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部分(2 / 2)

在勁氣爆炸聲中,血月玉女與左邊的白衣人同時後退三步,兩人靈力不分軒輊,右邊的白衣人也停下來,不是因為有對手阻擋,而是被一塊粗糙的木質令牌擋住去路。

「六道聖君有令,三日內不歸返道山者,視若聖門叛逆,六道共誅之!」

血月玉女話音悅耳,但內容卻森寒而凍人,她法訣一動,令牌與身子同時升空而起,仿佛嫦娥升天,又似羅剎從月中走來!

兩個白衣人的目光被令牌牢牢地吸住,太虛真火雖然在他們的指尖躍動,但雙腳卻遲遲不敢越過令牌。

血月玉女束成馬尾的秀發輕輕一飄,俯視著那兩人道:「你們是憐花宮長老非y非陽吧,若不想憐花宮消失,就速速回去勸說你家宗主,俗世紅塵不是我等修真者留戀之地。」

非y非陽相互一望,終於在六道聖君的威名下妥協,他們不服氣地「哼」了一聲,隨即牽手並肩,憑空消失不見。

在背街小巷的黑暗y影里,張陽一臉焦急的全速沖刺著。

邪門妖人竟然又出現了,在沒有一元玉女的幫助之下,壓力頓時直接壓在張陽的肩上,直到這一刻,他才有一點後悔。

唉,早知如此,就不該為了自由,毫不猶豫地解散邪器小組!後悔的念頭只是一閃而過,邪器少年緊接著心頭一沉,眼珠飛速轉動,心想:嫂嫂已經昏迷過去,一定要盡快回到秘陣為嫂嫂運功療傷,嗯,也許還可以……

一刻鍾後,張陽望著四周的景物焦慮地發出呻吟聲,他竟然又迷路了!

邪器少年一邊咒罵自己,一邊躍上屋頂,准備用他那路痴的目光判斷深奧玄妙、高深莫測的東南西北。

屋漏偏逢連夜雨,張陽剛躍上屋頂,一枝勁箭颼的一聲向他s來。

俗世叛軍竟然在這種時候來攪局,而憤怒的張陽不想再逃,青銅古劍如閃電般離鞘而出。

勁箭頓時被斬斷,但張陽的手腕也在發麻,他凝神一看,不由得暗自驚嘆:修他老母的,怎么又是他?

s出勁箭的竟然是上次那個刀疤將領,難怪那一箭充斥著特別的力量。

十幾個兵將飛速撲來,張陽不由得大聲叫苦,接著一個飛身跳回背街小巷,更加漫無目的地向前逃竄。

逃了好一會兒,張陽剛想歇口氣,疤面將軍的勁箭又s穿牆壁。張陽頓時頭皮一麻,抱著鐵若男再次逃竄。

當張陽又在三岔十字路口猶豫時,勁箭又神出鬼沒地冒出來,將他*向左邊的小巷。

修他老母的,吊死鬼投胎呀!連串咒罵在張陽的心中回盪,他咬緊鋼牙,用盡全力,猶如奔馬般向前逃竄,十幾秒鍾後,他眼睛一亮,意外地發現已經看到目的地。

呵呵……本少爺的運氣真好,連老天爺都幫我!

嗯,怎么這么巧,會是敵人的y謀嗎?

張陽迅速地從張府旁邊飛過,然後極其小心地藏在暗處。他的懷疑很有道理,但事實卻證明有時還是會出現巧合。

半刻鍾過後,張陽看了看鐵若男那蒼白的臉頰,不敢再耽擱,他向前一竄,以最快的速度打開秘陣。

懸空的石門一開一閉,無形的命運之手又把張陽扔回郁悶之地。

第七章三戲美嫂

地下密室很快響起一陣喧嘩。

侯爺夫人接過重傷的鐵若男,張守禮立刻火冒三丈,厲聲質問道:「小四,你這混蛋干了什么?竟連累若男受了重傷!」

在張家眾人想來,張陽y柔而無能,自然是鐵若男的累贅,所以張守禮的質問看似理智,其實也暗帶偏頗。

「三弟,小四能帶著弟妹回來已實屬不易,你就不要再責備他了。」

「二哥、三哥,三嫂可不是因為我受傷,是風雨樓的邪門妖人……」張陽絕不是甘受委屈的人,又急又快的把真相說出來,至於福言裳之事他則只字未提,只說是從混亂中意外逃出來的。

