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 部分(2 / 2)

一聲,終於矮壯修真者被*得硬接一劍,可他的劍勢雖然占了上風,但飛劍卻斷成兩截。

「嘶!好快的法劍,金石門果然名不虛傳!」

涼氣灌入張陽的嘴中,金石玉女的柔美也刻入他的腦海中。

連續的驚艷令邪器少年的興致大增,他本想四處轉轉,海萍與幻煙卻追上來。

海萍嬌嗔埋怨道:「紅玉師姐,咱們要下山回房了,你怎么一個人亂走呢?」

幻煙單純的心靈總是忘記掩飾,破綻百出地笑道:「海萍姐姐,這很容易猜的,他肯定是想看美女了,咯咯……」

「紅玉姑娘怎么會對美女有興趣?這位姑娘說錯了吧?」

清冷而悅耳的話音從側方飄來,寒霜的眼底閃爍著壓抑不住的波瀾。

冷汗倏地浸透張陽的後背,他在心中一邊暗呼不妙,一邊光速轉動著思緒,但一時間根本想不出遮掩的好辦法。

寒霜步步*近,眼中已經流露出明顯的懷疑,道:「紅玉姑娘,你還記得我嗎?當日在葯神山上,多虧得你相助,我家宮主才能起死回生。」

「記得,我記得,嘻嘻……」

張陽的笑聲連他自己都覺得心虛,念頭一轉,他試探著問道:「寒長老,請問有何指教,還是有話要我帶給我家師娘?」

「沒什么,只是湊巧遇上你們,順便問候一下,再見。」

寒霜瞬間又回復冷漠的表情,在與「紅玉」錯身而過的剎那,她不僅留下一縷寒梅馨香,而且還留下一句驚人之言,驚得張陽的心臟抨枰直跳。

「張公子,小心紫雷山的黃靈劍女,她一直在暗中追蹤你。」

寒霜飄然而去,張陽眼角一瞟,果然在人群中看到一張可愛的橢圓玉臉。

黃靈女一見張陽回頭,慌忙俯下身,那拙劣的跟蹤術讓她顯得更加可愛。

「呵呵……」

張陽心中的嘻笑涌到唇角,念頭一轉,他對海萍與幻煙道:「你們先回房,我處理玩完這個小麻煩再回去。妹妹,乖,與海萍姐姐一起回去吧。」

幻煙雖然不想與張陽分開,但還是乖乖聽話;海萍其實也不願意,但因為張陽稱呼她為「海萍姐姐」,令她一下子有了強烈的責任感,隨即認真地帶著幻煙走下山頂。

邪器少年伸展了一下「女人」的腰肢,然後在山頂與山腰之間轉悠起來,不用怎么費力,他就把黃靈女引到一個僻靜的地方。

呵呵……這丫頭真的跟上來了!嗯,正好在她身上試驗一下,看我下面恢復正常了沒有!如果正常了,今晚就可以給百草夫人一個美妙的驚喜!張陽的心窩一盪,擠壓已久的欲火瘋狂地肆虐著,至於事後是否會暴露身份,他這一刻已經完全沒有顧慮。

張陽的意念還在腦海中盤旋,身軀已經一個飛閃,故意鬼鬼祟祟地鑽入花叢中,只等著「好奇心」太重的小羔羊自投羅網。

「啊!」

驚叫聲從黃靈女的嘴中發出,不過她離張陽還有十丈之遠。

金鐵交鳴聲迅猛地充斥著空間,躲在花叢後的張陽暗自一聲咒罵,站直了身形;下一剎那,他猛然臉色大變,毫不猶豫地沖上去。

只見黃靈女竟然遭到兩個太虛高手的偷襲,在猝不及防下,她連飛劍也難以出鞘,一個照面就被踢倒在地。

「嗷——」

第三個蒙面人出現了,恍如一匹發狂的野狼般,凌空撲向倒地的黃靈女。

這時,黃靈女用盡全力布下一層靈力結界,不料先前兩人卻一左一右壓制她的雙臂,還撕裂她的護體結界。

這兩個太虛高手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是在為最後出現的小個子同伴做鋪墊?

