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部分(2 / 2)

「小羊兒,這就要你入城查探清楚了!去吧,小心行事,如若太危險,就退出洛陽,切勿強行犯難,區區王莽,娘親還不看在眼里。」

臨別之際,劉采依終於說出一個母親應該說的話,然後突然一掌拍在馬的p股上,令馬兒四蹄狂奔,帶走還不願踏上危險旅途的張陽。

一夜的時間,鐵若男又恢復野性爽朗,她揚聲歡笑,輕輕一抖韁繩,胭脂馬兒很快就超越張陽。

時光一晃,空間一轉,化了妝的叔嫂兩人站在東都的城門前。

張陽抬頭細看,雖然這里不是他那個世界中的洛陽,但還是忍不住生出幾分感嘆。

當年張陽在游歷洛陽古城時,何曾想過自己會親眼見到一千多年前洛陽最為雄渾壯觀、輝煌燦爛的一刻。

「兒啦,扶娘進城,快呀,你這不孝子!」這時,一根拐杖打在粗布少年的腿上,拄杖的老婦人白發蒼蒼,但這一拐的力氣可不小。

「哎喲,娘親,別打,孩兒這就扶你。」

一臉黝黑的少年急忙彎腰俯身,在旁觀路人的關注下,他扶著年邁的母親,緩慢走過城門。

關卡在一對貧窮母子身後剛一消失,粗布少年立刻呼出一口氣,埋怨道:「嫂嫂,為什么不扮成夫妻呀?這樣多臀扭,會很容易被人看出破綻的!」

「哼,姑乃乃願意,臭小子,休想占我的便宜,要是敢對我動手動腳,就讓你好看。」

離開大營後,只剩下張陽與鐵若男獨處,鐵若男卻無端爆發怨氣,一路上沒給張陽好臉色看過。

如果是以往,廢物四少爺必然受不了,但現在的邪器卻是表面哭,心里樂,偷笑不已。

三嫂越不正常,越代表著她的芳心正在顫抖、在掙扎著。嗯,要是遇到客棧只剩下一間房就好了!嘿嘿,也許可以用銀子幫幫忙,只要與三嫂睡上一張床,到時再……念及此處,張陽禁不住追上鐵若男幾步,假裝平靜地道:「若男姐,娘親說過,秘陣要每日辰時才能打開一次,咱們今天先住店吧?」

