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部分(2 / 2)

「吼……」

二嫂聲音傳來,張陽狂躁的目光一頓,殺氣立刻涌向寧家姐妹。

寧芷纖身子一顫,看著此刻的張陽,她比面對邪門敵人時感覺更加驚懼。

「姐姐,快逃,他已經入魔啦!」

毒手玉女強忍傷痛,下意識護在沒有絲毫抵抗力的姐姐身前,並用盡殘力,發動靈力毒氣。

寧芷纖的敵意刺激了邪器的眼神,他陡然一聲暴吼,單臂砸向自己人。

慘劇即將發生的剎那,銷魂煉突然發出刺目的光華,包裹邪器的身形,他在光芒中掙扎了幾下,隨即「砰」的一聲,直挺挺地昏倒在地。

「姐姐,他……真是張四郎嗎?這是怎么一回事?」

「他是四郎,妹妹,快,你救醒小音,我扶四郎,咱們離開這兒再說。」

兩秒的錯愕後,寧芷韻首先清醒過來,她費力抱起張陽的時候,已經完全沒有來時的羞恨與幽怨之心。

時光帶走風浪,留下一棟殘破的獨院,以及一地的死屍。

妙姬逃回藏匿地點後,臉上的驚悸久久沒有消失。

玄靈鼎的靈力竟然還在那小子體內,為什么他沒有死,又為什么會突然爆發?

看來張陽已經與法器合為一體,果然是一個誘人的寶貝呀!

妙姬在室內轉了十幾圈,她看著一干門人恐懼的神色,又摸了摸袖中令牌,不由得露出了為難之色。

要不要將這個發現向六道聖君稟報呢?如果六道也對玄靈鼎動心,自己可就沒有絲毫機會了;可是,沒有六道當靠山,自己絕對也搶不過風雨樓。

「妙谷主可在?醉月d天弟子瓊娘前來拜見。」

清脆清脆的女聲打斷妙姬的思緒,話音未落,一縷酒香已彌漫空間,緊接著一女子身著勁裝箭步而入。

妙姬神色一怔,微帶戒備問道:「你是血月玉女?吸塵谷與貴派素無往來,不知此來何為?」

「是家師命瓊娘前來的,命令家師的人則是六道聖君。」

血月玉女瓊娘高挑健美的身子急行急停,深色勁裝雖然襯托著她曼妙怒突的曲線,但她舉手投足間卻好似男兒般豪爽灑脫。

不待坐正身姿的妙姬追問,瓊娘又主動說道:「家師命我率領門人前來協助谷主行事,一切聽憑谷主指揮。」

醉月d天的實力絕對在吸塵谷之上,妙姬聞言之下不由得大喜過望,禁不住熱情百倍道:「瓊娘姑娘,請上坐,吃茶。」

「茶就不必了,瓊娘自小習慣喝酒。」

瓊娘解下腰間葫蘆,當著妙姬的面大飲一口,美酒入腹,她原本略顯蒼白的臉頰頓時多了三分桃紅,艷光大作,與她玉女之名絕對是名符其實。

「妙谷主,六道聖君有令,帶張陽回道山,不過要保證他的性命。」

瓊娘一口氣轉達完命令,隨即豪爽地抹去唇角的酒珠,直爽地問道:「聽說那俗世少年很古怪,妙谷主可有詳細計劃?」

情形如此變化,妙姬的二心終於被壓了下去,她目光一轉,得意笑道:「風雨樓對他是勢在必得,我們盯住風雨樓來一個鶸蚌相爭、漁翁得利,如何?咯咯……」

同一時間,不問的地點,風雨樓一干人等也談論相似的話題。

風樓三怪靈力雖高,但智謀卻不足,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看向火雷真人。

火雷真人裝死逃過一劫,他心疼地看著自己的斷臂,恨聲道:「我已發了急信給主上,請他派人前來援助;張陽小兒雖然與玄靈鼎融為一體,但我等要抓他非常容易,只需智取就行。」

風樓三怪認真地回想一下異變情形,不由得認同火雷的看法,沉聲道:「殺死他,等同於摧毀玄靈鼎,需太虛境界才有可能,我等確實需要智取。」

「我已有好辦法。」

火雷單臂一撐,傷痕系系的身軀坐正,咬牙切齒道:「聽說那小子每逢十五月圓就會陷入瘋癲,再過十日就是月圓之時,正是我們扭轉乾坤的好時機。」

y謀之風升空而起,直向國公府飛去,然後被一片混亂、驚怒、哀傷的氣息攪得七零八落。

四少爺竟然遇上刺客重傷昏迷,就連二少乃乃也沾了一身血污,這還得了?

