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2 / 2)

狂亂過後,張陽終於有了害羞的感覺,他眼角瞟了一下隨風微動的車簾,強行轉移話題,指著手腕上的銷魂煉問道:「小音,你能把它取下來嗎?」

大虛境界的高手清音只是試了一下,隨即肯定地搖頭道:「除非達到一元真君那般境界,否則這東西永遠取不下來;還有,一元玉女沒有騙人,這類法器真會爆炸。」

少年瞬間唇角一垂,愁眉苦臉嘆息道:「唉……看來只能去當y賊了,我可不想被一條鏈子炸死!」

「四郎,你說什么?」

車簾一掀,三少乃乃鐵若男終於「醒」了,r浪一震,急聲追問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詳詳細細跟我說一遍。」

親嫂嫂的關懷有如一道暖流,洗去張陽心底的黑暗欲望,他以愛恨交織、感慨萬千的語氣,把紫雷山發生的事情又細說一次。

說到與一元玉女靈夢「邪器救世」約定後,他無奈長嘆道:「事情就是這樣,我不想答應也不行。一元玉女還說這是個天大的秘密,誰也不能多嘴說出去,誰知道了,誰就要被滅口!」

張陽說得自在,卻渾然不知他現在就很「多嘴」,而鐵若男一時之間也沒有想到「被滅口」的後果。

「四郎,一元玉女*著你禍害女人?這是真的嗎?」

即使親眼目睹客棧一幕,也親眼見到張陽的「異變」,但一元聖山可是正道之首,鐵若男還是對這一切不能置信。

「嗯,她說這樣才能保天下太平,這鎮魂煉就是一個妖靈探測器,而且只有;我一個人能用,呵呵。」

說到這兒,張陽突然抬起手腕,把「妖靈探測器」瞄准三嫂。

雖然明知這是張陽搞怪,但鐵若男還是被嚇了一跳,同時悄然雙腿一緊,有點惱羞成怒地罵道:「臭小子,再胡鬧,小心姑乃乃收拾你。」

「主人,靈石有沒有發熱?三少乃乃是不是你的獵物?」

馬車在清音指揮下開始奔馳,車廂四周的風兒本已團團打轉,偏偏清音還要摻和一下,嬌憨又認真地這么一問,立刻讓叔嫂二人不約而同呼吸發緊。

鐵若男閃電般瞥了沒有絲毫變化的鏈子一眼,飽滿胸脯向後一收,沉著臉道:「不許胡說八道,我也在道山待了幾年,從沒聽過、見過這種事情,恐怕是人家騙你的。」

話語微微一頓,鐵若男臉色微紅,繼續道:「四郎,你可不要以這為借口,干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咱們立刻回家,讓二嫂替你診斷一下。」

「芷韻姐回來了?」

驚喜與興奮急速浮上張陽臉頰,他根本壓制不了熱血的沸騰。

鐵若男眼底閃過一抹異樣,突兀地反問道:「四郎,你的怪病什么時候痊愈的?」

張陽眼神微微閃爍,心中有鬼的他自然明白三嫂真正的意思,強自平靜地回答道:「死里逃生後自然就好了。以前一直病著,可能是井清恬做了手腳,丫鬟小梅是她師妹,要想害我自然容易。」