這是正事,鐵若男自然沒有反對的理由,不過她還是充滿警戒地瞪了張陽一眼,仿佛看穿他的邪惡念頭。

上天還真聽到寵兒的呼喚,可惜回應的卻太過於熱情。

戰亂時節,讓洛陽只許進,不許出,一到夜晚更是全城戒嚴。

張陽與鐵若男一連走了五、六家客棧,果然每一家都人滿為患,多到連一間空房也沒有。叔嫂兩人身為身負重任的探子,但進城的第一天卻全耗在找客棧上。

眼看日頭逐漸西斜,張陽與鐵若男不由得著急起來,要是遇上巡城軍,那可就麻煩了。

「四郎,到民房借宿,出重金。」

鐵若男不愧是巾幗英雄,視錢財如浮雲,但錢再多,城中平民也不敢要,因叛軍早已下了嚴令,凡是私自收容陌生人者,一律滿門抄斬。

太陽的余暉一寸一寸地消失在地平線以下,暮色晃晃悠悠的向兩個不合格的探子*來。

「嫂嫂,我有辦法了!咱們躲進大戶人家的柴房吧!小時候,我與幽月她們就經常在那里捉迷藏,挺好玩的。」

邪器少年回憶起童年的快樂,鐵若男卻眉毛一挑,打擊道:「你們是在玩新娘子游戲吧!四夫人講過,曾當場抓到你們過,而且還全都光p股……」

鐵若男的調笑突然戛然而止,因一說起「光p股」,她忍不住又想起那一幕,想起張陽在清音、寧芷韻、百靈還有……在——夫人身上光p股的y靡情景。

同一時間,張陽心海盪漾,也是浮想聯翩。

嗯,雖然柴房比起客棧差遠了,但勉強能湊合,一樣可以施展鴛鴦戲水訣,把三嫂變成一個水做的人兒,嘿嘿……張陽正想到邪惡之處,突然鐵若男一腳踢向他。

鐵若男在某方面還真是敏感,仿佛看出張陽邪惡的心思,低聲罵道:「休打鬼主意,姑乃乃就不信這洛陽城沒有空房間!就算一夜找不到,也不會與你這色狼露宿在同一條街上。」

冤屈的喊叫正要沖出張陽的喉嚨,一聲暴喝已經破空而至。

「什么人?站住,亮出戶籍路引!」

一隊戰騎如狂風般出現,馬上的兵將雖然不是負責巡邏的小兵,但兩個可疑的人影還是引起他們的警戒。

「將爺,我娘親年紀大,忘了路,小人這就扶她回家,請將爺原諒,不要懲罰我娘親,小人願替娘親挨罰。」

張陽說了一大堆廢話,不僅遞上路引,還遞上一大錠銀子,照理說,他這表現完美無缺,奈何那為首的刀疤臉將領卻皺起眉頭。

刀疤將領一邊仔細查閱路引,一邊隨口問道:「吳大志,你住在東街小巷,那里本將軍去過,你們的里長還是姓趙的那位吧?」

呵呵……雕蟲小技,電視里見多了!張陽聞言內心非常高興,隨即臉不紅,氣不喘,無比鎮定地答道:「將爺,你記錯了吧?我們的里長不是姓趙,一直都是劉家的大兒子。」

「當啷!」一聲,張陽話音未完,刀疤武將已抽出佩刀,厲聲道:「大膽細作,還敢胡說八道,來呀,拿下!」

幾個身手敏捷的副將從馬上飛躍而下,森冷的刀光可沒有半點作戲的樣子。

糟糕,看來弄巧成拙了,修他老母的,真倒霉!

