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家的故事漁農三女漁船上的一父三女(1 / 2)

父女同歡情更親,淫心色膽倫理泯。

千古絕唱漁家女,人間造物世語新。

1992年,湖北荊門地區,仍有許多漁民長年漂在湖泊之中,他們以捕魚為生。打魚賣魚,生兒育女,他們的喜怒哀樂;他們的騷動和欲望,都渲泄在了一條條小船上。由於他們生活在水的世界里,很少和外界來往,陸地上生活的人很難了解、知悉他們,他們的生活對於現代都市人來說是一個不解之謎。

話說在荊北湖區里,有一戶漁家,男的叫顧平,女人何莉,生了三個姑娘,一家人安居樂業,小日子過的也是芝麻開花節節高。

然而天有不測風雲,在大女兒14歲那年,何莉因病去逝了。這以後,顧平一個人帶著三人姑娘,風里雨里,總算是把她們帶大。漁業興旺,長年停泊著大大小小幾十條船。顧平的船只是其中一條普普通通的,但是就在他這條船上,卻發生了一起叫現代人拍案驚奇的故事。

這年的夏天,氣溫炎熱,熱的叫人透不過氣來,漁民們都提早收了船。這天和往常一樣,顧平吃過午餐,就回到自已艙里去休息了。可是悶熱的船艙內,一點風也沒有,顧平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於是索性起來,坐在床上想他的心事。

顧平今年45歲,正值壯年。可是自老伴8年前死後,他就再也沒有接近過女色。眼看著三個女兒逐漸長大,一個個長的豐滿可人,識書懂禮,船上的營生也都能拾起來,叫他省了不少心。俗話說,人閑生事,飽暖思淫欲。這些天讓他又動了再找一個女人的心思。可是讓他心煩的是,他們長年在湖泊上漂著,哪有機會接觸女人呢?思來想去只能怪自已命苦,沒這個艷福。「唉!坐在這胡想有啥用,還不如出去透透氣,喝點水。」

去廚房取水,必須通過大女兒的中艙。他光著膀子在經過大女兒身邊時,見睡著的女兒上身只穿了件小布衫,由於天熱她的布衫也沒完全扣上,他無意中看見了女兒裸露在外的乳房,豐滿圓潤,一起一伏。

看到這,顧平的心跳忽然加快,這是他多年沒有過的感覺。他不知不覺的停住了腳步,有年頭沒看見女人的乳房了!他停下來是為了要多看上一眼。

這時一陣小風吹進船艙,把女兒的裙子掀了起來。他突然覺得體內有股電流通過,一種雄性的東西在體內亂鑽,下面的陰莖也猛然挺起,多年來積壓的欲火被自已的女兒點燃了。原始的沖動讓他無法控制自已,雙腳竟向女兒床邊走去。

忽然不知是誰喊了一嗓子:起風了!顧平一驚,慌忙後退。女兒也驚醒了,愣愣的望著父親:「老爸,你怎么站在這。」

顧平忙說:「我睡不著,正准備出去走走。」

那天,自看見女兒的豐胸美臀後,顧平就再也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一躺在床上就滿腦子都是女人。晚上想,白天打魚時還是想,怎么也無法集中精神。有時魚群來了竟忘了撒網;有時開著的船不知怎么就停了下來,三個女兒也覺得老爸怪怪的,可又不敢多問。顧平就是在這樣整天的胡思亂想中,度過了炎熱的夏天。

有道是:

坐思冥想淫欲事,穢根才動怡人來。

誰叫咱家出仙女,豈知上天有安排。

秋天是收獲的季節。這年的魚出奇的多,全家都忙著打魚、曬魚、賣魚,顧平也把精力都又放在了打魚上,把想女人的事就放在了一邊。豐收給全家帶來了歡喜,一家四口高興興。

一天晚上,附近村里放電影。二女兒、小女兒都上岸去了,船上就顧平和大女兒。大女兒收拾完碗筷,就同往常一樣,給顧平燒洗澡水。顧平洗完澡,心滿意足地站在船頭上觀賞著湖光山色,任晚風輕輕的吹拂。

這時湖面已亮起點點燈火,有的漁民還在忙著打點漁具,有的漁船已熄燈入睡。而附近的船上是剛剛結婚不久的小夫妻。顧平借著燈光隱約可以看見,燈下小倆口摟在一起親熱的情形。這一幕又觸動了顧平對女人的欲望,體內燥熱起來,一股難以名狀的欲望直沖腦門。

