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安德魯當然不會。
天知道,他忍耐了多久那個人。
當初,在營帳外,他在雨幕里站了整整一夜,聽著營帳里,連雨聲都遮蓋不住的甜膩喘息。
心里只有悲哀與屈辱。
他保護不了想要保護的女人,而那個營帳中,對她為所欲為的,也不是他。
當初他就發誓,若有一天,可以站到這個至高無上的位置上,他一定要,親手,將她奪回來!
現在,就是時候了——
安德魯變成了新皇,那么他當初府邸的女人們,自然也各個有了封號。
但——
唯獨余詩,這個曾經被許多女人嫉妒羨慕的女人,變成了安德魯身邊的女官。
就連余詩自己,都曾經以為,自己要成為皇後了。
可她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莫名其妙的,安德魯看她的眼神,恢復到了初相遇時,陌生的樣子。
兩人之間仿佛有著一層薄薄的隔閡,一個進不去,一個不想出來。
就那么維持著。
余詩唯獨想不通的是,蘇葵哪里好?惹得一個兩個,全部為她丟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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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皇召見,親自派了自己的護衛去邀請,連同蘇葵一起進宮。
阿諾蘭輕笑,看了一眼那滿頭大汗的護衛,眼底是諷刺,「現在他成了王,是有這個資本了呵——」
說罷,他進去換了一身衣服,沒有再為難護衛。
蘇葵除了擔心阿諾蘭心里還對老國王的死感到難過外,並不擔心阿諾蘭會受到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