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部分(2 / 2)

天靈女在台上大展威風,張陽則在台下浮想聯翩,看著天靈女那翩然飛舞的倩影,他腦海一熱,目光更加邪惡:咦?天靈女與地靈女都越來越漂亮了。肯定是本少爺昨夜的功勞!嘿嘿……

時光一晃,中午來臨。

比賽中途休息,各宗派雲集在宴會大廳中,品美酒、吃佳餚,順便互相走動,以聯系門派間彼此的感情。

每一天比賽的中午都會有這一幕,但沒有哪一天百草夫人能這么忙,連拿起筷子的空閑都沒有。

百草夫人享受著強者的快感,立下汗馬功勞的張陽則站在角落,附在寧芷纖的耳邊問道:「芷纖,這東方憐究竟是什么來歷?好像很討厭男人呀?」

毒手玉女給了張陽一個情意綿綿的眼神,戲語道:「你看上她啦?不要白費力氣了,東方憐不喜歡男人的,她恨不得天下男人全死光!」

「啊,她是……同性戀?」

張陽眼珠子一突,手中的酒杯劇烈地搖晃一下。

寧芷纖雖然沒聽過「同性戀」這古怪的詞語,但她略一尋思,隨即啞然失笑道:「她是討厭男人,但並不是喜歡女人。咯咯……」

笑聲微頓,寧芷纖這才感慨地嘆息道:「東方憐是兩儀山老宗主的獨女,心性頗高又天資不凡,是兩儀山唯二個能同時修煉y陽兩種法訣的弟子,不過就因為她是女子,老宗主就把掌門之位傳給她師兄少陽真人。」

「呵呵,原來是權力斗爭的犧牲品呀!難怪心理變態了!」

寧芷纖悄然掐了張陽一下,雖然與東方憐並沒有多少交集,但她還是忍不住為東方憐辯護:「她可不是為了爭權奪利,而是不忿男尊女卑!老宗主甚至還想把她許配給少陽真人,因此她一怒之下,就在大庭廣眾下公然宣布,除非乾坤顛倒、日月回轉,否則一生不嫁!」

「太偏激了,可惜呀。」

張陽下意識眼角一動,想在人群中尋找少y玉女的楊柳細腰,不料他沒有看到美人,卻看到幾道不懷好意的目光。

風雨樓主、憐花公子、天狼尊者還有五行山、三才山的幾個宗主,都恨不得離開扒開張陽的偽裝,將他絞成r醬,然而恨火涌動,但卻沒人真的行動,誰都不想當那個出頭鳥。

邪器少年的目光也不再刻意掩飾,冷冷地從一干敵人身上掃過,隨即目光突然一變,微笑浮現,他快步迎向上官雲。

這時,上官雲竟然也主動走向「紅玉」,邪器的身份已是呼之欲出。

上官雲向來不喜歡繞圈子,直接就問道:「你是張兄弟嗎?」

我行我素,率性而為,方為逍遙自在!

