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1 / 2)

高校危情 未知 5464 字 2020-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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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貨,沒見過比你還賤的人……死不掉的東西……」

samon越喝越多,漸漸醉了。我滿心恐懼,生怕他會發酒瘋把我打死。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把能罵的話都罵完了,精疲力盡,坐在地上一言不發的瞪著我。我縮在床單下動也不敢動,全身僵硬。就這么一直到實在支持不住了,我戰戰兢兢的抬起頭,這才發現他已睡著了。頓時全身一陣放松,我癱在了床上。

疼痛像退潮的潮水,漸漸消失;睡意襲了上來。我蜷成一團,立刻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samon打我時用的力可真不小,我第二天就出現了血n。

這一發現讓我怕的淚如泉涌,覺得自己要死了。他只是沒再打我,把葯油扔給我自己擦,並沒有把我送醫院的意思。我膽戰心驚的休息了三天還活著,這才相信自己不會死了。

和samon呆在同一天花板下,氣氛緊張的像警匪片。我不敢對他說話,向他要日記本;不敢靠近他,甚至不敢看他,神經緊張的幾乎要綳斷了。

四天讓我忍到了極限,鼓起所有的勇氣對他說我要回校上課。

他同意了,不過要再等一天。

我在日記里提過的所有想吃的東西(我過去總是處於飢餓狀態)一樣樣擺在面前,samon把我帶到飯館里讓我一次吃個夠。

他什么都不吃,卻用凶狠的目光著我把湯包、水餃、鍋貼…全都吃下去。我從沒想過享受食物也會變成酷刑:我沒有胃口,胃里卻塞滿了東西。不得不經常到廁所,把東西全部吐出來再去裝下一份。三四家店跑下來,我都虛脫了。

「吃」完各種小吃,我又被拖到了專賣店。samon著了魔一樣不斷的買東西,仿佛掏出的不是錢而是沒用的紙。

他y森著臉,根本看不出一點購物的樂趣,不斷瞥過來的冷冷視線讓我不由自主的想逃。我心有余悸,不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什么。

「這么多東西,滿不滿意?再給你三千塊零用怎么樣?」

samon的話讓我臉紅一陣白一陣。

他見我這樣,不屑的哼出聲,「不要告訴我你也會不好意思。你不是想要錢想的發瘋么,從我這兒拿錢可比和野男人做來得容易的多。」

我不僅是不好意思,而是羞恥了。

為了錢去賣y,這個秘密沒被發現前我不覺得自己很下賤,別人也不會指著我的鼻子叫我「鴨」;可是遮羞布一被拉下,我就原形畢露了,徹頭徹尾,我只是個骯臟的男妓——不管我願不願承認。

我受不了那種鄙夷輕蔑的眼神!我後悔,後悔寫了日記,後悔把每件事都記的太清楚。賣y這種事都沒讓我這么打心底的難受。我好後悔……

晚上七點才返回寓所,精疲力盡的我再也無力裝出堅強的樣子,而samon仍在變著法子折磨——懲罰我。

將近三十個購物袋都扔在客廳地上,里面的東西我一樣都沒碰。

洗干凈身體後samon要我一起泡在浴缸里。這本是日本人的習慣,他卻很喜歡。

就算疲乏的要死,我也沒有膽子拒絕。就在那里,他不停的讓我想死掉算了。

浴缸並非為兩人共浴設計,盡管我很苗條,我們還是貼的很緊。samon的腳放在我兩腿之間,碰到了那個東西。我y盪的身體很難得的接受了理智的控制,沒有讓主人丟臉的勃起。

samon一下撲過來壓住我,濺出了很多水。他的手在我遍布烏紫淤痕的身上游走,感覺到了我極為勉強的順從。

「怎么,是我給的東西太少了?」

「……我,不要……你的東西……」

扯出了一個嘲諷的冷笑,他說,「那我就在性上滿足你好了。四天沒人給你打炮是不是寂寞的要死?」他的手握住了我的分身,細心的搓揉,手指還不時向後方探去。

我無法抑制的開始喘氣了。我的頭枕在浴缸壁上,手臂的皮膚一碰到那堅實、火熱的胸膛,腦子里就出現許多火熱的場面,身體不自覺的回應起刺激。沒過四十秒,我徹底投降了。

我「嗯」了一聲,s出的白色體y浮到了水面上。

可是身體實在太虛弱了,達到一次高c就讓我心跳的異常快,眼前陣陣發黑,人難受的像要死掉。在被羞辱時我想一死了之,安全了以後又渴望活下去,我這個人永遠都下不了決心做完一件事。

