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1 / 2)

</br>清境說,「是一個從美國回來的普通朋友,好了,我掛電話了,等晚上回去了再和你講。」

清境先掛了電話,馮錫也沒有多想,以為是清境的師弟師兄回國來了,找他吃飯。

應阿倫的要求,要吃中國餐,清境帶他去吃了一家廣東菜,阿倫一直贊嘆味道好,雖然他用筷子很蹩腳,吃飯的時候鬧了不少笑話,清境被他逗笑好幾次。

也許是想到阿倫太小了,足足比他小了十歲,所以清境也沒有去想阿倫對自己的用心,只是把他當成一個小弟弟看待。

清境想到自己沒有特別的事情,第二天就陪了阿倫去長夏玩,阿倫把胡子刮掉了,這下要顯得年輕得多,雖然顯得年輕了,但看起來依然不像二十四歲,而是像三十歲。

清境反而更像二十四歲的人。

清境在長夏茶庄古鎮里定了賓館,本只是讓阿倫在這里住下感受中國文化,去了之後,看到賓館樓下就是從小溪里流過的清澈的水流,秋季的桂花開得好,到處都是桂花的香味,於是,他自己也不願意離開了,也在賓館里定了一間房,自己也住下了,還給家里打了電話,說他在外面住一晚,讓不要和馮錫說。

家里也知道馮錫把清境管得緊,而且畢竟清境在家時間更多,屬於當家主母的角色,家里管家佣人便也和他更親近了些,會幫他瞞著馮錫一些事情。

這也是清境和馮錫交往這么長久積累起來的威信吧。

清境陪著阿倫逛古鎮,阿倫對什么都感覺神秘,讓清境不得不想他果真還是個孩子呢,之後阿倫又要去酒吧,清境只好陪他去了,阿倫點了酒,清境只喝奶茶,因為阿倫對酒吧里面的駐唱美女指指點點,美女的擁躉最後差點對阿倫動之以拳腳,清境只好趕緊把阿倫拉走了。

回了賓館,清境就說,「我要早點睡覺了,你請自便吧。」

阿倫太過好動,讓清境已經生了氣,阿倫也感受出來了,說,「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不能評論的,你生氣了嗎?」

清境道,「生氣倒不至於,我累了,想休息了。」

「哦,好吧,我陪你。」阿倫這樣說著,要和清境一起進他的房間,清境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跟著我做什么?」

阿倫對他笑得非常真誠,進清境的房間後,就伸手擁抱住他,「其實,我愛你,我過來是專門來追求你的。」

清境,「……」

清境正要拒絕阿倫,而且讓他把自己放開,就聽到門口一聲憤怒的大喝,「你們在做什么?」

清境一愣,不用看,聽聲音就知道是馮錫。

馮錫怒火沖天,沖過去就給了阿倫一拳,把他打得摔倒在地,然後又把呆愣住的清境拉到自己懷里來,清境結結巴巴地道,「你……你不是在k城嗎?」

馮錫怒不可遏,道,「我不能回來嗎?趁著我不在,你就和人幽會是不是?」

清境茫然地看著他,馮錫已經對跟過來的兩個保鏢下令,「把他給我制住。」

阿倫是個單純的書生,哪里是保鏢的對手,剛從地上爬起來已經被左右制住了。

阿倫朝清境喊道,「清,這是怎么回事?」

馮錫對阿倫沉聲道,「他是我的老婆,你最好管住你的嘴,你的手腳,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清境推了推馮錫,「我們只是普通朋友,你亂想什么。」

馮錫道,「是我亂想嗎,我剛才看到的是什么。」

清境蹙眉道,「我對他沒有一點意思,而且他還是個孩子呢,你和一個孩子生什么氣呢。」

「孩子?」馮錫冷笑一聲,「像他,估計十二三歲就對著講台上的老師打飛機了吧。」

清境不高興地要推開他,「你能不能文明一點。」

馮錫是興高采烈地從k城趕回來,要給清境一個驚喜,沒想到回到家,卻發現人不在,管家戰戰兢兢和他說清境住到長夏來了,說是喜歡這里的風景,要在這里住。

馮錫查得到清境的手機定位,馬上趕了過來,沒想到看到的卻是這幅場景,他簡直要氣得把阿倫給非人道主義毀滅了。

94、番外之誤會(三)

清境被馮錫強制性地帶回了家,而阿倫則被強制性地遣送回了國。

回家的路上,清境就一直沉著臉不說話,心里憋悶難受,他和阿倫在一起玩,的確是沒有想過阿倫對他有不一般的感情的,畢竟阿倫比他小了十歲,年齡差距擺在那里,他已經把自己當成了長輩在看,要是知道阿倫對他有這種心思,他一定不會和他過多接觸,對於此,清境覺得的確有點對不住馮錫,但是,馮錫霸道成性,如此強制性地對他,也讓他生氣。

回到家,下車的時候,清境才和同樣生氣不已的馮錫說話,卻是問,「你要把阿倫怎么樣?你千萬不要做出過分的事情來。」

馮錫氣得要命,忍無可忍了,眼睛黑沉地盯著清境,「不是說只是普通朋友嗎,我把他沉了江,又怎么樣?」

清境瞪大了眼睛,抿著唇,很是惱怒的樣子,在門口就和馮錫吵起來,「你最好不要流氓行為,你真把他沉江,這是犯罪,會成為國際問題的。再說,都是你胡思亂想,我和他根本沒有發生什么事,只是普通朋友關系,而且,他比我小了十歲,我怎么會對他產生感情。」

馮錫黑著臉怒道,「要是不是小了十歲,就可以嗎?」

清境氣急了,簡直想給馮錫一巴掌,「你不要含血噴人,簡直是把莫須有的罪名加在我的頭上。按照你的意思,我只能每天在家里待著了,出門見個人就不行,出去住幾天就不行了,是不是?」

馮錫把清境的胳膊拉著,把他往房間里拉,家里的佣人們看兩人吵架,是不敢上前拉架的,都躲起來了,不敢多看多聽。

馮錫冷聲道,「我之前可沒有限制過你,不過你這樣,我看還是限制你好了!」

清境要把他推開,「你敢!」

馮錫將他抱了起來,把他往樓上抱,「你覺得我不敢嗎?」

清境抬手打他的背,「放我下來。」

馮錫根本不理睬他,直接把他抱進了卧室里去,清境踢著腿,「放我下來!」

馮錫一把將他扔進了寬大的沙發,清境摔得頭暈眼花,馮錫已經伸手將他的鞋子拽了下來,又直接脫他的褲子,清境大叫著,「你滾開!」

馮錫坐在沙發上,俯下身就堵住了他的嘴,又啃又咬,清境感受著他的激烈而憤怒的吻,要呼吸不過來,又被他脫了褲子,下身一陣涼颼颼,非常難受,伸手不斷推打他,要轉開頭不讓他吻自己,馮錫抬腿直接壓住了他的腿,手捏住他的下巴,讓他張開了嘴,舌頭長驅直入,勾著清境的舌頭深吻起來。

清境滿臉通紅,要被憋死一般,眼睛里滿是水意,要哭又沒哭出來。

馮錫撕扯著他的上衣,將他剝得光溜溜的,這才將他抱起來,扔到床上去。

清境一陣暈乎,要罵馮錫,卻只剩下一陣咳嗽和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