張陽面對上官雲,瞬間福至心靈,俯身一禮,道:「拜見前輩。葯神山一別,前輩風采更勝當日,晚輩欽佩至極。」

張陽如此回應,是在回答上官雲他就是張陽,但對於外人來說,那縷迷惑依然存在,雖然早已是掩耳盜鈴,但至少那「耳朵」還是掩著的。

「在我面前,你就不用客套了!我可不是一元與六道,沒那么多講究。」

上官雲虛揮大手,盡顯散修之首的灑脫自在,他緊接著話鋒一轉,道:「小兄弟,今夜可有空閑,與老夫月下飲酒?」

「唉,晚輩也很想與前輩對酒歡歌。不過今晚實在身有要事,請前輩原諒。」

張陽一聲無奈長嘆,回到葯神山隊伍中。

邪器剛離開,冷蝶就從上官雲身後冒出來,一抹怒氣浮上有如玉雕的臉頰,她低聲罵道:「不識好歹,白痴!」

冷蝶的罵聲透著埋怨的韻味,上官雲不由得一愣,眼底瞬間閃過一抹強烈的驚喜。

寒霜的腳步也下意識向這方靠近,正好聽到那一閃而過的埋怨聲,心弦不由得一跳,復雜的思緒悄然充斥著她的心窩。

有了上官雲這一出,正邪各派的明眼人更加不敢擅動。

張陽平生最喜歡狐假虎威的快感,於是故意從天狼尊者面前晃過去,他斜眼一瞟,並沒有理睬幾匹惡狼似欲殺人的目光,而是直接看向站在角落,一言不發的王香君。

一日不見,王香君的身子依然宛如幼兒,卻彌散著引誘男人邪惡之心的氣息,而且她的目光更加幽深黑暗,曾經狡猾的眼眸中已經看不到人性光華。

邪器少年的挑釁適可而止,腳步略微一頓,隨即就遠離狼鬃直豎的天狼尊者,他目光再次在人群中一掃,很容易就看到尋找的目標。

大廳內人潮洶涌、宗派林立,熱鬧無比,唯有恨天散人站立之處,方圓三丈內竟然沒有第二個人影。

張陽只是看向恨天散人,立刻就感應到一股野獸的氣息撲面而來,仿佛要擇人而b一。

修他老母的,真是一頭野獸!哈哈……邪器突然開心地笑起來,思緒越是轉動,他唇角的笑意越是明顯。

「咯咯……」

一連串邪魅悅耳的笑聲突然在張陽身後響起,竟是小玲瓏不顧風雨樓主等人的側目,主動靠近已成焦點人物的張陽。

「四少爺、人家的好情人,你不會看上這個怪物了吧?笑得好y盪呀!」

小玲瓏這如此大膽的情話,自然單獨地傳入張陽的耳中。

張陽悠然回身,與小玲瓏交換一個邪魅的眼神,同時也用傳音入密的方式回應道:「這家伙馬上就要與王香君對打了,我在想兩只野獸會怎么搏斗?呵呵。」

「野獸搏斗會比人類自相殘殺更好看嗎?咯咯……」

張陽與小玲瓏雖然已經有了親密的r體關系,但他們之間的感覺卻依然飄忽不定,似是情人又似盟友,彼此之間還有點抹不去的戒備。

靠著邪器的無私奉獻,小玲瓏的力量再上層樓,邪魅的氣息更是幻化不休。

雖然小玲瓏與張陽在打情罵俏,可表面上,小玲瓏的神情極為淡,遠遠看去,她只是與「紅玉」錯身而過,並留下一道妒恨的眼神,令曹孟等人不約而同松開微皺的眉頭。

時光一晃,張陽期待的一刻來臨了。

兩頭野獸同時飛身上台,一個咆哮嘶吼,一個則y森冷漠。

前幾輪比斗,恨天散人一路踏著對手的血腥而來;王香君則是一路踏著自己的鮮血,走到今天。

王香君身體的恢復能力雖然神奇,但更多人更看好恨天散人,就連張陽也希望看到王香君被打下擂台的一幕。

「吼——」

戰斗開始了!恨天散人一如既往,一出手就是凶狠而猛烈的太虛真火,每一招都恨不得與對手同歸於盡。

在廝殺一刻,王香君的眼神終於有了幾分變化,瞬間她從人偶變成了一個羅剎,法劍揮舞間,一層層結界憑空突現。

恨天散人的呼吸更加狂暴,真火一涌,王香君的結界破了一層,再一涌,又破了第——層,然後是第三層、第四層……

台下,張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不是因為恨天散人的氣勢,而是因為王香君的異變,心想:修他老母的,這賤人進步好快,陣法的運用都快趕上勾魂了!