「samon,我……我不行……放、放手……」

samon的分身硬邦邦的抵著我的腿,他的欲望讓我害怕。

我不識時務的抵抗他的動作,執拗的試了幾次後他的臉色變了,脾氣瞬間爆發。一個耳光狠狠甩在我臉上,打的我尖叫出聲。

「媽的x,你就是賤到喜歡和野男人做是不是?!」samon眼睛充血,怒吼不止。

「沒有我,你他媽什么都不是!沒有我你早死上幾十次,被男人玩死了!呆x,你就那么喜歡那個雜種?!他哪一點好?!」

「我殺了你這個婊子養的賤貨!」

samon口不擇言的罵著,叫喊聲在浴室里嗡嗡作響。

我在水下瞪大了眼睛,窒息的臉色發紫;samon的手死死掐著我的脖子,捏的我的喉骨「喀喀」作響。

要死了嗎?眼前有一縷紅色在擴散,慢慢遮住整個視野。身體像融化在水中一樣變軟,一點一點失去知覺。

最後一眼看見的是張扭曲的臉,一點都不象samon,可浴室里除了他沒有第三個人…

……我就這么……死了?我算是被謀殺的吧?

……這么黑,……我是在天堂還是地獄?這樣的卑賤,我一定是落地獄的多數。……不知道會被判什么罪……

從來不信教的人在再一次看見清晨的陽光時徹底相信了上帝的存在,他困難的呼吸著,眼淚流個不停。這個人就是我。

我只剩半條命時,samon改變了主意,這肯定是上帝的奇跡。就是在做a時,就算我慘叫到吐血他也不會停手。那種暴怒的情況中他能控制自己真是奇跡——他決不是怕殺人後難逃法律制裁才不殺我,他不怕殺人。

他在我身上投資的太多,我欠他的太多了。回報沒拿足他是決不會放手的,這大概是我揀回一條命的人為原因。

y大里,我提前做了一個「正經人」。

「這幾天你都到哪去了?」

「不玩了?!」

「開玩笑吧?」

「那算了。」

這幾句話數日內不停的出現,不斷的變化對象。我照著某人的命令斬斷和過去的聯系。只是在見到阿偉時有些困難。

「又不玩了?那我過幾天再來找你好了。」

「……你不要找我了,我真的不行……」

阿偉聳聳肩,他認為我是像上次一樣鬧小脾氣,我決定做出點讓他意外的事。我把一個紙包塞在他手里,「我一共借過你兩千七百塊,你數數看對不對。」

「……什么意思?」他看著人民幣疑惑不解。

「我棄惡揚善了。」

「開玩笑!……」他先是不屑的皺眉,然後認真的問,「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們兩清了。」

不重不輕的諷刺我一句,他問,「你也把錢還給其他人了?」

我臉色一沉,轉身要走,他拉住了我的胳膊。

「不要走!到底怎么了?!……」

眼睛盯著我脖子上項鏈般的指痕,他吃驚不已,「誰干的?」

「說話啊!誰干的?!」

「……老板,給錢的人。」

「你為了兩個錢連變態也接,不要命了?!」

我不想辯解。發怒的阿偉抓過我的手,檢查手腕上的傷。

「那種人太危險!你不能這樣玩命,要錢我給你!」

心里意外的涌起一股暖流,我眼睛都濕潤了。

「我不缺錢,……欠了人家的情,沒辦法……他只要看見我和別人在一起就會發火,所以我……」

「過去向你借錢是沒辦法的事,莫明其妙惹上一身債,不給錢就會被公開……l照,……我就只好想辦法弄錢了。……說給你聽,是不想還有什么誤會。你也知道他們在暗地里叫我什么。不過,……賣、賣y這種事我並不是一直都在做,是上學期才有的……」

我說完,一下覺得像了卻了一個心願一樣舒暢,強調著,「我是向你借錢,不是要的。」

他愣愣的看著我,不知該說什么。

我沉默了一會,說了聲「再見」走了出去。

博愛的他習慣把愛分給別人,卻不知道怎么回應別人的愛。那句r麻的「我愛你」始終沒能如我願的傳進耳朵,大概我是會意錯了,以為在分手一刻會真情流露。可是,……到頭來都是我一相情願。

