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只是阿鳶一人的(2 / 2)

「我自己來。」

「別亂動。」季晟才不放過高調秀恩愛的機會,昳麗的薄唇弧度優美,握著冉鳶推他的手,笑道:「再過不久你便是我的王後了,怕什么。」

冉鳶無力反駁,他慣來肆意霸道,只能由著他去,分心的聽著場中嘈雜歌樂,好奇問道:「還有什么大戲未上」

「阿鳶現在就想看嗎」見冉鳶點了頭,季晟便放下了手中的絹帕,溫柔一笑,忽而拍了拍手,廣場之上立刻又恢復了靜謐,所有人都停了下來。

頃刻,舞者退盡,東側傳來了甲衛進入的聲音,冉鳶遲疑抬眸看去,便見數十兵士押解一人緩緩上了場中,那人已是中年之象,身上還穿著凌亂的玄色麒麟王袍,約莫是過於害怕,走路都在哆嗦,好幾次癱軟在地間,甲衛只得將他拖到了中央。

「這是齊王」冉鳶不禁愕然。

不止冉鳶,連停宴的群臣也開始竊竊私語起來,只見一臉驚恐慘白的齊王在望到玉階上的季晟時,手腳並用爬了好幾米,高聲哭喊起來。

「燕王燕王饒命呀寡人願臣於燕國,獻上珍寶和美人,做牛做馬皆可,但求燕王饒命哇」他無語倫次的驚慌哀求著,毫無一國之君的尊儀,俯趴在地間如螻蟻一般只願苟且偷生。

「寡人還有幾個女兒,也、也可獻於大王,萬望燕王開恩」

季晟不語,饒有興致的看著如此齊王,優雅的飲著盞中烈酒,深邃陰鷙的黑眸中滿是戲謔,直到聽見身側冉鳶的冷笑,他才湊近過來。

「生氣了乖,本王只是阿鳶一人的。」

這都何時了,他還不改邪佞不羈,冉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季晟才老實了些,隨意朝場上的甲衛揮了揮手,幾人便拖著齊王綁上了銅柱,手起刀落,昔日象征著權勢的王袍碎成了破布,驚恐的齊王被扒了個精光。

一身肥碩的贅肉成圈,冉鳶忙用羽扇遮住了眼,看向季晟便不滿問著:「你這是要做什么」

季晟笑的溫和,趁著孔雀羽扇尾闊,趁機香了一口冉鳶的粉頰,再回過身時,俊顏上已是一片冷峻陰厲,沉聲下令道:「給本王剝了他的皮。」

鴉雀無聲的廣場上,只有齊王的慘叫聲凄厲至極,還未動刑已然嚇尿,冉鳶也驚了一跳,瀲灧的美眸微顫,只聽季晟在她耳邊說到。

「本王說了要剝他的皮,阿鳶還以為是在開玩笑么乖,且看著。」

如此酷刑,冉鳶怎么敢看,行刑的人已經准備就位了,此時的齊王如同待宰的牲口般,後背朝著眾人被牢牢吊在銅柱上,場下無一人敢幫忙游說。

這種不亞於凌遲的刑法殘忍至極,冉鳶毛骨悚然的想要開口,下面卻已經開始動刑了。

鋒利的匕首巧力插入了齊王的脊椎中,一刀劃下,他的慘叫還在盤旋,後背已經鮮血亂濺,肥厚的皮膚頃刻被分成了兩半

作者菌ps:大王一直都是殘暴的,原諒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