這時,他忽然聽見女兒洗澡的響動。「這不就是女人嗎?唉!她是我的女兒呀,做這種事豈不是傷天害理,也對不起死去的老伴。」顧平的思想激烈地斗爭著,「可話又說回來,女兒已長大了,遲早都要嫁人,讓自已老爸先品嘗一下,也是合情合理。況且干那種事,她又少不了什么東西,還解老爸之急。」想到這里,顧平便心安理得地向船艙走去。

顧平躡手躡腳地接近了洗澡的女兒,借著燈光,他第一次看到女兒全裸的身體,發育豐滿、性感誘人,他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此時的顧平,什么倫理道德、什么傷風敗俗、什么……他都不顧了。他見女兒站起來開始擦拭,就快步沖了進去,一口氣吹滅了燈,緊緊地抱住女兒的身子。

「爸,你怎么能這樣,我是你女兒呀!」

這時的顧平什么也聽不見了,無論女兒怎樣掙扎,他就好象一頭發了狂的公牛,猛地把女兒按倒在船艙內,撲了上去。他情急之下褲子也顧不得脫了,就掏出陰莖猛地向女兒的體內捅了進去。這時,他聽不見女兒痛苦的叫喊;他也不管女兒如何拚命的掙扎,陰莖快速地在女兒的體內抽插著,他在女兒身上宣泄著被壓抑了多年欲望,直至完事。

女兒哭泣著站起來,穿上衣服:「你不是人,你是畜牲。」邊罵邊往外面跑。

顧平這下可急了,他一把抱住女兒,跪在地上說:「我不是人,我對不起女兒,誰叫你娘死的早呢,我這么多年來是又當爹,又當媽的照顧你們,自己從來沒近過女人,曾想過找個伴,又怕她對你們不好,我就沒敢找,你說我容易嗎?」說著也哭了起來,淚流滿面。

女兒讓他這么一哭,也心軟了:「爸你起來吧,哪有當爸的給女兒下跪,只要你今後不這樣了,我就原諒你。」說著又哭了起來。

這就是:

色膽包天淫親女,還管天地和良心。

從來父女是天倫,亂倫何分是自親。

這時,聽見兩個妹子回來的聲音,大女兒趕緊擦干淚水,裝著象沒事一樣。顧平也馬上回到自已的船艙。回到自己艙里,顧平也開始後怕了,他擔心女兒想不開,再出點什么事,他覺得對不起女兒。這一夜,顧平沒有合眼。

什么事只要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象顧平這種情況,你總不能讓他守著這誘人的湖水,反而渴死吧。

這以後,顧平每當看見大女兒從他面前羞澀地走過,他的心跳都會加速。他雖然也時感內心不安,常提醒自已再不能那樣,可女兒那豐腴的身體,膨起的胸部,又時時讓他性起,令他無法壓制自已的沖動。但他知道這事不能盲動,他在觀察著女兒的反映,他必須等待時機,機會終於來了。

陰歷8月15日是團圓的節日,顧平上岸買了姑娘們喜歡吃的食物,還買了一瓶高度白酒。父女四人真是高興極了,席間他還讓二丫頭和小妹子給大女兒敬了幾次酒。一瓶白酒很快都給喝光了。飯後各自回艙睡了。

大女兒干了一天的活,本就很累了,加上又喝了不少酒,晚上睡的很香。她在睡夢中突然感覺有人壓在自已身上,她驚醒了,憑著感覺,她知道壓在自已身上赤裸裸的人是老爸。她這時感覺到兩腿之間有一根熱呼呼的東西,正在來回抽動著,她欲用力反抗,可是渾身軟弱無力;她想喊,這時顧平卻低低的說:「不要叫,驚醒了妹子們不好看,」他說完就繼續抽動起著。