國公府除了是人間豪門外,與修真世界同樣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老夫人氣得跳腳,除了調動y州官府外,還向方圓百里所有正道修真發出緊急信函;回春別院里,寧家姐妹正對張陽進行緊急治療,其余人等都被擋在二重院門外;內院里,重傷的毒手玉女只能在一旁提議,二少乃乃則額頭帶汗,在張陽身上施展著寧家的救命金針。

一刻鍾後,寧芷韻長出一口大氣,既喜且憂地道:「四郎已沒有性命危險,但他體內有一團紊亂的能量我沒有辦法化解,不能讓他恢復神智。」

「姐姐,傷者元神如果不能回復,很容易變成活死人;正好我這傷需要回葯神山治療,讓我帶他回去吧,葯神山有太虛修真與大量仙草,應該能治愈他。」

「不行,時間來不及,除非誰能把這討厭的鏈子取下來。」

清音張開虛弱的眼睛,把銷魂煉一事講了出來。

寧芷韻美眸一急,凝神一算,隨即擔憂地道:「小音,照你所說,還有十日就是一月之期了,一元玉女能及時趕到嗎?」

清音難以回答,寧芷纖雖然對此疑惑重重,但還是認真思索道:「一元玉女名聲在外,是一元山最傑出的弟子,她應該不會忘記這等人命關天的大事。」

「嗯,那就好,希望她能星夜兼程地趕來。」

一天之前,寧芷韻還在躲避、怨恨渾蛋四郎,一天之後,她不知不覺間已經在心中為小叔祈禱。

寧芷韻的心意也許能感動上天,但卻不能改變現實,一元玉女不僅沒有往y州城走來,反而距離y州越來越遠,更別說星夜兼程了。

離開紫雷山以後,修真界第一玉女游走在正道各派之間。

「邪器計劃」遠比張陽想象更加復雜,靈夢下山的第一秒,就預見到今後的凶險,這是救世的計劃,但卻不能公之於眾,她忙碌了半月,也只暗中找到寥寥幾個合適的幫手。

幻夢煙波微微一頓,一元玉女靈夢來到正道十山之外的一個小宗派——鴛鴦湖。

「夢仙子,為何要來這兒?」

靈夢身後六人無一不是十大道山里的成名人物,言語間自然對名聲不怎么樣的鴛鴦湖透著不屑。

「鴛鴦湖是我此行最重要的目標,沒有鴛鴦湖主相助,妖靈必然難以收服。」

「夢仙子,請恕金光愚鈍,鴛鴦湖連一個大虛高手也沒有,怎能幫助仙子收妖誅邪?」

曾經鎮守雷峰塔的金光居士雙眉微皺,他雖然加入這秘密小組,但卻不是完全明白一元玉女的目的。

「相公,不可對夢仙子無禮!」

水蓮居士風韻圓潤的倩影上前一步,將脾氣火爆的丈夫拉了回來,然後輕柔笑道:二元聖君d察天地,既然授意夢仙子如此,自然有其道理,夢仙子盡管吩咐,我等無不聽令。」

