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2 / 2)

情趣內k只能遮住小半的臀r,火辣辣的掌印浮現在寧芷纖的臀丘上。

毒手玉女銀牙一咬,又是幾聲咒罵,張陽則突然咬著她的耳垂,一邊撫摸她那紅腫的臀丘,一邊邪魅低語道:「芷纖,你都把我開膛破肚了,我只是把你的p股打腫,算起來,還是你占了便宜,嘿嘿……」

y笑一頓,張陽將寧芷纖轉回正面,一臉慷慨激昂地道:「芷纖,我這就為你治病,准備感激我吧!」

毒手玉女想對張陽吐口水,不料幻煙不知什么時候又出現,隨即幻煙一拉鐵鏈,項圈立刻扯動她的脖子,令她的怒罵頓然化作呻吟聲。

張陽的指尖一抖,鴛鴦戲水訣的光華若隱若現,接著他先從毒手玉女的耳垂摸起,摸到肩窩時,邪聲問道:「芷纖,這里是不是很敏感?」

催情「水流」果然難以沖破寧芷纖的冰冷之軀,不過當水流在肩窩處打轉時,令她的心弦忍不住顫抖一下。

「臭小子,做夢吧,本姑娘一點感覺也沒有。」

「咦,嫂嫂的這里可是敏感點,你們姐妹同氣連枝,應該一樣呀!難道是我弄錯了?」

說著,張陽回身抱住寧芷韻,認真地研究起來,為了制造最好的效果,他把「床上功夫」發揮到極致。

寧芷韻被弄得呻吟不休,r浪涌動,最後一聲尖叫,雙腳緊緊纏著張陽的腰間,如泣似訴地哀求道:「不……不要了,四郎,好疼,嗚……」

寧芷纖已經不覺得寧芷韻這樣很羞恥,只有滿心的氣憤,她胸前的鈴聲加速響動,終於把張陽喊回去。

「王八蛋、死東西,你會後悔的!」

「呵呵……你說實話,我就不後悔了,芷纖,這里有感覺嗎?」

「有!那又怎樣?」

張陽沒有回答毒手玉女的質問,而是雙手引領著唇舌,褻玩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叮鈴鈴……」

張陽的雙手輕輕推動著r球,寧芷纖立刻感覺到r尖的「重量」,而且當她低頭一看時,因為皮革只包圍大半茹房,張陽這么往上一推,茹頭就好像從皮革里掙脫而出,看起來很……y靡!

唔……王八蛋!毒手玉女的芳心又震顫一下,終於有了羞憤而慌亂的感覺。

「芷纖,你的茹頭比嫂嫂的更小,茹暈卻更大,這里敏不敏感呀?」

毒手玉女憤然點頭,邪器少年卻撇嘴,輕揉r尖,埋怨道:「你又撒謊,這只是正常反應,不算敏感。」

因為寧芷纖不「誠實」,張陽那邪惡的指尖在寧芷纖茹頭上輕輕一捏,隨即又撲向寧芷韻。

「回來,臭小子,不許欺負姐姐。」

寧芷纖的弱點被張陽抓住,令她只能再次屈服。

張陽故意嘆息著回到寧芷纖身上,舌尖繞著茹暈打轉,雙手則往下移動。

張陽剛開始不停地問著相同的問題,寧芷纖為了不讓寧芷韻受罪,不得不老實回答。起初,寧芷纖還無比憤懣,後來,她為了回答出正確答案,開始用心體會著張揚的撫摸、吮吸、揉捏。

「芷纖,這里怎么樣,濕了嗎?」

張陽的手指壓在寧芷纖的胯間,戲水訣的「水流」雖然穿透皮革,但花瓣卻沒有一滴「露珠」,但寧芷纖還是本能地用力收縮著小腹。

風鈴聲悠然飄盪,寧芷纖突然低低地驚叫一聲。

「啊,什么東西……咬我,混蛋,你對我做了什么?」

皮革緊貼花瓣的部位突然有異樣的感覺,就好像有無數只螞蟻在咬、在刺、在爬,令寧芷纖的y唇第一次充血脹大,y唇脹得越大,皮革的「噬咬」就越有力,恍惚間,寧芷纖覺得仿佛有一個惡魔想扳開玉門,鑽入花徑內。

