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多久,亦斌感到體力不支,主動的坐回床上,讓亦妍主控接下來的交
纏。
她放縱的在他身上任意搖擺,兩手抓住哥哥的肩膀,彷佛青蛙跳一般,快速
的、激動的用自己的穴坐上哥哥已經濕淋淋的陰莖,她每一下都讓自己坐到最沉
,讓哥哥的龜頭直撞自己的子宮頸,亦斌的雙手不斷的掐捏妹妹豐腴的乳房,每
當亦妍的小穴完全的包住他的陰莖時,他會興奮的失去理智,而握住妹妹的乳房
拼命的揉搓。
就在他們極狂野的激戰下,即將來臨的高潮,就在一陣的敲門聲中,讓兩兄
妹不得不分開彼此的下體。
他們來不及穿回衣褲,門口的聲音響起:「亦斌!亦斌開門!誰在你房里?
快開門」。
是父親的聲音,哥哥靈機一動讓妹妹躲進衣櫃中,火速的將自己褲子穿上,
然後裝做很不耐煩的聲音,將門打開,他探出頭一望,看見父親一臉的問號。
「什么事啊!我房間里沒別人呀!就我一個」。
父親一手用力推開門,步入房間內,東張西望了一會兒,看著凌亂的被褥和
散落一地的文具,他拿起桌面上一張紙片,上面沾粘了水液,父親再次嚴厲的問
:「這是什么?!剛才誰在這里?」。
亦斌支支吾吾的來不及想出辦法回答,衣櫃內傳出亦妍打噴嚏的聲響,接二
連三的「哈啾」,父親滿臉狐疑的尋找出聲處,最後他確定是從衣櫃傳出。
父親立刻將衣櫃打開,里面蹲著一衣衫不整的女孩,雙手抱住頭,臉埋在大
腿間,亦斌馬上上前制止父親,因為父親正要拉出那個女孩,亦斌一把推開父親
,將衣櫃用力關上,整個人背嵴貼著衣櫃站著。
父親怒氣沖天的指著亦斌:「是誰?!你說啊!!你不是說沒人?」。
亦斌只想保護妹妹,一時答不上話,所以保持沉默,父親費盡力氣的喊:「
羅媽!秋棠!你們通通過來」。
他這么一喊叫,驚動了全家上上下下的人,就連女佣和園工都紛紛下床,跑
到亦斌的房間,此刻,房間內聚集了賈家所有的成員,父親氣急敗壞的命令:「
拉開他!拉開他!將衣櫃里的人給我拖出來」。
亦斌頑強的抵抗,卻敵不過幾雙手的力氣,他輕易的就被幾個大漢拖出房間
而女佣們在第一時間,拖出死命掩住臉的女孩,羅媽上前一步,拽下女孩的雙手
不禁失聲叫出:「小妍!天啊!怎么會是小妍!亂倫唷!!夭壽喔」。
父親看到女孩的真面目是亦妍之後,驚懼了幾秒鍾,而後活活的氣倒,當場
昏迷在眾人前。
亦妍從被拉出之後,一雙眼睛一直在尋找哥哥,她焦急的甚至忘記先將衣褲
穿好,很快的掃視房間一圈後,她失望的、沮喪的,哭了起來。
父親一昏迷不醒之後,秋棠當下為尚天做急救的工作,其余的人,羅媽和女
佣們拉著亦妍回她房間,在門口亦妍看到了哥哥,她淚人兒似的哭叫:「哥~哥
~救我」。
無奈哥哥被兩園工押抵著,動彈不得!他們彼此注視,直到看不見對方的臉。
父親在秋棠的急救下,很快的從昏迷中清醒過來,他一睜開眼,看到的是剛
剛在牙牙學語的亦然,和一臉心疼的秋棠。
他稍微振作一下,示意要大家伙都到客廳集合,他有重要的事要宣布。
亦斌當夜在羅媽的監視下,被送往桃園羅媽的家里暫時居住,而後,尚天動
用所有的人際關系,在最短的時間內幫亦斌辦理好護照,與簽證,他准備提前將
亦斌送出國去留學。
而亦妍還是留下來,他准備擺出父親的架子,對她嚴加管束。
亦妍來不及跟哥哥道別,甚至來不及見他一面,她見他的最後一眼,就是在
房門口的匆匆一撇,從此之後,她再沒有見到心目中最摯愛的哥哥。
哥哥被迫送往德國的海德堡,她記得,父親曾經提過在哥哥大學畢業之後要
送他去就讀德國箸名的海德堡大學,當時她很向往歐洲的風情,並且立志要前往
跟哥哥一樣的國度,跟著他相依為命,也不生兒育女,就是單純的過著屬於他們
的生活,那該有多愜意啊!而現今,哥哥也離開了!她生命中最親密;最摯愛的
兩個親人都離她而去,她感受到空前未有的一種失落感,她急於抓住;抓緊的東
西,為什么往往都在她最需要的時候消失?她想不透其中的原因,任憑自己在掙
扎的心靈中墮落。
她開始流連在地下舞廳或是酒吧里面,她試圖讓熱鬧的人群來掩埋自己血淋
淋的傷口。
暑期間的聯考,她開玩笑似的為了應付父親的要求,否則她再也沒有豐厚的
零用錢。
放榜時,她無意間在報上看到自己竟然考上市立的高級中學,而啼笑皆非!
好諷刺呀!其他苦讀而落榜的同學們,不知道他們會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