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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葉歡欣雀躍,掂起腳尖回吻了他一下,精靈透頂的嚷道:「羅素大哥真小心眼,人家剛才說了你兩句你就記恨在心,是不是想在床上報仇呀?哼,實話告訴你吧,姑奶奶不是好惹的,今晚不弄得你磕頭求饒我就不算亞馬遜的姑娘!」

說罷潑辣的撕開羅素的衣襟,纖手翻飛,轉眼便將他剝了個精光。這小丫頭剝起男人衣服比自己脫衣更加熟練呢。

羅素也不客氣,就地將玉葉壓在身下,扶著硬得發痛的大肉棒頂住早已春潮暗涌的小穴,狠狠捅了進去。王葉隨印發出長長一聲的呻吟,好似貓兒叫春,夾夾的指甲在羅素背上劃出—道血痕。

欣然覷了一眼,看出玉葉是那種在床上也不改嬌蠻本色的辣妹型女孩,干起來固然過癮,不過完事以後,羅素身上恐怕要傷痕累累。

金枝見欣然不肯主動,便湊上身來,膩聲道:「蘇公子別害羞嘛,我可不像玉葉那么潑辣,會使出渾身解數,請公子嘗盡溫柔滋味……」說著替他寬衣。欣然捉住金枝的小手親了一下,不動聲色的放在膝蓋上。金枝吃了個軟釘子,無可奈何的望著宋禧,一臉沮喪。

欣然側身向宋禧欠身笑道:「姐姐有所不知,鄙國招待客人,最重要的是招待的規格要與客人的身份相稱,金枝是位美麗性感的姑娘,恰是我喜歡的類型,可是我的身份不允許我接納他,賓客雙方的地位應該主次對應,我的助手與你的秘書親熱是合乎規矩的,至於我本人,應該與宋大人本人親近才合乎身份。」

宋禧嘴角一瞥,露出慣有的古怪笑容,欣然沒有發覺她笑容中危險的成分,只被那兩渦淺淺的笑靨迷惑,情不自禁的握住了宋禧的手,將玉人攬入懷中。

宋禧嚶嚀一聲倒在欣然懷里,嬌柔無力的扶著他的肩膀。趁機解開裙帶,宋禧也與金枝玉葉看齊,被他剝成了一尊白玉美人兒。

宋禧輕咬朱唇,纖指略顯笨拙的幫欣然寬衣解帶。在亞馬遜,她這樣的大人物若想要男人,自會挑選年輕俊俏的戲子伺候,連一根手指頭都不需動,當然不會主動替男人服務。

兩人很快裸裎相見,在紅燭下濃情蜜意的親吻愛撫。隔壁羅素已經搞定了玉葉,正騎著金枝梅開二度,淫聲盪語刺激得欣然蠢蠢欲動。宋禧秀眉微蹙,咬著欣然的耳朵悄聲說:「這里不好,去我卧室。」

欣然將宋禧面對面的抱在懷里,推開側門走進回廊。宋禧雙臂環抱著欣然的脖子,渾圓的大腿鉗子似的夾在男人腰間,隨著腳步行進,欣然堅硬上翹的大肉棒便緊緊壓住女人國外交大臣的女陰,上下摩擦,從敏感的嫩蒂到尿道口再到小穴、菊肛,毛茸茸的恥毛刮擦著光潔濕滑的女陰,癢的宋禧哀哀呻吟。小騷穴好像擰開了水龍頭,蜜汁淫水淋漓而下,雨滴似的落在欣然腳上。

走廊盡頭是一扇朱紅的門扉,推門進去便是一間素凈的卧室,除了幾本書,一張矮幾、一張屏風、席地鋪就的席墊被褥,沒有其余的擺設,屏風對面是宋禧的起居室,擺著衣櫃、梳妝台等等,也很簡單。

