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房中術易,練口才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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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音剛落,下身便迎來一陣疾風驟雨般的狂猛抽送,如一葉困在海上的孤舟,顛簸於風浪之中,不知什麽時候便會在欲望聚成的浪頭前潰不成軍。他面色潮紅地微仰起頭,三兩顆汗珠自鬢角推延出長長的水痕,水痕滑向脖頸處時被蓋聶吻去,發干的嘴唇擦過他頸部的肌膚,順勢在喉結處流連輕啃。

比起後中充實如火的快感,上半身還遠遠不覺滿足。衛庄一手勾住蓋聶的脖子穩住自己身體,另一只手從鎖骨一路向下撫,喘息著索求道,師哥,這里。

蓋聶隨即默契地吻上他的膛,在對方緊致結實,充滿力量之美的身軀上留下專屬的印記。夜夜春風,自有千樹萬樹的桃花長開不敗。

蓋聶舌尖嘗到微咸的汗滋味,愈發血脈賁張,下身的激戰猶自膠著,青筋畢露的陽在濕透的小中大幅抽,每次狠狠摩擦腸壁都擠出淋漓汁水,連口媚都被不斷帶出頂入。他低頭望著眼前靡的景象,喘息重,器亢奮得又脹了一圈,將原本就滿滿當當的後撐到極致。

衛庄敏感地縮了縮小,低低呻吟道,又大了,好脹

蓋聶繼續揉弄他的臀部,時而將臀瓣往兩邊用力掰開,好讓小將器全含入,時而又將臀瓣往中間擠壓,恨不得連兩爿臀瓣都緊緊夾住他壯的。

寶劍鋒從磨礪出,他在衛庄的調教下磨礪了這麽多時日,耐力漸長,兼又後勁綿長,持續得越久越是龍虎猛。他將對方牢牢桎梏在身上,器一記狠頂,衛庄埋頭在他肩窩處,遮掩自己忍耐不住的呻吟之聲。

蓋聶親了親他,嗓音被情欲熏得沙啞,想要你,就脹了。

衛庄仍舊將頭埋著,模模糊糊地咕噥了一聲,不知是笑還是哼,有多想。

若是在這當口還能游刃有余地回答衛庄這個問題,那蓋聶便不是蓋聶了,此時此刻只有用身體才能給出最好的答案。他雙手箍住對方的腰,下身猛力地挺進再挺進,次次到底,猙獰的陽將濕潤敏感的後得靡紅,衛庄被他劇烈的動作顛弄得渾身酥軟,後夾緊陽具不住抽搐,口擠出的清甚至沾濕對方短硬的恥毛。

蓋聶望著他失神的眼眸中隱約可見的水光,越發用力地擺胯抬腰,堅硬的器在越來越緊窄的後中搗弄,頭狠狠撞擊深處的敏感點。衛庄渾身一顫,險些失聲叫喊,本能地抱緊蓋聶,下身器噴出白,盡數沾在二人身上,後中隨即也灌入對方滾燙的水,延續他的快感。

兩人維持著交歡的姿勢抱在一起,交換輕柔纏綿的親吻,平復彼此的呼吸。蓋聶伸手去夠被師弟扔到天涯海角的衣物,權作擦拭之用。衛庄懶洋洋地扳著他的肩膀,察看方才忘我之際在對方肩頭留下的劃痕,有幾處已然破了皮。他用指甲在傷處稍稍用力,劃出一星血色。

蓋聶渾身是汗,滲入傷口中有些許疼痛。他扭頭看了看肩膀,心道這莫非又是什麽新式的體罰,便問衛庄,小庄,你這是做什麽。

衛庄笑道,我在給你刺青。

刺什麽

韓王衛庄到此一游。

衛庄只是惡作劇作祟,並非當真要弄傷蓋聶。他伸出舌頭在對方滲血之處輕舔了舔,又吹了口氣,道,師哥,你長進不少,就不怕把我這車給顛散了。

蓋聶邊給他擦身邊應道,我可以新做一輛賠給你。

衛庄戲謔道,我記得你好像只會做牛車吧,上朝不比小時候趕集市,難不成你要每天拉車送我。

也好。

怎麽敢讓劍聖做我的車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