剎那間,明悟的靈光在張陽的腦海中一閃而現。

在大吼聲中,張陽的劍氣並沒有刺向兩個太虛高手,而是刺向那個身材瘦小,有如孩童般的刺客;同一剎那,兩根金針從他的指縫間飛出,以標准葯神山的架勢,一左一右地s向那兩個太虛高手的眼睛。

葯神山的招牌飛針並未傷到對手,兩個太虛高手的護罩輕易將飛針震碎,不過黃靈女卻趁機一聲怒斥,太虛真火沖天而起,把那極其瘦小的刺客掀上半空中。

第九章銷魂盪魄

殺氣轟然爆發,寒風呼嘯回盪。

就在黃靈女准備大殺一場的時候,先前幫助她的「紅玉」突然轉身就跑,而且大嚷大叫道:「快來人呀,有賊人冒充天狼山弟子行凶啦,快來人呀!」

瞬間狂暴的氣息變成啼笑皆非,黃靈女翻起白眼,三個蒙面人則面面相覷。

愣了半秒後,其中一個高大蒙面人一聲冷哼,揮手下達撤退的命令。

三個刺客飛身而去,黃靈女追出一步,又停了下來,她回身一看,「紅玉」已逃到百丈外。

不待黃靈女拿定主意,一大群修真者已從山頂蜂擁而至,將黃靈女這「受害人」圍了起來。

黃靈女一邊應付眾人虛偽的關懷,一邊禁不住眺望「紅玉」消失的方向一眼,美眸深處閃過一連串迷惑的光華:她到底是不是他?如果是他,為什么會出手救我,難道他從未把我當作敵人?不,不可能的!狗賊絕不會那么好心,她一定不是他!

黃靈女銀牙一緊,嘟著小嘴強行沖出人群,留給了正邪各派又一個疑雲:偷襲紫雷山弟子的人,到底是不是天狼山?可看一元真君與六道聖君的表情,他們似乎一點也不在乎真相!

頓時,無數顆心臟陡然收縮,隨即無數道不懷好意的目光紛紛瞟向他們各自下一輪的對手。

風波過後,九陽山意外的恢復平靜,所有人都在等待、等待夜幕降臨的一刻。

張陽也在等待夜晚,天色還未全黑,他早已經沒有耐性地進入練功房。

「師娘,咱們開始吧,時間不多了!」

邪器少年的表情認真而嚴肅,聲調也是一本正經。

「這……好吧!」

百草夫人反而玉臉微紅,緩緩脫去衣裙。

肚兜從百草夫人那豐腴的嬌軀上緩緩滑落,雪白的r球一寸一寸地滑出來,r峰的側面映入張陽的眼簾。

忍……忍住,一定要忍住!張陽的心海在拼命呼喊,而目光則有如千百只觸手般,早已飛向百草夫人那半l的身子,並纏繞在柔膩豐潤的肌膚上。

看……看到了,看到海萍母親的r球了,雖然她橫臀捂胸,但那肥美豐滿的r球又豈是手臂能夠阻擋!想到這里,張陽終於沒有疼極昏迷,他深吸一口大氣,眼中陡然光芒四s,隨即瞪大雙目,氣勢洶洶地向前一俯,充滿決戰的味道。

張陽這如此挑釁的目光,輕易點燃百草夫人的野性,這些時日養成的習慣,令她臉頰一綳,哼聲道:「臭小子,來呀!」

「來就來,我會怕嗎?」

張陽揚起頭顱,仿佛挑戰的斗j。

「不怕就來呀!」

百草夫人挺起上身,涌起好勝的斗志,她猛然一咬銀牙,手臂向下一落,美r立刻跳躍而現!

「砰!」

在恍惚間,張陽只覺得天地間一聲悶響,就被一對失去束縛的美r砸得頭暈目眩。

邪器又悶哼了,不過還沒有倒下!

「師……師娘,那我扎了?」

「你扎吧!」

百草夫人為了化解尷尬的氣息,極力自然地躺下去,可在她後背與床榻相觸的瞬間,飽滿而柔膩的r浪猛然抖動起來。

張陽不由得連吞口水,卻壓制不住熱氣從鼻孔冒出,他緩緩俯身壓下,遠遠看去,很像是男歡女愛時的情景。

「你在干什么?針呢!」

百草夫人美眸一瞪,眼神有三分不滿,卻有七分羞窘與緊張。

張陽慌忙拿出金針,隨即一點一點地扎下去,雪白柔膩的rr上頓時多了一層細密的波浪,金針扎在r球上,而張陽卻緊盯著百草夫人的茹頭。

熟婦的茹頭比少女的大上一些,顏色也更深紅,仿佛熟透的草莓般,在枝頭上搖搖晃晃、顫巍巍,期待著男人一口咬下。

金針旋轉著扎進美r上,小小的漩渦在r浪上緩慢擴散,而百草夫人的銀牙在不知不覺中咬住朱唇。

唔,好脹呀,脹得茹房好難受,啊,茹頭要脹大了!不行,不能這樣!天啊,又來了,那感覺又來了!百草夫人剛想開口阻止,不料一股快感猛然充斥她的玉峰,又從雙r涌入她的心窩,以及羞人的幽谷花房。