其余四個各派高手不約而同微點著頭,靈夢臉上欣然微笑,心中卻暗自低嘆,她終於體會到祖師的擔憂。

唉,正道行事就是過於迂腐,好在金光只負責動武,不需要讓他知道太多。

意念一轉,靈夢的素衣長裙從煙波中悠然走出,望著眼前浩盪湖面,她少有地沉聲道:「各位,我這就去與鴛鴦湖主商談,如若一天後她還不同意,就請金兄出手。」

第一仙子踏上湖面,絕美倩影飄行到百丈外,一縷話音這才在六人耳邊輕輕回響,震得眾人心神一震,臉色不由得多了幾分沉重。

「一元祖師有令,為天下太平,我等當行非常之舉,但凡知曉秘密又不願協助者,視作妖孽,必殺之!」

正非正,邪非邪,正邪對撞,激起一道混沌之氣沖天而起,攪得俗世天空更加波詭雲譎。

第十章婆媳共鳴

婆媳共鳴寧芷纖以特別的眼神看了看臉帶憂急、卻比前幾日多了幾分生機的姐姐,隨即暗自一聲無奈嘆息,登上馬車,……4而去。

鐵若男帶著一絲愁容來到妯娌面前,少有的神色凝重道:「芷韻,四郎雖然對你有壞心思,但他也算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就原諒他吧。」

寧芷韻豐潤的玉臉瞬間羞紅密布,忍不住顫聲道:「若男,你……你都知道了,你與四郎是不是也……」

「唰」的一下,鐵若男野性的臉頰同樣紅若滴血,她急忙雙手連搖道:「不、不是,我只是碰巧被卷進了這件事情里。芷韻,你就把四郎救活吧。」

異樣的尷尬在兩個美麗人妻之間蔓延,端庄嫻靜的寧芷韻忽略鐵若男話語里的秘密,她輕咬下唇,嘆息道:「不是我不想救四郎,是我沒有那本事,連芷纖也弄不清他昏迷不醒的原因。」

幽香彌漫的卧房里,張陽躺在二嫂的綉榻上,身子一動不動,呼吸若有似無。

清音不肯調息療傷,親自守候在床邊,看著主人蒼白的臉色,她忍不住眼眸一酸,又流出了眼淚。

淚珠滑過清音的臉頰,在空中滑出一道哀傷的軌跡,緊接著落入男人的掌心里。

「寶貝兒,我還沒死呢,死了也不要哭,呵呵……」

「啊,主人,你醒……唔!」

意外的驚喜從天而降,清音歡喜得跳了起來,張陽卻一把捂住她的小嘴,然後在她的耳邊低語一番。

「咯咯……主人,你好狡猾呀,不會是早就計劃好了吧?」

完美女奴雖然是在談論主人的y謀詭計,但從里到外、從上到下,無不充斥著對主人的崇拜。

張陽既得意、又余悸猶存的呼了一口大氣,隨即驚嘆道:「我也是想賭一下,反正不賭也得死,還不如搏一下呢。不過這鏈子真討厭,竟然把我弄昏了,幸虧那些刺客膽小,嘿嘿……」

