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部分(2 / 2)

又一道光芒刺入百草真人的腦海,蠱惑之音聲調一揚,凝聲道:「快去九陽山,快去呀,用你的真情挽救你的妻子!相信我,其實你是強者,只要突破心魔,你就會帶著葯神山走向輝煌,讓你的妻女為你自豪。」

「呼……」

百草真人的雙目猛然暴閃光芒,鼻中粗氣如柱,他一把捏碎手中的葯草,緊接著御劍而起,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飛向九陽山。

「咯咯……」

萬欲牡丹從光芒中心飄出,得意無比地大笑道:「劉采依,好戲這才剛剛開始,看咱們誰更會玩弄人心!」

朝陽升起,天地一片光明。

第一天的比賽如期而至,十幾座擂台上同時人影閃現。

身為正道十山之一,葯神山還是分到貴賓座位,張陽看著在擂台上打得難分難舍的人,卻無聊地打起哈欠。

雖然張陽在修真界還是半個菜鳥,但掐指算來,當過他對手的哪一個不是大名鼎鼎?更何況連巨狼都敗在他劍下,他又怎會對這些少虛、大虛修真的打斗有興趣呢?

直到海萍上場,張陽才有了一點興趣,上身向前一俯,湊到百草夫人的耳邊,低聲問道:「師娘,小師妹剛擁有大虛真火,會不會有危險呀?」

「不會的,她的對手只是一個沒有來歷的散修,好象是叫恨天散人。」

「恨天散人?」

張陽抬頭望去,嘻笑的眼神突然多了幾分凝重。

在擂台上,只見一個全身套在長袍中的怪人站在海萍的對面,而對於海萍的行禮,他就像沒有看見一樣。

「咦,師娘,比賽還可以蒙臉呀?」

「只要九陽山確認過是年輕一輩,就可以。」

百草夫人微微皺起眉頭,來自太虛境界的直覺令她心生不妙,先前的自信弱了三分,沉吟道:「這次因為六道的原因,吸引了很多散修邪人出現,希望此人不是什么隱世老怪物的徒弟,啊!」

百草夫人話到中途,臉色已大變,因她話音未完,海萍已驚叫著飛下擂台。

一招,只是一招,葯神山宗主之女就落敗了!恨天散人居然一出手就是太虛真火,幸虧海萍的底子還算可以,並沒有受重傷。

「哈哈……」

四周頓時響起嘲笑聲,大虛修真敗給太虛高手自然不意外,但葯神山千金敗得這么快速,一干所謂同道怎能不趁機落井下石?

百草夫人平生最恨這種笑聲,豐潤的玉臉氣得扭曲在一起,銀牙更是咬得咯吱作響。

張陽將驚魂未定的海萍抱回來,暗自用力握住百草夫人的手腕,凝聲道:「師娘,讓他們笑吧,誰笑得最大聲,我就把他打成豬頭,打得他媽都不認識!」

「紅玉……師姐,等會兒就輪到我上台,我聽你的,把那家伙打成豬頭,哼,他還在嘲笑我們。」

清音用力揮舞著拳頭,幻煙則認真地為清音打氣,寧芷纖一邊安慰著雙眸泛紅的海萍,一邊也投來鼓勵與附和的眼神。

關懷在目光中流動,這一刻的百草夫人心窩一暖,不由自主地鼻子發酸,在淚眼蒙矓中,她突然覺得張陽的身影好高大、好安全、好可靠!

「嗯,好,就把他們打成豬頭,打得他媽都不認識!」

柳飛絮用力一點頭,還與幾個「弟子」一起握緊拳頭,令看到這一幕的許多成名高手不由得不屑一笑,暗自思忖:葯神山已經完了!

