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為那種蠢人生氣,沒必要。」
昭仁大公主輕哼了兩聲,「劍穗,去告訴店家,把人趕走就是了,不用將人抓去牢里了。」
邱恬予神情稍緩,磕頭道:「謝謝大公主,謝謝大公主。」
昭仁大公主站起身來,垂眸看著她,道:「以後,你若再敢用那種口氣跟小丫頭說話,本宮就割了你的舌頭。」
邱恬予驚地抬起頭,看著昭仁大公主。
「好大的膽子,敢這么看本宮,你是不是連眼睛也不想要了?」昭仁大公主威嚴地道。
邱恬予嚇得把頭低下了。
「今日被人掃了興致,我們改日再聚。」昭仁大公主走到姚心蘿面前,摸摸她的頭,「好了小丫頭,不生氣了,大姐姐已經替你出氣了。你啊,就是心太軟,所以就常人被欺負。蕭丫頭、高丫頭,你們要多護著她。」
「大公主姐姐,我們會護著心兒的。」蕭詠絮和高樂靈就差拍著胸口保證了。
這場賞雪宴,不歡而散,姚心蘿向梁苡道歉,「是我帶了不合時宜的人來,擾了梁姑娘的興致,年後,我辦賞花宴,給梁姑娘賠罪,還請梁姑娘撥冗參加。」
「郡主實在無須向我道歉,這事不是郡主的錯,郡主明明一番好意,卻被人曲解了,受委屈的是郡主,郡主還要放寬心胸,別把這事當回事。年後,郡主辦賞花宴,別說賠罪的話,能參加郡主舉辦的賞花宴,是苡娘的榮幸。」梁苡誠懇地道。她是世家培養出來的,仔細一推敲,就那首曲子不是正經曲子了,由此可見,邱恬予認識的男人絕非好人,那么邱恬予說得話就是反的。
兩人交談一番,都覺得對方是通情達理,是能相交之人。
眾人出了芙蓉間,分別上了馬車,各自歸家。邱恬予這時似乎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不時看向姚心蘿。
姚心蘿靠在軟墊,並不理會她。
車行了一段路,邱恬予輕喚道:「心妹妹。」
姚心蘿把頭偏開,擺出不想理她的姿態。
邱恬予咬了下唇角,伸手要去抓她有衣袖,冬林伸手攔住她道:「邱表姑娘,你有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別臟了我家姑娘的衣裳。」
邱恬予知冬林是姚心蘿的心腹大丫頭,到也不敢訓斥她,收回手抱著暖手爐,道:「心妹妹,剛才我是一時心急說錯話了,我向你道歉,你就不要計較了嘛。」
姚心蘿看著她,淡淡地道:「你道歉了,我就一定要接受嗎?」
「心妹妹,你不是要我向你磕頭認錯吧?」邱恬予拽緊了手中的帕子。
姚心蘿眸光微斂,道:「不必了。」
邱恬予輕吁了口氣,道:「這本是一件小事,大公主卻大動肝火。名士自古多風流,蔣哥哥游船嘗雪好雅興。」
「名士風流?」姚心蘿訝然,就蔣笪這種人,也能稱之為名士?恕她無法苟同。
「蔣哥哥的才學很好,只是時運不濟罷了。三年後,他必能蟾宮折桂。」邱恬予對蔣笪信心十足。
姚心蘿頓時覺得老國公,白費了一番功夫,這人魔怔住了,試探地問道:「你們還有來往?」
「心妹妹,你問這個做什么?」邱恬予警覺地盯著姚心蘿,「你又想把蔣哥哥抓去交給外祖父嗎?」
姚心蘿知道自己又多事了,道:「你當我沒問。」
「不是的心妹妹,蔣哥哥他……」
「我乏了,想歇歇。」姚心蘿打斷她的話,閉目假寐。邱恬予非要往死路上走,連老國公都拉不回來,她還是省點力氣吧。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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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粉妝世子謀上妖孽丞相,會發生什么事?
世子說:嫁他為妻,暖他床,打他桃花吃他糧。
不過,某女使出渾身解數,某男卻巋然不動,世子悲:「中看不中用,定是斷袖男人身下受!」
斷袖?
丞相怒,推倒,食之。
世子哭:「丞相美如嬌,壓斷本世子的小蠻腰!」
事畢,踹之,逃之。
天蒼蒼,野茫茫,人走黃花涼。
丞相帶娃尋妻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隔壁世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