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部分(2 / 2)

風雨樓主臉露歡喜,回應冷蝶道:「他們此行是想誘騙寧家小姐,自然不願興師動眾,而且一元玉女也不會猜到我等能如此快速得知消息。」

「曹道兄說得對,冷宮主就不用猶豫了,這寧府巷子清靜,正適合冷宮主布下七星陣法,一舉誅殺張小兒!」

冷蝶目光一落,飛躍幾重屋瓦,看向距離窗口不到百丈的寧府大門。

寧家巷子雖然是私有地,但因為醫者之心,不時會有路人從巷子走過,七星宮主那冷若冰霜的玉臉上少有的流露出猶豫神色。

「曹道兄、憐花道兄,修真界之事素來不沾俗世之塵,我等在此公然動手,總有不妥。」

「冷宮主,行大事者不拘小節,更何況一元玉女行事早已越過界限,你又何必太過拘泥呢?」

風雨樓主沒有催促,憐花公子則面露不滿。

七星長裙寒氣雖冷,但也有著星辰的深邃,冷蝶考慮了片刻,依然過不了自身原則一關。

就在這時,又一個探子飛身來報。

「報,張陽的馬車已快到寧家巷口,屬下從聲音判斷,張陽正在車里與女人行歡作樂。」

在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此人竟然敢公然宣y,果然是邪y狗賊,無恥至極!