張陽的心中在罵人老母,而鐵若男的彎刀則與那些將領的兵刃碰在一起。事已至此,張陽五指一收,決定來一個殺人滅口,以最快的速度擊殺這十幾個俗世兵將。

青銅古劍憑空出現,上古法器光芒吞吐,下一剎那,意外再次出現。

為首的武將竟然一刀震散張陽的靈力劍芒,令張陽嚇得心神一驚,失去平衡的身子與同樣落敗的鐵若男撞在一起。

「四郎,走!」

不僅刀疤將領會道術,連幾個副將也渾身靈力迸s,於是鐵若男果斷地扔出一張符咒,炸出一大片煙塵。

煙塵散去,叔嫂兩人已經消失不見,地上則倒下一個吸入毒煙的叛兵。

刀疤將軍一提駿馬,順著大道向前猛追,在馬兒四蹄離地的同時,他揚手扔出一物,頓時天空「砰!」的一聲炸出一圃美麗的煙火。

「傳令,張陽已入城,全城搜殺!」

第七章三嫂無奈

一隊非同尋常的兵將離去後,牆角處緩緩浮現一團煙霧,緊接著「砰!」的一聲,張陽被鐵若男一腳從煙霧里踢出來。「臭小子,干嘛抱那么緊?」

「嫂嫂,這紗衣那么小,我不抱緊你怎么藏得下!」

張陽說得理直氣壯,鐵若男氣勢一弱,隨即惱羞成怒,抬腳又踢,不料這一次張陽學乖了,早早就逃向黑暗中。

如果只是單純的摟抱,鐵若男當然不會這么生氣,回想起兩人的肢體緊緊貼在一起的剎那,她忍不住身子一顫,左邊臀丘上那被某樣硬物碰到的地方似乎還在燃燒。

「臭小子,抵得那么緊,肯定是存心的,混蛋、色狼!」「新仇舊恨」悉數涌入鐵若男的心窩,她那明媚動人的小麥色玉臉再次飛過一抹紅霞,騰身一躍,開始追打張陽。

張陽很快就被鐵若男堵在角落,接著鐵若男半真半假的打出一拳,但拳到中途時,兩人同時俯身一滾,藏在一堆雜物後面。

「颼一」距離張陽兩人頭頂不到十米的低空,接連飛過幾個身穿俗世軍衣的邪門修真者,本命飛劍刮起的勁風,吹得鐵若男秀發飛揚。

片刻之間,洛陽城已成為邪門修真者肆虐的天地,身處如此危險境地,張陽立刻怕得身子發抖,拼命往牆角擠。

「嗯……」害怕的張陽是在拼命往牆角擠,但他與牆角之間還有一匹活色生香的「胭脂烈馬」,鐵若男那鼓脹的胸脯瞬間就被擠壓得變形。「臭小子、王八蛋、死色狼,啊!」

鐵若男恨得銀牙發癢,但此時此刻,她卻不敢有半點動作,偏偏張陽得寸進尺,一根火熱的異物重重地頂在她那柔膩的小腹上。

鐵若男以最強的意志咬緊銀牙,正當她忍不住要發怒的剎那,一個巡邏隊又在不遠處出現。

「嫂嫂,我……我不是有意的。」張陽的確不是完全有意,而且與像鐵若男這種美人如此親密的接觸,男人的欲望怎能不硬?

「你……老實點!」張陽越是解釋,鐵若男越是臉如火燒,羞澀與羞怒同時在她體內急速涌動,隨之而來的是野性人妻十倍的敏感。

張陽雖然看似一動也不動,但鐵若男還是感覺到了,男人的欲望之源在她小腹上一點一點地滑動著,一點一點地震動著,就連棒身血管的脈動也被她那敏感的心弦感覺到了!

啊……跳得好快呀!四郎在干什么,難道他想……在恍惚之間,鐵若男只覺得張陽的那玩意兒正在她肚臍上打轉,雖然那不是桃源蜜d,但她的花x卻陡然一縮,仿佛遭到威脅一樣。

脈動、脈動,一寸一寸地脈動,無聲無息地脈動,那欲望之源已完全脫離張陽的控制,在巡邏隊走到最近處的剎那,那邪惡的圓頭輕輕一退,終於離開鐵若男小腹上的美妙「漩渦」。

「哼,死色狼,要是不退,姑乃乃就閹了它。」鐵若男忍不住暗自松了一口氣,隨即驕傲地揚起下巴。

然而就在這時,張陽的腰部突然重重一挺。

c回去了!張陽的r棒又c回去了,隔著幾層衣衫,c在鐵若男的肚臍上。

這一剎那,叔嫂兩人的心靈同時仿佛被雷電擊中,而在迷離幻境中,張陽c的不是肚臍,而是鐵若男的花徑。

鐵若男緊靠著牆上的嬌軀用力一撞,驚叫聲凶猛地沖開她的喉嚨。

「唔……」在這危急時刻,張陽猛然吻住鐵若男那充滿野性魅力的紅唇,強行把驚叫聲堵在她的舌尖上。

「轟!」鐵若男那修長而健美的雙腿陡然僵硬,貼著地面蹬出兩條直線,下一剎那,一縷濕痕在她裙下悄然擴散開來。

一秒、兩秒、三秒……鐵若男的身子僵硬,而她的舌尖已經伸到唇外,與張陽親密地交纏在一起。

鐵若男那僵硬的腰肢逐漸回復柔軟,接著「砰!」的一聲悶響,鐵若男惱羞成怒地一腳把張陽踢到對面的牆上。

見巡邏隊已經走遠,鐵若男再無顧忌,彎刀一下子就架在張陽的脖子上。「四郎,你想對我做什么?別以為我會像芷韻那樣被你隨便欺負!」

「好嫂嫂,叛軍里有天狼山的邪門妖人,我這是在用戲水訣掩蓋氣息,不然永遠也甩不掉狼鼻子。」張陽坦然地面對著彎刀,最後加了一句最有說服力的話:「這可是娘親教我的法子,回去後你可以問她。」