在半個小時後,終於輪到清音上場,先前笑得很大聲的對手已搶先上台,自信滿滿地挺起胸膛,剛想說幾句豪言壯語時,不料清音雙腳還未沾地,已經凌空踢出一腳。

「砰!」

的一聲,那人的護罩瞬間破碎,身體則打著轉飛出去。

清音牢記張陽的話語,葯神山法訣一轉,在對手飛出擂台的剎那,又將他吸回來。

「砰砰砰……」

一陣拳打腳踢聲充斥著全場,聲音飄過之處,萬千道雜音頃刻消失,一個個眼珠子瞪大得仿佛要掉出眼眶外。

清音的對手雖然不是成名高手,但好歹也是風雨樓的高級弟子,怎么可能被揍得這么慘?慘得真是連他老媽都不認識了!

風雨樓一方終於坐不住,一個長老撲到擂台邊,大吼道:「小賤人,你想打死人呀!住手!」

「你敢罵我!老東西,你上台來,本姑娘連你一起打!」

清音一腳踢飛「豬頭」,美眸寒光一閃,一頭秀發瞬間無風自動,甚至發梢之巔太虛真火若隱若現,嚇得那人舌頭打結,臉色比土還難看。

「師妹,不要違反大會規矩,下台!」

張陽不是好心要救風雨樓的人,而是不想清音暴露身份。

當飄來張陽變調的聲音時,清音的怒氣頓時消失不見,她歡呼著御劍而起,直接飛回葯神山的休息區。

勝者已經離去,卻在足足好幾秒鍾後,九陽山的修真者這才回過神來,一敲金鑼,充滿驚詫地宣布道:「葯神山弟子紅瑩,勝!」

張陽表揚清音一下,又湊到百草夫人的耳邊,得意地問道:「師娘,小音打的夠不夠,你解氣了嗎?」

「解氣,解氣極了!呵呵……」

邪器的呼吸已噴在百草夫人的耳垂上,百草夫人卻沒有絲毫不適,反而主動靠近一點。

遠遠看去,只見一對師徒正在親密交談,因為都是女子,倒沒有引起任何人猜疑。

張陽目光一熱,身子又湊前一點,嘴唇幾乎貼著百草夫人的耳垂,緩緩地道:「師娘,你要是還沒過癮,等會兒遇上三才山,我把岳珊也打成豬頭,怎么樣?」

耳垂彌漫著熱氣,一抹異樣之色飛速彌漫著百草夫人的臉頰,在心窩發酥的剎那,百草夫人終於回過神來,急忙坐正身子,極力平靜地道:「紅玉,贏了就可以了,切記分寸!」

百草夫人說出最後兩個字,不僅在提醒張陽關於比賽的事情,還暗地強行熄滅他的欲火。

唉,百草夫人果然不是尋常女子,大成的鴛鴦戲水訣也不無法起作用,唉!

