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阿鳶這里漲的滿滿的 H(1 / 2)

隨著粗糲指腹的拔離,微潤的甬道里突然生出一絲詭異的燥癢,冉鳶直覺是那粒葯丸在作怪,赤裸著雪色胴體蜷縮在錦被間,緋羅玄鳥的綢緞上,她就像是綻放在牡丹園里最妖冶的那一株,讓人移不開視線,翩若驚鴻。

「那…那是什么葯?」她驚疑不定的看向季晟,那廝卻好整以暇坐在床畔,把玩著一堆讓人羞恥的物事。

嬌促的清音已經有些干澀了,握著五六寸長的粗大玉勢,季晟陰惻側的看著冉鳶那雙盛滿桃花的明眸,邪魅勾唇:「自然是能讓阿鳶舒服的好東西呀。」

身體的變化愈發明顯,冉鳶當然不會蠢到不知春葯為何物。

「你你卑鄙……唔~」

一聲怒氣騰騰的急罵還沒來及說完,她就捂住了顫動的小腹,內里的花道,正在承受著從未感觸過的難受,奇異的電流簌簌躥動,每一寸穴肉似乎都開始嬌媚的發浪。

她變的開始不能控制自己,周身漸漸如同被鋪天蓋地的焰火卷席般,熱的她翻來覆去。

「啊!王,王八蛋!」

濕漉漉的美眸如蘇如醉,還不忘咒罵著季晟,兩條修長玉白的秀腿艱難的擰在一起微微抽搐,半隱腿心間的嫣紅花縫,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濕潤著。

奇癢不止的熱浪從花心深處一波一波的透開來,眩暈嗡鳴的耳畔亦被葯力侵蝕的怦然心跳震撼著,薄薄的細汗漫上了泛粉的冰肌玉骨,優美的曲線桃緋一片,春光旖旎的迷人。

「嗚嗚…」

可怖的空虛酸麻竟然讓冉鳶有了飢餓的感覺,卻非食欲,而是該死的淫欲,嗚咽著咬住錦緞綉枕,熱到極致時,根本不敢往季晟那邊看一下,生怕忍不住就朝他撲了過去。

「想要了么?」

也不知那葯是什么做的,葯效驚人的厲害,起初是滾滾燥熱反復,漸漸的,便是那股酸癢的空虛點點啃噬骨髓,時間忍的越長,那股欲望便叫囂的愈發洶涌。

暈脹的大腦甫一聽見男人低沉魅惑的聲音,冉鳶綳緊的防線差點崩潰。

「你……你滾!嗚嗚~」

此時的冉鳶已經俯趴在了床間,翹著雪白渾圓的小屁股不斷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嬌嬌的泣哭哀婉的讓人心癢難耐,偏她還嘴硬的不肯求饒。

「夾的這么緊,還濕成這樣,嘖嘖,看來阿鳶很喜歡這樣的懲罰。」

大抵是看到冉鳶吃苦頭,生氣的季晟終於平復了幾分陰厲,饒有興致的伸出手指去戳了戳那高高隆起的玉臀,順著一顫一抖的滑嫩肌膚,淫邪的勾弄著雪白的股溝,指腹揉在緊閉的小菊穴上時,爬俯的冉鳶忽而尖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