此時她心里也明白,反抗無濟於事,為了不驚醒妹子們,她只有默默地忍受著,承受著這本不應由她承受的父親的性飢渴。由於痛,她還是忍不住地說:「爸你輕點,我痛!」

「你把腿分開,放松點,就會好受些!頭幾次都這樣。」顧平邊說邊撐起了女兒的雙腿。

「爸,這可是最後一次,你聽見沒。」

顧平快速抽動,喘著粗氣說:「行!就依你。」

然而,大女兒太天真了,因為她的不抵抗本身就是一種默許。這以後,顧平就再也不想控制自已的淫欲行為了。

有一次小妹和二丫頭上岸去買糖果,大女兒留在船上洗衣服。因是蹲著洗,露出了後腰,顧平一見,淫心突起,他喘著粗氣,從後面猛然抱住女兒,也不管她願意不願意,強行把女兒按倒在船板上。他迅速扒掉她的褲子,將她雙腿分開,騰身上去就抽送起來。

這次大女兒不象過去那樣反抗了,而且還有了些配合。她雖然嘴上說不要,但心里卻早己耐不住春心的騷動了。這其實是很正常的反應,她今年畢竟已是十九歲的女人了,到了這個年齡,哪有不想漢子的,哪個不想嘗嘗性交的滋味。再說,她和顧平通過數次性交後,也逐漸嘗到了性交的暢美。

是啊,女人一但品嘗到了性交給她們帶來的快感,她就再也無法放棄了。因為女人需要男人在性交過程中給予她們的滿足。盡管她知道,父女干這事有違倫理道德,但現在都已經這樣了,收手也晚了,還不如就順其自然。只要小心點,不讓妹子們知道,不讓外人知道就行了。更何況老爸把我們帶大也不容易?他就這么點要求,做女兒的能滿足他的心願,也算是盡份孝心!

也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每當夜暮降臨,兩個妹子熟睡後,大女兒就會輕手輕腳地走進老爸的船艙。事後,再悄悄回到自已的床上。什么倫理道德、什么傷風敗俗,他們好象都不顧了。

這正是:

父女只顧圖快活,淫欲使人滅常綱。

享受人間暢美事,才知人性本平常。

冬去春來,父女倆每天晚上就象是一對夫妻,在畸形的性生活中,度過了漫長而快樂的冬季。

春天,萬物生長。人對性欲的要求也特別的強烈。

有一次,他倆正在床上瘋狂地干著那事,二妹子被他們發出的聲音給驚醒了:「老爸你干什么呢?都把人家弄醒了。」

顧平急忙說:「沒事,我睡不著,找東西呢,你睡吧!」

這以後他倆交歡的行為有所節制,在干那事時也盡可能地少發出聲音。但是,每次只要一干起來,他們就無法控制。一個是干柴烈火,一個是初嘗甘美。怎么能控制得住自已?

一天夜里,二姑娘被惡夢驚醒,她躺在床上想著夢中的事。突然,從老爸處又傳來陣陣聲響,好象還有女人的聲音。她這次沒有叫喊,而是悄悄地起來,向老爸的艙位走了過去。

當她快接近時,忽然從艙里傳出了姐姐的說話聲音:「老爸,你一干起這事來就什么都不顧了,當心驚醒了二妹,」

這時又聽到老爸說:「沒事!二丫頭還小呢,她不知男女之間的事,你放心吧。」

「老爸你可說錯了,二妹今年都快17歲了,啥事不懂,前些日子我還發現她在看色情小說呢!」

「是嗎!可不,二丫頭都17歲了,時間過的真叫快,看來今後還真要小心了。」

過了一會兒,她看見床上有兩團東西在蠕動。又從艙內傳出輕微的聲音:「爸!我好舒服!你再快一點!」接下來就是姐姐發出的陣陣呻吟之聲。

聽到這里,她全身發抖,雙腿發軟。她已經知道老爸和大姐發生了什么樣的事。正如大姐所說,這幾年她從書中了解了不少有關男女之間的奇聞怪事,什么偷情、什么亂倫等等,可怎么也想不到,這種事情竟然發生在自己的身邊。

對此,她又能怎么樣呢?一個是老爸、一個是姐姐,都是自己的親人。想到這,她悄悄地躺回了床上,可躺在床上她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姐姐發出的呻吟一直在耳邊回響,畢竟她情竇己開,知曉男女私情,心里也想去品嘗個中滋味。想著想著,她的內褲已被從自已陰道中流出的騷水給弄濕了,她渾身燥熱,欲望如火,她的手也不知不覺地開始撫摸自已的乳房。她再也睡不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聽見姐姐從老爸艙內走了出來,她感到了一陣心跳,面紅耳熱,一種不可言喻的驚惶。她緊忙拉上被子,把腦袋連同枕頭一起蒙了起來。

