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1 / 2)

非常性游戲 未知 5276 字 2020-12-23

畢景諒嫌惡地瞪了她一眼,仁美只好皮皮的笑。

哦——天哪!他好帥又好能干,看看他一個大男人竟然下廚做早餐,而且還做得色香味俱全,這才讓人跌破眼鏡。

但這么說也許不對,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她記得十一年前,當畢景諒還是個大學生的時候,他就賢淑得不得了。

他每天幫她整理屋子、幫她打理三餐,真是個體貼的好男人,跟現在一點都下像,他現在既冷漠又無禮。

唉!這讓她好懷念十一年前的畢景諒。

「你流口水了!」他轉過身,把一塊煎好的法國土司放在盤子上。那塊土司煎得黃澄澄、香噴噴的,她會流口水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好想吃喔!

仁美伸出手要把盤子拿到自己面前,而他則冷著一張臉,比她快一步的把早餐給搶走。他這是什么意思引她瞪著他看。

「沒你的份。」

「為什么?」

「我們兩個是什么關系?憑什么我得做早餐給你吃?你要吃,自己不會動手做嗎?」

瞧瞧,這是這種態度,這教她怎么相信眼前的他就是十一年前那個唯她命是從,而且還盡心呵護她的男人!

要吃自己做是嗎?

哼!自己做就自己做。

仁美驕傲的進了廚房,也給自己煎了一份法國上司,只是她的蛋跟她的土司不怎么相親相愛,而她的油又熱得太過火,等她七手八腳的忙完,呈現的則是不堪入目的黑土司,而且還帶著焦味。

她不敢拿出去,想在廚房偷偷的解決掉,但他恰好吃飽進到廚房,看到了她的成品。

她看到他皺眉,聽到從他的薄唇里吐出冷冷的字眼。「你的手藝得多加強。」

「要你多管閑事,我就愛吃這種的不行嗎?」

「你愛吃什么我管不著,而我對吃雖不苛求,但也有最基本的條件;你要注意,我的三餐不能太咸、不能太油,也不能燒焦。」他列了一堆的條件。

「等等。」她喊暫停,不懂他為什么交代這些。「我干么知道你對三餐有什么要求啊?」

「因為從今天起,你得料理我的三餐,不只如此,你還要幫我打掃屋子、洗衣服、拖地板,整理家務。」

他瘋了嗎?「我什么時候說過要幫你做這些的?」她雙手c腰,一副悍婦表現。

「我們訂下合同。我們約好,你得善盡一切做未婚妻的責任。」

「而你的未婚妻就是得幫你做牛做馬?」

「是的。」他冷著一張臉點頭。

他要不是這種態度,她還不會這么火大:他愈是這種態度,仁美的脾氣就愈往上冒。他媽的,他把她當成什么了!

「我不干了行不行?」她把圍在腰間的圍裙給脫了,直接甩在流理枱上。

「不行。」

「為什么?你說我隨時可走的!」

「那是在我家那幾個老的作了決定之後,你才能走,你忘了嗎?」

「忘了。」她負氣的說。

「你忘了,那我就再提醒你一次: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善盡你做未婚妻的責任,而且不許讓我家里人知道我們的計劃,否則後果你自己清楚。」

清楚,她當然清楚。

他那個小人在訂合約的時候就言明了,如果她片面毀約,那她就得幫他做牛做馬,而且還得付他一百萬。

當初她怎么會那么笨!怎么會簽這種合約?!

沒辦法,當初她怎么知道他會變得這么j詐、狡猾。好,算了,算她這次栽在他手上。她給他做家事,她做牛做馬,這下子他爽了吧?

仁美臭著一張臉。

畢景諒卻下為所動,還叮嚀她。「是三餐,別忘了中午幫我送飯到公司去。」

「知道了。」她咬牙切齒地回答。

畢景諒一出門,仁美就像一頭牛一樣認命的打掃屋子,她先從掃地、擦地板開始做起,連洗衣服、整理房間她都…手包辦。

她從來沒有做過家事,所以忙了…早上,還有…大半的工作未完成,而眼看中午吃飯的時間就快到了。

怎么辦,畢景諒的午餐!