張陽解釋得特別詳細,聽在精明的鐵若男耳中,卻很有點欲蓋彌彰的味道。

明媚如夏花的鐵若男陡然一瞪美眸,火辣辣地*問道:「我看得出二嫂心里有事,你別瞞我,我也不想聽。總之一句話,你記住,忘掉它,最好當什么也沒發生過。」

老鼠遇見貓兒,只能甘拜下風;張陽臉色更加羞紅,不得不心虛地點頭道:「好姐姐,我記住了,以前……是受了賤人的迫害。」

「嗯,那就好。」

張陽的態度讓鐵若男找到以前的愜意感,不由得微微一笑,然後望著窗外長嘆道:「四郎,不管怎樣,不能做壞事;等一元玉女來到y州,我會當面問個仔細。」

事情太過荒誕,鐵若男怎也不能相信,但當馬車停在國公府大門口時,她的力懷疑卻不得不在瞬間消失。

車輪還未停穩,張四郎突然一聲驚叫:「啊,鏈子發熱了,你們看!」

「什么?」

清音與鐵若男好似兩股狂風,同時湊到張陽的手腕前,鐵若男更一把抓住鎮魂煉。

「四郎,你沒有搞鬼吧?咦,越來越熱啦!」

鏈子上的靈石溫度不停升高,與此同時,大門內響起一群女人的腳步聲。

張陽與三嫂互相一望,同時從對方眼中看到震驚與慌亂。

妖女元神就在這百丈之內,難道……張府已有人被附體?難道第一個獵物竟然是家中女子?

車簾一掀,一對鎮宅銅獸立刻映入張陽眼簾,心神不定的他還未下車,一大群丫鬟婆子已經蜂涌而出。

香風一卷,裹著張陽來到大廳,他見到了老祖宗與三位夫人,還有神色復雜的二少乃乃寧芷韻。

一干旁系夫人、小姐首先對四少爺噓寒問暖,張陽——行禮回應過後,半真半假地說出紫雷山的驚險過程,末了以最為凝重的聲調嘆息道:「是我太笨,上了井清恬的當,還被她用法術c縱,做了一些身不由己的事情。」

眾女自然齊聲討伐紫雷山,張四郎則忐忑地偷看了二嫂寧芷韻一眼,他這最後一句,自然是說給她一人聽的。

月余不見,寧芷韻還是那么端庄嫻靜、溫婉動人,唯有張陽有心之下,在親嫂嫂眼角看到一縷揮之不去的y霾。

罪魁禍首的張陽禁不住心窩一疼,不由自主向二嫂走去,以垂首認罪的語調道:「芷韻姐,我……」

「四郎,平安回來就好,不要讓老祖宗再為你擔心。」

寧芷韻身子微側,看似自然地打斷小叔的話,隨即盈盈起身突兀地道:「老祖宗,孫媳有點頭暈,先回院子了。」

二少乃乃提前離去,眾女不約而同微微一愣,廳中氣氛突然尷尬起來。

鐵若男很不喜歡沉悶的氣氛,美眸一轉,她把清音從身後拉了出來,笑道:「老祖宗,四郎這次不只福星高照,有驚無險,而且還帶了個大美人回來,您老請看。」

清音穿著窮人家女孩的衣裙,還故意用脂粉掩蓋幾分秀色,盡管如此,她的美麗也讓張府眾人大為驚嘆。

清音眨了眨難以遮掩的純真美眸,按照主人事先所教,她「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嬌憨地道:「小音給老太太請安,給各位夫人請安。」

「四郎,她是?」

大夫人身為正國公的正妻,自有別人沒有的威儀,陌生少女超出常理的美麗讓她生出一絲本能的戒備,看向張陽的目光也出現微妙的變化。

張陽對此早有准備,臉頰多了幾分開朗的自然微笑,隨口瞎編道:「回大娘,孩兒逃回來的路上碰見幾個賊人行凶,一時義憤,用我們張家的名頭嚇跑賊人。」

悄然看了一下眾人的反應,張陽隨即嘆息道:「可惜我雖然救了小音,卻沒能救下她的家人,她當時嚇壞了,醒過來後忘記所有的事情,我不忍心,就把她帶回家來了,請大娘不要責怪孩兒擅作主張。」

「呵呵……乖孫做了一件大善事,不愧是我張家的好兒郎,我們怎會責怪你呢?」

老夫人用溺愛化解了大夫人的懷疑,看著清音沒有絲毫雜質的美眸,老人心中突然升起一個激動的念頭,興奮地道,「這小姑娘長得這么標致,身世又這么可憐,當丫鬟太委屈她了。四郎,你是不是喜歡人家?」