結界的障壁在炸裂,王香君則在後退,而恨天散人的真火似乎沒有枯竭時刻,不停從劍身上飛撲而出。

王香君畢竟不是勾魂,終於她最後一層結界被刺穿,呼嘯的劍芒*得她凌空後退,一下子就退到擂台邊。

恨天散人猛然在自己的胸膛上擂了一拳,耳尖的人甚至能聽到他胸骨脆響。

就在這自殘的擂打聲中,恨天散人爆發出一股前所未有、強大而凶殘的能量,緊接著他人劍合一,化作一道弧形飛舞的閃電斬向王香君的脖子。

台下,天狼山眾人無不臉色大變,就連天狼尊者也不由自主捏緊拳頭,畢竟無論王香君的恢復力有多么強大,如果頭身份家,她也別想再活過來,心想:除非……王香君跳下台。

火狼真人雙目一縮,理智地急聲提醒道:「師尊,王香君還有大用死不得,叫她下台吧。」

沒有靈智的人偶沒有得到命令,是絕不會認輸的!天狼尊者一頭白發猛然一抖,厲聲道:「如果這樣她也躲不過,留下來也是廢物。」

擂台上,劍芒已經*近王香君的脖子。

在這電光石火間,王香君絲毫沒有閃躲的意思,她單手一翻,一把符咒憑空而現,可符咒沒有迎向劍芒,而是貼在她自己的背上。

王香君的確比不上勾魂,但她比勾魂狠辣百倍不止,符咒「轟」的一聲在她背上爆炸,炸得她背部血r模糊,骨頭隱約可見。

同一剎那,爆炸的力量使王香君的速度比閃電還快,她貼著恨天散人的劍鋒,化作一頭更加威猛的野獸惡狠狠地撞上去。「轟——」

張陽期待的畫面成為現實,兩頭「野獸」用最為原始的方法凌空撞在一起。

血在飛、r在濺、聲在吼,血腥與狂暴最為猛烈的瞬間,恨天散人的法劍刺穿王香君的身軀,而王香君嬌小的手掌則打在恨天散人的肩上。

同一剎那,天狼山隊伍中好幾道人影顫起身;下一剎那,群狼陡然歡呼起來。

原來恨天散人的利劍並沒有刺中王香君,只是從她的肋下刺過,而一團太虛真火——接近太虛破天境界的真火,猛然從王香君的掌心中冒出來。

「呼……」

涼氣從無數人的喉嚨倒灌而入,皆心想:幾乎打不死的體質加上太虛真火,這王香君未免也太可怕了!年輕一輩里還有誰能戰勝她?

看著如此凶殘的「母獸」,無論正邪兩派的人都不想看到王香君繼續肆虐下去,許多人的目光下意識看向靈夢,維持人類尊嚴的一元玉女。

人類的雜念在台下彌漫,怨念雖重卻絲毫不能改變台上的結果。

剎那間,恨天散人一聲慘叫,只見套住他全身的麻布炸成碎片,血霧一噴,「颼」的一聲,他飛上半空中,直接就飛出九陽山頂的范圍,向一座懸崖墜落。

「啊!五弟!」

張陽眼珠子一瞪,巨大的意外令他瞬間失態,再沒有先前那看戲的悠閑心態:恨天散人竟然是張守信!怎么會這樣?

兩秒的震驚之後,邪器這才反應過來,急忙御劍騰空,全速向正在下墜的張守信飛去。

在最高的觀禮台上,張幽月也是花容失色,立刻站起來。

劉采依嘆息道:「不用去了,真正的張守信早已經死了,現在的他就是一個活死人。」

「三姨娘,你早就知道他是五弟?他怎么會變成這樣還與四哥哥為敵?」

張幽月看著張陽破空飛去的身影,眼底彌漫著深深擔憂。

「從他第一天登上擂台我就認出他來,可惜已經晚了一步。萬欲牡丹下手真毒。唉,他的情形應該與百草真人差不多。」

劉采依與張幽月對話之際,眾人都看向張陽,也看著命懸一線的恨天散人。

無數人都在猜測張陽為什么要救恨天散人,但除了清音與寧芷纖飛身追上去之外,沒有人絲毫有幫忙救人的念頭。

世外道山直c雲霄、高若萬仞,張守信處於昏迷的狀態,這樣掉下去必然會變成一團r醬。

張陽一急,不顧一切地召喚出幻煙,瞬間加速破空的身形,與張守信的距離終於迅速接近,而就在他即將抓住章守信時,突然一道黑影橫空飛過,先是一掌打向張陽,然後衣袖一卷,帶著張守信降落在一片密林中。

