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自投羅網(1 / 2)

深淵h 本站 4494 字 2020-12-20

快到下班的時候,我忍不住煎熬,撥通了寧寧的電話。

「蘇總有什么事情?」

寧寧接電話還是公事公辦的口氣,而我卻發現自己實際上沒有想好該說什么。

我想要什么呢,要她把我帶回去?

「我想要。」

「想要什么?你不說我怎么知道。」

寧寧的語氣忽然變得冰冷起來,讓我渾身打了一個寒戰。我低下頭,心里涌

起一股沖動,用顫抖地聲音說:

「我想……想要你。」

「要我什么?」寧寧的語氣里有一些不耐煩。

「要你……要你上我……」我支支吾吾地說著。

「你還是說不出來啊,」寧寧嘆了一口氣說:「在停車場等我。」

公司的停車場在地下,我提前了一會兒離開辦公室,步履蹣跚地找到了寧寧

的車。靜靜地躲在柱子後面等著。過了一會兒,寧寧也來了,她的高跟鞋在水泥

地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我從柱子後面轉出來,靠著她的車站著。寧寧沒有說話,

笑盈盈地走到我身後,撩起我的裙子,把雙頭龍一下子拉出來,疼得我哎呦了一

聲,叫聲在停車場里回盪著,嚇得我趕緊閉上嘴巴。寧寧接著打開了車的後備箱。

我看到里面放著一只行李箱。寧寧把箱子打開,把雙頭龍扔了進去。我立刻明白

了,四下里看看沒有人,俯身就要往後備箱里鑽。

寧寧一把拉住我,笑著說:「等不及了啊。」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寧寧把箱子拎出來放進車的後座里。然後拉開了後門對

我說:「上車吧。」

我坐到車里,沒有了雙頭龍插在身體里,坐在椅子上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現

在我都說不清那種更舒服了。車緩緩地開出了公司的大樓,形勢在城市的街道上。

我看著身邊的箱子,不知道該做什么。車開了一陣,寧寧忽然說:

