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與火(二)(1 / 2)

縱情歡歌 莯文 700 字 2020-12-21

</br>打火機壹次又壹次被按下,不壹會空氣中彌漫著馥郁的茉莉花的香味。

待綁在江枝歌眼睛上的衣物被鐘琴歡解下,她能重見光明時,房間的燈卻被關掉了。

江枝歌望向四周,桌面上、床上、地板上零零散散地擺放著正在燃燒的外殼是透明玻璃的白色蠟燭,星星點點,燭火搖曳,微光閃爍。

其實還挺有情調,如果她不是被綁著還躺在又硬又涼的地板上的話。

鐘琴歡拿起其中壹個蠟燭,慢慢湊近江枝歌,她未經修飾的五官在這樣昏黃的燭光下依然精致得無可挑剔。

「你想滴在哪個地方?」鐘琴歡低著嗓子問。

江枝歌看著那近在眉睫的燭火,變得局促不安,問道:「可不可以不要玩這個?我害怕……」

江枝歌對火有輕微的陰影。

大概八九年前,在壹次家庭燒烤聚會上,由於堂弟壹下子刷太多調料油,木炭的火苗咻的躥起,燙傷了正在烤雞翅的江枝歌的手,所幸處理得當,才沒留下疤痕。

鐘琴歡忽視江枝歌的話,懸空著跪坐在她的小腹上,然後用左手捂住她的雙眼。

江枝歌慌了,楚楚可憐地懇求道:「主人,我真的怕,我求饒了!你換壹種好不好……」

鐘琴歡冷言道:「不好。」

江枝歌焦灼地說:「你不能這樣!不是還有什么安全詞,只要壹提安全詞就可以停止嗎?你都沒有和我商量過這個。」

「你沒有安全詞,只有服從命令。」

鐘琴歡不再理江枝歌的反對和抵抗,她的手已經被捆住,雙腿再怎么踢動、腰肢再怎么扭動也影響不了他,她越這樣他的征服欲便越強烈。

江枝歌想,刑場上等待凌遲的犯人的心情應該和此刻的她的心情相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