正邪兩派都知道,七星宮最恨人間y欲之徒,冷蝶頓然殺氣叢生,道:「好,我借出七星衣,勾命道兄布下七星陣,取j夫y婦的狗命!」

幾分鍾過後,一輛馬車緩緩駛入巷口,就見張陽坐在車轅上,一邊跟車上的人說話,一邊輕松地揮舞著馬鞭。

馬車越來越近,三大邪門宗主的呼吸絲毫不變,但無不聚精會神起來。

無形的虛空醞釀著爆炸的力量,令幽州城陷入寒風籠罩中,突然「砰!」

的一聲爆炸了一不過不是寧府門口的法陣,而是客棧屋頂。

「曹道兄,來而不往非禮也,靈夢今日還你大禮。」

這時,一元玉女、乾坤老人、盜月婆婆三大太虛高手從天而降,身影閃現的剎那,太虛真火就搶占先機,鎖定三大邪門宗主。

強者相斗,勝負只在那一線之間。

無論三大邪門宗主怎么變換身影,都甩不掉那猶如附骨之蛆的太虛真火。

在客棧的院子內,偽裝成伙計的邪門弟子向小樓蜂擁而來,突然陣法玄光從天而降,輕易穿透十來個弟子的身軀。

幸存的邪門弟子驚魂未定,金光夫妻已憑空出現,五行山最強弟子狠辣之名絕非虛假,大虛破天境界的靈力化作一片箭雨,瞬間就把院子變成血r戰場。

另一邊的巷子,勾命雙眉緊皺,急忙收回七星衣,飛向小樓。

宇文煙與清音從馬車內飛出來,兩女的飛劍都s著遠勝往昔的靈力,如果讓拼命修煉的金光看到,肯定會氣得當場吐血。

勾命狼狽地閃開宇文煙兩女發出的劍氣,驚疑不定地看著她們。

「兩位,他的命是我的,你們保護好張公子。」

這時,巧匠從地底冒出來,眼底s出要為劍匠報仇的冷光。

有幻煙在,張陽根本不需要宇文煙兩女的保護,但他還是歡欣招手,道:「小音、小煙,回來,讓他們好好敘舊,咱們就不要打擾人家了!」

兩個絕色女奴一個忠心,一個柔順,便乖乖地回到馬車上。

陣法的對決隨即在巷子展開,而金光對邪門弟子的屠殺正在上演,客棧小樓則在這時爆炸了。

「主人,真的不讓我們出手嗎?人家有點手癢呢!」

清音突然功力大進,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境界,不由得想找人試驗一番。

張陽卻不給完美女奴機會,邪惡笑道:「讓他們打,最好兩敗俱傷,那我就自由了!呵呵……反正有幻煙幫我,我自己就可以捕滅妖靈。」

雖然宇文煙已經知道在萬劫崖下的真相,但這段時間早已讓她死心塌地地成為張陽的女人。

心靈異變的少女宗主一邊監視外面戰局,一邊偶爾聰明一次,低聲提醒道:「主人,城外碰到的那群人也是邪門高手,雖然幫了我們,但也不能不防。」

寧芷韻點了點頭,以女人的直覺厭惡道:「那個穿透明紗衣的妖婦一看就不是好人,也許只是想利用我們,幫她對付其他邪門妖人。」

城外,一座山峰上。

當爆炸的煙雲沖天而起時,「一元玉女」搖身一晃,變成吸塵谷妖婦妙姬,而「盜月婆婆」則變成血月玉女,其他幾人自然也是易容符咒的效果。

「咯咯……這下夠風雨樓折騰了。」

妙姬看了血月玉女一眼,又補充道:「敢與六道聖君作對,他們真是活膩了,等殘兵敗將逃出來,奴家就一個個收拾掉。」

「妙谷主,不可!」

血月玉女那高挑而健美的倩影迎風而立,倍顯颯爽英姿,她平靜道:「聖君只說要保護張陽,並沒要我等對同道中人大開殺戒,瓊娘不願自相殘殺,望妙谷主諒解。」

一個要落井下石,一個不屑小人行徑,兩人的目光隨即看向第三人一邪門六道之一,天狼谷的大弟子橫狼。

就似血月d天,天狼谷宗主天狼尊者也是幸存的老一輩高手,天狼谷自然實力雄厚。

二丁四十歲的橫狼靈力絕不在妙姬之下,他摸了摸下巴的短須,眼露異樣的煞氣,回應道:「兩位說得都有道理。這樣吧,如果有機會,就給他們一點小教訓,特別是冷蝶,本座一定要教訓她,那自命清高的賤人!」

城中,爆炸的煙雲還在翻騰。

三大邪門宗主先後從廢墟里御劍飛天。風雨樓主一身狼狽,但卻從乾坤老人手下全身而逃;憐花公子則被盜月婆婆打了一拐杖,吐出的鮮血徹底破壞他那「妖媚」的容顏;冷蝶對上一元玉女時原本是難分軒輊,但一來她已失去先機,二來又沒有法寶護體,最後被一元玉女一尺打上半空中,差一點當場昏死。

首領敗逃,邪門弟子自然四散潰敗,勾命見狀,強行受了巧匠發出的符咒一擊,隨即負傷遁地離去。

重傷邪門三派後,邪器小組幾大高手飛劍一頓,突然消失不見,就像宇文煙所擔憂,一元玉女也對突然冒出來的「朋友」心存戒備。

城外,山野間。

妙姬正想趁機誅殺負傷的邪門同道時,血月玉女搶先沉聲道:「妙谷主,正道的修真者追出來了,你可要小心。」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所以誰都想做那得利的漁翁。妙姬立刻收回飛劍,任憑風雨樓主等人御劍飛過埋伏圈。

當正邪兩道在城外斗智、斗力時,張陽站在寧府大門前,掀開車簾,讓守門家丁看到寧家大小姐。

客棧爆炸的震撼還在寧府內波動,寧芷韻與張陽的到來,又引起不大不小的波浪。

寧家主人寧伯溫,當代俗世第一老神醫親自接待張陽。

寧伯溫看了寧芷韻一眼,問道:「四郎,先前的修真者廝殺可與你有關?」

張陽知道寧家與修真界也有千絲萬縷的關系,也知道他的事情肯定有傳入寧家。

張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隨即半真半假地說道:「寧伯父,您真是厲害……邪門妖人一直在追殺我,幸虧有一元聖山暗中保護,四郎才順利逃到這里。」

