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chapter19洗澡
雲棲山庄,台球室。
秦越脫了西裝站在台前,眼神專注看著球堆。
不遠處的茶幾上同樣開了幾瓶紅酒,張志賢和范悅端著酒杯,不知在低聲交談些什么。
在他身邊,同樣有位執桿的性感女郎。
她身材火辣,一襲酒紅色吊帶晚裝,胸前隱有激凸,明顯在晚裝之下未著寸縷。
雲棲山庄並不提供這種服務,這個晚裝女郎是張志賢帶過來的共享情婦。
秦越所在的圈子亂,但又亂的簡單。
那些為了追求生理刺激的勾當,往深里說,都只是些有違人倫的齷齪事。
女郎打台球的水准很高,除此之外她還專門培訓過插花繪畫品酒騎馬。所有他們喜歡或涉獵的領域,她都能說得上話。
更重要的是,她很放得開,且,不在乎被玩壞。
秦越從不參與他們私底下的這種狂歡。
他只偶爾過來打打台球。
一局畢,秦越勝之不武。
他有些意興闌珊地將球桿遞給旁邊的裁判員,唐左已削好雪茄,湊到沙發前畢恭畢敬替他點火。
張志賢也湊趣,跟著燃了雪茄,慢慢呼了口氣。
煙草的味道在台球室里彌散,秦越端起酒杯,跟他倆碰了碰。
同樣放下球桿的女郎裊娜地走來,伸手想自後方環住秦越。
她手剛伸到秦越面前,就被他一把抓住,毫不留情地直接推開。
范悅在一旁想笑。
憐香惜玉的張志賢抱起女郎,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伸手過去安慰。
這只是接下來「狂歡」的開胃菜。
張志賢和范悅都熟悉秦越,不會故意在他面前做那檔子事。
但他們也不會委屈自己。
十分鍾後,女郎已被張志賢摸得嬌喘連連,秦越手中的雪茄也燃了小半。
他放下酒杯,示意唐左替他穿上西裝,轉頭跟氣氛漸佳的二人道別。
「你們玩。」
跟隨他而來的人全部撤走,台球室重歸清凈,女郎身上的晚裝終於落地。
沒有避孕套的丑陋欲望毫不留情地直接刺進女郎後庭,雪白的雙腿被沙發上躺著的男人大力掰開,指尖粗魯分開粉穴,示意另一個還在准備的男人進來。
范悅解開襯衣,拉下西褲拉鏈,沒有任何前戲,將自己的欲望整根送入。
一前一後配合默契的撞擊間,張志賢還有工夫喘氣,跟范悅交換關於秦越的信息。
「你說他就從來不干這檔子事?還是人前假正經,人後玩得比我們還過分?」
范悅搖頭,將手指伸進快要被肏得失去意識的女郎嘴里。
「越總跟我們可不一樣,家里頭那個……漂亮著呢。」
「能有多漂亮?十年前二十,二十年後就得是四十。呼……奶子下垂,渾身贅肉,哪有二十來歲的……呼啊……干起來舒服?」
二十歲出頭的女郎在兩人的夾擊下很快渾身痙攣,雙穴收緊,渾濁的精液射進她體內,范悅的肉棒先抽出來,送到女郎嘴邊。
「先幫我舔。」
張志賢還在沙發上躺著調整呼吸。
「你見過他家……養著的那個么?」
被范悅拍醒的女郎來不及處理自己滿身的狼藉,媚眼如絲地開始幫男人清理起疲軟下來的滿是淫液的肉棒。
范悅將她的腦袋摁得更深一點,目光隨著肉棒直抵對方咽喉的快感而變得有些深邃。
「見過。」
張志賢突然來了興致。
秦越的女人是他們圈里的一個禁忌。
見不得,想不得,更說不得。
「有多漂亮?」
范悅不答。
他有幸曾遠遠見過秦越的女人一次,還是個側影。
那個女人被秦越攬在懷里,目光對著窗外的一片陽光,不知想起什么,忽然彎唇笑了起來。
那一秒,他忽然懂了那些總愛留下些詩文戲本的酸腐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