鐵若男並不是隨便就會被說服的胭脂烈馬,但她這次卻很快選擇相信張陽,而且像在給自己洗腦一樣地重復道:「我不是芷韻,休想我會被你欺負,走吧!」「走,去哪里?」

「當然是去找柴房,躲過今晚再想辦法。」

情勢如此變化,令張陽兩人再也不敢在城里亂逛,唯有老老實實當了一回小賊,偷偷摸摸地溜進一戶大戶人家的柴房。

邪門三宗違反修真界法則,涉足俗世並興風作浪,這消息很快就傳入修真界。一元玉女第一時間來到她師尊面前。

一元真君青衣飄飄,仙風道骨的身影永遠與自然融為一體,不待靈夢開口,他已揮手道:「夢兒,不久就是天下修真大會,你還有重任在身上;不宜為俗世分心。」

「師尊,邪器無心拯救天下,此事如何應對?」

「邪門三宗這般膽大妄為,自有人會讓他們吃到苦果;至於邪器,不用太過c心,妖靈自會找上他。」

正道第一高手抬頭望了望無垠蒼穹,眼底閃過悠然神往的光華,隨即道:「夢兒,繼續修煉幻夢心訣,去吧,該你下山時,你自會知道。」

「謹遵師尊教誨,弟子懂了。」

一元玉女雖然擔心張陽,但還是聽命返回靜室,只能在暗中長嘆一口仙氣。發現混元d府不願管此事,其他正道宗派愕然之余,也紛紛選擇沉默。尤其是地位不低的三才道山,因為死了一個丘平之,三才尊者雖然不好怪責,但對橫空出世的邪器已是暗懷怨恨。

五行道山的五行尊者雖然一向以混元d府馬首是瞻,但有金光這首席弟子在,他們對張陽的印象自然不會好,怎么會為一個討厭之人大動干戈?

天下之大,人心各異,也不全是作壁上觀者。

金石門的巧匠一聽到消息,立刻就飛向山外。

「師兄,不要去。」風吹浮雲,花送香至,一個秀麗文靜的少女擋住巧匠的去路。

「師妹,大師兄之仇不可不報,你讓開。」

「可下個月就是我們成親的日子,你不能為了我不去報仇嗎?」

文靜少女不僅是巧匠的師妹,還是他的未婚妻,她怎會眼看著巧匠去犯險?再次急聲道:「師兄,我們再去請求師尊,全山出動為大師兄報仇,好嗎?」

「各位師長已有決議,他們不會答應的!可我與大師兄親如兄弟,不為他報仇,我一輩子也不會安心。」巧匠難得說了一長串話語,少言寡語之人往往也是極其倔強之輩。

「那好,我陪你一起去殺勾命,再回山一起受罰。」文靜少女秀足一動,腳下的法器立刻凌空一轉,與巧匠並肩同行。

巧匠聞言露出木訥的笑容,深情地看了那少女一眼,突然出手點了她的x道。

「師妹,我不會讓你陪我犯險,在山上等我,我一定會及時回來,與你拜堂成親。」

巧匠輕輕放下那少女,隨即騰空而起,義無反顧地飛向俗世!