有道是:

夢醒忽聞淫盪聲,坐思才覺也想嘗。

從此相思怨命苦,何日才能雲雨忙。

第二天早晨,當顧平從二丫頭身邊經過時,她不自覺地低下了頭,好象是做錯了事的壞孩子,心跳加速。

顧平並沒有發現二丫頭的舉動,他象往常一樣開始了一天的工作。可二丫頭的變化讓大女兒看出了問題,她腦中的第一個反映就是,自己和老爸的事己讓二丫頭知道了,咋辦?這天夜里,她沒去找老爸。而是想了很多、想了一夜,「是把事情都告訴她?還是從此晚上再也不去老爸的艙里?與老爸不再往來?」但又都覺得行不通,都不能自圓其說,她算計了一夜,終於想出一個萬全之法,拉二妹子下水。

第二天,顧平悄悄對大女兒說:「昨晚你怎么沒來?」她先是埋怨顧平太不小心,並說自己一夜沒合眼,才把自己的發現和看法向顧平說了。

當顧平聽完此事後,連連搖頭:「這不可能,她怎么能知道呢,一定是你多心了。」

大女兒說:「在這方面女人的直覺是不會錯的,這幾天我們還是少些來往,看看再說。」

幾天過去了,顧平也感覺到二丫頭有點不對勁。她看他的眼神總是怪怪的。他又和大女兒碰了一次。「你說的好象有點譜,她看我時的眼神是跟過去不一樣了,總象很抑郁,心事重重的樣子」

「爸,此事不能再拖下去了,恐怕夜長夢多,萬一這事給二丫頭傳了出去,對全家都不好,不如就按我想的,一不作二不休,把她也給肏了吧,反正我們都是一家人,這叫肥水先流自家田,這樣才能堵住她的嘴。」

這正是:

欲海痴女設巧計,暗中撮合為父忙。

姐妹本是同根生,有福同享理應當。

其實,對大女兒的建議,從一開始顧平就在心里叫好,只是沒有表露出來,他怕大女兒吃醋。如今二丫頭長的豐滿可人,尤其是她那對乳房,比她姐姐的還大,走起路來一抖一抖的,早就叫他心動了。只是沒敢往這方面多想。現在大女兒主動提出來了,正合他心意。再說,己干了一個女兒,再多干一個也是一樣。想到這,顧平下了決心。

一天上岸,他專門去給二丫頭買了幾件她喜歡的衣服,回來後他和大姑娘說了。大姑娘看後,嘴上說好,但心里卻是酸溜溜的。可這事只能這么辦,她就沒太往心里去。然後,他倆又悄悄研究了一下行動計劃,決定在當天晚動手。

事也巧了,小妹子放學回來,放下書包飯也沒吃,就說要上岸和同學去看電影。二丫頭也想去,這時大姐把二妹拉到一邊悄悄說:「你別去了,今天老爸給你買了幾件新衣服,一會你試試。」

等小妹高高興興地走後,顧平把衣服拿出來說:「二丫頭!今天我上岸辦事,你姐說你的衣服都舊了,讓我給你買幾件新衣服,老爸也不知你喜歡什么樣子,就讓服務員給選了幾件今年最流行的,你試試!看合適不。」

說話時顧平的眼睛始終盯著二丫頭那鼓鼓的胸脯,二丫頭高興地接過衣服,說了聲:「謝謝老爸!」就和大姐進艙換衣服去了。

不一會,穿上新衣服的二丫頭就站在了顧平的面前,緊身的上衣使她那對乳房顯得更加飽滿誘人;短裙勾畫出的細腰豐臀讓她平添幾分性感,顧平的眼睛都看直了。

「二妹子,老爸跑了一整天,你看他累的,還不快陪老爸喝幾杯!」說完就回手拿出了早就准備好的白酒,和他特別為今晚准備的「轉壺」。

說到這,要特別說說這把酒壺,這酒壺里可大有學問,看它和普通的酒壺沒什么區別,但實際上這壺是經過專門工藝制造出來,雙層內膽,壺把上安有一個機關,用時提前把水和酒分別到進去,倒酒時手按一下機關出來的是酒,再按一下機關倒出來的就是水。

