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葵看著他的眼,伸手堅定地握住阿諾蘭的手。
這個動作,無聲的宣布了,她自己的選擇。
安德魯失望的收回手,但看向蘇葵的眼神,卻越發狂熱,「我就知道你是最獨特的,所以,我不介意動用其他手段,只要你留在我的身邊,終究會發現,我能給你的,遠遠比阿諾蘭能給你的,要多得多!」
啊!
這人怎么就聽不懂人話呢?蘇葵頭痛。
「安德魯,看著我的眼睛,現在我正式告訴你,我想要的,這輩子,只是阿諾蘭這個人而已,珍珠寶石,對我來說,全是冰冷沒有溫度的死物罷了,我不需要,謝謝你的厚愛!」
阿諾蘭終於笑了,笑意彌漫上眼底,春光在他眼底流瀉。
他等的,就是這句話。
「好、好、好!」
安德魯氣的雙目通紅,他仰頭大笑兩聲。
敬酒不吃吃罰酒,他安德魯想要的東西,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來人,給我把他們都綁起來!」
「是嗎?可惜啊哥哥,我不想跟你玩這種游戲了——」
阿諾蘭晃了晃手里的令牌,那是一塊被荊棘花纏繞,中央困著一只眸光陰冷的蛇的令牌。
蘇葵認出,所以才會驚訝。
這分明,是當初阿諾蘭初次見面時候,送給她的那一塊。
那么重要的東西,居然就——
這一刻,心底很復雜,阿諾蘭這個人,到底還有多少面?
「荊棘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