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胤禛氣瘋了,所以果兒沐浴的時候也沒了心猿意馬,不對,准確來說就算是沒這事兒她也不會心猿意馬。
胤禛這明顯是熱火焚身憋急了,她身上布滿了深淺不一的紅痕,不知內情的還以為她遭受毒打了呢。
沒有愛的洞房,這和野**合有什么區別?
她還不至於因為睡了胤禛一次就沾沾自喜,況且他剛才可是自稱主子爺,他是她的主子呢。
呵,滿腦子糟粕的男人。
果兒悶著頭沐浴,想起剛才的洞房只有冷笑,而胤禛卻是無味無窮。
德妃的扎心之舉他已經拋到了腦後,他在專心回味她的滋味。
他動作雖然有些粗暴,但她的反應也很激烈,對他又是咬又是抓跟個小野貓似的,現在他不止肩膀出血背上也帶著血痕。
上輩子那些女人都怕他,行房時全是他在動作而她們跟死魚一般,就算是最出格的李氏也沒回應他多少,他很多時候跟奸屍似的,感覺糟透了。
現在碰見了一個小野貓,非常不錯,應當每日一品。
沐浴過後,他換上干凈的衣物然後看向了果兒。
果兒有異能,剛才雖然已經累癱了,但這會兒已經有所恢復,正站著穿衣服。
「福晉,等等。」胤禛出聲阻止她,「過來,爺給你抹點葯膏,抹了就不疼了。」
果兒「……」
她穿衣服的動作僵住,一雙杏眸睜的老大。
啥?
給她抹葯膏?
胤禛從書桌的抽屜中翻出了一個白玉小瓷瓶,他對著果兒勾了勾手指。
果兒「……」
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