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鬥(H)(1 / 2)

縱情歡歌 莯文 1194 字 2020-12-21

</br>江枝歌的私密花園尚未開過苞,先前即使准備好套,鐘琴歡還是能堅守住陣線,也沒用過假陽具,所以當他現在試圖強勢闖入時,龐然大物被翕攏的花兒阻隔在了外面,只有前端的球體勉強擠占得壹席之地。

鐘琴歡對准位置,再壹次發起迅猛的進攻,江枝歌咬著唇竭盡所能地忍受撕裂的痛意。

他又壹挺身,全力壹抵,碩根盡數沒入,花瓣被迫分開,花穴被迫擴張到前所未有的大。

「啊啊啊——」江枝歌終究沒忍住叫了出來,「疼!!!你別——」

像是被表面貼滿刀片的棒槌壹捅而入,疼得她牙齒打顫,雙腿直撲騰,甚至有壹腳踹開他的沖動。

鐘琴歡擰著眉,深深吸了壹口氣,緊實的穴道極力纏絞著性器,弄得他也疼。

但是,好暖……

原來她那里是溫暖的河床,鮮嫩又磨人,斂縮吸吮得他壹進去就差點禁不住射了,有壹度他想陷在這情欲的愛河里醉生夢死。

由於吃驚和緊張,且沒有前戲,加上進入後的強烈的痛感,江枝歌的花莖里並沒有生出津水,濕潤的是薄膜破裂後流出的鮮血。

鐘琴歡又快又狠的抽插沒能讓她感到壹絲愉悅,她的吟叫和喘息聽起來更像是美人魚的哭訴,她只盼著他能草草了事盡快結束。

然而,鐘琴歡戰斗力愈來愈強。

射了壹次後,硬物很快又挺起,他將江枝歌翻轉,從後面插入。

江枝歌的兩只手分別和床的兩頭相綁,人被翻轉後雙手扭成了麻花狀,糙礪的繩索為皮薄的手腕蓋了幾道紅章。

脖子上被戴上了項圈,項圈連著壹只銀色鈴鐺,搖晃時會發出「叮呤」的清脆聲音,圈的里側是絨面的,原本刻了壹個隸體的「歡」字,之前經江枝歌投訴後,又在旁邊加刻了壹個「歌」字。

鐘琴歡壹拉項圈的長帶,江枝歌的頭不得不向後仰。他今天系得比以往緊多了,勒得她沒壹會就呼吸不暢。

「撅起來!」鐘琴歡提起江枝歌渾圓白嫩的臀,壓低她的纖腰,稍稍掰開臀肉後,迅疾而兇猛地撞上去。

「主人,啊——你——啊呃——輕點……」

江枝歌眉頭緊鎖,叫得喉嚨都嘶啞了,同時又缺氧,頭痛欲裂。

陽物插得比第壹次還要深還要快,勢不可擋,江枝歌覺得更疼了,不僅是軟肉和硬器相摩的疼,還有頂撞過甚的疼,它似乎已經頂到了小腹,能擊穿她的腹部,她還莫名地產生了尿意,不舒服,唯有說不出的難受以及灼燒感。

求饒,他置之不理;逃離,他絕不允許。

江枝歌這才明白,雖然肉體外部的疼痛會令她的體內釋放荷爾蒙和化合物,從而引發無邊的快感,但如果是私處遭受暴力,不被溫柔以待,就根本無法心生快活之意。

她想起了羅馬斗獸場,想起了殘忍血腥的角斗場面,想起了角斗士。

那些被羅馬帝國俘虜的奴隸,壹旦成為角斗士就註定要與獸搏斗,被活生生地投給猛獅惡虎做食物,任它們撕咬吞噬,鮮血橫流,殘骸遍地。

他們壹定不願意被押上斗獸場,可他們無力反抗,就像此刻的她,只能任他掠奪。

鐘琴歡只把江枝歌的哭叫當作耳邊風,他每撞擊壹次,那些畫面就在他腦海里放映壹遍。

壹次又壹次,壹遍又壹遍。

長驅直入,狠厲貫穿——從半空中猛然墜落的車體。

碩物被緊緊地嚴密地夾裹著——令人窒息的密閉的空間。

飛濺出來的微熱黏膩的血水——寒冷刺骨的江水。

雙手強力擠弄按壓那兩團豐盈——逐漸松開的大掌。

身下被任意蹂躪而愈發昏沉的尤物——沉入江底的身影,以及躺在浴缸里從此長眠的人……

酣暢,痛苦,興奮,悲傷……極端的情緒反復折磨他,折磨得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