「主人,那是因為你殺氣失控,銷魂煉在幫你。」

忠心女奴認真地糾正主人的錯誤,由衷嘆息道:「你對二少乃乃真好,竟然願意為她擋劍,相信她一定會感動得自動獻身。」

「有機會我也會為小音寶貝兒擋劍!」

張陽摟住絕色女奴的腰肢,親昵幾下後,話鋒一轉道:「二嫂可沒有那么容易投降,一定要按計劃行動。」

「嗯,我知道了。咦,有腳步聲,是二少乃乃與三少乃乃。」

清音眉眸歡笑,玉手一揮道:「修太母!咯咯……」

表演時間一到,張陽立刻死魚般躺回床上,小音則沖到門口驚聲道:「不好啦,主人剛才……剛才……斷了一下氣。」

兩個美麗少婦花容頓變,二少乃乃抓住四郎的手腕,三少乃乃則抓住小音,有點懷疑地瞪著小音的純真雙眸。

一番慌亂後,寧芷韻的神色稍微輕松了一點,但眼中卻多了一絲迷惑,她摸著張陽的脈搏,就好似觸摸一件具有靈性的法器,以寧家的醫術,竟然對此也毫無了解。

「二少乃乃,我見過主人這種情形,上次……是我與他行房後,他自己清醒過來的。」

「小音,那……你把上次情形……再說一遍。」

醫者父母心,寧芷韻強忍著羞澀,豎起耳朵,聽了一回春宮戲。

清音腦海回憶著河灘上的羞人記憶,半真半假、繪聲繪色、添油加醋地描繪著那一次的感受,就連站到門口的鐵若男也聽得面紅耳赤,玉體微顫。

清音越說越詳細,從梅開二度說到又一輪高c,寧芷韻終於忍不住呻吟了一下,抬手打斷道:「好了,不要再說啦,我大致已經明白。」

「二少乃乃,你真明白了?」

清音眨動著美眸,有點懷疑地看著俗世女神醫。

「四郎吸入了法器之魂,與他本身的至y之火融為一體,誤打誤撞下,用y陽和合的方式疏導了力量,但這只能治標,難以治本,這種力量會控制他元神,令他迷失本性。」

寧芷韻雖然猜不出張陽「身魂合一」的絕世秘密,但也將其中原因猜中七、八分,令「昏迷」中的邪器不由得暗自豎起大拇指,一顆情心跳動得更加猛烈。

鐵若男同樣聽得贊嘆不已,清脆利落地道:「芷韻,不管治標還是治本,先把四郎救醒再說。」

寧芷韻還未點頭,清音巳回應道:「可是我傷重,元氣不足,不能與主人y陽和合呀,怎么辦呢?」

「啊!」

一聲驚叫在兩個少乃乃心窩回盪,聽清音這話,她不會想請求……自己代替吧?唔……那怎么可以!

羞窘與慌亂在兩女臉頰上游走,清音陡然一聲歡呼道:「有了,我不行,可以叫……」

「咯登」一聲,寧芷韻與鐵若男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美眸一顫,她倆不約而同暗自想道:「如果小音說自己的名字,自己能答應嗎?不、不能……」

清音見狀故意停頓了一下,這才笑道:「叫百靈來吧,反正她已是主人的女人了。」

三少乃乃對此並不意外,二少乃乃則美眸一縮,除了驚訝外,還有點生氣。

四郎真是不像話,竟然與百靈有私情,那干嘛還要來招惹自己?啊……自己在想什么?

計劃一定,為了方便「治療」,張陽被抬回沒有間雜人等的清心別院,至於二少乃乃,她雖然想逃,但張陽昏迷中的一縷痛苦呻吟卻牢牢纏住她的身子。

百靈來了,在小音的威*下,乖乖地爬上大床。

一簾紗帳悠然垂落,把卧室隔成兩個空間,女奴與丫鬟在床上,二少乃乃坐在床邊,用「懸絲診脈」觀察著四郎的傷情,而三少乃乃則站在門口當起護衛。

「百靈,對准,抓緊主人的陽根,對,就這樣,慢慢坐下去。」

「唔……噢……」

百靈的呻吟吹動紗帳,小音認真的指導有如魔咒,鑽入兩個少婦人妻的心海。

「百靈,不要停呀,只進去了一半……」

「小音,太……太長了,我……已經……坐到底了,啊……」

「那你動起來吧,動一動就會c得更深,主人每次都是這樣弄得,咯咯……」

「唔……」

床上的百靈婉轉嬌啼,床外的兩女則心弦一亂,清音的話語比她的道法更厲害,變成一幕幕畫面,攪亂了兩個少乃乃的心海。

鐵若男用力捏緊劍柄,恨恨地低罵一聲,恍惚間,又想起歸家馬車上的羞人記憶。

寧芷韻則距離大床一米不到,她不僅聽到小音純真的「y聲」,還聽到一種特別的摩擦聲,她手中的絲線瞬間一抖,差一點當場綳斷。

唔……乍一么會這樣?

叫來百靈之前,寧芷韻已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備,不料,羞灘遠比她想象中更強烈,小音與百靈的大膽更遠超她估計。

一會兒過後,百靈騎在張陽胯間,猛烈地起伏搖擺,少女的呻吟更是肆無忌憚,與r體撞擊聲渾然交融。

三少乃乃已經捂住耳朵,二少乃乃卻不得不咬牙承受。

終於,百靈身子一弓,發出驚聲歡鳴,而同一瞬間,寧芷韻在無限羞窘中臉色一喜,用力收緊絲線。

四郎的脈象果然變強了!

