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宜沉默地看著他,沒有阻止。
應寒年作勢拿起手機,林宜還是一動不動,反而讓他演了一場獨角戲。
應寒年把手機扔到一旁,一把將她扯進懷里,低眸睨她,「這就被消磨了斗志?還真不像當初的林家大小姐。」
當初她繼母那么折騰她,也沒見她退縮過。
「……」
林宜抿唇,半晌道,「我現在懷孕了,我也怕有個閃失……」
「有我在這,誰敢讓你有閃失?」
應寒年不可一世地道,滿眼都是自負,溫熱的大掌摸上她的腰,低下臉,薄唇貼上她柔軟的耳朵,一字一字道,「你這腰,除了我能碰,誰敢折?」
聞言,林宜不是不動容,可想著牧氏集團正在大刀闊斧的改革中,他根本不適合還擠出時間來陪自己,她還是猶豫,「可是……」
「沒有可是。」
應寒年打斷她的話。
「……」
「連我都舍不得磨了你的傲氣,憑什么給別人退讓?」應寒年道,嗓音有些重,「你不是說你願意依靠我么?那就由我一路護送你奪冠、名揚全國。」
旁人都保護不了她,只有他在,她才能萬無一失。
他字字用力,林宜聽得眼睫狠狠一顫,抬眸凝視著他的眼,心口震憾。
須臾,林宜踮起腳,唇吻上他的下頜,一點點吻上去,帶著旖旎與嬌柔。
她不知道該和這樣的應寒年說什么,連謝謝兩個字都顯得太過淺薄。
她的心早已隨著他的一字一句化成了水。
應寒年的喉結上下滾了滾,伸手抬起她小巧的下巴,覆上她的唇。
燈光輕浮。
空氣繾綣。
兩人吻得有些走火,緊要關頭,還是應寒年克制下來,他將她放倒在床上,就這么一遍一遍吻著她,從唇到頸,從頸到手,別的也不做什么……
……
長夜難熬。
林宜靠在應寒年的懷里,這才得知,應寒年之所以說不讓她給別人退讓,因為他認定下手之人在競爭者隊伍中。
因為若真是有仇家存心害她,不會只把她關進地下室中就什么都不做,周圍連個監視的人都沒有,應寒年更是沒有收到任何要脅之類的信息。
但這個人居然能知道倉庫中還有地下室,顯然對這一帶很熟。
應寒年已經派人去調查,並讓她照常出席比賽。
昨天的事沒有聲張,因此只有他們這一邊的人知道她被救了出來,她過去正好可以看看有沒有心虛之人。
於是,翌日一早,林宜便起來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穿上節目組給的粉色運動服,顏色是用以隊伍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