「芷纖,這是情趣內衣,出自我的創意,再經過小煙改造。怎么樣?癢嗎?」

「癢你個頭,無恥、下流!」

毒手玉女罵得雖凶,但蜜處卻又抖動一下,還感覺到一股癢意,心想:嗯,這是軀體的本能反應,我不可能有……欲望的。

寧芷纖不合作,張陽這一次並沒有懲罰寧芷韻,而是指尖一跳,在寧芷纖的大腿內側摩擦著。

c葯對寧芷纖沒有殺傷力,卻對張陽很有效果,他的r棒沾上c葯後,血y越來越熱,r棒脹得隱隱生疼,似乎欲要爆炸。

「哥哥,你的元神不穩,需要幻煙當你的爐鼎嗎?幻煙的靈體也有人類r體的作用。」

張陽體內的欲火狂燃,寧芷韻卻躲回到床上,幻煙則飛到他面前,用最單調的話語勾動張陽體內的欲火。

「這、這……妹妹,不用,你……你……回去休息吧。」

張陽用盡意志,這才壓制住邪惡的沖動,他可不是良心發現,而是因為這次的目標是寧芷纖。

幻煙無聲消失,毒手玉女忍不住露出一絲詫異,懷疑地看著張陽,譏諷道:「臭小子,你還有一點人性呀?」

「呵呵……對別人我都有人性,對芷纖你呢?我可一點人性一也沒有!」

張陽猛然一口咬在寧芷纖的大腿上,獸性果然凶狠,有如一道重錘般,狠狠砸在毒手玉女禁錮欲望的「銅牆鐵壁」上。

寧芷纖渾身一陣劇烈顫抖,胸前的鈴鐺歡快跳躍著,s處的皮革則收緊,令寧芷纖不由得感到慌亂,心想:啊……難道我真有可能變成正常的女人?

「唔……王八蛋,別……別咬了!」

寧芷韻的低吟從唇角流出,凝神一看,竟見張陽咬住她的腳趾,隨即一股怪異的感覺向寧芷纖的腦海洶涌撲來,就像寧芷韻,足尖果然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寧芷纖的玉足粉嫩,足尖的經脈仿佛與心房、花房連在一起,張陽一咬足尖,她心弦就會抖動,隨之而來的是zg花房的蠕動、收縮。

攻擊終於到要害部位,張陽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吮吸足尖的力道也越來越大。

寧芷纖能感覺到花徑的顫傑,蜜唇花瓣逐漸綻放,呻吟從她心窩涌出,緩緩的、慢慢的向她的嘴巴「爬去」,呻吟距離舌尖越來越近,花瓣越發嬌艷,令寧芷纖感到慌亂、害怕,但也忍不住開始期待。

就在這關鍵時刻,張陽突然一聲悶哼,隨即撲向床上的寧芷韻,r棒前端已溢出膩滑的y體,欲望已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

「滋!」

的一聲,張陽近似狂亂地c入皮革縫口里,除了第一次與寧芷韻的交歡外,他還從未這么沖動過。

「呀……噢……」

脹痛與充實的高c在寧芷韻舌尖上跳躍,其實寧芷韻的s處早已一片泥濘,張陽在調戲寧芷纖時,雖然她躲得遠遠的,但依然感同身受,羞不可抑。

皮革、項圈、鈴鐺,令寧芷韻多了三分妖嬈。

在這地下酒窖內,寧芷韻忘我的迎合著、呼喚著,最後仰天一聲尖叫,後t重重地夾住r棒,蜜x則對著寧芷纖的方向春水狂噴,足足噴出兩米遠。

「啊!」

因為張陽把寧芷韻抱到禁室中央,y汁就噴到寧芷纖身上,令毒手玉女渾身一震,有如被雷劈電擊丹,神魂飄盪,久久沒有飛回體內。心想:唔,姐姐怎么這樣?啊,好熱呀!姐姐噴出來的y體……好熱呀!