二丫頭哪知其中的機關,還同往常一樣老爸喝一杯,她也干一杯,幾杯酒喝下去,她己是面紅耳赤,話也多了起來,酒過三巡,她就不知東南西北了,大女兒看二丫頭差不多了,又擔心小妹回來,就扶著二妹回艙了。她把二妹的衣服全都脫光後,走了出來:「老爸!全都好了,你進去吧!」

這正是:

浪語惹動少女心,三杯葯酒便獻身。

只狠爛醉不知昧,任人穿梭花蕊深。

顧平考慮到大女兒的心情,說道:「咱們先玩一會,等她睡熟了我再過去也不遲。」說完,他一把拉過大女兒,扒掉她的褲子。對此,大女兒早己是輕車熟路,她躺下後就舉起了雙腿,顧平也脫了個精光,趴了上去。

這時他倆興發如狂,就在飯桌旁弄了起來。一個是奮力抽插,一個是豐臀亂擺,他們弄了一會,顧平還沒泄。這時她卻說:「老爸!別在我這耽誤時間了,我也夠了!你再不過去小妹就要回來了。」

顧平慢慢停止了抽動,說道:「大妞你真疼你老爸,我就依你!咱倆等到夜里再接著干。」說完他站了起來,並用布擦了擦陰莖說道:「你先回艙吧!我去了。」

顧平赤身裸體地來到二丫頭的艙里。當他看到熟睡中一絲不掛的二丫頭時,渾身發熱,陰莖又堅挺起來。可他並沒趴上去,而是在她身邊蹲下,伸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乳房,二丫頭的乳房豐隆突起,溫暖如綿,在他的撫摸下。被灌的爛醉如泥的二丫頭,乳頭竟然慢慢地硬了起來。

當他的手伸向她的陰部時,感覺出了濕潤,柔滑。經驗告訴他,火候差不多了,可以開始進入了。於是,他輕輕分開她的雙腿,一手撐著,一手拿著陰莖,對准二丫頭的陰道,慢慢地挺了進去。陰莖才插入三分之一,二女兒就扭動了一下,他馬上停下動作,心突突直跳。他等了一會,見沒什么反應,就又繼續開始挺進。

「好疼呀!我不要了!」二女兒突然說話了,並要翻身起來。顧平趕緊用身體壓住她,用勁一挺,陰莖全部插了進去。「我疼死了!我不干了!」她用力推著他、擰他、打他。

顧平全然不顧,仍是一進一出地抽插著,因為他知道二丫頭是裝醉。他說:「二丫頭你忍一下,第一次干這事都疼,等第二次、第三次再干,你就會覺得舒暢了,你姐開始也和你一樣,她現在怎樣,你都知道了。」說完,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二丫頭還是使勁地擰他。顧平也怕她第一次受不了,就在快速插抽中泄了。

這正是:

明知今夜愚夫到,偷歡本想學姐笑。

才思暢美誰知苦,陰莖插入叫不妙。

當他把陰莖抽出後,二丫頭就哭哭泣泣地打著顧平說:「你壞!你壞!你把人灌醉了,你又欺服人家!我不干!我……」

這時,他們聽見了小女兒唱著歌回來的聲音。顧平也顧不得安慰二丫頭,站起來就快步回到自己的艙室。當天深夜,大女兒還和往常一樣,走進了顧平的艙里。今天他們沒有在象過去那樣偷偷摸摸,提心吊膽,而是盡情地淫樂了一個通宵。

第二天,二女兒穿著老爸給她買的新衣服,出現在顧平眼前。她紅著臉,嬌滴滴的對顧平說:「老爸!我今天想上岸去玩玩?」

「去吧,早點回來就行了!」說完顧平的大手拍了一下二丫頭的屁股。

「老爸你真好!」二丫頭蹦蹦跳跳的跑了。

二丫頭走後,大女兒對顧平說:「老爸,你可不能慣著她,二丫頭本來就任性子,這樣下去是要出事的。」

顧平忙說:「這不昨晚剛和她有了那種事嗎,給她點面子也是應該的,我心里有數,你放心吧!」

下午,二丫頭高高興興地回來了,看見老爸,臉一紅,低頭就鑽進自己的艙里,再也沒出來。

入夜,大女兒近水樓台,先進了老爸的艙室。也不等顧平開口,脫了衣服就鑽進他的被窩。已離不了男人的大女兒,床上功夫巳非常嫻熟。她在被窩里摸索著抓住顧平軟小的陰莖,摞了起來。不一會,陰莖就在的她手里澎漲了起。她一片腿就騎在了顧平的身上,上下動了起來。他用手摸著她的乳房,享受性交帶給他的暢快。

