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1 / 2)

</br>說這件事時也很忐忑,畢竟當初是馮錫親自去找了他,而且說清境是他的愛人,這讓清境這位上司受寵若驚,受寵若驚到不知如何對待清境。

雖然在清境在研究所時,幾乎沒有受到任何委屈,但是,在理念上的不合,這是沒有辦法一個人來迎合另一個人的,清境只好辭職了。

雖然並不覺得自己是懷才不遇,也不覺得自己有多么苦悶,但是,畢竟是第一份工作,就以這樣的結果結束,清境心里依然是煩悶的,他知道馮錫每天也很多事情很累,自己不應該成為他的包袱,所以並不願意把這件事告訴他,只想自己散散心就會好了,不過,卻因為一下子散得太入迷,以至於忘了回家,還讓他找了過來,清境心里其實是愧疚的。

清境找第二份工作時,就和馮錫商量了。

清境要進x大里做數學物理與計算機交叉學科的講師,馮錫也是贊同的,只是因為那個冬天,清境受了冷,身上的舊傷發作,一向對痛覺非常敏感的他,因為全身骨頭酸痛和舊傷的刺痛,痛得幾度休克過去。

馮錫只好讓他放棄了這份工作,帶著他去了s城休養。

也許是一直受身體舊傷的折磨,清境的性子倒比之前沉穩了很多。

到了s城,清境住進了之前和馮錫一直住的那棟房子里,房子被重新裝修過,地上的地暖讓房子里非常暖和,清境到了這里,醫生也跟了過來,最開始幾天,他只能待在床上,疼痛讓他沒有辦法做任何事情。

因為他犯了病,馮錫只好重新安排了不少工作,在清境身邊陪他。

清境用了止痛針,才能夠好好睡一覺,馮錫坐在卧室里用筆電處理公務,清境在床上翻了個身,他就抬起了頭來,朝清境看過去,清境抬手掀了掀被子,惺忪的睡眼四處望了望。

馮錫放下工作,起身過來俯身吻他的額頭,低聲問他,「醒了嗎?」

「唔。」清境低低應了一聲,看了看窗戶,窗簾關著,只有沙發邊的落地台燈開著,「什么時候了?」

馮錫看了看手表,「才五點零六分。」

「哦。」清境要坐起身來,馮錫趕緊扶著他靠在床頭坐好,又問,「膝蓋還是痛嗎?胸口呢?」

清境抬手抱住馮錫的腰,將臉埋在他的肩膀上,「好多了。你之前不是說這些天都會忙嗎?在c城還有一個大項目要做。你要是忙,就不要在這里陪我了,你去做你的事情吧。我這樣,年年都如此,過幾天就好了。」

馮錫托起他的臉頰,在他的唇上吻了好幾下,幽黑的眸子緊盯著清境,說,「胡說什么,再大的項目,也沒有你重要,再說,要是一個項目因為缺了我就不能好好運轉了,那才是我無能。」

清境笑了笑,臉頰貼上馮錫的臉頰。

馮錫拉過一邊的厚睡袍將清境裹住,說,「餓了沒有,餓了我讓人端飯菜上樓來,你也去洗漱一下,好不好?」

清境想了想,說,「一直在床上好難受,我洗漱了下樓吃吧。」

馮錫將他抱了起來,進洗浴室里去,「那好吧。要是痛,就不要逞強。」

清境忍著腿上的刺痛,說,「才不會逞強。」

到s城來十幾天之後,清境又一直在房子里,s城沒有x市的寒冷,而且並不潮濕,清境身上的舊傷才慢慢消停下來,他能夠稍微出門去活動活動。

馮錫去b城了一趟,坐飛機趕回s城來,吃晚飯時,清境就說,「今天早點睡覺好嗎?」

馮錫將大骨湯舀給清境喝,說,「嗯,好。」

要是清境不說,有時候馮錫看文件或者視頻會議能夠忙到凌晨去。

清境發舊傷,馮錫根本不會放心他一個人洗澡,總是陪著他。

飯後,他押著清境在房子里散步了一陣,醫生調好了草葯浴的水,馮錫才帶著清境去洗澡,清境泡在帶著濃濃葯味的葯水里,馮錫半蹲在浴缸外為他輕柔地擦拭身體,清境道,「我自己來吧。你今天也累了,我自己來就好。」

馮錫對他一笑,「不行,你越是這樣體貼我,我越想幫你洗澡。」

清境,「……」

清境抬起手來捧著他的臉頰,在他唇上親了親,嘴里卻說,「你好猥瑣。」

馮錫,「……」為什么說情話也會被認為猥瑣。

清境泡完葯浴,又洗了澡,馮錫抱著他上床去,將他裹進被子里,說,「你先睡吧,我一會兒就來。」

清境問,「一會兒是多久?」

馮錫撫摸他的臉頰,「一會兒就是馬上。」

清境說,「是很重要的事情嗎?」

他的目光里滿含期待,馮錫一想,脫了身上的睡袍,鑽進了被子里去,抱著清境滑溜溜的身子,吻他的唇。

清境笑了笑,說,「要不,我們做愛吧。醫生說我沒事了。」

馮錫的大手沿著他的背脊撫摸上他的臀部,「真的沒事了?」

清境點頭,「嗯,沒事了。」

馮錫翻身將他虛壓在身下,「那我注意一點。」

清境笑望著他,又伸手環住他的頸子,「嗯。」

作者有話要說:本文正文完結了,從這一章開始番外,番外時候每天只有一更

不過不用覺得少,從明天開始寫新文。有願意看的注意關注專欄,謝謝大家的支持了~~~

清境和馮錫這一對,我就不想多說了,什么鍋配什么蓋吧,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生活往往是這樣。

88、番外

番外之工作(二)

也許是經受了太多身體上的疼痛,清境對於性事上的疼痛便有了更大的忍耐度,不像以前那般總是痛得哭起來。

馮錫極盡體貼,顧及清境身上的傷,不敢稍稍用大一點力氣,他還記得清境之前因為身體的疼痛整晚整晚沒法睡覺,難受得連哭也哭不出來時候的痛苦。

溫暖的被窩,柔軟的被褥,清境在極致的快感里失神,抱著馮錫的背,低聲呻吟。

實在受不住了,將腳踢出了被窩去,馮錫趕緊將他的腳抓回來,輕柔地撫摸,又用被子蓋住,又吻住他的唇,「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