寧芷韻的蜜y不是c葯,但對寧芷纖來說卻勝似c葯,因為姐妹之情連體同心,令寧芷纖平生第一次感到肌膚發熱,甚至越來越熱,最後已是有如火燒。

迷離狂亂的寧芷韻,這就是宇文煙所說的一鑰匙,打開寧芷纖欲望之門的神奇鑰匙。

「呃!」

張陽悶哼一聲,就在寧芷韻的後t花蕾內s出滾燙的jy。

在一輪狂歡過後,張陽沒有打鐵趁熱,反而抱著寧芷韻離開酒窖,臨走還邪魅地對著寧芷纖比了個再見的手勢。

「臭小子,放開我、放開我,回來,你給我回來!」

「砰!」

的一聲,大門被重重關上,而張陽竟然真的將寧芷纖關在地窖內。

「王八蛋,還真綁架呀?」

罵聲變成呢喃,在不知不覺間,寧芷纖的恨意已經變了,只剩下賭氣的成分。

心弦的微妙變化引起毒手玉女身子的連鎖反應,她罵得沒有力氣時,突然又「啊!」

的驚叫一聲。

渾身癱軟的寧芷韻已騎在木馬上,當她身子的重量剛一壓下去,立刻發現這木馬的詭異處。馬背上的突起往上一抖,戳中花瓣,緊接著原地晃動起來,突起一排一排地上下起伏著,輕戳著她那羞人的部位。

「唔……臭小子、死東西,太過分了,竟然用這種東西折磨人!」

遠遠看去,寧芷纖仿佛在騎馬玩耍,但她早已羞得玉臉緋紅,心跳如鼓,尤其是皮革內k助紂為虐,更是令她沒有一刻安寧。

「啊……王八蛋!」

見四下無人,寧芷纖終於呻吟一聲,任她身子如何冰冷,這么「顛簸」一整夜,就是千年玄冰也會被顛出裂痕。

院子中,同一時間。

豎耳偷聽的清音拍掌歡呼道:「主人,有效果了!咯咯……你現在就下去jy她吧!」

第八章欲火燃燒

完美女奴自告奮勇要當主人的破處幫手,可張陽卻搖頭笑道:「還不急,芷纖的體質特別,必須還要熬一熬,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呵呵……」

張陽說得粗俗,宇文煙則以專業目光、專業口吻道:「老公主人,你這想法符合鴛鴦戲水訣的真髓,照妾身來看,再這樣刺激寧姑娘兩、三日,你就可以用九轉水龍鑽一舉攻克她的冷淡心魔。」

寧芷韻已換回端庄衣裙,一聽還要y戲寧芷纖三日,她玉臉倏地紅若滴血,美眸則不由自主地迷離起來,想起禁室的情景,真是令她又愛又怕。

「嫂嫂,還痛嗎?嘿嘿……」

張陽柔情地抱住寧芷韻,眼神柔情萬千,話語卻無比邪情。

先前在酒窖,張陽欲火大起,寧芷韻怎么會是他的對手?休息一夜後,她的後t依然火辣辣的疼,這叫她怎能回答?然而嫂嫂害羞逃避,小叔卻窮追猛打,在百般無奈下,寧芷韻終於似有若無地「嗯」了一聲。

張陽瞬間渾身骨頭發酥,再次抱住寧芷韻,道:「那好,今天讓小音為你分憂解難,嫂子只需……」

「好!主人,小音一定會努力「修太母」!」

完美女奴大笑道,邪性四溢。

宇文煙猶豫了一會兒,咬了咬朱唇,終於還是鼓足勇氣,她紅著臉,羞聲顫語道:「老公主人,那……那妾身呢?妾身……也願意為芷韻姐姐分憂。」

張陽給了宇文煙一記獎勵的熱吻,輕聲道:「小煙,你有靈力,又比小音更有江湖經驗,你的任務最重要,就是監視一元玉女他們的行動。」

少女宗主那如滿月銀盤般的玉臉頓時綻放出光華,豐r自豪地挺起來,然後幸福地依偎在張陽懷中,略顯得意道:「妾身回了一趟客棧,探了盜月婆婆的口風,他們還被蒙在鼓里,以為你與芷纖姑娘還在研究醫道。」