這時的顧平好象忘了坐在身上的是自己女兒,而把她當成了性伙伴。他的陰莖用力地向上聳著,大女兒的屁股隨著他的節奏,上下搖擺著,並不時發出呻吟之聲。

二丫頭看見大姐走進老爸的艙里時,她的臉羞紅了。當她聽見大姐的呻吟後,她的春心激烈地跳動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老爸走了進來。他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聲道:「二妞睡了嗎?」

二丫頭不理他,他知道她不好意思,就慢慢地躺在她身邊,用手撫摸著她,欣賞著二妞的乳房。二丫頭在老爸的撫摸下欲火開始膨脹,陰道也濕潤了。但她又非常害怕,昨天的經歷,並沒有給她帶來多少快樂,相反對那種刺疼,她卻害怕。可姐姐的暢快和現在體內的欲望,又鼓勵她去繼續品嘗。

這時顧平的手摸到她的陰部,二丫頭本能地用手來遮擋:「你壞,我不讓你摸!」

顧平說:「干都干了,摸摸怕啥!要不你也摸摸我的。」

她本來就對男人的陰莖非常好奇,聽他這么說,她真的伸手摸去。當她的手觸摸到他堅挺的陰莖時,吃了一驚,忙把手縮了回去,心里膨膨直跳。

顧平見她把手又抽了回去,就說:「別不好意思,再摸摸,不摸我就要進去了!」當他的陰莖才一插入,她就又本能地用力推他。「別怕!今天不會那么疼了,你只要忍一下,就會慢慢感受到舒服了。」

顧平今天也有意啟發她對性交的興趣,整個動作都非常的舒緩輕柔,陰莖的抽插也十分慢。就這樣漸漸地由淺入深,逐步漸進,使二妞慢慢地興奮起來了。她開始用屁股就他了,雙腿也不再僵硬,而是自然地分開來,並從陰道中流出了許多水。

顧平此時也感覺到了二妞的變化,抽插的頻率逐漸加快,且每次陰莖全部插入至根。而二妞不但沒有推他,相反卻用雙手緊緊地摟住他的腰,屁股也開始不自覺地搖動起來。

正是:

老槍新傳精神爽,鎖眉舌吐細品嘗。

苦盡甘來知滋味,交歡原來不尋常。

顧平終於完成了讓二丫頭從姑娘步入女人的過程。

從這天開始,大女兒和二丫頭就心照不宣,各自分別與老爸分享著性欲的滿足和交歡的快樂,誰也不打擾誰。每天都是大女兒到老爸那里去,二丫頭在床上等著老爸。只是背著小妹子。

他們白天上湖打漁,大家都忙的很,少有親熱的機會。可一到晚上,就忙老爸一人了。說來也怪了,顧平都快50歲的人了,精力就象小伙子一樣旺盛,從不知疲倦。父女三人天天不拉、夜夜不停,享受著男女交歡帶來的快樂。一種畸型的歡樂。

轉眼又到冬天了。漁船上過冬是非常難受的,四處漏風不說,連生火取暖都不可能,只有多蓋被子,有時甚至連衣服都不敢脫。開始他們父女三人還是按老辦法進行,可時間一長,大女兒和老爸都吃不住了。

「總這樣在船上跑來跑去的可不是個辦法,老爸!我們索性都集中在一個艙里,反正大家早已彼此明白,又何必象現在這樣走馬燈是的?」大女兒首先受不住了。

「這事還要你同二妞商量一下,只要你們都同意,我沒意見。」顧平也覺得這是個辦法。

第二天收工時,突然狂風大作,寒風刺骨,大女兒和二丫頭團縮在船艙的一角,小妹子索性鑽進被窩里。姐妹倆抱在一起,說話機會來了。大女兒利用這個機會向二丫頭談了自己的想法,她說:「二妹,我倆和老爸的那事,誰心里都明鏡一樣,現在天這么冷,我們索性到晚上都去老爸那里,大家擠在一起還能暖和點,你同意不?」