走出暖風中顯得懶洋洋的y大,我看見了那個斜靠在機車上的男人,他向我威嚴的招了招手。

躲進衛生間,我習慣性的摸出鋼筆就要寫日記。看到手里的小備忘錄這才記起自己已戒掉寫日記的習慣頗久了。

抽煙卻是近來的習慣。煩的時候抽上一根,煩惱就會隨著裊裊上升的煙霧飄遠。

可是沒過一個月這也越來越不管用,現在我一口氣抽五六根也止不住心里死一樣的郁悶。

我常有一種幻覺,覺得自己如果從24層樓上跳下去不一定會死。貓有九命,我應該不會比不上一只貓吧?變成一只鳥從這兒逃走是最好的。

沉迷在妄想中,筆尖沙沙的劃過紙頭,那種聲音在寂靜中簡直就像我躲在廁所里用面紙擦眼淚。

燃到了蒂部的煙燙的我下意識的猛甩手,搖搖頭,我不禁對自己的大作y郁的感到興奮。

紙上大大小小寫滿了「王八蛋」「人渣」「samon——小人!」「卑鄙!」之類的詞語短句。我恨他,恨到刻骨銘心。我怕他,又怕的要命,所以一直都留在這里受他擺布,可是,我現在好不甘心。

那件事,他不該對我做那種事……

如果是情人,那至少會給對方一些自由。我的權利被剝奪的沒剩多少了。從食欲到性欲都受到控制,除了什么時候要排泄他沒辦法勉強。samon以主人自居。竟有這等可笑的事,20世紀還有人在家里蓄奴。

我懷疑自己是不是落入了什么時光的裂縫,與周圍的人格格不入。他們不是怪人,而是我變了。因為強大的外力變形,就像一棵被壓彎的樹,慢慢彎曲,過程緩慢,結果卻是必然的。

為什么會是我?為什么讓我遇到這些事?這樣對我,上帝是不是有失公允?我得不出答案,只有嘆氣。

門鎖上的輕微剝啄聲像一根羽毛撥動了我警覺的神經。

我一下跳起,扯下字紙丟進抽水馬桶里,按下開關。門被打開時,samon只能y著臉望著空空如也的馬桶了。

他有家里所有帶鎖東西的鑰匙。在他面前不會有秘密。

一言不發,他奪過我仍拿在手里的備忘錄。我慶幸自己動作夠快,心里剛高興了一下,忽然意識到自己將怨氣都發泄在寫字中,下筆很重,會留下清晰的劃痕……這個惡魔!連我最後的秘密也被揭穿了…我心里痛苦的呻吟。

要打我嗎?我無路可逃……我死死的盯著samon的手,生怕會挨上一下。

意外的平靜,甚至可以說的上溫柔,他忽然問,「你還在想那件事?」

我一愣,隨即心中的酸楚如同被石子擊開的水面,泛起層層的波紋,我連眼睛都熱了。

「那件事……」

那件事比打我罵我更過分,是我人生最大的恥辱。我低著頭,抑制不住的顫抖了。

「那件事……對你來說有那么難堪嗎?能讓你覺得丟臉的事應該不多了才對。」

「!」

我措不及防,被鞭子一樣的話語抽的狼狽不堪。

「為了幾百塊和野男人上床,你早就賤的無葯可救了。裝模做樣,充其量也只是個男婊子,公共廁所而已。」

我憤怒的嗚咽著,卻說不出反駁的話。因為我的確做過那樣的事……可我從來不知道會有那么糟。我為了錢和男人上床,那也不是人人都可以的!

這么說肯定只會招來恥笑,我說不出口。

「嘖嘖,眼淚真是不值錢,……嘖,到底有多少是因為後悔流下來的?」他的手在我臉上徘徊不去,「是因為我揭了你的瘡疤痛的流眼淚吧?」

你!……不是上帝,憑什么決定對我的懲罰?就算要教訓也得由我媽媽來。我幾乎要脫口而出。過去我就想說了,每每畏懼他使用暴力不敢開口。把別人拖進泥沼的你更應該受到懲罰才對!

「我有說錯嗎?」他冷冷的問。

我心中一懼,急急熄滅了眼中的怒火。

samon把我靠在牆上,漆黑的眼眸閃動著不可捉摸的光芒。

嘴唇和身體像蛇一樣慢慢纏了上來,不停的掠奪。濕膩膩的吻、游走的手,……我全身每個毛孔都拼命呼喊拒絕。再不推開他我會因為休克而死的!