老太君的意思已經無比明白,張府眾女頓然歡聲一片,唯有兩個當事人神色怪異,與眾不同。

「老祖宗,孫兒的病……不能娶妻,不合適。」

張陽不是不喜歡純真無瑕的清音,但卻顧忌她的真正身份,因為現代人都知道一個永恆不變的真理——紙,永遠包不住火。

「合適,怎會不合適呢?四郎,你不會是嫌棄小音出身低微吧,咯咯……不用害羞了,三嫂親自為你張羅婚事,讓小音當咱們家的四少乃乃。」……鐵若男熱情高漲,一想到清音其實是邪門妖姬,還是紫雷真人的妻子,又想到張陽一路上的放肆行為,就不由得銀牙微咬,報復的快感甚是強烈。

三嫂的攪和讓張陽無力反對,正當他暗自頭疼時,清音突然撲了過來抱住他大腿,哭得驚天動地。

「嗚……我不要當少乃乃,主人,不要拋棄小音,我只做你的女奴,不做少乃乃,嗚……」

剎那之間,大廳內外頓時掉落無數的下巴,就連張陽也禁不住目瞪口呆,想不到自己調教的本領這么厲害。

一干夫人、小姐勸了幾句,但清音卻越哭越悲傷,眾女的目光再次異變,就像看傻子一樣看著純真少女。

老夫人一聲長嘆,惋惜地道:「唉,看來這丫頭真被賊人嚇壞了,好可憐。四郎,那就讓她待在你身邊服侍你吧。」

第二章邪器攻略

一出意外的鬧劇終於結束,張陽急忙搶在三嫂繼續報復前,帶著破涕為笑的「傻丫鬟」疾步回到久違的清心別院。

「主人,這房子真漂亮,我以後也住在這里嗎?」

清音有如初生的鳥兒,在別院內外飛了一圈,相比其余院子人影幢幢,修真本性未變的她還是更喜歡這兒的清靜幽雅。

也許是感動於清音先前的忠心,張陽難得良心發現,一把抱住清音嬌嫩溫涼的身子,凝聲道:「小音,這兒以後就是你的家了,我保證,以後絕不會讓人欺負你。」

「主人,你對我真好!」

發自真心的話語具有穿透人心的力量,清音感應到張陽的心意,純真美眸剎那閑情愫灘漫,依偎在邪器主人懷中,久久不願動彈。

「咳咳!」

兩聲干咳打破唯美的風景,鐵若男臉帶微紅,獨自追了過來……「四郎,你真能肯定有人被妖靈附體?」

「嗯,如果靈夢沒有騙我,妖靈就在大廳里。」

鐵若男找不出一元玉女撒謊的理由,美眸一縮,緊張地追問道:「是誰?」

「我確定不了,除非與妖靈宿主單獨相處,而且還要……」

張陽的臉有奇怪的羞紅密布,舌頭停頓好幾秒,這才結結巴巴地補充道:「還要碰到目標的……胸部,才能確定。」

「胸部?你……」

鐵若男美眸大張,果然如張陽擔心那樣,她立刻火氣爆發,懷疑質問道:「這不會是你的鬼主意吧,哪有這么荒唐的辦法?」

「好嫂嫂,這些都是一元玉女強行灌進我腦袋里的,我可沒騙你。唉,再荒唐,也比不過什么「邪器救世」荒唐呀!」

鐵若男對張陽的嘆息深有同感,禁不住沉聲道:「那倒是,你就試一試吧,從丫鬟們開始。」

「好姐姐,你願意幫我?太好啦,哈哈……」

三嫂竟然願意幫他偷香竊玉,張陽頓時樂得眉開眼笑。

