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再有更深的感情存在了。
所以蘇葵很放心的來了這里,這時候,安德魯沒有全部信任余詩,余詩應該還不知道安德魯已經身受重傷,生命垂危吧?
根本沒有人告訴她。
「吼……」
安德魯小幅度的點點頭,表示可以忍受,讓蘇葵動手吧。
蘇葵處理這種事情算是得心應手,不過,也許是心里那點不滿,也為了偽裝。她處理起來很笨拙,小心翼翼的樣子,緩慢的折磨著安德魯的傷口。
「唔……」
安德魯的喉嚨內發出悶悶的痛呼聲,蘇葵暗笑,也不打算再折磨他。
面上小心又驚恐的望著安德魯,帶著哭腔可憐兮兮道:「安德魯殿下,真的很疼嗎?對不起對不起,我不太會……」
沒事……
安德魯不知道怎么面對這種一看就很軟很脆弱的生物,之前的人類,在他眼里,不過是低級的寵物與奴隸,但眼前的人不同。
他甚至不想問她是怎么找到這里,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受傷的消息的。
不重要,在他生命垂危的那一瞬間,他出現了,這樣就足夠了。
看出他眼里的安慰,蘇葵感動的一塌糊塗。
她吸了吸鼻子,「安德魯殿下,您真是個好人。」
處理完傷口,撒上一層傷葯,再打上綳帶,最後系上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嗯,完美!
山里的夜晚,雖然美,卻也十分的冷。
蘇葵被凍得瑟瑟發抖,她抖著嘴唇,問安德魯,「安德魯殿下,我帶了信號彈,請問需要給您的下屬發個信號,告訴他們我們在哪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