終於金針扎到了位置,張陽呼出一口大氣,下意識往後退出半尺,緊接著他雙眼一亮,劇疼瞬間占據他全身每一個部位。

只見顫巍巍的r球上,幾根金針如有生命般顫動著,並隨著茹頭的脹大,那顫動的頻率越來越快、越來越密。

「呃!」

張陽心窩一麻,痛苦的呻吟聲清晰地回盪在房間,他哀聲道:「師娘,你不要整我了,你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

其實,百草夫人根本控制不了她此時的呼吸,原本她還在心里掙扎,可張陽這么一埋怨,她的思緒瞬間微妙地產生變化。

「哼,就是故意的,怎么樣?咯咯……」

借著歡笑聲,百草夫人用力呼出羞窘的熱氣,雪白美r上的金針頓時急速晃動起來。

「好,你整我,我也不客氣了!看誰更厲害。」

話音未落,張陽的手指已經捏住金針,手掌則直接壓在百草夫人的美r上。

「格登!」

張陽的手掌與r球緊密相貼的剎那,百草夫人心房一顫,女人的矜持令她慌亂起來:天啊,他竟然直接摸上來了,這,這……怎么辦?

百草真人的身影猛然在百草夫人的心海浮現,她銀牙一緊,暗自疾呼:不能繼續了,馬上結束它,馬上!

「師娘,我扎的對不對?」

張陽搶先一秒抬起手掌,隨即神情認真地拔出金針。

在針尖離開的剎那,雪白的茹房微微一顫,令百草夫人凌厲的聲音化為呻吟。

「師娘,別動!」

不待百草夫人回過神來,金針已經第二次扎到茹房上,張陽的手掌自然的又壓在柔膩的rr上。

針尖緩緩旋轉下沉,張陽的手掌也逐漸陷入r浪中。

「唔……」

柳飛絮的銀牙緊了又緊,在幾番猶豫下,她思緒一亂,感到猶豫而彷徨。

「師娘,有沒有難受的感覺?受不了就說吧,我立刻停下動作。」

張陽的掌緣一邊摩擦著美r,一邊又發出隱晦的挑戰。

「哼,臭小子,你不要太早昏死才是,啊……」

特別的氣息悄然彌漫著空間,百草夫人為了打敗張陽,銀牙一松,強忍許久的呻吟聲終於找到釋放的理由。

張陽陡然身子一震,瞬間臉色大變。

百草夫人見狀,心中一喜,第二道低吟更加誘惑而迷人:「嗯啊……臭小子,你繼續扎針呀。」

「師娘,我怕傷到你呀!」

張陽一邊辛苦地說話,一邊手掌來回撫摸,用挑釁的氣勢摩擦著百草夫人的豐r。

「誰傷到誰還不一定,哼!」

百草夫人一怒之下,上身一挺,雪白的美r不由自主地更加貼近張陽的手掌。

「師娘,你不要強忍,感覺不舒服就說吧!」

張陽的手指已經松開金針,大手在百草夫人的r球上旋轉摩擦。

「本夫人什么風浪沒有見過,會怕你這臭小子!」

在不知不覺間,金針已被張陽兩人遺忘,張陽在與劇疼斗爭,而百草夫人也在與羞窘爭斗,兩人都想看著對方先倒下。

張陽的大手一緊,五指陷入rr中,如此動作已經與調情沒有差別,但在野性好勝的氣息籠罩下,柳飛絮只是微微顫了顫,隨即再次主動挺胸,讓張陽的手掌抓揉得更加容易。

「師娘,你真不怕?」

「怕什么?」

「那我可要抓它了。」

張陽的指尖一豎,向百草夫人那鮮紅嬌艷的茹頭發出挑戰。

啊!叫聲在百草夫人的心中回盪,頓時一驚,身為人妻的本能終於驚醒,她美眸一低,正好看到那根c在她茹暈旁邊的金針正在連綿晃動,情景羞人至極,心想:天啊,竟然已經變成這模樣了!要是再被他捏住茹頭,那豈不是……