我遵從本能,用力推開了他——或者說他驚奇於我會反抗,暫時松開了手看個究竟。我臉上不由自主的帶上了一絲譏諷,說:「我……是公共廁所,你抱我不覺得惡心?」

這句話出口我立刻就後悔了。samon發起瘋來會讓我想死都死不了。他臉頰抽搐了一下,迅速升起鄙薄的怒色,有力的可怕的手向我襲來。

我下意識的閉上眼,臉也偏了過去准備承受那會讓我口血飛濺的一擊。

頭頂一片火辣辣的痛!我驚慌失措的想撐住向一邊傾倒的身體,手指滑過鏡子、漱洗台、瓷磚,最後人摔在地上。

「啊!」我驚叫起來,samon騎在我身上,拼命往下拉褲子的動作激起了我難以磨滅的恐懼。我不要這樣!求你不要!我拼命向門口爬去,不顧一切的要逃開。手指在地上無助的打滑,騎在身上的男人讓我挪動不了分毫。

「啊!……救命!……求你,不要……」

按在兩股上的手像要把我撕成兩片,將縫隙不斷的拉大,讓它瀕臨破裂,入口處也要裂開來一樣,但卻不是最痛的。立刻有東西鑽了進去,有尖銳的棱角,在直腸里橫沖直撞想要找到另一個出口。好象刀子一樣到處亂捅!我張大了嘴慘叫,似乎聽到了好幾個聲音一起合唱……

趴在骯臟的課桌上,p股對著一個人大大的打開,對那個人來說什么都不存在了,只剩下疼痛。因為沒有潤滑劑,第一次被性器強行c入的g門皮開r綻,流了很多血。他覺得那股疼痛是發自腦髓的,簡直要讓全身都跟著崩裂,所以他無聲的尖叫,眼淚流了滿臉。qg犯滿意的笑了,說,第一次都會比較痛。

坐在餐桌上的男人哭著要下來,可是一雙手牢牢固定住了他扭動的腰。他要發瘋了,因為身體里又被硬塞進了一條歡樂棒,在此之前就曾接受過從戒指到小型木雕之類的道具的c入,已經見血了。可是事情沒結束。一根用來喝飲料的細吸管c進了他的n道,只要一碰就會產生非常痛苦、受虐狂般的快感,而後面,歡樂棒上的葯物讓充血的黏膜痛癢難忍,好象有無數的螞蟻在里面啃咬。他泣不成聲的一遍遍發誓、保證,換來得是延時的折磨。

ktv包間里的人一個個都找借口離開,包括那個自認是主人的人。他把「奴隸」交給一個肥頭大耳的叫「洪老板」的男人。沒等「奴隸」意識到什么已被撲倒在沙發上,「洪老板」肥嘟嘟的嘴到處亂親,留下很多口水;肥短的手指幾乎是撕開了那個脆弱的地方。「奴隸」的慘叫被阻絕在隔音性能良好的包間里,不會有第三個人聽道。他一邊叫著「samon;samon;救我!」,一邊被硬生生的c入,直到昏過去才放棄獲救的希望。

那個,那個,那個男人再次卑賤的倒在地上,身體被一次次貫穿,記憶變成一盤亂糟糟的燕麥粥,擠掉神智所占的每個角落。

「起來!時間到了!」

身上一涼,太陽x因為聲音的刺激突突的跳起來。睜開眼,柔柔的壁燈光也讓人頭痛難忍。

「去洗澡,九點鍾走。快點!」

這個男人是誰?我問自己,一時不知道是在夢中還是現實。我精疲力盡,一點都不想聽人發號施令。下半身好象都不是我的了,哪來的力氣起床?

「我叫你起來。」

冰冷的聲音好象一把刀子從我脊背上滑過,我一個激棱想起了他是誰。

samon!我怎么會忘了他?!身體還清楚的記著他造成的疼痛。我心頭竄過一陣寒意:那樣的經歷在夢中重現都是因為……我被霸王硬上弓,qg了……

想到這我急忙閉上眼睛,可是淚水已經流出來了。不是因為羞恥或是憤怒,我好害怕……真的害怕。被凶狠的男人壓在身下,硬生生的撕裂s處……作為一個男人我怕極了被同性這樣對待。

我驚恐的樣子引的samon不悅,他見多了我在他面前哆嗦的像只狗。裝什么可憐?!他會這樣斥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