「你不一定要回去。」

「什么?」我疑惑地問。

「你不一定要回去」,寧寧重復了一邊,繼續說,「我可以送你回家,你繼

續做你的白領,一切可以當作什么都沒有發生。」

「可是……」

「如果你鑽進那個箱子,很多事情就由不得你了。」寧寧沒有理會我,繼續

說著。

「我……可我喜歡身不由己的感覺,尤其是……和你一起……」,我紅著臉

說。

寧寧沉默了一會兒,冷冷地說:「脫光衣服。箱子里有一副隱形眼鏡,戴上

以後鑽到箱子里,從里面把拉鎖拉好。」

我立刻按照寧寧的指令行動起來,脫光衣服,戴好隱形眼鏡。和我想的一樣,

這是一副遮光眼睛,我的眼前立刻變得黑乎乎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我摸索著鑽

到箱子把蓋子蓋上,找到拉鎖的頭一點點把自己裝到箱子里。等我再次見到光明

的時候,我又回到了那個地方。

寧寧沒有把我像以前一樣鎖在地上,而是讓我躺在一張像婦科檢查用的那種

椅子上,這把椅子沒有舒適的靠墊,只有幾根金屬桿支撐著我身體的各個部位,

我感覺自己就好像懸浮在空中,隨時會掉下去。我的手腕,大腿,腳腕,脖子都

被厚重的鐐銬緊緊固定在椅子上,兩腿大大地分開著,最隱私的部位依然是對著

門口,完全暴露在任何進來的人眼前。

「我操!今兒個是窩頭翻個兒,顯了大眼兒了。」

天哪,是那兩個男人。他們恐怕是我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了。他們穿著一身

連體工作服,手里拎著水桶,拿著長柄刷子。

「啊哈,小妞,好久不見,讓大爺看看。」

那個丑陋的男人滿臉壞笑地盯住我的下身仔細地看著。我幾乎能感覺到他的

目光在我最隱私的地方來回地掃視著,那種羞辱的感覺讓我閉上眼睛,眼淚幾乎

都流下來。

「呵呵,這騷貨福氣不小啊。還得讓我們哥倆伺候。」

「嘿,說你呢,也不說聲謝謝,給大爺笑一個。」

一個男人用手里的刷子捅了捅我的私處。我緊緊地閉上眼睛,實在不願意看

到他們的臉。

「還他媽在那兒裝清純,忘了你浪叫的時候了。」

讓兩個低俗的男人看著自己本應是一種無比的羞辱,然而現在我卻覺得有些

無所謂。這時候一股溫熱的水流沖刷到我的下身,讓我不由得微微睜眼看到底是

什么。那個絡腮胡手里拿著一個剃須的刷子,蘸了蘸盒子里的剃須膏,然後開始

在我肉穴周圍的叢林中刷來刷去。天呢,難道他剃掉我那里的毛嗎?