二丫頭本不願和大姐共同擁有老爸,可是大姐已提出來了,她又不好不給大姐面子,只有點頭同意了。

當天夜里,大女兒拉著二丫頭一起來到了老爸的艙里。還是大女兒心細,她考慮到二丫是第一次到老爸這來,兩人一同侍候老爸又是頭一回,自己怎么也不能占這個先,於是說道:「二妹你先來,我頭有點痛,正好休息一會。」說完便動手給二妹脫衣解褲,二妹就嬌縮含羞地躺在老爸的床上。

顧平早就等的心急了,見二丫頭躺下後,他話也沒有說,就翻身騎在了二妞的身上,他用手托起二妞的雙腿,搭在自己的肩上,將勃起的陰莖對准她的陰道,慢慢地插了進去。

此次交歡不比往常,無憂無慮的顧平使出了渾身解數,毫無顧及的將陰莖進出抽送著。每次抽送都是深入淺出,一捅到底,把個二丫頭弄得是柳腰亂擺,屁股亂搖,好個舒服,淫聲浪語不停的叫。

這時躺在一旁的大女兒在實在忍受不住了,便脫掉衣褲加入了進來。顧平道:「我們索性同歡同悅,就一起來吧!」這一夜父女三人直弄得個翻江倒海,只恨夜短。他們一直干到天邊露出了魚肚白,方鳴金收鼓,合抱同眠。

這正是:

天寒地凍不思春,父女日日床上滾。

湖上小船忘時令,淫欲月月求更新。

至此,父女三人開始了一種全新的生活。每天當三妹子背著書包離船後,他們就起錨離岸,在到達捕魚地點前,二丫頭的手常常是伸進顧平的褲襠里,玩弄著他的陰莖。陰莖一但被她弄硬了,顧平就讓大女兒過來撐船,他們倆就跑進艙里干上回。有時一閑下來,他就左擁右抱地鑽進船艙和兩個女兒玩上一會。

有一次,大女兒的例假還沒完二丫頭也來了例假。而這天顧平又欲望難奈,於是他就讓她們替他「吹簫」。兩個女兒了不知羞,過去就扒下顧平的褲子,你含一口,我嘬一口地品了起來,直弄得顧平心癢難撓,一泄如注。

可這種日子時間一長,也有讓顧平為難的時候。有一天,顧平實在是太累了,只想一個人休息一會,可是兩個女兒就是不干,非纏著他要那個。把顧平真弄得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只得強打精神陪著女兒玩樂。

就這樣,他們父女三人快快樂樂地過了一年。

這年陰歷大年三十的晚上,全家圍坐在一起,吃著年夜飯。大女兒突然嚴肅地當著二上妹子對老爸說:「老爸!我想當著妹子們的面說幾句心里話,過了年我就快21歲了,這些年來,你把我們拉扯大,又當爹、又當媽,讓你吃了不少苦,我這個做大姐的也沒能幫上什么忙,這兩年我和二妹又從你那得到了很多的快樂,為此我感激老爸,現在小妹子也長大了,今年也有17歲了,而我也快成了老姑娘。

年前我上岸去買東西,碰上了我小學的同學。她帶著兩歲的兒了,當問到我的小孩子幾歲時,我告她還沒結婚,她先是一驚,接著就給我介紹了一個對象。前幾天她約我去見那個人,他叫劉兵,今年30歲,是一個工廠的業務員,我們談的還算投緣,他也喜歡我,我想再觀察他一些日子,如適合我就嫁給他。」

聽到這,三妹子高興的跳了起來:「好啊!好啊!大姐要嫁人了,我要有姐夫了!」二丫頭心里卻想的是,今後老爸就是我一個人的了,暗自高興,並說道:「大姐這幾年為我們吃了不少苦,為我們耽誤了自己的事,我和小妹也於心不安,今天大姐說找到了自己的相好,我們都為你高興!」

顧平聽了心里可真不是滋味,女兒要嫁人了,要離開自己侍候別人去了。可話又說回來了,女大不中留,總不能讓她一輩子不嫁人吧。想到這,他舉起酒杯說:「大妞!祝賀你找到了如意郎君,這么多年以來,你前前後後幫助我照顧兩個妹子,也真是難為你了,今天借這個機會,讓我敬你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