小小的打擊在張陽的腦海中回盪,他一聲嘆息,又失去觀看比賽的興致。

時間緩慢過去,一個個人飛上擂台,此時終於輪到寧芷纖。

寧芷纖並沒有遇到意外,她甚至沒有用上靈毒,只憑劍術就打敗無名對手。

美人得勝歸來,張陽卻興致不高,就在這時,另一座擂台上傳來一片轟然叫好聲,令他不由得伸長脖子,好奇地看過去。

原來是血月玉女對上七星宮弟子,擂台上飛劍呼嘯、法器碰撞,還不時響起符咒的爆炸聲,掀起比斗大會的第一個高c。

寧芷纖暗地里一用勁,將動作「走樣」的張陽扯回座位,提醒道:「四郎,不要忘了你現在是女子,女子哪有你那種動作?快坐好!」

百草夫人也在觀看血月玉女所在的擂台,禁不住地驚嘆道:「上官雲重現江湖後,七星宮的實力增長好快,血月玉女雖然沒有用出全力,但對方能*她用出血玉酒葫,也真是厲害!」

一盞茶的時間過後,血月玉女終於把對方*下擂台,她喝了一口烈酒,隔空與冷蝶互敬了一禮,這才飄然下台。

這方的精彩打斗剛落幕,又一座擂台旁爆發出喧嘩聲。

張陽正在思索女人該怎么矜持地看熱鬧時,不料海萍已很不矜持地跳起來,驚聲道:「當宗主的,也能參加新秀比斗嗎?」

「咦,竟然是小玲瓏!呵呵……真有意思!」

張陽看著正被許多人鄙夷的吸塵谷谷主,眼中不由得升騰起異彩,心想:這小妖女總能帶給我不一樣的快樂。

寧芷纖一臉意外,隨即回道:「雖然從來沒有過這種事,但大會規定三十歲以下,不論男女,不分正邪,都可以參加,小玲瓏應該有資格吧!」

眾人議論之時,小玲瓏已經主動攻向對手,她的飛劍上只有大虛真火,費了好半天的力氣,才打敗對手。

吸塵谷獲勝,卻換來滿場的嘲笑聲,唯有張陽眼中的異彩更加強烈。

第一天的比斗注定不會精彩萬分,但各門派除了為自家弟子打氣之外,很多人都在期待一場本不吸引人的打斗,都想看到第一場血腥的來臨——畢竟以三才玉女的性格,即使是j毛小事她也會拳腳相加,更何況是被人在臉上劃了一劍,那葯神山的弟子紅玉定然凶多吉少。

果然,時辰一到,鍾聲還未散盡,岳珊已臉帶面紗,殺氣騰騰地躍上擂台,指著「紅玉」道:「賤人,上台來,本小姐要把你這賤人千刀萬剮,凌遲處死!」

如此囂張的聲調回盪在九陽頂上,因為正邪兩道第一人有意無意的裝聾作啞,眾人期待血腥的心情更加興奮了。

第七章人妻掙扎

一夜成名的紅玉緩緩站起來,走出幾步,又回身看向百草夫人,她似乎已經恐懼了,正在向百草夫人求救。

在所有人的目光下,百草夫人先搖了搖頭,又點了點下頷,似乎對「紅玉」的求救無能為力。

這是人們所看到的,可他們並沒有聽到兩人之間的對話。

「師娘,是把她打成豬頭,還是狗頭?」

「臭小子,這只是第一天,盡量不要暴露你的實力。」

百草夫人神情凝重,聲音卻歡快跳躍,末了,又一次囑咐道:「你的金針法訣還不夠純熟,時間久了容易露出破綻,盡量不要拖延。」

「嗯,知道了。」

張陽留下一抹自信的微笑,隨即一聲「嬌斥」,御劍騰空,飛上搖台。

「賤人,去死!」

在近距離之下,岳珊咬牙切齒的聲音更加刺耳,她不由分說地一劍就刺向「紅玉」的臉頰。

「當!」

的一聲,火花四濺,「紅玉」雖然擋住這一劍,但護體法罩卻被震碎。

就在眾人准備迎接慘叫與鮮血之際,大占上風的岳珊突然向後一退,然後縱身飛下擂台。

「啊……」

眾人不由得瞪大眼珠,仿佛眼珠要跳出眼眶在地上滾動,就連高坐在觀眾席上的劉采依、一元玉女等人也紛紛目瞪口呆。

「紅玉」贏了,就這樣贏了?

任是多么厲害的說書人,也不會想到如此峰回路轉的結局。

在擂台上,裁判還在雲里霧里,「紅玉」已走過去代替裁判用力敲響金鑼,自己大聲宣布道:「葯神山,勝!」

怎么會這樣?難道是作弊?三才山又怎會屈服於葯神山,三才玉女又怎會放過毀她容的最大嫌疑人?