鐵若男對張陽的歡呼哭笑不得,清音則揮舞雙手,興奮之下,竟然喊出張陽之前無意間冒出來的新鮮詞語:「主人,我也要幫你「泡妞」,咯咯……」

「呵呵……謝謝三嫂、謝謝小音,我一定全力以赴,誓死泡妞。」

張陽的誓言引來兩女不同意思的眼波,三人的嬉笑聲中,「邪器獵艷小組」就此誕生。

第二天一早,鐵若男隨便找了個借口,把昨天在大廳里出現過的丫鬟逐一召入她的映日別院,清音則偷偷摸摸地藏在花叢後,不停彈出指風。

丫鬟們前仆後繼栽倒在同一塊石板上,而四少爺總會及時出現,不惜紆尊降貴,熱情百倍地把她們扶起來。

張陽摟著少女們的腰肢,摸著她們的酥r,還要順便捏一捏或大或小的r尖,這么過分的輕薄行動卻換來丫鬟們一聲又一聲的感謝。

一&嘿……」

張陽的動作越來越大膽,心態越來越自然,他人生第一次體會到「y人」的好處。

「邪器小組」的計劃進行得非常順利,直到最後一個丫鬟——百靈姍姍來遲,才有了一點小波折。

清音一縷指風彈出,百靈腿彎一麻,摔向那塊備受折磨的石板,張陽習慣性地從暗處一躍而現,熟練地伸手抱去。

「啊,你干什么?」

百靈一見張陽,玉臉瞬間變色,摔倒的身子竟然中途變向,無意間躲開張陽的雙手。

百靈還是看不起y人少爺,她雖然忘記上次的湖邊y虐,但心中卻留下潛意識的驚恐,此時的眼神一半是蔑視、一半則是莫名的害怕。

人影交錯只在剎那之間,百靈厭惡的眼神映入張陽心海,有如一把鑰匙,突然打開張陽回憶的閘門。

曾幾何時,剛進張府的俏丫鬟向四少爺大獻殷勤,目光總是含情脈脈,一副非君不嫁、至死不渝的痴情模樣。然畫面一轉,張陽被診斷為「y人」後,百靈不僅立刻翻臉,而且還故意鬧得滿城皆知,讓張府四少爺成了一個大大的笑柄。

勢利眼的小賤人,他乃乃的!

想到這兒,張陽心海陡然怒火彌漫,眼珠光速一轉,突然一聲怪叫:「百靈小心,你臉上有蚊子。」

「啪」的一聲,張陽巴掌過處,五指紅印留在百靈臉頰上。

耳光聲中,百靈驚呆了,一向溫柔的四少爺竟然打她耳光?這還是那個y人少爺嗎?

不待百靈回過神來,張陽的巴掌又從她另一邊臉頰掃過,而且繼續怪叫道:「小心,蚊子又來了。」

蚊子飛了幾個來回,很喜歡「打蚊子」的四少爺最後一個摟抱,大手近似野蠻地抓住百靈的茹房。

「啊!」

五指一緊,幾乎捏爆盈盈一握的處子r鴿,百靈陡然驚跳而起,帶著無盡的羞憤、還有強烈的恐懼,拔腿向外逃去。

「呵呵……」

張陽看著百靈倉惶的背影,禁不住咧嘴一樂,心情前所未有的舒暢,就連「拯:救天下」的壓力也消失許多。

散亂的風兒恢復平靜,映日別院的氣氛卻更加凝重。

丫鬟們已經試探完畢,卻沒有一個是目標,剩下的全是張陽不應該有非分之想的女子。

難道要他挑戰禁忌,超越倫常?唔……

邪器的血y時而沉重無力,時而沸騰如火,理智與欲火交替盤旋,最後全部屈服在現實面前——邪y的色狼,他想做得做,不想做還得做!

