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1 / 2)

獸醫非淺 錦竹 1449 字 2020-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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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淺的妊娠反應比一般的狗妊娠反應強許多,沈淺一直納悶,結果以不同種族相戀必須要付出辛酸的理由搪塞尤然去了。↗傻↗逼↗小↗說,www.shabixiaoshuo.com」

懷孕的女人要常常動一動,那么懷孕的狗自然就更要動來動去。沈淺的上班時間是交替的,上班一天休息一天,算是極其輕松,不過也是多做多得,少做少得。沈淺為了錢是極想加班加到死,可嘆院長暗戀她已久,舍不得她辛苦,每次加班的活,都被別人霸占了,可憐沈淺只能閑得酸替別人蛋疼。

夏日的早晨天亮的很早,六點多的陽光已經投入屋,明晃晃的照耀著。沈淺一大早起來,伸個懶腰,打了個哈哈,看了下自己床頭的小孩鬧鍾,見才六點多,又倒床繼續睡覺。

沈淺定的鬧鈴是七點,不能放棄一點擠出來的時間,所以繼續睡覺。沈淺漸漸進入睡意之中,她的房門開始被人敲了起來,有一陣沒一陣的,卻能足夠把人吵醒。

沈淺被干擾起床,眉毛蹙了一團,爬起床去開門,准備對這位打擾人睡覺的人發發牢騷。她把門一開,與她視線平行的對面沒有人她低下頭,只見她的雜毛蹲坐在門口,抬起他慣有可憐巴巴的烏溜溜眼睛看著她,身後的尾巴在地上來回掃來掃去。

本來積攢的脾氣,被這小畜生一看,全沒了。沈淺一直知道心軟是自己的致命傷,就連狗也不例外。李美麗曾經明確指出她這一軟骨,叫她有時心狠點,可是沈淺始終做不到,自己也沒轍。

你想干嘛沈淺雙手叉腰,做出母夜叉的樣子,但語氣軟綿綿,實在是氣場不足。

雜毛搖著尾巴站起來,扭著屁股帶她去。沈淺雖然有點疑惑,但還是跟了過去。雜毛在尤然的卧室停了下來。沈淺頓了頓,莫可名狀。只見雜毛伸出一抓,開始抓門。

淺淺是跟尤然一起住一間卧室,而沈淺反感雜毛晚上有爬床的習慣,於是怎么也不肯跟雜毛共處一室。尤然深明大義,正好有三間卧室,剩下的那間卧室就留給雜毛住了。

雜毛這么想進尤然的卧室,顯然是想見他孩兒媽。沈淺悠閑地看著他伸著爪子一次次抓門,顯然沒有幫忙的意思。意外的,經過雜毛抓了幾下,推搡幾下,這門竟然自動開了。

雜毛立即鑽出空進去。沈淺嚇了一跳,想招呼雜毛出來,但這色狗只管自己進去,甩都不甩她。沈淺這下臉色泛白,這樣私闖別人的卧室是極其不好的,要是被尤然嫌棄,她還要不要在這里混了

正在焦急萬分,卻沒聽見里面有什么響動。沈淺眨巴下眼,心下更是疑惑加好奇了,她站在門口張目伸頸,可里頭怎么也看不到。

沈淺是個喜歡胡思亂想的人,按照她對尤然這幾天的相處,知道尤然是個極其悶騷的男人,大多時間喜歡沉默,不過也不至於不聲不響啊沈淺於是腦子里浮出一個畫面,一位英俊的美男不小心走路滑倒,頭部撞地,頓時躺在血泊之中。沈淺這么一想,一沖動,沖了進去,只見淺淺伏爬在地毯上,雜毛蹲在一旁舔著她的臉。沈淺四下張望,卧室里竟然見不到尤然

耶眼睛不方便怎么自個出去了而且還不帶導盲犬沈淺滿肚子疑惑。

躺在地毯上的淺淺抬起眼梢看向來人,知道是熟悉的人,動了動耳朵,又閉目休息起來。孕婦就是這樣懈怠,不愛動彈。也許尤然只是下了樓而已。

沈淺如此一想,要是他突然上來怎么辦她這樣私闖私人領域是不對的。沈淺趕緊對雜毛招手,示意他過來。雜毛驀然回首,卻對她不屑一顧,又開始照顧他孩兒媽了。

沈淺氣呼呼地想拉他走,雜毛倔脾氣一來,立即鑽進床底下。沈淺的火氣一下子上來了,這狗太得寵,已經開始恃寵而驕。一只小雜種,居然開始囂張了沈淺想,一定要教訓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狗崽子,讓他見識一下,違抗主子的命運是什么於是沈淺跟著爬進床底下。

雜毛認為床底能讓自己發揮全部,沈淺只能發揮百分之十,於是開始兜兜轉轉留戀於床底不肯出來。沈淺咬牙切齒,幾次撞頭。終於雜毛孩兒媽動了一下,被雜毛看見,雜毛也就跟著出了床底。沈淺氣喘吁吁地爬出床底,還來不及起來,眼前就多了一雙腳。沈淺驚了一下,自那雙腳望上看,竟見到赤身裸體的尤然在眼前。他顯然是剛剛洗完澡出來,頭發還在滴水,濕漉漉的身子,腰間圍著浴巾,好似搖搖欲墜,松垮的要掉下來似的。沈淺第一次見男人這么坦盪盪在自己眼前,一口氣沒順上來,直接打了個嗝,發現自己出了聲,立馬用手捂住嘴。

淺淺尤然愣住,不大確定地說道。

沈淺不敢出聲,睜大眼睛看著眼前這赤裸裸的秀色。尤然見沒人回答,腳上前邁了一步,沈淺大驚,還來不及後退,尤然已經被她絆住了,俯身朝她壓來,沈淺甚至來不及驚呼

沈淺被尤然壓倒在地,頭直接撞上地板,發出一聲沉悶的吭。沈淺齜牙咧嘴地揉了揉自己的後腦勺,眼睛瞟了一下自己特別的部位。

在她大波霸的上面,有一只手,那只手雖然很大,但是還是無法完全握全她的大。沈淺想必是剛才被撞傻了,竟然一只盯著那只手

直到

那只手當著她的面捏了捏,手的主人還理所當然地笑說:還是這么大,握不住。

沈淺的大腦才如一道閃電馳過,飛快縮身防色狼一樣蹲在一個角落里,雙手護住口,古里古怪地看著他。尤然也正身把姿勢擺正,笑說:沈小姐怎會來我房間

沈淺原本厭棄的眼神一下子軟了,這里不是她的房間,不是他有意去冒犯,而是她送上門讓他冒犯這句話一下子讓她喪失主動權,成了被動。

她結結巴巴地說:那個雜毛想看他孩兒媽,他一個人不好意思進來,就叫我一同進來。

那你應該敲門。尤然臉上依舊保持著他標志型的微笑,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怒氣。但沈淺卻有種不知名的害怕,總覺得他笑得背後總有一點心思。

我下次會的。沈淺立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