修真界就此又多了一個謎團,海萍最是性急,迎到擂台邊,急不可待地追問道,「師姐,你怎么打贏的?告訴我,快告訴我嘛!」

為了掩飾身份,幻煙第一次沒能成為張陽手中的利劍,但對發生的事情卻一清二楚,她主動對同樣好奇的清音道:「哥哥沒有出招,只對那壞女人說了一句,說他有美容靈丹,可以讓那女人的臉上不留疤痕。」

「咯咯……」

寧芷纖與百草夫人同時露出銀牙,皆心想:如此無賴手段,還真是邪器本色。

這么一出鬧劇結束後,接下來的比斗再沒有吸引眾人的魅力。

結束的鑼音一響,各大宗派紛紛回到宅院,新一輪的暗流又開始涌動。

正邪兩道的大門派均已上台,接下來的兩天則是小門派與散修弟子一戰揚名的機會。

百草夫人不再關注山頂上的比斗,而是更加擔心葯神山下一輪的對手,當劉采依的秘密便條傳到她手中時,她的眉心頓時皺了起來:三才山竟然勾結了五行山,要聯合起來對付葯神山,尤其是對付一鳴驚人的「紅瑩」。

「無恥!」

百草夫人憤然一聲咒罵,隨即又把張陽叫進練功靜室。

「張陽,下輪的對手你極有可能會遇上林青書,以三才山如今的氣焰,你很難再唬弄過去了。」

話語微頓,百草夫人咬了咬朱唇,凝聲道:「在這兩天,你必須沖破金針法訣的第一層。」

燈火在突來的春風中微微一晃,昨夜的曖昧情景又出現了。

「師娘,你背上的經脈還有小傷,我……下不了手!」

「別管我,只要你為葯神山奪得榮譽,就是對我最大的回報。」

百草夫人又趴在床榻上,不過卻沒有用被褥遮住兩肋,雪白的r球從肚兜邊緣鼓脹而出。

張陽不由得深呼吸,隨即開始小心地扎針,雖然他很想平心靜氣,但手肘卻不由自主地又壓在百草夫人那肥美的臀浪上。

百草夫人的臉頰與床榻用力摩擦一下,在心里不停安慰自己:這都是為了葯神山,也不能怪張陽,繼續下去,一定要繼續下去……

金針緩緩地移動著,而針尖上的怪異力量仍繼續增加,一縷縷熱流鑽入百草夫人的後背,然後涌入她的雙峰之內,最後熱流越來越多,雙r也來越脹,難受的感覺令百草夫人下意識身子一緊,雙r在床榻上摩擦一下。

「嗯……」

百草夫人這么一動,果然感覺到腫脹感消失一些,但茹頭卻在摩擦中脹大,與床板摩擦得更加緊密。

「師娘,後背扎完了,前面……」

張陽極力壓抑著粗重的呼吸,也壓抑著痛楚,看向百草夫人r球的目光既火熱又有點害怕。

「來吧,扎我的肋部。」

百草夫人也在壓抑臉上的紅暈,並微微抬起頭。

此時,張陽緩緩扎入金針,酥麻快感頓時仿佛泉水般,緩緩注入百草夫人的身子。

啊……越來越舒服了!百草夫人豐潤的朱唇又張大一分,舌尖在紅唇與銀牙間顫抖著,在片刻後,她芳心一顫,金針怎么向胸部接近?難道張陽想扎我的r峰?唔……怎么辦?