少女宗主的笑聲往天空飄去,聲浪突然一頓,仿佛撞上牆壁一般。

四合院上空,一個太虛靈力布下的隱身結界內,一元玉女與水蓮並肩而立,正以不同的心思看著下面得意洋洋的張陽。

「夢仙子,張陽這般不守規矩,瞞著我等自作自為,你何不給他點教訓?」

「唉,我也想,可是以張陽愛記仇、狡猾多端的性格,除非他不再是邪器,否則還是以智取為好,與他翻臉實屬不智,水蓮道友,你說對吧?」

幻夢煙波飄動著別樣的意味,水蓮也是聰明女子,略一尋思,立刻明白一元玉女的弦外之音。

水蓮玉臉微微一紅,順著一元玉女的語氣回道:「夢仙子說得是,為了大是大非,這些小惡暫時也只能縱容他了!」

隱晦的告誡過後,一元玉女話鋒一轉,悠然笑道:「張陽這般鬼鬼祟祟,定是以為小動作還未被發現,我們就配合他一下,看他還能玩出什么花樣。」

水蓮往下瞟了一眼,立刻又迅速收回來,地面的情形已經越來越不知羞恥,讓她如何敢直視!

水蓮忍不住又想起一路上的窘境,暗自羞憤於心,一元玉女似乎有所察覺,笑道:「水蓮道友,巧匠兄的傷勢沒有痊愈,要不讓金光道兄替你監視張陽吧?」

一抹復雜的光華從水蓮眼底閃過,她搖頭道:「相公正在加緊修煉,不方便打擾,夢仙子盡請放心,水蓮會認真履行職責。」

「那就有勞了,靈夢先行回去,晚間再來代替你。」

一元玉女飄然離去,只留下水蓮一個人凌空下望,一次又一次地看著張陽放浪無羈的行徑,也聽著一男三女那發自心底的歡快笑聲。

四合院涼亭。

張陽的大手探入宇文煙的衣裙內,一邊感受著她的青春r感,一邊悄然眼角往上一瞟,壓低聲音道:「我們的行動瞞是瞞不住的,我只想不受他們的打擾,先出其不意地捕滅妖靈,然後……」

「主人,然後是不是逃到京城?你這話都說了好多遍,我怕又會出現變故,走不成呀!」

清音的話語很逗笑,但那不含一絲雜質的美眸卻甚是憂慮。

「烏鴉嘴二次不成,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我就不信去不成京城。」

在不知不覺間,「去京城」已經不是張陽的目的,而是變成他的一縷執念。

「四郎,要不先修書一封去京城,三姨娘可是京城第一才女,足智多謀是天下聞名,如果是她想出的法子,一定能助你脫離眼前的困境!」

「娘親的智謀好是好,可我怕書信還沒出城,就被一元玉女截下來。她的壞水可不比我少,也許只有到京城,才會有法子甩掉她。」

提到張陽的親娘,正國公的三夫人,張陽與寧芷韻都不由得眼睛一亮,崇慕之色比親情還要多上一分。

「主人,寧芷纖叫得越來越大聲了,咱們下去吧!」

清音從未見過張陽的娘親,自然沒有什么感覺,此時她只想著酒窖、想著「修太母」。

「啪!」

的一聲,張陽在急色的完美女奴美臀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巴掌,然後以勝利者的姿態,走進彌漫著欲望的地下禁室。