「唉,你他媽真是不知道修了哪輩子的福氣,讓大爺這么伺候。」

那個男人一邊嘟囔著,一邊刷著,很快我的樹叢里就布滿的潔白的泡沫。另

一個男人湊在近前,饒有興趣地看著。當剃刀刮在我的皮膚上的時候,又一種羞

辱和暴露的感覺傳來,就好象自己身體的最後一層保護也被揭開那樣。他刮的很

仔細,很認真。很快我的私處就傳來一種異樣的感覺,就像皮膚被拉緊了一樣,

變得異常敏感,甚至能感受到房間里空氣的流動。他的手指在我的陰部仔細的撫

摸了一遍,檢查著有沒有漏掉的發茬。

「靠,大哥,你這手藝可真不賴啊。」

「廢話,你他媽以為我在這兒吃閑飯啊。這他媽得練。你小子以後學著點兒。」

「哎,哎,大哥,快看,騷貨出水兒了。」

「啊?我看看,可不是嘛。我操,你這騷貨還真是貨真價實啊,這他媽還沒

操呢,自己就出水兒了。」

隨著話音,幾個手指在我的壺口戳戳點點,摸來抹去。我的大腦里一片嗡嗡

作響,已經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我已經想不清楚自己是誰,或者說我到底

是什么。難道這是我想要的嗎?我真的天生就是他們口中說的那種騷貨。

一股溫暖而舒適的熱流覆蓋在我的身體上,讓我不由得呻吟了一聲。我睜開

眼睛看到一個水槍對准了我的菊花,那個絡腮胡調節著水流強度,我甚至可以感

到水流進入到我的身體里。

「你這騷貨待遇好啊。來,讓大爺那個里外都沖干凈。」

受過了極度羞辱之後,我現在好像有了一種新的感覺,不太在意他們在做的

事情了。我的思想,靈魂和肉體都已經完全分開。我似乎感覺不到他們在羞辱的

是我的身體,水流的沖擊很舒適,就像是一種按摩,漸漸地讓我的身體發熱,以

至於興奮了起來。

我似乎聽到了高跟鞋踩踏在地面上的噠噠聲。是寧寧來了嗎?我的心里燃起

一種希望,她會不會幫我?當我急切的睜開眼睛看的時候,發現站在我兩腿之間

的不是寧寧,而是一個戴著蝴蝶形眼罩的女人。她上身穿著一件復古是燈籠袖襯

衫,乳白色的真絲材質在燈下微微泛光,脖子上系了一條淡紫色的絲巾。下身穿

著一條黑色高腰筒裙,緊緊地裹住她的臀部和大腿,裙擺收在膝蓋上方一寸左右

的地方。腿上穿著黑色絲襪,如果不是她眼罩,手里的那根藤條和腳上的那雙超

高的高跟鞋,她現在的打扮可以出入任何公司的會議室。從後背傳來的寒意告訴

我,這就是那個黑影中的女人。

她優雅地向我走來,手里的藤條輕輕的打在另一只手的掌心里。步伐身姿都

沒有受到高跟鞋的任何影響。兩個男人正在不亦樂乎地觀察的水流沖擊我的肉洞

的效果,直到那個女人站在了他們身後才發覺。那個大胡子男人立刻把水關掉,

和旁邊的男人畢恭畢敬地站到一邊。

「藍姐,我們剛剛給她清洗完。」

那個藍姐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揮了一下手里的藤條,那個絡腮胡立刻輕手輕

腳地退了下去。完全沒有了剛才那種放肆的樣子。而剩下的一個從牆邊搬來一把

椅子和一個很小的方桌,緊貼著我的身體放在了我分開的兩腿下面。

藍姐圍著我的身體踱步,在這么近的距離看著她,讓我有一種說不清的恐懼。

尤其是我身體最柔嫩的部位完全暴露在她手里的藤條前。她用藤條輕輕觸摸著我

的身體,在我的皮膚上游走著,似乎挑逗著我的每一根神經,我不知道什么時候

它就會打下來。緊張,興奮和恐懼的的感覺融合在一起,居然讓我感覺到自己濕

了。她似乎也注意到了我身體的變化,藤條壓在我的小豆豆上來回滑動了幾次,

讓我忍不住呻吟起來。

這時候絡腮胡端著一個黑漆盤回來了,他把盤子放在我兩腿之間的桌子上。

我看到里面放著一盤生魚片,旁邊是一個精致的調料壺和一個調料盤。生魚片做

得非常細致,擺盤用料都能看出是高檔日本料理才能做出來的菜色,就連調味用

的草綠色的芥末也被特意做成了一個雕花的球,盒子里還放著一雙筷子,一個筷

子架,還有一個像棒子一樣的圓筒,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您請慢用。」絡腮胡恭恭敬敬地說,然後就和另外一個男人一起退下了。

那個女人沒有理會他們,眼睛一直落在我的身體上。我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

她,難道這個變態喜歡看著別人的私處吃飯嗎?她靜靜地做在椅子上,微微側著

身體把腿搭起來,看著眼前的盤子,好像是在欣賞菜色。

「很漂亮,是不是?」她忽然輕聲地說。

她的聲音很低沉,就像寧寧前兩天的那樣。我完全沒有意識到她這是在問我,

還是沉浸在一種異樣的興奮中。啪,不大的一聲,她的兩個手里輕輕撥弄了一下,

藤條打在我的大腿內側。我倒吸了一口冷氣,她打得很輕,疼痛沒有持續多久,

但是她這一下讓我一下子回憶起被以前藤條打的感覺。我連忙回答說:

「是,是的。」

「你也很漂亮。」

「哦,謝……」

我剛說出了一個謝字,就意識到她說話的時候並沒有看我的臉,而是盯著我

一覽無余的洞口說的。我的臉立刻覺得有些發燒,讓我驚訝的是,這種羞恥居然

讓我的下面變得更加濕潤。她拿起調料壺,往碟子里放了一些醬油,夾起一片魚

在里面蘸了一下放進嘴里。她吃的很仔細,一邊品味一邊還點點頭。

「你很容易出汁水啊。」她說著拿起了筷子,用筷子夾著我的肉唇,翻開著

那里的樣子。

「我……」

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繼續這個對話,不過她終於手里的藤條換成了筷子讓

我放松了很多,在她的撥弄下,我覺得肉穴里的汁水都要流出來了。

「我喜歡汁水多的女人,味道好。」

說著,她夾起一片魚,故意在空中停了一下,然後慢慢把魚片伸向我的私處,

輕輕地在肉洞口上來回抹了幾下。冰冷的魚片接觸的到我已經炙熱的穴,滑膩的

魚片給我一種別樣的刺激,讓我不由得叫出聲來。我瞪大了眼睛,看著她把沾滿

我的蜜液的魚片放進嘴里。她一邊吃一邊贊許地點點頭。就這樣她吃了兩片,我

肉洞上的汁水都被魚肉擦干凈了。

「汁水好像不夠了,也許這個能幫忙。」

說完,她夾起一片魚,在那個綠色的芥末球上蘸了一下,把沾滿芥末的魚片

在空中晃了一下,讓我看清楚,然後用筷子慢慢地把魚片塞進了我的肉穴。

直到一種鑽心的劇痛傳來,我才意識到發生了什么。我發出了一聲讓自己都

害怕的慘叫。這種痛苦比藤條還要劇烈,因為它是從身體里面最敏感的部位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