仁美看看時鍾,都已經十一點過半了,完了!她還沒上市場去買菜,她匆匆忙忙的要出門。

半個多小時之候,她又匆匆忙忙的跑回來。她洗菜、切菜——電話又來了。

她又急急忙忙的跑去接電話。「喂?」

「你忘了我的午飯。」一個憤怒的聲音從話筒那一方傳來。

這個死人,他不知道她有多忙嗎?她早餐還沒吃耶!他就想到午餐了。「我在煮了。」

剁、剁、剁——她把話筒拿到切菜板上,用力的切菜切給他聽。

怎樣?他應該很感動吧?她親自下廚耶!

仁美得意洋洋,畢景諒卻氣得快要吐血。「你現在還在煮!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他的吼叫聲從話筒那邊傳過來,刺痛了仁美的耳膜。

「你等不及了,不會出去外面吃啊!」他干么非得這么折磨她不可?他知不知道她從早上忙到現在,連一口水都沒暍耶!

「我要你在三十分鍾內給我送飯過來,要不,你就等著毀約賠錢吧!」他命令她,口氣不容反駁。

仁美想叫他去吃屎啦!但他「叩」的一聲把電話給掛了,害得仁美只能瞪著話筒氣得頭頂冒煙。

三十分鍾!

仁美突然想到,突然跳起來。天哪!她只有三十分鍾,這怎么夠?她還沒煮飯,而且菜也還沒切好——

三十分鍾!

對了,叫外賣比較快!她真是聰明。

仁美立刻打電話叫外賣,一式兩份,然後等外賣送到後,她把便當盒換個包裝,就是一道道的家常菜。

哦呵呵呵……她真是聰明呢!

仁美單手c腰,一手捂著嘴巴笑,那副狂傲模樣還真像白烏麗子呢!

第八章

她都已經如此盡心盡力了,她到時,他不但沒褒獎她一番,還挑剔道:「你遲到了三分鍾!」

哇靠!他連三分鍾都要跟她計較,真是小氣又沒肚量的男人!

算了,她不跟他計較,她還要回家吃她那一份呢!「我飯幫你送來了,你慢慢吃,我要回家了,bye…bye。」她揮手說再見。

「等等。」

「你又要干么了!」她氣得一肚子火,因為她肚子很餓了耶!

他則是從皮夾里拿出幾張千元大鈔給她。

她看了一臉的莫名。「這是干么?」

「你買便當的錢。」

「什么便當!這、這是我煮的!」仁美說得有些心虛,尤其是他臉上的表情明顯表現出他的不以為然。

「好啦、好啦!我的確是用買的。」她招了、她認了行不行,他可不可以不要擺出一副很不屑的表情來,要知道她幫他買便當,這已是他三生有聿了好不好?

想她周仁美長到這么大,連給她爸媽端過一杯水的經驗都沒有,她肯幫他料理三餐又整理家務,這已是他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他做啥擺出這種臉來?!

「我不愛吃外邊的飯菜。」他說。

「是喲——」她懶懶的回他一句,其實她才下管他要死還是要活,她比較在意的是她很累。

「你明天得親自下廚。」

「知道了。」她又隨隨便便的點頭,心想,她才不甩他呢!

「我要你發誓。」他看她臉上敷衍的神態,就知道她在唬弄他。

「什么!我連這個都得發誓!」

「因為你不怎么有信用。」他知道她的個性,她懶到連為自己張羅三餐都懶,他要是不強硬一點,這輩子都別想吃到她親手為他煮的飯菜。

他要她一點點、一點點的輸給他:要她慢慢的、慢慢的心甘情願為他做家事、c持家務,甚至是生小孩。

畢景諒想到那個溫馨又幸福的畫面,嘴角露出一抹笑來。

仁美只覺得他邪惡,以折磨她為樂,真是個小人。

雖然覺得畢景諒不是個好人,但仁美還是努力的加強手藝,每天趕在吃中飯之前幫畢景送飯過去。

有時候她去了,他還在忙:她就坐在一旁看他忙著跟下屬開會,要不就是跟銀行的頭頭打交道。

她從沒想過他會這么忙耶!

她一直以為有錢人,甚至是公司主管只要露個臉,然後一天到晚打高爾夫球,或是上上酒店跟人家交際應酬、風花雪月一般就夠了;沒想到他比她還忙,比她遺像狗耶!