張陽被迫半空一頓,被震退幾丈,緊接著清音來到他身邊,關切地道:「主人,要不要追下去?」

「不用了。對方是敵是友說不清楚,而且靈力很強,就讓他走吧。」

邪器少年凌空一聲長嘆,感觸萬千地道:「五弟在這里得罪太多人,他這樣消失也許是一件好事,至少能保住一條性命。」

當張陽返回山頂時,王香君已經回到天狼山席位,而這一番耽擱時間並不長,但她的傷勢竟然已經好大半,令原版邪器是相形見絀,心中更添_悶。

經過這么一場精彩的野獸廝殺,接下來幾場比賽再也沒有亮點,唯一讓張陽記住的就是小玲瓏苦苦戰勝一個對手,令風雨樓主喜出望外。

鑼聲結束,鼎聲飄揚。

第五輪比斗還算順利結束了。

在散場之際,九陽真人又站在主席台上,帶給下一輪選手們一個小小的驚喜。

從第六輪比斗開始,將采用現場抽簽的方式,決定誰與誰斗法。

微妙的訊息很快就傳遍各宗派,看來兩個超級宗師已經改變主意,不想再看到殺機四伏的場面。

第八章夜色詭異

夜晚來臨,九陽山突然安靜許多。

因為沒有偷襲的目標,各宗派唯有督促自己的弟子加緊修煉,但這夜幕之下,並不是一點風浪也沒有。

天狼山院子內,天狼尊者看著盤膝打坐的王香君,緊皺的眉頭久久沒有松開。

「不夠,她現在的力量還不足以打敗一元玉女,一定要再想辦法。」

火狼就站在天狼尊者的身旁,聞言身形一俯,凝聲道:「師尊,你已把元氣輸入她體內,不宜再損耗功力。」

天狼尊者點了點下巴,隨口道:「老夫還沒有那么傻。要讓她的靈力在短時間內再次暴漲,看來只能用別的辦法了。」

天狼尊者的聲音低沉回盪、y森無比,幾個弟子不約而同打了一個寒顫,並低下頭。

「紅玉」就是張陽的消息終於傳入水蓮的耳中,她禁不住脫口而出:「不可能的,這絕對不可能。」

「水蓮,你又沒去山頂,怎能肯定不可能?」

金行尊者的目光透出幾分迷惑,想不明白水蓮怎么這么激動?

水蓮的朱唇顫抖幾下,最後紅著臉道:「啟稟師尊,弟子就是覺得紅玉不像是男子偽裝,這也許是張陽的計謀,故意迷惑大家的注意力。」

「嗯,說得也是。法訣可以傳授,法劍更可以易主,若是張陽存心要偽裝,又何必在台上露出破綻?」

木行尊者略帶郁悶地道:「師兄,何必想那么多?我山弟子全部落敗,接下來的比斗與我們無關,我等也不想與邪器為敵,煩惱的應該是一干邪門妖人。」

「二師兄說得對。我看今日情形,上官雲甚為喜歡張陽,而且一元聖君似乎也默許他在大會這番作為,咱們還是自保為妙。」

水行尊者話音未落,火行尊者也出聲附和,隨即怒形於色道:「你們感覺到沒有?今日救走那恨天散人的影子有點像是害死土行師弟的凶手。還有那假紅玉還大聲喚恨天散人為五弟,不知他又與葵花真人是何關系?」

「唉,不管什么關系,此次大會結束,我等定要為土行師弟報仇雪恨。」

五行山四尊者對話之前,水蓮已經離開書房,她看著逐漸上升的月色,她的內心不禁掙扎起來:師尊們所說是真是假?為什么所有人都言之鑿鑿,我該相信眼睛看見的,還是耳朵聽到的呢?唉……

水蓮回到房間,看著依然沉睡的金光,禁不住嘆息一聲,思緒隨即再次微妙變化:不管怎樣,紅玉所教的針法有效,夫君的經脈已經順暢多了!

