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見到李總以後,我每天都會去會館值班。值班的感覺雖然羞辱,實際上
並不難熬,舒服地躺在那里,被幾十根棒插來操去,還能來幾次高潮,比起在住
所受折磨來說應該是很享受了。
李總來會館的次數也多起來。我搞不清楚他是什么用心,也許是寧寧讓他來
的,也許是他自己想緩解一下壓力。可我覺得他來的次數也太多了一些,白天在
公司幾乎都見不到他的影子,也沒有他的消息。寧寧那邊我自然是不敢問。晚上
倒是成了李總的常客,有時候一連幾天都光顧會館。難道他不想要他的公司了嗎?
不過,我還是挺希望他來的。他做的時候有一種獨特的氣勢,每次我都可以分辨
出來。盡管不能看到他的樣子,但是一想到是他,就讓我非常的興奮。每次都是
高潮不斷滿意而歸。
奇怪的是寧寧沒有讓我做那些常見的捆綁,懸吊,鞭打,滴蠟之類的項目。
她說我是用來接待貴賓的,要准備做一個特別項目。她沒有說特別項目是什么,
但我知道肯定不會比已經受過的折磨輕松。?今天寧寧早早地就把我接走。箱子被打開的時候我卻看到了藍姐,我立刻
意識到這一定是一次特別項目。藍姐依然戴著面具,身上依舊是一副白領的打扮。
雖然看不到她的面容,從身材氣質上很容易就認出她來。盡管我的承受力已經提
高了很多,見到藍姐還是會心虛害怕。??藍姐給我戴上一個頭罩,頭罩里有一根陽具口塞,我毫不猶豫地含進去。
我知道這一定是不讓我看到客人的樣子,客人自然也看不到我的樣子。可是我很
快發現眼罩並不是完全遮光的,光線好的時候我依然可以看到外面的樣子。我不
知道是為什么,也沒有辦法問。??我被帶進一個小房間,中央房頂上的聚光燈下放著一對特制的椅子。兩
把椅子中間是一個小方桌。藍姐讓我坐到一把椅子上去,然後用力地把我的雙腿
扳起來,雙腳舉過頭頂,把腳腕放在我脖子後面。好在我身體的柔韌性很好,這
個姿勢並不覺得難受。只不過這樣一來下體就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前,帶來一種
特別羞辱的感覺。藍姐把我的雙腳綁在一起,然後固定在躺椅背上。接著她把我
的雙手從兩腿之間拉出來,從腿上面繞過去,綁在了椅子的側面。我就像柔術演
員做的動作那樣被固定在椅子上。
頭頂的聚光燈很亮,透過眼罩我也可以把自己的蜜穴看的一清二楚,然而房
間周圍卻很昏暗,我什么也看不清。??藍姐站在我身後,一陣淅淅索索的聲音
之後,她轉到了我面前。如果不是我嘴里塞著口塞,我一定會驚叫起來。我的眼
前站著一個裸體女人,頭上戴著和我一樣的頭罩,想必嘴里也塞著口塞。這不是
藍姐又能是誰呢?
在我的驚愕之中,藍姐優雅地坐上了我對面的椅子,然後收起雙腿,舉起到
空中,慢慢地分開,雙手從兩腿之間伸出來,扳住大腿,把腳腕放在腦後,就像
一個真正的柔術演員。最大的區別恐怕就是她身體上一絲不掛,粉嫩的蜜穴一覽
無余。幾聲咔嗒響以後,她的手腳和我一樣被固定在椅子上,我這時候才發現她
的手腕和腳腕上都戴著皮質的手銬,省去了繩子的麻煩。
我第一次在這個角度看她的身體,實際上我從來沒有從這個角度看過任何人
的身體。這個姿勢是那么誘人,充斥著淫靡的氣息,而在藍姐身體上展示出來又
給我一種別樣的刺激。我不禁開始呼吸急促起來。?