張陽的手掌虛張著,他沒有說話也沒有魯莽攻擊,而是用無聲的曖昧迷亂著百草夫人的內心,用他發亮的目光挑戰著百草夫人的極限。

不能輸,不能讓臭小子得意,反正只是摸一摸,不讓他更過分就可以了!雙r的燥熱、渾身的穌麻,令柳飛絮呼吸急促、嬌軀悄然舒展。

不行!那樣怎么對得起丈夫,還有萍兒?萬一他得寸進尺怎么辦?我可是人妻人母,怎能輕易喪失頁潔?女人的矜持令百草夫人的身子猛然緊綳,茹頭拼命向茹暈深處縮去。

可是……這不算失貞吧?這是在練功!這全是為了葯神山!誰叫丈夫不負責任,一走了之呢?一股怨氣浮上百草夫人的心窩,剛剛蜷曲的身子又舒展開來,雙r熱氣一盪,茹頭從微微下陷的茹暈中彈出來,牽動著茹房起伏盪漾。

「師娘,我幫你拔針。」

張陽的大手伸得無比緩慢,每前進一寸,百草夫人的心中就會掙扎一遍。

在恍惚間,張陽與百草夫人的心靈已被曖昧連通,他們都有一個感覺,只要手掌碰到那醉人的茹頭,某種東西就會轟然碎裂,另一種東西則會翻江倒海。

近了!張陽的指尖距離茹頭越來越近了!

魏百草真人的影子無數次在柳飛絮的腦海中閃過,又無數次被怨火驅逐,她想反抗,聲音卻出不了朱唇;想放棄,但女人的矜持卻一再回盪。

「師娘,我真要拔了。」

邪器少年說是拔針,但指尖卻從金針上滑過,距離茹頭只有半寸,手指的熱氣已經傳到茹頭上。

來了,真要來了,怎么辦呀……柳飛絮人生第一次失去主意,最後她竟然慌亂地閉上雙眸,雙手還死死抓住被褥。

「呼……」

剎那間,洶涌的熱氣從張陽全身竅x噴出,可百草夫人竟然沒有激烈反對,張陽的機會來了,劇疼也來了。

邪器少年在心中一聲怒吼,在早有准備之下,他竟然戰勝千刀萬剮的滋味,對准百草夫人的雪白茹房豪情萬丈地抓下去。

「娘親、娘親,快開門!」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海萍的歡呼聲突然破空而至,她充滿驚喜地連聲道:「父親來了、父親來了,咯咯……」

什么?百草真人來了!房間內,張陽與百草夫人同時臉色大變。

百草夫人第一時間翻身而起,下意識伸手抓向衣裙。

「師娘,針、針還沒有拔下來。」

張陽想伸手拔針,但卻再也自然不起來。

百草夫人玉臉一紅,急忙背過身,運勁震飛那根「性福」的金針,然後手忙腳亂地穿上衣裙,張陽也下意識慌亂整理著衣袍。

這一幕,張陽與百草夫人真像一對被人逮到的偷情男女。

畫面一閃,葯神山上下彌漫著喜色。

百草真人快步來到百草夫人的面前,憔悴的老臉很激動,道:「夫人,為夫來了!」

「百草,你這是?」

百草夫人因為心虛,頓時智慧下降,還未能回過神來。

「夫人,為夫想通了!從今天起,要與你一起振興葯神山,不再讓你一個人受苦!」

百草真人用力抓住百草夫人的手腕,抓得很激動,仿佛生怕百草夫人從他身邊飛走一樣。

一向懦弱的百草真人竟然在這種時候充滿斗志,別人都是心情激昂,唯有張陽暗自翻起白眼。

「夫君,好、好,從今以後,我不再一個人做主了!」

柳飛絮的雙眸瞬間泛紅,她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好久、好久,雖然她外表野性,但內心卻是一個傳統保守、端庄貞潔的人妻,只需百草真人這么一句話,她心底深處的怨氣迅速就化為輕煙。

「徒兒拜見師尊。」

寧芷纖俯身行禮,眼底也透著歡喜。

「芷纖,你的事為師已經知曉,勝敗乃兵家常事,不需記在心中。」

百草真人似乎完全開竅,此時一副為人師長的表情,在語重心長地安慰寧芷纖後,他目光一轉,看向神色「扭捏」的紅玉,以及同樣不適應眼前畫面的清音與幻煙。

「咦,紅玉,你不是已經……」

柳飛絮的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異樣,隨即拉住百草真人的手腕,低聲道:「百草,此事說來話長,此處人多嘴雜,咱們回房,我仔細解釋給你聽。」

百草夫人玉手一拉,夫妻倆並肩走入卧房。

看著百草夫人夫妻倆恩愛的背影,張陽的心中頓時五味翻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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