寧伯溫輕撫三縷長須,身為俗世神醫,他沒有多問修真界的事,話鋒一轉道:「芷韻,離你上次回家不久,因何又與四郎一起回來?」

叔嫂同行同車,雖然寧伯溫沒有明言,但已隱隱有責備之意。

寧芷韻美眸微垂,內心雖然慌亂,但幸好早有准備,柔聲回道:「女兒因為被妖人誤傷,性命垂危,一元玉女帶女兒去世外仙山求葯,就與四郎同路。」

張陽暗地里白了寧伯溫一眼,很自然的接過話頭,更加有說服地補充道:「一元玉女想醫好我的怪病,唉,可惜修真仙人也沒有辦法。」

「y人少爺」的名頭,在關鍵時刻發揮關鍵作用,寧伯溫老眉一展,嘆息道:「四郎,你這么說,令老夫很汗顏呀!老夫雖被稱作神醫,但這么多年來,卻依然找不出解決之法,不過,老夫看你的氣色已經多了幾許陽剛之氣。」

張陽心頭頓時一跳,對老神醫還真是佩服,為了住進寧家後宅,他暗自念了一聲:「芝麻開門」,然後便把手伸到老神醫面前。

「寧伯伯,一元玉女傳授我一點道術,確實覺得有精神許多,您幫我看看我的病有沒有希望治好。」

有幻煙的暗中幫助,還有寧芷韻事先的細心准備,即使是俗世第一神醫,探脈後依然毫無所覺。

「唉,道術雖然玄妙,但卻難以影響病情。四郎,不要灰心,既有一元聖山出面,也許會有機會。」

寧伯溫的嘆息既充滿惋惜、同情也有釋懷。

「爹,四郎的身子羸弱,旅途勞累,女兒就先帶他下去休息了。」

寧芷韻巧妙地搶先一步,順理成章的把張陽帶進寧家後宅,跨出接近寧芷纖的第一步。

身處家教森嚴的腐儒之家,張陽也不敢莽撞,清音與宇文煙這兩個隨身丫鬟終於過了第一個平靜的夜晚。

一夜時光過去,張陽急不可耐地找到寧芷韻,但壞消息卻有如一盆冷水般潑到他頭上,讓他不由得呆愣住。

「什么,寧芷纖在閉關?不會這么倒霉吧!」

寧芷纖閉關不是為了修煉靈力,而是精研醫術。

張陽曾經親眼見識過毒手玉女閉關的情形,但還是不死心,在寧芷韻的帶領下,走進寧芷纖的獨院。

只見無數的花草殘枝散落在地,無數的醫療道具四處擺放,一切都亂七八糟,這就是毒手玉女居住的地方。

寧芷韻下意識加快腳步,張陽跟上去,兩個絕色女奴則留在院門外。

這時,寧芷纖快步從房中走出,直接從寧芷韻面前走過,她在地上的「雜物堆」里翻了一會兒,找到一株花草後,又急忙地從張陽兩人身邊走過,如風般沖回「實驗室」。

從頭到尾,寧芷韻與張陽的身影都沒有映入寧芷纖的眼簾,寧芷韻只能無奈地苦笑,張陽則是郁悶長嘆:果然還是這樣,寧芷纖又變成一台實驗機器了!不,不是原來那樣,比原來嚴重十倍,看來寧芷纖已經關閉心靈空間,糟啦!

來自「邪器」的感應讓張陽臉色深沉,他忍不住擔憂地看著寧芷韻道:「嫂嫂,我們來晚啦!惡情芍葯已經控制住寧芷纖的元神。」

「不會的,芷纖那么聰明,怎么會這么輕易就被控制?」

寧芷韻聲音發顫,快步走進房間,揚聲呼喚道:「妹妹,芷纖、芷纖……」

風兒吹過,水面無痕!