在百靈y元涌動的一刻,張陽的r棒就好似一根磁鐵,悉數吸收少女元氣。

特別治療的第一天就這樣過去,二少乃乃逃一般沖出張陽的房間,然後與三少乃乃一起住進距離別院大門最近的那間客房里。

百靈在疲憊中沉沉睡去,清音則投入主人懷抱,嬌憨可愛地問道:「主人,接下來怎么辦?」

張陽抱著清音就像抱著一個人體空調,無比涼爽,他得意謀劃道:「我要繼續刺激二嫂的心靈,讓她靈欲合一,到時就是捕捉妖靈的大好時機了。」

「那從明天起,小音也要為主人「療傷」。」

醉人的羞紅在完美女奴r尖上彌漫,邪器少年喉嚨一熱,欲火瞬間熊熊燃燒:「寶貝兒,你傷未好,不能隨便浪費元氣,我有更好的人選。」

清音有點不情願地噘起小嘴,純真的她感覺特別敏銳,脫口而出道:「主人,你是要利用二夫人,對嗎?」

張陽的得意更加強烈,咬著美人耳垂道:「對,就是二姨娘,她是二哥的親娘,只有用她的特殊身份,才能打破二嫂最後的顧忌。」

「唔,主人,你好壞呀,啊……」

清音話音未落,張陽的大r棒已刺入她的纖細花徑,溫涼的r壁猛然一緊,緊緊地纏住主人火熱的欲望之根。張陽雖然不想讓清音損失元氣,但還是忍不住沖勁,把她送上兩次高c之巔,這才強行壓下欲火。

翌日,在百靈的呻吟中,又拉開特別治療的序幕。

一次、兩次、三次……百靈的y元丟了一次又一次,終於,她癱在四少爺身上,連手指也動彈不了。

「啊,你們看,主人張開眼了。」

清音動作太過突然,根本不給帳外的人影有閃躲空間,紗帳一掀,張陽赤l的身體尤其是高高聲立的陽根立刻刺入寧芷韻眼簾。

「啊!」

寧芷韻竟然看到小叔那羞人之物,這豈是端庄賢淑的人妻所能承受?她一聲羞叫,下意識轉身就跑。

「二少乃乃快來看看,主人的眼神沒有反應。」

清音不僅演技*真,而且還用靈力把二少乃乃強行吸了回來。

張陽擋劍的一幕在寧芷韻心海閃現,她終於鼓足勇氣,目光避開張陽的下身,一邊切脈,一邊皺起眉頭。

「四郎、四郎,你能聽見嗎?」

鐵若男耐不住心中急切,自行來到床前,玉手在四郎眼前不停晃動,她這簡單的法子竟然很有效,張陽呆呆傻傻的眼珠竟然緩緩轉動起來。

幾秒後,張陽望著鐵若男,艱難地問道:「你……你是誰?」

「啊,你連我也不認識?芷韻,糟啦,四郎不會像小音一樣吧?」

鐵若男瞳孔瞬間放大,下意識擔憂地看了看清音,純真無瑕的女子可以說是可愛,男子純真,那可就是「傻瓜加白痴」了。

寧芷韻也感到緊張,玉手壓在張陽胸膛上,美眸最大限度地接近他的臉頰,觀察著張陽眼神的變化。

張陽眼神一顫,靈光又多了兩分,突然抓住柔媚佳人的玉手,急聲道:「芷韻姐,好嫂嫂,危險,快逃!」

大喊過後,張陽身體一震,又暈了過去。

清音與百靈同時驚聲呼叫,寧芷韻探查了兩下,隨即如釋重負道:「沒事,不用擔心,四郎沒事了,他剛才的意識還停留在受傷之前。」

鐵若男也很開心,但心底一縷怨氣卻從嘴里冒了出來:「臭小子,枉自我擔心你一場,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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