張家眾人半信半疑,而張守禮正要追問,苗郁青已從內室快步沖出來,豐滿的胸脯起伏得很厲害,急聲道:「你們別吵了,若男的傷勢太嚴重,我的醫術不高明,芷韻又不在,這可如何是好?」

片刻後,整個地下空間都沉浸在憂急及愁苦中,張守禮提出要出去找丈夫,張守義則凝重地出聲阻止。

兄弟倆第一次有了爭執,於是不約而同地看向正國公與忠勇侯。

「若男受的並非一般的傷,找到尋常大夫也是枉然,大家還是另想法子吧!」

忠勇侯這么一說,張守禮雖然急得原地打轉,但也聽話地打消沖動的念頭。

張陽一直沒有說話,直到四周一片死寂時,他這才出聲道:「父親、叔父,孩兒在葯神山時曾隨百草老人習過一種救命方法,也許可以試一試。」

「你……好吧,老三,讓你四弟進去試一下。」

沒人對張陽有信心,但百草老人的名頭卻夠響亮,守在鐵若男床邊的張守禮挪開半邊身子,忍不住再次問道:「小四,是百草老人親自傳授你的嗎?」

「嗯,當時為了醫治冷蝶,百草老人特別指點我,那種術法可以點燃活人的源生之火。」

廢物張陽竟然有這種奇遇,令張守禮心底的嫉妒不由得又強烈三分,但還是身軀一退,把床邊讓給張陽。

張陽的實話沒人相信,謊話卻通行無阻,令他不由得暗自苦笑一聲,隨即凝神垂目,坐在床邊,足足調息一分鍾,這才極其小心翼翼地握住鐵若男的手腕。

人類r眼可見的光芒從張陽的掌心鑽出來,有如流水般涌入鐵若男的體內,每過一秒鍾,張陽的神情就會痛苦一分,豆般大的汗珠不停從那扭曲的臉頰上冒出來。

張陽的艱辛在無形中提升眾人的信心,隨著時間過去,隨著他越來越扭曲的表情,所有人的呼吸都急促起來。

「轟!」突然,一股力量從張陽的身上爆炸而出,他座下的錦凳炸成碎片,身後的茶杯飛上屋頂,而眾人都受到震盪沖擊,尤其站得最近的張守禮最倒楣,仿佛被巨人一拳擊中,整個人貼到牆上。

瞬間,室內一片狼籍,但神奇的是床榻四周卻絲毫沒有損傷,鐵若男就連鬢發也沒有亂。

「混蛋,我殺了你!」頭暈眼花的張守禮不愧是武將,一個飛身躍回來,不由分說地一把就抓住張陽的衣領。

「守禮,不要沖動,你看,若男的眼睛在動,她快醒啦!」

苗郁青對張守禮的脾氣很了解,第一時間就分開兄弟兩人,隨即驚喜地坐到床邊,仔細地為鐵若男把脈。

鐵若男蒼白的臉頰果然恢復幾分紅潤,眼簾在顫抖幾下後,她就醒了過來。

張守禮立刻松開張陽,在鐵若男美眸張開的剎那,他那高大的身軀占據鐵若男所有的視線。

張守禮激動的呼喚讓鐵若男茫然的目光緩緩凝聚在一起,她想開口卻說不出話來,唯有以目示意,對張守禮輕輕點了點頭,隨即頭一歪,再次昏迷。

不待張守禮又把怒火燒到張陽身上,苗郁青搶先道:「若男沒有大恙,只是太虛弱,所以睡著了,養息幾日應該就會痊愈。」

「嬸娘,侄兒的醫道沒有那么好,只有芷纖才能完全治愈嫂嫂。」張陽平靜而自然地接過話頭,略顯無奈地攤了攤手,隨即解釋道:「我只是強行用源生之火壓制三嫂的內傷,十二個時辰內如果不能繼續治療,她一定會傷上加傷。」

