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薛鈺寧玩著玻璃盞里的大半截煙頭,手指抖抖,簌簌的灰落下來。
玩夠了,她回身抱住一直貼著她不放的戴瑜。他半撐在她身上,散發著濃烈青春荷爾蒙氣息的身軀,能將她完全籠罩。她才意識到他原來這么高,肩膀也如此寬闊。
學生時期或許反而是大多數人一生中運動最頻繁的時候,她捏捏他的大臂,能看見肱二頭肌的弧度。
「你爸回來之前我就走。」她說,她沒打算在這個時候見戴正黎。
戴瑜眼神閃爍,再不情願,也只能將她按在懷里,珍惜短暫時刻,「嗯。」
他的聲音發悶,還是表現出幾分不暢快。
「周末還有兩天呢,我有空就來看你,等我消息,嗯?」薛鈺寧拍拍他的後背,安慰地親他,從嘴唇到臉頰,「別跟你爸鬧起來。」
「我沒有跟他鬧。」戴瑜說,「他根本拿你沒辦法……我也拿你沒辦法。」
薛鈺寧笑笑,「那我起了。」
她作勢要穿衣服,從床邊坐起來。兩人的衣服扔了滿地,薛鈺寧彎腰,從他的內褲下扯出自己的底褲。正是這個動作,令她的腿心又正對戴瑜。
她還沒起身,卻發現他又不打任何招呼地進來,扶著她的臀聳動。
「你真是……」她雙腿一軟,撐在衣櫃門上,任憑他進進出出。
「還有時間,再來一次。」戴瑜語氣像是哀求,動作卻是利索。
他知道其實薛鈺寧不會拒絕,整整一個月,他們都沒嘗到對方,需要漫長宣泄。她也只是假意扭兩下,便翹著臀任憑他弄,發出酣暢的呻吟。
這樣滿是朝氣的身軀,不知疲倦的占有,數不盡的精力,是多少個成熟男人都不復存在的特點,薛鈺寧根本抵抗不了。
盡管她也享受他們的嫻熟,但依舊熱愛戴瑜這樣的純凈。
他真干凈,哪怕滿頭汗珠,哪怕下體泥濘,卻總是那么純粹。
「再晚點你爸就回來了,你也不想我們遇到吧?」薛鈺寧呵氣如蘭,腿被他抬起一條,淫液正順著皮膚滑下。
總是少不了在床上提起他,戴瑜眸色黯淡,「很快就好了。」
他匆匆一挺,將年輕的精液注射到她體內,呼著氣退出來,「你明天什么時候找我?」
「明天?明天不行。」薛鈺寧雙腿落地回身,被他的兩只胳膊禁錮在這狹窄的活動范圍內。
他皺眉,「為什么?」
她抱住他的腰桿,「嗯,要和別人吃飯,來不及。後天不確定,如果有時間我再告訴你。反正你周末在家,也沒朋友約你出去吧?」
「你要和誰吃飯?」他又挑起她的下巴,嫉妒的吻傾下去,總覺得她身邊滿是他的情敵,容不得半分懈怠。
薛鈺寧有些安撫他的目的,用舌尖濕潤他的唇瓣,「就以前幫了我一點忙,人情世故嘛,總要還的不是?」
戴瑜極討厭這種交際,但知道無可避免,「好吧。」
於是薛鈺寧又摟著他哄了片刻,終於把這別扭少年的毛給捋順,得以穿好衣服。
上車之前,她知道戴瑜一定在窗戶邊看著,雖然反光看不見室內,更數不清是哪扇窗戶,她憑空對樓上揮揮手。感覺到手機震動,取出來看,是戴瑜道別的話,她解鎖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