偷偷觀察了畢景諒幾天,仁美這才對他的人有一些了解,而且為他張羅三餐、整理家務也比較甘願一些。

畢竟人家畢景諒真是個大忙人,反觀她則是游手好閑、每天游盪,這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仁美深深的反省自己,且以畢景諒為期許,希望自己有一天能跟他一樣,不把累呀忙的掛在嘴巴上,那才像是做大事的人。

「你干么一直看我?」畢景諒洗好澡從浴室出來,兩手擦著濕發,身上還掛著些許的水珠——那真性感。

看起來真是可口,美味。

仁美覺得好餓喔!她好像很久沒做a了——

等等、等等!她怎么看到畢景諒赤l著上身,就想到做a上頭去了!

真是可恥呀!仁美在心里偷偷的罵自己,但她的眼睛還是不時的往畢景諒的方向瞄過去,還暗暗的吞了幾口口水。

畢景諒看到她的反應了。

看起來他的計劃進行得還滿順利的嘛!他嘴角露了個笑。似乎他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睡過去一點。」他動手撥她,他要上床了。

仁美趕緊把屬於他的位置讓出來,自己窩到另一邊去;而他——他、他、他——他怎么不睡到他那一邊去,還一直睡過來,最後還壓上她的身體。

她是很想他這樣於沒錯啦!但是——她也是個女人,也是有她的矜持的好不j;她怎么可以讓他想上就上!

「你在做什么?」她一手支在他的胸膛,阻止他繼續往下壓,但她的手就抵在他的胸膛,他的胸口好燙喲!

仁美覺得她的手麻麻的,而且那種酥麻的感覺還從她指尖一直傳到她心窩口。

她胸口翻騰著驚濤駭浪,但她還是故作鎮定,只是她的聲音不太自然。他到底想干什么?他得跟她說清楚、講明白啊!

她紅著臉瞪他。

他則一如以往,還是冷著臉告訴她。「我們得假裝做a。」

咦——做a?她是很想啦!但為什么是假的?不不不,她不能這么說,她這么說不就明著告訴他,她很哈他嗎?

她問:「為什么要假裝?」

對嘛,這么問才對,仁美為自己的聰明大聲喝采。

「因為有針孔攝影機。他們監視我們好一陣子了,而我們如果真是一對熱戀中的愛侶,你不覺得我們快一個禮拜沒有親密行為很奇怪嗎?」他邊問邊行動。

一個膝蓋頂開她的雙腿,讓自己跪在她雙腿間。「我們得假裝一下,讓他們不起疑。」

他的理論她是贊成啦!但怎么假裝?「他們有針孔攝影機偷拍,有沒有做,他們一定知道。」

「不一定:我們可以先調情,然後接下來的把燈一關,被子一拉,就只有假動作,他們從監視器上看,一定會上當,以為我們真的做了;怎么樣?」

怎么樣!

還問她怎么樣呢!要是可以,她當然想要真的做,不要假的,但這種不知羞的話,她怎么說得出來?

於是,她只好點頭說:「好吧!我配合。」

其實她是「沒魚蝦也好」,如果不能讓他跟她做,那么讓他抱抱、讓他摸摸,那也是一件很舒服的事。

哦——不,仁美錯了,而且錯得很離譜,因為只是讓他抱抱、讓他摸摸,最後她只會欲火焚身,一點也不舒服。

她好想要他喔!

她臉紅紅的,氣喘吁吁,呼吸變得又沉又重。她好想要他進去,把她的空虛給塞滿,但她不好意思說,因為畢景諒從頭到尾都對她不感興趣。

他做這一切只是為了演戲給他家里的人看,以為他很愛她。

仁美的思緒變得很混亂,以至於沒有發現畢景諒偷偷的把他們兩個人的衣服、褲子全都給脫了。

她察覺到有異物入侵,陡地張大眼睛。「你在干什么?為什么脫褲子!」她到現在才發現。

瞧他,他把他們的褲子丟得遠遠的,這是在干什么?

他的詭計被揭穿了,卻仍不動聲色,他一樣面不改色,一樣酷酷的跟她說:「我只是在制造假象。我把褲子丟到那邊,那些老頭們就會更加相信我們兩個現在赤ll的在一起。」

他們是這樣沒錯。

「可是你把褲子都脫了,這樣真的好嗎?!」而且他的手還把她的身體摸透透,人家她已心癢難捺了耶!

「我不會真的做。」他信誓旦旦地跟她保證,「我只是想讓這一切看起來更真實。」

是嗎?

