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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驚鴻感覺到被咬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在聽到柳閑琴的話之後,他頓了頓。
只能感覺到痛覺嗎
不過就算這樣,咬他也無濟於事啊。
傅驚鴻抬起頭瞪了柳閑琴一眼,柳閑琴眸色一沉,一只手深入了傅驚鴻的衣衫之中。
柳閑琴的手很涼,仿佛沒有溫度般。
山中的夜晚本就寒涼,柳閑琴忽然這么一伸手進來,傅驚鴻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柳閑琴修長的手慢慢在傅驚鴻衣衫下的身體上游走,緩慢卻又急促。
柳閑琴的發帶早已經解開,烏黑如墨的發絲披落了一肩,幾縷滑落在他的臉前,遮掩住他的眼眸里的流光。
因為之前燥熱,柳閑琴也在無意中扯開了自己的衣襟,月白色的衣衫凌亂著,露出了前一大片略顯蒼白的肌膚。
縱使飽受某種葯物的煎熬,但是柳閑琴的神色依舊十分淡然,然而他額角滲出的汗珠卻出賣了他心里的焦躁。
傅驚鴻內力尚未恢復,被柳閑琴死死壓在身下起不來身,只好抬起頭看著柳閑琴的動作。
柳閑琴對於這等事顯然非常生疏,動作十分不得要領,冰冷的手在傅驚鴻身上游走了一陣,才慢慢的索下傅驚鴻後方那處。
他的表情略帶遲疑,眸中閃現出茫然的神色。
傅驚鴻看得好笑,故意在他試圖將指尖探入那處時微微側身躲過。
柳閑琴臉色不變,眸中卻略帶惱色,傾身壓住傅驚鴻,指尖再次向前探去。
傅驚鴻上身被死死壓住,便准備抬起腰來,剛剛支起一條腿來,便感覺到有某個灼熱的物件抵住了大腿。
傅驚鴻不由得愣了愣,柳閑琴下方那處早已按捺不住,但是他的臉色倒是依然清冷,這樣不符合,卻又有中怪異的協調。
清冷如柳閑琴,若是沉溺於情欲之中,莫非也是這樣一副冷冰冰的表情
傅驚鴻內心有些松動,忽然壞心的想要看柳閑琴這樣冷冰冰的人情動時候的表情。
況且,他也知道,有些春葯若是不及時解開,很有可能會對身體造成什么損害,甚至會爆體而亡更何況這葯還是那個魔教的采花賊下的,里面還不知道加了什么東西呢。
他先前出去采摘果子的時候也探查了下這附近的地形,發現這里雖然有一條河,卻是發源於高稷山上,最後流向離這里不遠處的一個湖泊,而這山底,四處俱是山石峭壁,顯然是個盆地,想要回到上面,除非能找到什么小道,否則只能順著山壁攀爬上前。
攀岩走壁,若是他內力全盛時期,這自然不是難事,但是他現在內力尚未恢復,要恢復也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只能依靠眼前這個人了。若是柳閑琴被春葯給折磨死了,他恐怕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能離開這個地方。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不想眼前這個人死。
念及此處,傅驚鴻嘆了一口氣,放松了身體。
柳閑琴的手指終於順利的刺了進去。
傅驚鴻頓了頓,他已經很久沒有做過這種事了,這一時之間,對於這種感覺竟然也有些陌生了。
柳閑琴用另外一只手拂開了臉上被汗水濕透了的一縷發絲,然後將手放在傅驚鴻臉上,索了一陣,動作十分緩慢。
傅驚鴻有些不解,但是馬上就被後方那探索的手指奪去了神智。
我生來五感失常,除了觸覺健在看不見東西,便只能用手去索。柳閑琴淡淡道,冰涼的手指在傅驚鴻眉眼間劃過。
後來得遇神醫,眼能視物,但是看見的東西卻始終蒙著一層霧般看不真切唯有用手過的東西,才能看得清楚,記在心里。
傅驚鴻默不作聲聽他說完,心里卻有些恍然。
柳閑琴的手指冰涼,在他身上拂過時卻帶過了一絲灼熱。
傅驚鴻不曾失明過,他無法想象柳閑琴的心情。
所以,他只是伸出手,也像柳閑琴那樣索著他的五官,什么也沒有說。
柳閑琴臉色不變,眸中卻帶了幾絲訝異,他頓了頓,眸里的墨色沉了沉。
可以了。
傅驚鴻閉上眼睛,低語道。
按理說他即使不是第一次雌伏人下,但身為一個男子,如此這般,總歸有點不恥的。
但是傅驚鴻生於斷袖谷,卻是從來不曾浸染過世俗那種種禮規教條,雖然知曉男女交合才為人之常情,他卻絲毫不以自己為異端,即使雌伏人下,他也不覺有何不妥。
情之所至,自然為之,於上於下,又有何妨
他只為自己肆意而活,哪管他人笑之罵之
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
柳閑琴呼吸愈發急促,他伸手撥開傅驚鴻修長的雙腿,抬起了傅驚鴻的腰,將自己早已灼熱的那處抵在傅驚鴻後方那處。
傅驚鴻抬起頭看著柳閑琴半掩的眸,伸腿勾住了柳閑琴的腰。
柳閑琴頓了頓,將一只手放在傅驚鴻嘴邊,淡淡道:若是痛,便咬吧。
傅驚鴻便張開嘴,伸出舌舔了舔柳閑琴冰冷的手指。
柳閑琴一頓,眸里的神色愈發深沉,用另外一只手環緊了傅驚鴻的腰,便慢慢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