這時候門外傳來一陣說笑聲,門開了,兩個人走進來:
「我保證你沒有玩過。」
「你也就保證和你沒玩過,你怎么知道我玩過什么?」
「去你的吧,你能玩過什么?」
天呢,是寧寧和李總的聲音。很快他們兩個就出現在聚光燈下,看著我和藍
姐暴露的身體。
「我靠,這個姿勢夠難拿的啊。」李總驚呀地說。
「沒見過吧,我就知道。」寧寧嘻皮笑臉的說。
「你們這兒花樣還真多啊。」李總點點頭說。
「當然了,要不然收你那么多會員費。」寧寧說著笑了。
「就這么看看可不值啊。」
「你把我們這里當黑店啦,就這么看看怎么好意思收錢啊。」
「就是啊,那你說我先操哪個?」
「你呀,就知道操,一點情趣都沒有。」
「嗯?那我干什么啊?」
寧寧沒有理他,笑著拿起來一根茶杯粗的紅蠟燭用一個打火機點著。
「滴蠟啊,這個可不算什么新鮮的,我玩過好幾次了。」李總有些失望地說。
寧寧不屑地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把蠟燭塞在了我的兩乳之間,然後又拿出
來十幾個像棋子一樣的小蠟燭頭,包著鋁質的外皮,放在我的大腿上排成排。小
蠟燭不是很穩,寧寧先在我的大腿上滴了很多蠟油,然後把小蠟燭的底部粘在融
化的蠟油上。我身體上的蠟燭都擺好點著以後,寧寧又照樣在藍姐的身體上擺好
了蠟燭,燈關上以後,房間里充滿了紅紅的燭火,立刻顯得溫馨起來。
「哦,你這是要燭光約會啊。」李總贊嘆地說。
寧寧還是沒有說話,又拿起一樣東西,那是一個光盤大小的金屬圈,中間伸
出來三個鴨嘴式的金屬片,合攏在一起形成一個圓筒。一邊比劃著一邊問:「知
道這個是什么嗎?」
「這個沒見過了,感覺像是是擴張器吧,」李總好奇地問。
「答對了,來,試試吧。」寧寧說著又拿出來一個遞給李總。
「這個我還真沒有玩過,」李總接過擴陰器仔細地看著。
「那就跟我學著點兒唄。」
寧寧說著把擴張器的圓筒的插進了我的蜜穴里。那里早已經一片濕漉漉,金
屬嘴毫不費力地插了進來。寧寧調整著圓盤上的扳手,精巧的機械機構把三片金
屬緩緩地分開,撐開了我的肉洞,直到洞口有杯子大小。
「這個玩意兒能撐開多大啊?」
「這個能撐開十厘米,今天開到五厘米就夠用了。」
「我看看,」李總饒有興趣地看著我被打開的蜜穴,點點頭說:「真是個肉
洞啊。」
「廢話,不是肉的還是素的啊,」寧寧咯咯地笑著說。
「哎,那我以後可不可以這么玩兒你啊?」李總壞笑著說。
「你也得先學會了啊。」寧寧笑著說:「先練練手,弄一下那邊那個吧。」
李總興奮地拿著擴陰器,插進了藍姐的肉穴,寧寧在一旁指導著,很快藍姐
的蜜穴也被撐開。看著藍姐的肉洞慢慢打開,可藍姐卻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我
緊張得有些喘不上氣,我覺得藍姐的肉洞比我的開得大了很多,絕對不止五厘米,
七厘米都有了。
「下面干什么?」李總看著我和藍姐的兩個肉洞來了興致。
「你喝紅酒,洋酒還是茅台?」寧寧忽然問。
「都行,茅台吧,」李總笑著說:「我喝酒一般不忌口。」
寧寧點點頭從桌子底下真的拿出來一瓶茅台,打開了蓋子。
「你還真有啊,」李總驚訝地說:「呃,沒有杯子,你想對瓶吹啊?」
「這不是有杯子嘛,」寧寧說著把茅台倒進了我的肉洞里。
一股劇烈的疼痛傳來,我的肉洞里就像被針扎火燒一樣的難受,突如其來的
劇痛讓我沒有任何准備,我大聲的叫喊著,可是嘴里的口塞只讓我發出嗚嗚的呻
吟聲。我渾身顫抖著,肉洞里的酒搖盪著,幾乎要撒出來。過了很久,我才控制
住自己的身體。雖然經受過前面那么多痛苦的折磨,但今天的痛苦卻是一種全新
的感受。
我眼睜睜地看著酒漸漸灌滿了我的肉洞,在我身體的顫抖中還從洞口還冒出
來一些,流淌到我的肚子上。李總的眼睛也和我我一樣盯在我的蜜穴上,看得有
些呆了,嘴巴張大,半天沒有說話。
看到我平復下來以後寧寧對目瞪口呆的李總說:「來,喝兩口吧。」
「就這么對著喝嗎?」李總喃喃地說。
「你想對嘴兒和也行,用這個也可以,」寧寧笑著拿起一個小東西。
那個一個精致的酒舀子,一根長柄上面是一個兩厘米粗的小杯子,寧寧把舀
子輕輕放進我的蜜穴,還煞有介事的攪動了一番才提起一舀子酒,遞給李總。
李總笑著把舀子接過去一飲而盡:「嘿,真夠味兒啊。」
「那你先喝著,我給你准備洋酒。」
說完寧寧轉身從桌子下面又拿出一瓶洋酒,開始把酒倒進了藍姐的肉洞里。
藍姐發出了一陣低低的呻吟,她全身綳緊,我可以看出她在竭力控制著自己的身
體,但是在酒的刺激下,她渾身戰栗,把手銬腳銬上的特別弄得嘩啦嘩啦響。我
幾乎可以肯定她正在經歷比我更痛苦的折磨。而且我也看到她的肉洞比我的大了
很多,寧寧到了半天才用就把肉洞填滿。藍姐過了很久才平靜下來。
「來,嘗嘗這個吧?」寧寧說著拿出另一個舀子遞給李總。
李總接過寧寧遞過來的洋酒,豪爽地一口干了。緊接著他就怔住了,張著嘴
大口喘氣,舌頭跟著伸出來:接連舀了幾口我肉洞里的茅台灌到嘴里。
「我靠,你這個是什么酒啊?我差點兒背過氣去。和它比起來,茅台喝著就
像果汁兒。這他媽得有90度了吧?」
「蘇格蘭威士忌,四次蒸餾」,寧寧笑著晃了晃手里的酒瓶說,「92度」
「那我還是喝茅台吧,那洋酒你留著喝吧。」李總搖搖頭說。
「這個就不是給你喝的。」
寧寧說著拿出來一個玻璃蓋子扣在了藍姐的肉洞上,然後又在上面加了一個
金屬架子,架子上面是一個黑色的鐵板。幾個東西都有卡子連接,一看就是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