見寧芷纖沒有回應,張陽一時沖動,大步上前拍了她的肩膀一下。

張陽還沒有呼喊出聲,毒手玉女已經「砰!」

的一聲倒地,緊接著就一動也不動,連呼吸也聽不到。

第四章換心之術

張陽的臉色倏地變得蒼白如紙,驚聲道:「嫂嫂,她……不會死了吧?」

「沒事,只是虛耗過度,讓她睡一覺自會醒過來。」

寧芷韻迅速幫寧芷纖把脈後,先是如釋重負,緊接著眉頭緊皺,擔憂道:「四郎,你說得對,芷纖的心靈真的關閉了,再這樣下去,妖靈一定會吞噬她的元神。」

「嫂嫂,有辦法喚醒她嗎?你們全家可都是神醫啊!」

「沒辦法,芷纖用了醫家秘法,就好比修真者走火入魔,不完成目的,她絕不可能停下。」

「啊!」

邪器少年無力長嘆,隨即又把郁悶的氣息帶給邪器小組。

星光下,客棧內。

張陽充滿期待地問道:「老頭,你有什么好辦法?我強來可不可以?」

「張小友,醫家之道,復雜奧妙絕不在修真之下,醫道的問題只能用醫道解乾坤老人回答第一個問題,一元玉女則平靜地回答第二個問題。」

「張兄,萬萬不可沖動,這次的情況比上次嚴重許多,再讓妖靈得到寧芷纖的元神,宿主的性命必會瞬間消失,而妖靈則會完全復活。」

「那不是要看著芷纖被妖靈吞噬嗎?」

「那也不一定。」

乾坤老人接過話頭,眼睛微閉,道:「以毒攻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小友可以讓寧芷韻幫忙,在醫道上動搖寧芷纖的心靈。」

「嗯,好吧,我請嫂嫂試一試。」

張陽興致不高地點頭同意,心想:寧家上下甚至是葯神山,也很難有人的醫道能超過毒手玉女,誰能在醫道上贏過她呢?