三少乃乃的壓力不比小叔子少多少,柳眉緊鎖道:「四郎,如果不驅逐妖女元神,宿主會怎么樣?」

張陽還在腦海里搜索靈夢留下的相關資料,身為大虛高手的清音已主動回答道:「妖靈一旦成功,就會奪去宿主的身軀,吞噬宿主的元神。」

鐵若男明媚的玉臉更加凝重,銀牙一咬,她說出等同於大逆不道的話語:「以一元真君的靈力,為什么不強行驅逐妖靈?這里面會不會有些躁蹺?」

「我也這樣問過一元玉女,唉!」

張陽又無奈嘆息一聲,仔細解釋道:「強行驅逐不僅會傷害宿主,而且會讓妖女元神逃走,每逃走一次,妖靈的力量就會增強一點。」

「唉,既然這樣,那也只能繼續下去了。」

叔嫂二人今日的嘆息特別多,片刻後,張陽為了理清心中亂麻,腦海靈光一閃,命令清音找來紙筆,開始親手制作戰略詳圖。

三位夫人加上二少乃乃,四個美婦人的名字占據戰略圖四個方向,少年的目光下意識停留在二嫂的名字上。

鐵若男也勉強鼓足斗志,毅然道:「四郎,就從芷韻開始吧。」

她還沒有解說完,但張陽卻明白她的意思,相較三個等同於母親的夫人,雖然也屬禁忌的嫂嫂,總是好那么一點點。

就在叔嫂二人在別樣的心情中思索詳細計劃時,忠心不二的女奴突然發現一個大漏d。

「主人,你漏了一個目標,還有老夫人!」

「噗嗤」一聲,鐵若男笑得直不起腰來;而張四郎就像一灘軟泥,當場嚇趴在地。

下一剎那,清音又歡聲道:「主人別怕,老婦人就似枯木殘燭,已經沒有女子靈性,妖靈絕不會附在老人與幼童身上。」

「你……我要懲罰你!哎喲,嫂嫂別打,我不是那意思。」

張陽從地上一蹦而起,還未來得及教訓嚇他的女奴,不料三嫂誤解他所說「懲罰」的意思,怨氣騰騰的拳腳立刻大發雌威。

邪器獵艷行動第三天。

張陽懷揣一顆火熱的少年之心,走向寧芷韻的回春別院,不料一盆冷水卻對他當頭淋下。

前後不到半小時,他就有如斗敗的公j,垂頭喪氣地回到清心別院,然後在二嫂的名字旁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四郎,你這鬼畫符是什么意思?真是芷韻嗎?」

現代人的東西令野性佳人誤解,張陽急忙強打精神,愁眉苦臉地回應道:「不「三——三:一「?……二!……;?是。二嫂把我列入黑名單,我連她的院門也進不去。」

「咯咯……活該,如果是我,早就把你打成豬頭了。」

行動不順,鐵若男反而很開心,看來不知不覺間,她對張陽的怨氣越來越深。

張陽自知斗嘴不是三嫂的對手,聰明地轉移話題,目光一閃,停在大夫人的名字上。

整個正國公府,最有威嚴的自然是雍容華貴的大夫人。

她出入皆有奴仆前呼後擁,還有家將四方保護,即使是張陽,要想不露痕跡地碰到她的身子,也絕不是一件易事。

春風吹拂,空間變幻。

邪器小組在一個小樹林里出現,而距離小樹林兩、三百米外,大夫人豐腴高挑的倩影一如既往,被人群簇擁著,即使相距這么遠,張陽三人也能感應到貴夫人的威儀氣勢。

鐵若男一邊觀察環境,一邊低聲警告道:「四郎,你可不能蠻干!」

「好姐姐,有你幫忙,我怎么會蠻干呢?我數完一二三,你就假裝打我,讓大娘過來勸架,然後我就……啊!」

張陽喉嚨里的「一」字還沒蹦出來,p股已經挨了親嫂嫂重重一腳,少年身軀「颼」的一聲,毫無准備地飛出樹林。

「臭小子,滿嘴胡說八道,不學好,姑乃乃今天要好好教訓你。」

「哎喲,三嫂,我冤枉……啊,別打了,救命啦……」

不到十秒鍾,張陽已是鼻青臉腫,叔嫂二人的對話完全在計劃之內,但鐵若男的暴打卻絕對在計劃之外。

一股怒火沒來由地鑽進鐵若男的心窩,她是越打越用力,張陽想擋也擋不住,不得不改變計劃,主動逃向大夫人的方向。

少年還未逃到大夫人面前,三少乃乃的長腿已經再次踢中他的p股,張陽一聲慘叫,撞翻了好幾個丫鬟、婆子。

「四郎、若男,住手!大庭廣眾,打打鬧鬧,成何體統!」

「大姨娘,救命啊,三嫂要殺人了!」

張陽在奴仆人群中穿梭,艱難地接近著目標。

「臭小子,還敢繼續胡說,非要拔掉你舌頭不可,哼!」

三少乃乃窮追不舍,幾個丫鬟下意識上前勸架,卻被她厲聲喝斥道:「滾開,誰敢多嘴,我就掌誰的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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