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羽見姜雲卿擔心,開口道:
「昨天南宮過來替奴婢瞧過,說照著奴婢現在這般恢復的速度,再有月余就能坐著輪椅行動了,只是想要下地走路可能還要些時間……」
姜雲卿聞言說道:「不急的,傷筋動骨一百天,你這傷勢又這般嚴重,多養些時日不礙事的。」
徽羽跟姜雲卿說了會兒話後,這才看向站在不遠處一臉沮喪的穗兒。
「小姐,穗兒這是怎么了?哭喪著臉。」
姜雲卿扯扯嘴角,無視了穗兒哀怨的眼神說道:「沒什么,我給她派了點兒事干,她就是太高興了。」
「小姐~~」
穗兒哀怨出聲,然後對著徽羽哭訴:「徽羽,小姐太過分了,她居然要我抄寫葯王真經,而且三次……」
她本就不大會寫字,三次抄下來,她怕是要成為半個廢人。
穗兒可憐巴巴的望著徽羽,希望她能幫她求求情。
誰知道徽羽聞言卻是說道:「才三次而已嗎?小姐你太過仁慈了,當初小姐去赤邯時給穗兒留了課業,可她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怕是到現在都沒有將小姐留給她的冊子看完。」
「奴婢覺著,小姐怎么著也得罰她個五六七八次的,這樣她才能長長記性。」
「徽羽!」
穗兒沒想到徽羽不僅沒幫她求情,反而還落井下石,頓時氣成了河豚,整張臉都鼓圓了起來。
她顫抖著手指著徽羽,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睛。
「你……你個叛徒,虧我前兒個還給你做好吃的,你就這么對我?!」
徽羽靠在床頭,佯裝詫異道:「什么東西,我吃了嗎?我怎么不記得了?」
穗兒瞪大眼:「你你你……你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