滾滾紅塵外,悠悠群山間。

一條清溪畔,一個中年儒生盤坐在白石上,彈奏著古琴,琴音時而如行雲流水,時而如萬馬奔騰,變化無窮。

十丈外,林木間,一個古朴的樵夫正在伐木,他斧頭的揮動似乎每一下都一模一樣,但斧刃與樹木碰撞出的聲音卻總能隨著琴音變化。

一個樵夫,一個書生;一人伐木,一人彈琴,但那飄揚的音律卻渾然天成,勝似天籟,恍惚間讓人想起伯牙子期之景。

一曲琴音結束,擋路的大樹也正好砸落至塵土。

下一剎那,儒生的古琴憑空消失不見,他歡聲大笑道:「妙,太妙了!六道兄真不愧是邪門第一人,上官佩服至極!」

六道聖君一收木斧,淡然笑道:「我這第一人,還不是因為你等躲避煩惱,上官兄成了閑雲野鶴,逍遙自在,我卻成了橫行霸道的六道聖君,唉!」

邪門第一人自嘲苦笑,隨即與儒生仰望著天空。

一秒後,一只信鳥疾落而下,六道聖君只看了那鳥兒一眼,粗獷的臉頰少有地露出凝重神色。

「上官兄,你我可能又要變成敵人了,你看。」

信鳥飛入上官雲的手中,猛然炸成碎屑,隨即沖天而起,當人在千百丈外時,聲音才在原地響起。

「六道,你休要阻我,我饒不了那些無恥之徒!」

「上官兄,六道知道你的心情,只要禍不及同門,六道一定不會干預。」

幽州城,神醫世家。

寧芷韻進入深藏醫書的小樓,已經翻閱整整一天。

張陽看著寧芷韻那疲憊的身影,不由得大感心疼。

「嫂嫂,不要看書了,回房休息吧!」

「四郎,我不只是為你,也是為了芷纖。」

寧芷韻在燈下展顏微笑,溫柔中帶有一分剛強,非常認真地道:「我一定要找出一種醫方來喚醒芷纖的心靈。」

見嫂嫂心意已決,張陽想了想,便不再堅持,反而陪著她沉浸在書堆中。

這時,寧芷韻翻開一本醫書,突然眼睛一亮,隨即又黯然低嘆,把薄薄的古書放在一旁。

張陽好奇地拿起那本書翻開一看,發現這書與其說是醫書,不如說是陳年舊聞,短短的百來字,記載一個「換心」的傳說。

「嫂嫂,芷纖已經能做這種換心手術了嗎?」

張陽脫口說出現代詞匯,寧芷韻卻無暇驚奇。

「換心之術早已失傳,即使是妹妹也不能做到。書上所記是真正神仙,可不是指修真高人,人世再強的道術,也不可能扭轉生老病死。」

神仙的工作當然不是凡人能完成!張陽手腕一抖,將古書隨手扔回書架,隨即書架濺起點點灰塵,灰塵在燈影中悠然打轉,張陽腦海靈光一閃,手舞足蹈地歡叫道:「嫂嫂,有辦法了,我有辦法了!」

「四郎,什么法子?」

「換心手術,咱們就用這個刺激芷纖!」

「啊!」

驚嘆聲在客棧內響起,一元玉女、乾坤老人、盜月婆婆無不以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張陽,就連坐在遠處的金光夫妻與巧匠都一臉呆滯。

「張小友,俗世雖然把我們喊作仙人,可我們不是真正的神仙,照樣會生老病死,當然,小友你說不定是最特別的一個!」

「呵呵……老頭你放心,我沒吃錯葯,清醒得很。」

對於眾人的震驚,張陽感到無比得意,雙目放光,道:「換內臟絕對可行!其實這一點也不難,我與嫂嫂已經想好了,現在就差一個刀法好又心靈手巧的幫手。」

現代少年當然把「手術」視為尋常小事,但一元玉女完全不明白張陽為何如此有信心,不由得生出幾分怪異的感覺,略帶猶豫道:「既然張兄有此信心,那就請……」

靈夢的目光看向金光三人,不料張陽卻搶先一步道:「夢仙子不用想了,最適合的人就是你,走吧!由你親自動手殺豬,那豬應該死得很開心。」

讓一元玉女殺豬?爆笑的沖動在所有人的心窩激盪,就連清麗的水蓮居然也失態笑出聲,對張陽的胡鬧本領不由得刻入心房。

「你……」

幻夢煙波上下打轉,一元玉女人生少有的面紅耳赤,在與邪器少年的「戰爭」中,她第一次被擊敗了!

一元玉女還是走進寧家,接受俗世神醫近似虔誠的接待,然後被張陽帶到偏僻的「實驗室」,手執絕世飛劍,當起了一殺豬聖女!

寧芷韻歉然地苦笑一聲,不忍地道:「四郎,為什么要選這兩頭小豬?」

「呵呵……嫂嫂,小豬的恢復力更強,而且它們是同一頭母豬所生,這一點是必要的!」

張陽知道自己沒有能力把「現代手術」二解釋清楚,索性就不解釋,一味用他的奇思妙想行動起來。

「夢仙子,聽說高手一劍開膛,能讓人絲毫感覺不到痛苦,你是堂堂的一元玉女,能辦到嗎?」

這時,張陽倒是對靈夢推崇備至。

一元玉女劍尖一頓,忍不住怨道:「張兄親自試一下,不就知道結果了嗎?」

「仙子既然這么有把握,那就太好了!還有把那兩頭豬開膛後,你要用道術將它們同時冰凍起來,千萬不要凍死了,剛好冷凍神經末梢就可以了。」

「四郎,什么是神經末梢?」

「這……是一種土話,反正不要讓豬血流動,又不要凍死它就行了。」

在勉強搪塞過後,張陽對寧芷韻道:「嫂嫂,你先用金針刺那兩頭豬的x道,封閉它們的血管,當靈夢一替它們開膛,你就要用最快的速度替它們換心臟,千萬記清楚每條血管與豬心連接的位置,要是記不清楚,咱們可以再多試幾次。」

「不用,我已經記注了。」

即使是殺豬,先前的嘗試就讓寧芷韻心生不忍。

靈夢對豬崽倒不同情,美眸一翻,道:「這樣就行了?你不是想戲弄我吧?」

見一元玉女越來越有紅塵味,張陽樂得眉開眼笑,繼續說出令她受不了的話語:「這當然不行,嫂嫂縫好心臟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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