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羽然在距離沈妄不到一步的距離忽然一頭栽倒，躺在地上捂著腦袋不住的抽搐。

秦蔚藍慌了，她狠狠瞪了蘇葵一眼，匆忙蹲下身子試探，「羽然？羽然，你怎么了？！」

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可是現在——

她驀地轉頭瞪向沈妄，言語怨毒，「說！你對羽然做了什么！」

「呵，」沈妄拿下眼鏡，捏了捏眉心，像被寒冰浸染的眼珠冷冷盯住她，猩紅的薄唇微微張合，「我只是正當防衛而已。」

秦蔚藍可不管什么正當不正當，頤指氣使道：「立刻給羽然道歉，否則，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哦。」沈妄淡淡點頭，表示聽到了，而後轉頭，問蘇葵，「寶貝兒，這世上有被狗咬了，還要向狗道歉的先例么？」

嗤——

蘇葵差點沒笑出聲，這男人毒舌程度她早有見識，強忍著笑意，佯裝沉思的想了想，認真搖頭，「沒有誒~」

「那你知道像這樣的人，最後都是怎么死的么？」

蘇葵誠懇搖頭，直覺這個答案一定非常不美好。

果然，沈妄重新架上眼鏡，冷然的悠悠吐出三個字兒，「蠢死的——」

「噗——」

人群中不知是誰開的先例，頓時便如燒滾了的水，一下子在人群里冒了泡，無數大笑的聲音傳入兩人的耳中，令秦蔚藍與韓羽然羞憤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