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哭,做到昏厥(1 / 2)

作者:大家坐好,我要開火車了...污污污……

白老師嘴唇緊緊抿成一條線,懷里不省心的小東西折騰半天後終於趨於安分,可悶在他胸口的那股氣卻是始終無處排遣。

磨人的小妖精,偷試卷的事情還沒和她算賬,就來個惡人先告狀,也不知是在哪里聽的謠言,這樣咄咄逼人的給他冠上罪名,竟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

輕輕將她放進沙發里,面沉如水的他坐在旁邊,聞著那股傳過來的酒味,不知是今晚第幾次皺起眉。

酒後的花梨與以往不大一樣,本是白玉般的臉上染起緋紅,唇瓣殷紅如血,眼緊緊攏著,睫毛上浮起一層薄薄的水霧。

睡夢中的她並不踏實,縮成小小一團的身子拱了幾下,嘴唇輕顫帶著些哭音喊著:「爸爸...媽媽...」

這樣子實在是說不出的讓人憐惜。

白老師楞了半晌,許久才抬起手去拂開她臉邊的發絲,那道青紅的印子就這樣覆蓋在臉上,觸目驚心。心頓時軟得跟什么似的,傷她的那只手下午以來一直隱隱作痛,深深的自責充斥於胸中。

哎,柔光下的他輕不可聞的嘆了聲氣。

只不過是個丁點大的孩子罷了,和她較真些啥,要恨就恨著吧,只要待在自己身邊,好好的就行了。

浴室的水已經放滿,他彎腰輕手輕腳地剝了她身上的校服和內衣褲,抱起白得和嫩筍似的小人兒放進了浴缸里。

如置身一片暖湖,渾身溫熱,好舒坦。「恩~」睡眼惺忪的花梨微微睜眼嚶嚀一聲,卻並沒有醒來。

平時的花梨,乖巧的外表下埋著地雷,時不時給他仍一顆,炸得他本是安寧的世界一片雞飛狗跳。

睡夢中的她到是毫無殺傷力,如一只服帖的小兔,安安分分躺在浴缸邊緣。

但是……

白老師眼色漸深,想起包廂里那個和她靠得極近的男同學,目光又有些恨恨地掠過花梨水下赤裸的身子。

小腹發緊,只想把這只光溜溜的小兔囫圇個的吞下去。

他邊直勾勾地盯著浴缸里的花梨,邊脫去身上被她擰得皺巴巴的灰色襯衣,再是里外褲。

下身無比粗壯的一根早已往上抬著頭,斗志昂揚的,猩紅色的頭部還在放肆冒著口水。

白老師進了浴缸,一把將窩里邊的花梨撈進懷中,自己便躺在了下邊,小人兒則趴在自己上方,腦袋耷拉在他胸口,鼻子還呼出的熱氣撲在他胸口的皮膚上,熱得化不開。

花梨兩只蓮藕似的腿被白老師撩到兩邊,於是腿窩處那軟軟的花瓣便緊緊貼在了他左腿上。

硬硬的熱鐵直直地戳在花梨光溜溜的小肚子上,來回磨和蹭。

小磨人精,也該懲罰懲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