欣然抱著宋禧坐在松軟的床墊上,發覺幾上擺著一只小酒壺,另有一只玲斑可人的水晶杯,轉念之間想到一個好玩的主意,提壺斟酒。

宋禧見狀哀怨的叫道:「要命哪……怎么又要喝酒!若把我灌得不省人事,待會可怎么玩啊。一弄得人家一灘爛泥似的……你玩起來也不會爽。」

欣然笑道:「我沒有讓你喝酒。這杯酒,是給你洗澡的。」說罷將酒杯淋在宋禧乳溝間,酒漿順著溝壑向下蜿蜒流淌,注滿了小巧可愛的肚臍,流向平坦的小腹,欣然趴在她肚子上,將酒漿自下而上吮吸干凈,又吐出舌尖支蘸取肚臍里的酒漿。

欣然雙手緊握微微上翹的豐乳向中央擠壓,直到將積聚在乳溝間的酒漿盡數塗抹在乳球上,舌尖溯流而上,盡情舔食每一滴帶有乳香的酒漿,最後含住嫣紅鼓脹的乳頭,吸得嘖嘖有聲。

宋禧被他玩的渾身酸癢,銀牙緊咬,咯咯作響,性欲如烈火般燃燒了全身,撐起身子,自行倒了—杯酒,媚笑道:「好弟弟,姐姐教你—招更好玩的。」

說罷仰躺在床上,粉腿叉開翹得半天高,左手剝開兩瓣纖美可愛的花唇,露出細小的淫洞,右手將一盞美酒小心翼翼地倒入小穴,吸入花徑,酒漿混合了淫液,在燭光下泛起玫瑰色的泡沫,散發出淫靡的氣息。

宋禧將美酒一滴不漏的注入小穴,忍著下體火辣辣的騷痛,將腿彎掛在欣然肩上,高高撅起陰戶奉到他面前,羞笑道:「嘗嘗宋姐姐家釀的蜜汁美灑吧!很可口的哦!」

欣然本來不喜此道,然而宋禧一片痴情,忍痛以蜜穴為樽奉上美酒,哪有拒絕的道理?於是捧著女外交官的肥臀,俯下頭去吻住酒香撲鼻的肉壺,大口大口的吮吸起來。

宋禧隨著欣然唇齒的動作甩動長發,表情瞬息萬變,說不上是極度的痛苦還是極度的快感,終於尖叫—聲,噴出—股熱辣辣的陰精。欣然自然當成了酒漿,全數吞下肚去。

宋禧高潮過後臉頰紅暈如火,一向犀利冷漠的眼神,也變得朦朧如水,失魂落魄,她翻身將欣然推倒,倒騎在他身上,成六九姿態,一手執發辮,回頭媚笑道:「現在該姐伺候你了。」說罷趴在欣然跨下,捧起一雙吹彈得破的玉乳夾住大肉棒,熱情的揉捏,同時垂下螓首含住龍頭,技巧熟練的吃了起來,舌尖如蜻蜒點水似的觸彈馬眼,爽得欣然如登仙境。

欣然破倒主動親吻宋禧水汪汪的無毛小穴,偏過頭來咬住一片肥厚滑膩的蜜唇,像吃蛋塔似的輕輕啄噬,同時雙管齊下,以拇指按摩這俏女郎緊縮紐結如同一把小鎖頭的紅菊眼兒,玩的宋禧渾身戰栗,眯著杏眼浪叫起來。

「啊……哎呦……真美死了……哦哦……壞蛋,怎么這么會咬人呢!快……

就是那里,再用力—點咬。別怕咬痛姐姐……人家就是喜歡痛一點嘛……對,真棒……小哥哥,你好會舔穴哦,比最紅的戲子厲害十倍、一百倍……再加把勁,要來了……快……可憐可憐姐姐吧……讓我再來一次。用你可恨又可愛的嘴巴,哦……哦哦……哦哦哦……老天。好厲害……要……泄……了……啊……那個也掉出來啦!「

高潮來臨的剎那,宋禧的嗓音變得沙啞,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嚨,再做垂死掙扎。欣然連忙偏開頭,一股透明的陰精像撒尿似的噴在床上,隨著淫肉的劇烈蠕動,宋禧叉開大腿,從滑溜溜紅馥馥的花巢內擠出一團白色的東西,足有嬰兒拳頭大小。

欣然見狀一愣,宋禧也發覺下體有異,慌忙跳了起來。轉身撿起那團東西,面對面騎在欣然身上,扶著紅得發紫的大肉棒深深吞入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