時間一到,水蓮還在院子徘徊,而張陽則准時來到山谷秘境。

夜風微動,妙姬與雲姬恍如兩個美麗的鬼魅般,在張陽身前憑空突現,道:「啟稟主人,三才山的岳珊與林青書往這里來了。」

「他們來這里做什么?」

張陽仰望著夜空。水蓮的爽約,令他心情不爽,再一聽到岳珊的名字,他不由自主地皺起眉頭。

雖然岳珊號稱十大玉女之一,但張陽卻對她絲毫沒有好感,於是他揮手道:「盡快引開他們,不要驚擾到水蓮。」

此時,大約距離張陽一里之外,岳珊正與林青書拉拉扯扯、糾纏不清。

「二師兄,你是要帶我去哪里呀?討厭!」

「師妹,院子里那么悶,你不想出來透透氣嗎?呵呵……」

林青書一邊說話,一邊摟住岳珊的腰肢。

「嗯,那倒是。他們都在說那紅玉的事情,煩死人了。」

岳珊已經猜到林青書的目的,但她只是掙扎兩下,就被林青書抱入懷中。

「師妹,我知道前面不遠有一個好地方,不如……」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從他們前方低空飛過,緊接著一人追上去,追殺者還厲聲大喝道:「賤人,交出寶物,饒你不死!」

「寶物?」

貪婪的光芒瞬間充斥著岳珊的眼睛,她興奮地道:「二師兄,有寶物,咱們追去看看究竟是什么好東西!」

林青書暗自咒罵一聲,又看了看兩個只有大虛超凡境界的修真者背影,他隨即一挺胸膛,討好道:「師妹,不管是什么,我一定將那玩意兒給你搶過來。」

「咯咯……好師兄,咱們追吧。」

岳珊用力親了林青書一下,隨即追向那兩個突然冒出來的人影,轉眼就遠離山谷秘境。

幾秒後,月光微微一亮,照出水蓮略顯遲疑的身影。

水蓮還是來了!可她一見到「紅玉」,立刻微微向後一退,露出警戒的表情,美眸盯視著「紅玉」,凝聲問道:「你究竟是不是紅玉?」

「姐姐,你在說什么呀?哦,我明白了!你像其他人一樣誤會了,唉!」

張陽先是假裝恍然大悟,接著是忍俊不禁的表情,末了,無奈地嘆息道:「我本來不該說的,不過我不想令姐姐你誤會,就偷偷告訴你一個人吧。」

話語一頓,張陽的聲調變得認真起來:「張陽的確藏在我們葯神山,不過可不是我,因為他是寧芷纖的夫婿,一直待在寧芷纖的房間內。」

「啊!張公子真的來了!他為什么來這里?」

「來捕獵妖靈。具體目標是誰,我就不知道了。」

張陽再次一聲嘆息,一臉惆悵地道:「姐姐若是還不信我,那就當我們從來不曾相識過吧!」

「不不不,妹妹別生氣,都是我不好。」

「紅玉」那憂傷的目光一映入水蓮的眼中,她突然心房發酸,不由自主就相信「紅玉」那破綻重重的解釋。

進化的邪器輕易迷惑獵物的心智,他微微一笑,兩人又牽手走入水潭中,沐浴在月光下。

「咦,人呢?」

山野另一個角落,岳珊與林青書面面相覷,發現原本在前面的兩道人影突然消失不見。

岳珊對不知名寶物的貪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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