著周夢龍說到重點,這些人也由不滿轉為聆聽,當聽到周夢龍這句話時,他們也不約而同點了下頭。周夢龍繼續說道:「所以說,我們應該把問題歸結到這些設備上,按照剛才錢副總所說得,就是一台數控設備出了問題,那簡單的很,從頭到尾把這台設備的詢價一直到交款查個清楚。不要管那家廠商給了錢副總多少錢,你們管這個有屁用,如果我用那家廠商地名義給咱們地總裁打上二十萬塊錢,你們是不是也要懷疑是咱們的總裁也貪污呢?」

王雄剛本來對於周夢龍話十分認同,這正聽得仔細呢,忽然聽到周夢龍竟然把話題轉到自己身上。他心里這個郁悶道:「周夢龍,說話不是這樣說得,什么叫我貪污,這公司可是我得。」

不管王雄剛怎么郁悶,但周夢龍這句話卻博得在坐得大部分人認可,這些人一琢磨也是這個理。這戶頭是可以用假名以打錢進去得,如果真有人誣陷錢香玉地話,偽造黎明自動化公司的名義打進去二三十萬,那實在太輕松了。

錢香玉聽完周夢龍的話,夢琳方醒,心道:「我怎么就沒有想到這層呢。」

雖然她對周夢龍能幫自己說話心存感激,但還是對於周夢龍去嫖娼打心眼里鄙視。「好了,既然大家都認同我這句話,那下面我就給大家出示另外一個證據。」

周夢龍說到這里,右手伸進腰間,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拔出了一把造型特異的匕首,那就是傳說中的飲血匕首-剃刀鯨。

全場嘩然,誰也不敢相信周夢龍會當場拔出匕首。「剃刀鯨!」

王雄剛不禁脫口而出,他出身軍人,對於軍用匕首十分熟悉。即使在退役之後,他還痴迷於軍用武器。這拔匕首就是被稱為防御大師的剃刀鯨,那是一把特殊的軍用匕首,不知道有多少軍事愛好者以擁有這把匕首為榮。

王雄剛沒想到周夢龍會隨身攜帶這把被列為管制刀具的匕首,再加上一直就對周夢龍身份的懷疑,他猜想周夢龍應該是軍方的人,甚至於是中國那些最為秘密的特種部隊的人。其他人並沒有留意王雄剛說出這句話,他們把注意力都放在周夢龍身上,不清楚周夢龍要干什么。

周夢龍反握匕首,一個疾步到了張廠長面前,他的匕首壓在張廠長的脖頸上,冷笑道:「我這個人很喜歡看見血,我不知道我的手會不會抖,萬一這一抖,你得脖子就得小心了。」

張廠長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臉色慘白,豆大的冷汗從額頭流下來,這可不是開什么玩笑。張廠長感覺自己的肉已經被那鋒利的匕首切開,一絲冰涼的寒意傳進他的肉里。

「你…你瘋了。」

「我本來就是瘋子,難道你不知道嗎,我就問你一句話,你剛才說的話是不是真話,如果你敢撒謊,你的脖子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只流一點血。」

周夢龍此刻流露出來的那股駭人的殺氣哪里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在眾目睽睽之下,他敢把匕首架在張廠長的脖子上,就光看這點,也知道周夢龍膽大包天。

張廠長早就嚇傻了,他可是斯文人,這被周夢龍一嚇唬,什么都說了出來。先把命保住才是真得。「我撒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