苗郁青微微一怔,下意識地追問道:「四郎,你既然能救第一次,一定能把若男徹底治好,對吧?」

「嬸娘,三嫂也是我的家人,我當然願意救她,不過……我靈力不足,剛才已經耗損許多元氣,還是……另找高明吧。」

張陽全身上下都散發著怕死的肢體語言,心中卻是無比得意。

張陽的表演果然如願,眾人都能看出他眼底的猶豫,而張守禮「聽話」地抓住他的手腕,以命令的口吻道:「小四,快救你三嫂,三哥會補償你的,你想要什么盡管說,三哥一定替你弄到!」

我想要明媚銷魂的三嫂——這句話,張陽當然只能放在心底,回復本性的他,神情更加猶豫,連動作都顯得十分遲疑。

在關鍵時刻,正國公登場了:「四郎,不就是消耗元氣嗎?豈能比得上你嫂嫂的性命,張家沒有窩囊廢!」

張守義見正國公發話了,也曉以大義地道:「小四,要為家人著想,如果你有何三長兩短,哥哥們一定會代你侍奉三姨娘到終老。」

張家眾人也紛紛大義凜然地勸說,仿佛勸張陽英勇就義一樣,而張陽也仿佛一個被*上刑場的膽小鬼,緊咬著牙道:「那……好吧,有請嬸娘為小侄多准備一些葯材補品。父親,你們就退到外面吧,孩兒要封閉門窗,連續為三嫂治療三天三夜。」

「啊,你要我們都出去?」

張守禮眼睛一瞪,一想到他的妻子與別的男人獨處一室,他就十分不快。

「三哥,先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有第三個人在,不僅你們容易受傷,就連我也會因為反震而走火入魔。」

張陽這么一說,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向外退,而張守禮雖然潛意識有不妙的預感,但想到張陽是個y人,他還是退出內室。

當眾人凝重的腳步聲逐漸消失,內室門窗緊閉的剎那,張陽撲通一聲倒在床上,抱著肚子笑得臉頰扭曲,看似無比興奮,但又隱約透出一股憤懣,最後全部化為邪魅,仿佛心中的一把利刃化為春風。

他的確不是好兒子、好兄弟,但家人這么一番作為,終於讓張陽為他自己的「壞」找到理由,壞得更是理直氣壯,水到渠成!

「天地正法,須彌萬化,現!」邪器少年以從未有過的認真態度朗聲念出法訣,隨即手掌一攤,百草凝神丹從靈力空間內悠然飛出,落在他的掌心上。

百草凝神丹用來治療鐵若男的內傷絕對是浪費天材地寶,而這才是張陽救人的倚仗,先前一番的裝模作樣,全是為了此刻的叔嫂獨處。

張陽得意地看了看百草凝神丹,隨即把寶丹扔入自己的口中,修真聖葯入口即化,他呼吸一熱,緊接著吻著鐵若男的檀口。

聖葯流入鐵若男的體內,令她的氣機迅速回復,而張陽在渡完葯後,卻沒有松口,而是更加用力地攪動著紅舌,吮吸著他三哥的妻子、他親嫂嫂的香舌。

幾秒後,鐵若男有了知覺,她在半夢半醒間,含羞帶怯地回應著張陽的熱吻。

「嗯唔……」羞人的呻吟聲開始在鐵若男的唇角飄動,令張陽渾身血y一熱,紅舌更加用力地追逐著鐵若男的香舌,而且越吻越用力。

「啊!」突然張陽發出含糊不清的驚叫聲,上身就像被針刺到般猛然一縮,不由得離開鐵若男的朱唇,一縷血絲隨即從他的嘴角緩緩流出來。

鐵若男完全醒過來了,而且還聽到外面張守禮的聲音,在脫離生死一刻後,她的思緒也回到世俗的軌道,怎能忍受張陽這般的輕薄?

