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是大姑娘活該……她在府里囂張了這么久，這些個姑娘們，哪個沒有受她欺壓過？據說五姑娘之前，還被大姑娘丟進了冰湖里去呢！雖然下邊口風瞞的緊，只說是五姑娘自己腦子不好使掉下去的，依我看啊，八成是大姑娘故意的！五姑娘哪有這么傻，自己往里跳，不要命啦？！」

朱岩雙手攏在袖子里，伸長脖子朝菡萏院的方向張望，嘴里喋喋不休。

小莫也認同的點點頭。

「對啊，我看五姑娘精明著呢，大概是以前不受寵低調。才被傳言成那樣子，丟了半條命，五姑娘總算明白過來了，也算因禍得福了。」

他們兩個自顧自的探討著，絲毫沒有注意到，他們身側的男人，目光倏地寒了幾分。

霍雪么……

霍延之摩挲著扳指，鳳目微眯，若有所思。

「侯爺可在府中？」

他像是隨便一問，然而下一秒，卻不知道從哪里突然竄出一個穿著普通下人裝，長相屬於丟在人堆里認不出的類型。

那人干凈利落的出現，腳步踩在雪上，沒有露出半點聲音。

「回主子的話，侯爺早上便被請去了尚書府，現在還未歸家。」

「是么？」他笑了笑，「派人去請，咱們家侯爺可別在溫柔鄉里醉生夢死，是該請他教教女兒了。」

那人立刻一點頭，如來時一般，悄無聲息的去了。

小莫跟朱岩，早就習慣了這副場景。

主子的身邊，隨時都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很多人，帶來他們主子想要的任何消息。

而平日里，小莫跟朱岩，有時還能在府里見到他們。

他們就如同普通的下人一般，有名字，有家人，背景滴水不漏。卻完美的，讓人覺得詭異……

還有霍延之的話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