木馬還在不停原地奔跑,寧芷纖的玉體已經嫣紅密布,皮革內k的胯部甚至勒出花瓣的形狀,還有那在茹頭上響起的鈴鐺聲。

禁室畫面如此刺激而銷魂,可惜……寧芷纖的花徑內依然不見一滴春水。

寧芷韻見狀,心生不忍,急忙上前拉高鐵鏈,寧芷纖的s處才與木馬分離。

寧芷韻忍不住呼出一口氣,然後怒罵道:「臭小子,你別自以為是了,這些對本姑娘都沒用,放我下來,我不殺你就是了。」

一「不殺」已是進步,張陽毫不氣餒,暗號一出,幻煙又憑空出現,再次把y體塗滿寧芷韻的全身。

「張陽,你不累嗎?有意思嗎?」

毒手玉女用力深呼吸,瞬間恢復平靜,以素日的飄逸慧黠開始反擊。

邪器少年走到絕美獵物面前,手指在她的r球上劃了兩圈,然後在鈴聲的伴奏下,將指尖沾上的y體抹在她的朱唇上。

「芷纖,你知道這是什么嗎?嘿嘿……除了媚葯,還有我的jy,你說……這有意思嗎?」

「精……jy,你……我殺了你!」

這一招實在太過震撼,毒手玉女的惱子轟的一聲,只剩下羞憤之火。

張陽無比得意,突然又話鋒一轉道:「別生氣,我都做你的小白鼠好幾回了,你就當回報一次嘛!再說,也許我是唬你的,我有這么多jy嗎?」

張陽促狹地擠了擠眼角,讓寧芷纖分辨不出他話語的真假,令她唯有美眸一閉,對周身一切事物不聞不問。

邪器少年的「床上功夫」已是日臻熟練,對寧芷纖的心態掌握得八九不離十。

張陽大手一揮,「啪!」

的一聲,曾經的邪門美人清音翹起臀丘,對張陽發出熾熱的邀請,清音也穿上了「制服」,張陽一只手扯著鐵鏈,另一只手拍打著她的p股,驅趕著清音爬向床榻。

「唔……」

寧芷韻雖然是「自己人」,但也忍不住面紅耳赤,羞不可抑,她本坐在床邊,但一見清音爬過來,下意識縮到床尾的角落。

「噗!」

在一記狂野的沖刺聲中,張陽深深地c入清音的花徑內,在c入的同時,他雙手用力收緊,鐵鏈瞬間綳直。

「呀!」

完美女奴的腰肢頓時向下彎曲,項圈則扯動脖子,令她的頭、香肩猛烈向上仰,而她那挺翹而渾圓的臀丘也極力往上翹,完全就是一匹母馬的風姿。

美人如野馬,張陽則是狂野的車夫,駕馭得迅猛而狠辣,令寧芷纖眼簾一顫,差一點被清音的尖叫聲震開她的雙腿。

「啊……主人,好主人,大r棒主人,停……停一下,人家下面……要被你……c破啦。」

清音一聲接一聲的歡叫,晶瑩如玉的蜜x一浪接一浪地涌出春水,她用所有的激情,迎合著張陽的抽c。

大床已被震得咯吱作響,禁室回盪著r體撞擊的「啪!啪!」

聲,這與昨天的春色又有所不同。

寧芷纖沒有睜開眼睛,但心底卻不由得感到詫異:男女之事還能這樣?張陽不會把小音弄死吧?小音能受得了嗎?

「啊,四郎,小音、不……不要,啊……」

突然,寧芷韻那又羞又急的叫聲傳入寧芷纖耳中,一想到寧芷韻被欺負了,她一急一怒,立刻睜大美眸。

這時在大床上,寧芷韻半坐半躺,下半身在床上,上半身則在床外,她一臉羞紅,果然正被人欺負,而欺負她的人不是張陽,竟然是清音,只見她強行趴在寧芷韻的兩腿間,她那細滑而靈活的舌尖從皮革上掃過,擊中縫隙內的嫣紅花瓣。

女人吮吸女人s處?唔……寧芷纖瞬間瞳孔擴大。

寧芷韻喉間如泣似訴,不知是在呻吟,還是在哭泣。

「啪、啪、啪!」

一連響起三記巴掌聲,張陽拍打著清音的美臀,故意斥責道:「不像話,竟敢咬嫂嫂的y蒂,混帳,還敢舔,不准往里面弄,聽見沒有!」

張陽的罵聲其實是指揮棒,他罵到哪里,完美女奴就會舔到哪里。

「啊……」

優雅的寧芷韻怎么受得了?她雙腿一緊,在寧芷纖與張陽的凝視下,一股春水噴涌而出。

「小音,不准吃。」

張陽一扯項圈,完美女奴立刻張開小嘴,咕嚕咕嚕的把寧芷韻的蜜y吞下去。

寧家姐妹同一剎那心房顫抖,寧芷韻嬌羞無力,暗地里白了張陽一眼,寧芷纖則失去閉上美眸的力量,一時之間呆呆傻傻。

「啪、啪、啪……」

片刻的安靜後,張陽又開始「欺負」清音,而清音則繼續「欺負」寧芷韻,寧芷韻最是無辜,懸空的豐r來回盪漾,貼床的美臀抖動不休,一雙玉手時而緊緊抓住床邊,時而在地面胡亂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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