鐵若男美眸一眨,強自從床上坐起來。

「嫂嫂,我還在替你治傷,你不要動……」張陽搶先一步抓著鐵若男的雙肩,又把她壓回床榻,隨即故意揚聲大喊道:「三哥,你勸勸嫂子讓她不要掙扎,不然我不好動手。」

魯鈍而刻板的張守禮變得無比聽話,立刻順著張陽心意大聲道:「若男,聽小四的,躺好不要動。」

張守禮的聲音穿過兩層門窗,飄入鐵若男的耳中,令她頓時芳心一陣混亂,五味雜陳,對張守禮的勸說是又氣又怨。

張陽唇角一挑,平添三分邪惡,一邊輕揉著鐵若男的香肩,一邊低語道:「好姐姐,讓我替你療傷吧!」

張陽的神情怎么看也不像在療傷的樣子,令鐵若男美眸一瞪,罵聲從心窩沖出來,沖到唇邊卻本能地壓低聲調。

「四郎,我們之間不可能的,你放開我,不然我就大叫了!」

「不放,死也不放!」

張陽惡狠狠地回瞪著鐵若男,男人的豪氣與女人的野性在目光中激烈碰撞。

這是一場戰爭——男人與女人的戰爭,禁忌與世俗的戰爭!張陽想贏,鐵若男怕輸,叔嫂兩人就這樣你瞪我,我瞪你。

幾個剎那後,豪情萬丈的張陽首先打破僵局,一個飛身撲上去,男人的胸膛壓在鐵若男的雙峰上,把那原本高聳而飽滿的雙r壓得向四方拋盪。

驚叫聲從鐵若男的嘴里迸s而出,她掄起拳頭就要打張陽,就在這時,門外的張守禮又說話了。

「若男、小四,什么聲音?」

「三哥,我正在替嫂嫂療傷,這很危險,你一定要守好門口,不要讓人進來打擾我們。」

「好、好,我一定守好,四弟全靠你了!」

張守禮急聲回應,同時聽到鐵若男又一聲悶哼,他不由得大感心疼,更加認真的當起守門將軍。

房內的床上,叔嫂兩人就像摔跤一樣,在狹小的空間動起手,兩人有意無意間都選擇了只動手,不動口,仿佛兩個演激情床戲的啞劇演員。

鐵若男的擒拿格斗技巧明顯遠遠高於張陽,在幾個回合後,她翻身壓在張陽身上,贏得全面的勝利。

張陽的手腳難以動彈,但好在他是邪器,鴛鴦戲水訣光速運轉,胯間猛然竄起一樣「武器」,重重地戳在鐵若男小腹下的柔軟處。

「嗯……」張陽這一擊,狠狠地擊中鐵若男的要害,令她的身子頃刻間軟如春泥,倒在張陽的身上。

「四郎,不要、不要……我真要叫啦!啊……」

鐵若男羞窘慌亂時並不比寧芷韻好多少,同樣是手足無措,渾身顫抖。

張陽兩手飛舞,三兩下就脫掉身上的衣衫,然後*視著鐵若男,沉聲道:「嫂嫂,我要你,不管你叫誰來,我都要定你了!」

越軌的話語那么蠻橫而霸道,但聽在鐵若男的耳中,卻生出一絲欣喜的感覺。

原來,女英雄也有少女夢,也期待男人的征服。

鐵若男芳心一顫,人妻的貞潔立刻充斥著她的心窩,那一縷欣喜瞬間化為羞愧:唔,我在想什么呀?丈夫就在門外,我怎么能與四郎這樣糾纏!

