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4 提前開啟的決戰?(1 / 2)

鐵血大民國 大羅羅 2656 字 2020-07-13

「可是遠東方面軍和中亞方面軍的兵力不足,遠東方面軍只有80萬人,中亞方面軍的總兵力也不足100萬。」沙波什尼科夫一臉的憂慮表情。

他說得不錯,現在的遠東和中亞方面軍的確沒有和中國國防軍來一場大決戰的本錢,在莫斯科原本的計劃中,蘇聯應該在1932年9月或10月才進攻中東、印度和巴爾干。屆時,西伯利亞已經的寒冬將至,中國人無論如何都來不及在1932年內發動進攻了。所以,紅軍統帥部就將遠東和中亞方面軍的部分兵力抽調到了西線備用,但現在顯然是有點計劃趕不上變化了。

會議室里面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了,眾人的眉『毛』都漸漸擰緊,誰都知道現在不是在東線和中國決戰的最佳時機,中東、印度、巴爾干戰場都還沒有最後決出勝負。如果再加上一個東線的遠東和中亞戰場,那么蘇聯就要同時負擔5個百萬級規模的戰役集群作戰的消耗,而且波德正面戰場也隨時有可能打響!如果真的出現這樣情況,那就是gc主義陣營和資本主義陣營的總決戰了!連一向行事果決的托洛茨基也一時下不了決心,沉『吟』良久才開口:「同志們!現在是世界革命最關鍵的時候,紅軍在東線戰場的表現事關gc主義事業的成敗,如果我們在東線向中國示弱,那么德國就很有可能會向波蘭發動進攻。所以我們必須要用紅軍無敵的鐵拳狠狠教訓中帝國主義,要讓整個資本主義陣營看到蘇聯的強大!」

聽了這番話。眾人明白托洛茨基是想通過在東線示強唬住德國。不過大部分人並不贊成這樣的戰略,其中就有沙波什尼科夫,這個紅軍老將搖搖頭道:「冒險。太冒險了……遠東方面軍只有80萬人,需要防守的戰線將近3000公里,如果不能事先獲悉敵人的主攻方向,根本就沒有辦法給予對方重創。而且敵人如果發動一場中等規模的進攻,最有可能的主攻方向就是阿穆爾河東段,動用的兵力很可能會超過30萬。不動用40萬紅軍,根本不可能痛擊對方。可要是將40萬人擺在阿穆爾河東段防線上。萬一中國人在阿穆爾河中段或西段發起進攻,切斷西伯利亞鐵路線怎么辦?40萬紅軍可就要陷入包圍了……

中亞方面用100萬人去進攻中國的外疆和北疆也太危險了,那里最少有30萬中國正規軍。還有約150萬民兵,至少還有一個裝甲騎兵軍和500架飛機,中亞方面軍根本沒有勝算。萬一中亞和遠東兩個方面軍都陷入困境,那德國恐怕也會提前向波蘭發動進攻了!」[]鐵血大民國604

托洛茨基眉頭深皺。沙波什尼科夫的意見是有道理的。紅軍沒有力量同時在遠東痛擊中國侵略軍和進攻中國北疆、外疆。只能選擇一個重點,可是應該選擇全力防守遠東,還是放棄遠東進攻北疆、外疆呢?想到這里,他就抬頭看著瓦采季斯和圖哈切夫斯基。

這兩個托洛茨基在軍事上面的智囊也都皺著眉『毛』在苦苦思索,瓦采季斯首先開口回答道:「『主席』同志,我建議放棄進攻中國的外疆和北疆地區,同時增加遠東的力量。」

「我不同意這樣的做法,」圖哈切夫斯基提出了截然相反的意見:「遠東方面軍和貝加爾方面軍所面對的敵人多達200余萬。而且隨著中國軍隊的擴充,數量還會進一步增加。也就是說。貝加爾湖以東地區的淪陷不過是早晚而已。如果我們沒有力量同時兼顧遠東和中亞,那么也應該放棄遠東而保證中亞方面的攻勢。」

「難道就沒有兩全之策嗎?」雖然知道放棄遠東是世界革命走向全面勝利的必要步驟,但是托洛茨基同志還是有點舍不得。畢竟丟失地盤是打敗仗的鐵證,戰場上面殲敵多少是很難說清楚的,交戰雙方都會誇大戰果隱瞞損失,可是地盤得失卻是清清楚楚擺在那里的。

「『主席』同志,兩全之策其實是有一個的。」說話的是斯克良斯基,在領導gc國際之前,他可是革命軍事委員會副『主席』,現在還保留著革命軍事委員會委員的差事,所以有資格出席今天的會議。「我們可以向日本同志求助,他們有300萬陸軍無所事事,我們可以將阿穆爾河防線交給他們,這樣遠東方面軍就能集中兵力守衛赤塔和後貝加爾斯克了,同時也能將一部分總預備隊調撥給中亞方面軍……」

……

身為日g和日本紅軍駐莫斯科總代表,只要在莫斯科的日子里,安田康夫幾乎每天都會按時去克里姆林宮里的國際無產階級司令部報道。不過托洛茨基卻不是經常能見著的,安田在克里姆林宮里有一間自己的辦公室,很僻靜也不寬敞,還有一個日本帶來的女秘書,就是川島芳子。自從日本紅軍和紅海軍在朝鮮戰役和沖繩大海戰中吃了悶虧後,他的這間辦公室就愈發冷清了。他這個總代表,每天的工作大概就只剩下和川島芳子調情了。

不過今天當他走進國際無產階級司令部所在的大樓時,居然聽見有個女人用生硬的日語在喊他的名字:「安田同志。」

安田康夫扭頭一看,竟然是托洛茨基的秘書福季耶娃,安田忙轉身向這個上了年紀的俄國老大媽打了個招呼,然後問:「福季耶娃同志,有什么事嗎?」

「托洛茨基同志請你去他的辦公室一趟。」

「托洛茨基同志找我?」安田康夫有些意外,福季耶娃點點頭:「走吧,我們一起上去。」

安田知道這個女人口風很緊,從她口中打聽不到什么。所以也就沒有多問,只是吩咐川島芳子先去自己的辦公室,然後低著頭跟著福季耶娃向樓上走去。上了二樓。兩人又沿著有些安靜的走廊走向盡頭的托洛茨基辦公室。

托洛茨基的辦公室的門敞開著,里面不但有圖哈切夫斯基還有斯克良斯基,勞動國防人民委員瓦采季斯卻不在這里。

「安田同志,進來坐吧。」

沒等安田康夫喊報告,托洛茨基就用少有的客氣語氣招呼他進去,安田現在穿著軍裝,所以按照軍中的禮節向里面的三人恭恭敬敬行了軍禮。然後才在一張柚木的西洋式高背椅上坐了下來,還不敢坐整個兒屁股,只坐了半個。

「安田同志。日本紅軍現在的情況怎么樣?朝鮮戰役後的士氣如何?有沒有再戰的勇氣和決心?」

托洛茨基看上去很和氣,問問題的時候還面帶微笑,顯得格外和藹,不過在莫斯科呆了一段時間的安田卻知道。托洛茨基只有在給下屬交代極難完成的任務時。才會拿出這樣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