百草夫人剛要爆發出矜持,不料針尖突然往外一拔,不僅牽動她的經脈,還攪亂她的聲音。

不待百草夫人顫抖的舌尖回復正常,金針已刺入她那飽滿的茹房,在那雪白柔膩的rr上刺出一個小小的漩渦。

「嗯……」

百草夫人的金針秘術天下一絕,她刻苦修煉至少也有三十年,卻從未知道,原來金針扎在茹房上的快感會是如此強烈。

抑制不住的呻吟聲,百草夫人的r球如奇跡般又大了一圈,茹頭與床榻的摩擦感更是強烈十倍。

「師娘,你能側一下身子嗎?後面不好下針。」

張陽說得理直氣壯,仿佛目標不是百草夫人的雙r,只是她的手掌一樣。

眼見張陽伸出大手,百草夫人心一慌,急忙坐起來,雙手下意識護在胸前。

一向野性狠辣的百草夫人仿佛「小姑娘」附體般,頓時手足無措,而邪器的大手卻落在她的香肩上,一本正經地扳正她的上身。

「師娘,你要我盡快學會,就不要亂動。」

天啊,他竟然在斥責本夫人?百草夫人腦中頓時一片暈眩,智慧急速下降,呆呆地看著金針刺向胸部,她一時間竟然忘記斥責。

光芒一閃,張陽嫻熟地一針扎下,准確地刺在百草夫人的r球下緣處,然後又輕快地扎下第二針、第三針,金針的軌跡逐漸向下,距離玉r禁地也越來越遠。

「呼……」

百草夫人緊綳的心弦頓時如釋重負,緊接著又產生一縷慚愧:張陽真的是在認真修煉,反而是我想歪了,幸好沒有罵他。

金針在百草夫人的雙r下方扎了十幾下,張陽的額頭已經冒出一層汗珠,與醫道有關的法訣對他來說的確有點困難。

汗珠滾落到張陽的眼角,而他雙手還在扎針,百草夫人見狀,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輕輕地擦去汗珠。

張陽的汗珠就此滾到百草夫人的指尖上,那溫潤的感覺突然從指尖如閃電般鑽入她的心窩,令她陡然呆了一下,好象被莫名的力量擊中了要害,心想:我竟然在幫張陽擦汗,就像……妻子為丈夫擦汗,唔……

羞窘的火焰瞬間燒紅百草夫人的全身,張陽似乎也有所感,身子一顫,金針從他的指縫間滑下去,掉在床上。

「師娘,你……你又戲弄我呀,不要……」

張陽突然哀聲叫苦,目光更直直地落在百草夫人的r溝中,因為她這一伸手,大半r溝都映入張陽的眼簾,他怎能不中招?

「咯咯……戲弄你一下又有什么大不了?這也是在錘煉你的定力。」

這情勢一下子驅散百草夫人內心的羞窘,她順著張陽的話語,故意挺了挺身子,r浪一涌,雪白耀眼,又一次令張陽的眼珠子急速擴大。

也許是百草夫人的歡笑給了張陽力量,他咬牙切齒地道:「師娘,我不會再被你戲弄到,我不會……害怕的,不會!」

張陽的目光勇敢而堅定,不顧千刀萬副的痛苦,他瞪著百草夫人的雙r,仿佛是在挑戰獅子、老虎一樣。

微妙的氣息已悄然彌漫在空氣中,柳飛絮那不服輸的性子轟然爆發出來。

百草夫人的兩只手都離開胸部,在一層薄薄的衣料下,茹頭驕傲挺立,在顫巍巍的r浪之巔輕輕晃動著。

張陽並不是第一次隔衣看到百草夫人的r尖,甚至在水霧中看過她一絲不掛的嬌軀,但他卻是第一次看得這么直接、這么狂野、這么——自然而然!

張陽的呼吸不由得一重,臉部果然有痛苦的表情,但他還是沒有慘叫,而是瞪大眼珠,狠狠地盯著從肚兜中透出嫣紅的茹頭。

臭小子,還敢看呀!哼!百草夫人美眸一瞪,就抓住肚兜的衣角,不輕不重,夂胄丨人妻掙扎地向下一拉,瞬間衣領下沉兩寸,布料與r峰更加緊密地相貼,一抹茹暈一閃而過的剎那,雙r的形狀已完全透衣而出。

「呃!呵呵……」

張陽的喉嚨如地震般猛烈抖動,喘息更是猶如老牛:「師娘,你太過分了、太欺負人了,我要抓爆它!」

張陽不僅是用嘴說,還真的伸出大手,抓向百草夫人的雙r。

啊,他要來真的?不……不行,絕對不行,不能再玩下去了!慌亂再次襲入百草夫人的心房,她深吸一口氣,正要結束時,撲通一聲,張陽搶先摔倒在地。

張陽又一次昏迷,可大手還直直地伸著,並保持著抓揉的動作,而他的下t自然是高高聳起,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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