東都洛陽。

天下修真者「掛念」的邪器正站在一間灰暗的柴房,看著那張與柴房很不搭調的潔凈大床,樂得眉飛色舞。

「四郎,你睡柴堆,我睡床,你要是敢胡來,莫怪嫂嫂刀下無情。」寒光一閃,鐵若男免費為主人劈了一根木柴。

鐵若男這一刀劈得非常講究,刀鋒有意劈在木柴突起之處,嚇得某男腰腹一縮,渾身寒氣直冒,不過他並沒有死心。

「好嫂嫂、好姐姐,我身子弱,受不得風寒……」

「少來,回家騙二娘與芷韻吧!」

對於了解內情的鐵若男,「y人少爺」這一招完全無效,但她話一說出口,反倒先臉紅了,越想剛才那一句氣話,她越覺得心慌意亂、忐忑不安。

在彎刀的威脅下,張陽不得不睡在難受的柴堆上,聽著鐵若男逐漸悠長的呼吸,看著那把c在床邊的彎刀,他猶豫了十次、二十次、三十次……

拼了!大不了挨一頓打,又不是沒被三嫂打過!想起先前隔衣擠壓鐵若男那豐r的滋味,邪器少年立刻化為一團烈火,不顧一切地撲向床榻。

啊,四郎真的過來了,怎么辦?在床上的鐵若男一下子渾身僵硬,刀就在手邊,但她的五指卻怎么也張不開,只能在心底不停狂喊:怎么辦?

殺掉四郎?除了嚇唬外,怎么樣我也不會動那凶狠的念頭;順從他?更不可能,怎么能背叛相公呢?三郎可就在這皇城內;反抗?對,一定要反抗!

人妻的堅貞在鐵若男的腦海中激盪,她咬牙張開眼睛的同時,竟然想起寧芷韻、想起婆婆、想起她們在張陽身下那欲仙欲死的羞人呻吟聲……

「吱呀!」一聲,房門在最微妙的一刻打開了,接著兩個人影鬼鬼祟祟地鑽進來,門板還未關上,那一男一女已經抱成一團。

「九姨太,想死奴才啦!快來!」

「啊……阿財,奴家也想你,快關門,要是被死老頭的親信看見了,會打死我們的。」

房門關閉,熱火朝天,一對偷情男女甚至沒有發覺被窩還是溫熱的。

在牆角的柴堆後面,張陽與鐵若男藏在狹窄的空間,兩人雖然都很緊張,但眼神卻大是不同。

一聽到動靜,鐵若男臉一紅,下意識就想抽刀殺人,張陽卻搶先按住刀柄,比了個小心行事的手勢,然後用靈力布下一個微弱但剛好能對付凡人的結界。「嫂嫂,別沖動,人家也是男有情,女有意,咱們何必棒打鴛鴦呢?」

張陽的歪理讓鐵若男放下彎刀,隨即運功關閉聽覺,想來個不聞不問,可張陽就在近前,邪器豈會如她所願?

「啊……阿財,用力,再用力一點……干我!」

「九姨太,我干你,我干、干死你……」

y浪的聲音突然鑽入結界內,而且聲浪陡然加大,恍如一把大火燒紅鐵若男的臉頰。

鐵若男重重地「呸」了一聲,然後瞪了張陽一眼,雖然沒有證據,但她認定就是張陽在搞鬼。

「嫂嫂,你別瞪我,我有多大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張陽兩手一攤,隨即賊笑道:「那下人還真賣力,難怪那九姨太會與他偷情。嫂嫂,一二哥有沒有這么熱情?」

張陽問得很突然,令鐵若男頓時又羞又惱,但她卻鬼使神差般地答道:「胡說,你三哥豈是那種粗人!」

「不是粗人也可以賣力,嫂嫂這么漂亮,我才不相信三哥不發狂,對吧?」「你……還敢胡說!小心我告訴你三哥,說你調戲嫂嫂,看他不打死你!」「好嫂嫂,我什么時候調戲你了?這才叫調戲!」

張陽本想猛烈進攻,身子一*,但卻感受到鐵若男眼底的殺氣,他唯有兩手一伸,抵在牆上,也把鐵若男壓在兩手中間,構成一幕調戲良家婦女的經典畫面。「四郎,你要是再進一步,嫂嫂我真要對你不客氣了!」

在狹小的空間,叔嫂兩人雖然呼吸可聞,但張陽就是不敢再越雷池一步,而鐵若男的呼吸也逐漸平靜下來!

柴堆外,偷情的家丁一聲悶哼,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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