她很懷疑,但他的表情很嚴肅,好像如果她懷疑他,就是對他的人格不信任。

而仁美願意相信他,不是因為他的人品,而是打從她跟畢景諒重逢後,說真的,他還不曾拿正眼看過她呢!是這樣的事實讓仁美相信畢景諒的鬼話。她真以為他只是想演戲給他家里的人看,讓他們以為他真的愛慘了她。

其實,畢景諒很想要仁美,他的身體想要她想到都痛了。

不行,他多多少少得發泄一下。

畢景諒蓋上被子。

「你現在又要干么了?」他為什么蓋上被子,仁美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著,為他不明的動作。

「我們要假裝做了。」他把燈切了。

房間一片黑暗,但仁美還是看得到畢景諒的眼睛,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顯得那么的亮。她看得有些著迷,然後——

然後她感覺到他在動。

她覺得那東西熱熱的,從她s處一直燒到她心口,她從來沒過這種體驗。哦——好討厭,現在她更想跟他真正地來一次了,但是他——不識相的畢景諒作戲罷了之後,竟然倒頭就睡。

臭男人!

「你別壓著我。」一點也沒享受到真正的樂趣,這讓仁美的臉有些臭,她伸手要把他推開,不讓他壓著她。

但他則睡死了。

不會吧?他又沒真的做,那哪會耗體力啊?仁美真想把他推醒,但是看他睡得那么沉,就想到她中午給他送飯去時,他忙得焦頭爛額的情形,於是她又不忍了。

好吧,他要睡就讓他睡吧!但是——她得把他推開一些。仁美伸手去推他,卻不小心碰到他男性的欲望。

仁美很好奇,她移了移自己的身體。

「啊——」真的進去了!

「你在干什么?」他張開眼來,他抓到她了!

其實他一直沒睡,一直等著她自投羅網,沒想到她的動作比他預想的還要快,足以見得她比他想像的還要覬覦他的人。

「啊!」她看到他醒來,心里一驚,愣了一下,之後又覺得羞恥,她慌得想推開他的身子逃開。

但他抓著她的手,不讓她逃。翻了個身,他又把她反制在他身下。「你想要我?」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她臉紅的樣子還真好看。

「我——沒有。」

「這沒什么不好意思的。」他看著她的眼睛。「想不想要?」

「想……想要。」

「大聲一點,我沒聽見。」他把頭湊近。

她說:「想,想要。」

做完愛後,仁美真是覺得通體舒暢呢!

她沒想到當年的大男孩長大後,竟然會是這樣的勇猛,讓她好幸福說。

仁美抱著涼被笑著,她翻了個身,要窩到畢景諒的懷里去撒嬌;但卻落了空。

咦,畢景諒呢?

仁美拉開被子,床上、床下都找不到人。

畢景諒去哪了?

畢景諒去上班了。

沒關系,她可以體諒,畢竟他是整個公司的老大,是舵手,一夜恩愛之後,隔天早上他趕著去上班,所以沒賴在床上跟她耳鬢廝磨,這她可以忍受,因為他要以公事為重嘛!

這才是真真正正的男子漠大丈夫,但當她送中餐去給他,他還是照往常那樣擺著一張冷臉待她,那情況可就大不妙了喲——

他這是什么意思?

為什么沒跟她甜言蜜語一番?

為什么待她就像待個陌生人一樣?!

仁美瞪著他,看他吃飯;而他則像昨晚什么事都沒發生一樣,吃完飯就把飯盒丟給她,說她可以回去了!

就這樣!

仁美被他的態度氣得差點吐血。

好個薄情、冷淡的男人!他吃乾抹乾後就想賴皮,當作什么事都沒發生是嗎?好,沒關系,她周仁美也不是個死皮賴臉,會賴著男人的人。

他要當作什么事都沒發生是嗎?

好,那她就當作什么事都沒發生過。

仁美驕傲的拎著飯盒,氣沖沖的回家。那天她足足生了一整天的氣,他回來的時候,她不給他好臉色看,就連晚餐都沒給他吃。

她一定要他把話說清楚、講明白,他這么侍她是什么意思?!

畢景諒知道他的計劃成功了,但他還是裝作無知地皺起眉頭,生氣的問她。「為什么沒煮飯?」

她不說話。

「你到底想怎樣?」他問出重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