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沙啞慵懶的聲線,仿佛情人在耳邊呢喃似得語調,向他說著一些話。
他仔細回想,想的腦仁都疼了,都想不起她是誰,只覺得熟悉。不是對聲音,就好像——
好像是冥冥之中靈魂的牽絆一樣。
秦無月覺得好笑,但他笑不出來,事實上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如同一個植物人似得躺著,讓人伺候。
明明是兩個毫無關系的人,卻在聽到她說的那句「我要跟別人走了啊」的時候,心底涌起不悅,她怎么能跟別人走呢?
不為別的,就是覺得心里不舒服,不願意放手似得。
想著想著,很快他有睡了過去,此後,就這么時而清醒,時而陷入沉睡,他也知道了,女人是家里找來的護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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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
秦無月只有她一個護工,到了晚上,蘇葵自然也是休息在秦無月的卧室。秦管家在秦無月的卧室里,給她多加了一張床,蘇葵晚上就誰在秦無月旁邊。
付出這么多,除了因為他是自己的愛人外,還有就是秦家確實付出了可觀的報酬。
晚上八點,簡單用過晚飯之後,蘇葵盯著輸液瓶,直到最後一滴液體流進他的體內,才為他拔出針頭。
現在他已經不需要每天輸液了,但簡單的營養,還是要補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