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1 / 2)

</br>清境道,「趕緊走吧。」

看著他們走了,清境才坐了來送行的軍隊的順風車回城里去,司機把他送到了賓館門口,他去拿了自己的包,才又打車回學校去,走到自己宿舍門口,才發現自己的門鑰匙還留在馮錫那里。

只得去留下樓管處借了鑰匙進屋,他已經好一陣沒有回這里住過了,突然對這里陌生起來。

上午打掃了情節,中午去了食堂吃飯,只覺得食堂的飯菜難以下咽,下午又去了教研室,被一群人圍著問他身體狀況。

清境道,「就是尾椎挫傷而已,沒有大問題,只是不能做過度運動,沒辦法久坐。你們也要注意點,不要把屁股摔到了。」

一個師弟道,「師兄你是練習平沙落雁式的時候摔的嗎?」

清境,「……」這些師弟真是太目無尊長了,居然敢隨口打趣他,他在無語了片刻之後,只好說道,「是啊,要不要我把我學習心得傳授給你。」

師弟笑道,「嘿嘿,算了,我們教研室有師兄你會就行了。」

在場的人都被惹笑了,清境在心里嘆口氣,心想也許是因為自己是娃娃臉,所以才沒有權威,要是是長成馮錫那個樣子,這些小子肯定不敢拿自己打趣的。

吃了晚飯,他用樓管處借的鑰匙偷偷去配了一把新的,還了舊鑰匙之後,他就往樓上走,漫不經心地打開自己的房間門,推開門,他就敏感地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心想房間里燈怎么開著的,難道他出門時忘了關。

關了門進了卧室去,看到馮錫坐在他的床上翻看他的床上用書的時候,他才睜大了眼睛,道,「你……你怎么在我的寢室里!」

馮錫將手里的《一步登天》扔到一邊,道,「這種胡亂寫的小說你也看,居然娶了十八個老婆,夜御六女,你也相信?」

清境被他說得面頰緋紅,是羞惱的,他不過是看著打發時間而已,而且那是盜版書,幾百萬字容納在一本書里。

道,「要你管!你從我的寢室出去!」

馮錫伸手直接拉住了他的手,把他一拉拉進自己懷里來,抱住了就親上他的唇,手也摸向他的,含糊道,「昨天你說的什么?不會忘了吧,你總惹我生氣,我該怎么從你身上討回來。」

清境抵著他的胸膛,被他摸到欲根上,身體不由得微微顫抖,惱怒道,「你昨天不是假裝不認識我嗎,現在又來我這里做什么?啊……唔……別……疼……」

馮錫從的唇吻上他的耳朵,手上動作不停,「沒用力,怎么會疼,總是亂叫。昨天怪我沒和你說話,你和那個丑女人牽手,是怎么回事?」

「啊……不……」清境被他隔著褲子充滿技巧地摸著,只覺得又爽又痛,不由在馮錫身上掙扎起來,但是又沒有力氣做大幅度掙扎,只是輕輕扭動,被馮錫抱著直接壓在了床上。

馮錫在他的唇上親吻,「嗯,昨天那個女人是誰?」

馮錫的手已經解開他的皮帶,拉開他的褲鏈,直奔主題了,清境受不住地喘息著,眼睛里濕漉漉的,黑黑水水,猶如黑曜石一般幽深美麗。

馮錫又問了一遍,清境實在受不住了,才說,「我爸……安排的相親……怎么樣……」

他實在氣惱馮錫,故意氣他,馮錫已經把清境褲子給拉下去了,手也將他的衣服往上推,摸上他的胸口,說,「要是你真看上了那種女人,我倒要笑死了。」

清境瞪著他,想要回嘴,被馮錫俯下身直接含住了他已經挺直著的器官,清境吸了口氣,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清境沉迷在馮錫帶給他的快樂里,等徹底達到了高潮,他迷迷糊糊全身發軟地被馮錫抱在懷里,馮錫揉弄著他的臀部,問他,「還疼嗎?」

清境還沒有從剛才的極致快樂里回過神來,不回答他,只是往他的懷里又靠了靠。

馮錫道,「你就是死鴨子嘴硬,你這樣子,怎么離得開我。」

馮錫拿了清境桌子上的護手霜,將他放倒在床上之後,就用了護手霜做潤滑,清境覺得疼,不斷往後退,倒是沒有從語言上拒絕他。

房間里光線明亮,在那一張單人床上,兩人纏綿在一起,清境受不住地不斷抽氣,聲音里已經帶了哭腔,「嗯……啊啊……疼啊……」

馮錫道,「再放松一點……別叫太大聲了,你隔壁房間會聽到。」

清境滿臉緋紅,眼淚已經從眼角滾出來,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只敢嗚嗚嗚地小聲叫。

馮錫的動作算溫柔,九淺一深,在他身上很舍得花功夫。

怕清境冷到,他拉了被子將兩人蓋住,又吻他的臉頰耳朵,在他耳邊低聲說,「一會兒跟我回去。」

清境陷在欲潮之中,腦子反應遲鈍,根本沒明白他的話的意思,只是嗚嗚嗚地低聲呻吟。

等馮錫釋放出來,清境又泄了一次,整個人都蔫掉了,軟在那里不想動彈。

馮錫把他床頭那本書打開翻到其中一頁,拿給清境看,「這里看過沒有?」

清境把臉轉開了,猶自在喘氣。

馮錫又俯下身吻住他,把他抱起來,抱到自己身上,道,「好了,你照著書里寫的來一次吧。」

清境紅著臉,直接撲過去咬他,馮錫雙手捧住了他的腦袋,不讓他咬,在他的唇上若即若離地親吻,清境低聲罵他,「混蛋。」

馮錫依然是親他,慢慢地就由淺吻又變成了深吻,清境又受了他的感染,和他溫柔地吻起來。

等又被馮錫做了一次,再看時間,已經是九點多鍾了,清境累得像條死狗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馮錫抱他起來去浴室里洗澡,結果清境浴室里的熱水器太久沒用,根本沒有熱水了。

馮錫道,「回我那里去吧。」

清境全身軟綿綿,什么話也不想說,只是靠在他身上不動。

比起讓清境喝酒,馮錫發現把清境做得骨酥身軟,他會更聽話。

馮錫替他擦了擦身,就為他穿上衣服,把自己也穿好之後,就說,「好了,下樓去,要讓我背著下樓嗎?被人看到了,我說你病了。」

清境這才推了他一把,有氣無力地道,「我自己走。」

40、第四十章

清境跟著馮錫下了樓,一路上都垂著頭,剛被馮錫蹂躪了,屁股疼,走路非常不自在,生怕路上遇到熟人朝他打招呼,而往往越怕什么越來什么。

剛走到大廳里,就迎面遇上幾個認識的人,平常總是喜歡叫他一起吃飯打籃球,和他們一起吃飯倒好,清境卻不喜歡和他們一起打籃球,每次都是被拉去湊數,大家也不指望他技術好,只要不投籃進敵方籃筐就行。

清境低著頭當沒看到他們,也希望他們沒看到他,但是,對方的眼神卻出乎意料地好,很熱情地叫住清境,「嘿,好久不見你了。你最近跑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