「四郎,你混蛋,想要*姑乃乃成為y娃盪婦呀,哼!」怒氣在鐵若男的心窩爆炸,她那修長的美腿不由分說地狠狠踢向張陽的下t。

野性佳人腳不留情,可惜一個重傷初愈,一個龍精虎猛,張陽隨手一抄,輕易捉住鐵若男的美腿,只聽嘩的一聲,他竟然將她的下裙撕成碎片。

衣裙碎片還在空中飛舞,邪器少年已一口咬住鐵若男的腳趾。

「啊……」鐵若男的玉體並不像寧芷韻那么敏感,但張陽這一咬,卻令她的腦中如遭雷擊般,不由自主地打開記憶的閘門。

臭小子、王八蛋,在帳篷里的時候,他就是這樣咬芷韻的嗎?啊……還咬,好疼呀!他咬二娘的時候也不見二娘喊疼呀!因為覺得張陽不公平,令胭脂烈馬更加生氣,兩腿用力踹起來,張陽用了好大的力氣,才將半l的鐵若男壓在身下。

「四郎,你再這樣,我……唔……」

鐵若男又一次被張陽吻住,而張陽不再說話,只是一味地吮吸鐵若男的舌尖,大手同時半強迫地鑽入她的衣裙內,近乎瘋狂地揉捏著那對豐滿的r球。

這禮不是柴房,也不是牆角,張陽的欲火終於肆無忌憚、狂野不羈地侵襲親嫂嫂——鐵若男。

張陽征服寧芷韻時是溫柔甜蜜,但在對付鐵若男時則像一條發情的公牛、一匹等待交配的野馬。

「嘩!」鐵若男的衣裙徹底變成兩半,飽滿的r峰跳躍而出,兩顆羞紅的茹頭毫不知危險,歡快地映入張陽那充滿欲火的眼中。

「嫂嫂,給我吧!在柴房與牆角的時候,你不也很快樂嗎?」張陽一邊y玩鐵若男的美r,一邊用灼熱的口吻提起叔嫂兩人的秘密情事。

「你……混蛋!」羞人的記憶更加充斥著鐵若男的心靈空間,她一時的迷離竟然成為張陽撒野的理由,令她不由得氣苦,在氣極之下,她護住r尖的雙手頓時一松,而張陽立刻逮住機會,一手捏住鐵若男左邊的r球,大口則吸住右邊的茹頭。

「滋滋……」

鐵若男的拳頭不停捶打在張陽的肩背上,可張陽還是吸出羞人的聲響。

「嫂嫂,你也想了吧?你自己摸摸,看它多大、多硬呀!」張陽竟然邪惡地抓住鐵若男的手,半強迫的讓鐵若男摸著她自己的茹頭。

y邪的招式果然威力強大,野性如鐵若男,也不得不為身體的反應大感羞愧:唔……真的好挺呀,還好癢……啊,越摸越癢了!

當r球與茹頭脹大到極限時,也是躁癢鑽入鐵若男心房的剎那,在心慌意亂下,她忍不住重重地捏了她自己的r尖一下,雖然緩解了難受,但緊跟而來的s癢卻強烈十倍,張狂百倍!

一個小時後,鐵若男還在掙扎地反抗,還堅守著人妻的最後一道防線。

張陽突然揚聲道:「三哥,現在什么時辰了?」

「快到午時了!四弟,你餓了嗎?三哥馬上吩咐下人送吃的。若男,你要吃什么?」

「我……啊!」

鐵若男剛張開檀口,張陽的手就趁虛而入,探入她的兩腿間,那火熱的掌心覆蓋住整個桃源禁地。

鐵若男那微微隆起,好似小饅頭般的y戶在張陽的掌下顫抖,那茂密而柔順的芳草在指縫間歡呼,令鐵若男忍不住再次舌尖一顫,又引來張守禮關切的詢問。

在羞亂之下,鐵若男揚起的拳頭變得又輕又慢,仿佛在替張陽捶肩一樣,而且還要強裝平靜地道:「守禮,我沒事,內傷已經好了……」

「三哥,嫂嫂的內傷已好了三成,你不用太擔心。」

張陽搶先破壞鐵若男說破真相的念頭,同時指尖一挑,私密處的薄紗又一次化為兩片,就像上次一樣,曖昧春風吹得薄紗輕輕飄盪。

轉眼間,叔嫂兩人已是一絲不掛,肢體交纏,張陽隨即又低聲刺激道:「好嫂嫂,你與三哥根本是兩個世界的人,干嘛要委屈自己?讓我愛你吧,好嫂嫂!」

「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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