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二 不以床技論英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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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聶習慣了師弟的答非所問,伸臂攬住他的腰,在他下巴上吻了吻,問道,我先給你將那物取出來一抱二吻三出聲,這是衛庄教他的前戲三部曲,一絲不苟的劍聖於此向來是條理分明,從無差錯。

衛庄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反問道,你神了麽伸手探至他的下身,方泄過不久的器尚未蓄足力,還是先磨快你這把劍為好。

蓋聶道,交給你了。

衛庄故作傲慢道,我是鑄劍師,可不是打鐵的。說罷嘴角微揚,貼上對方的唇,將笑意融在溫柔纏綿的吻中。

不知是誰先推拉了誰,二人一起翻倒在床上,輾轉於錦被和枕席之間,用親吻與愛撫一次次探索彼此的身體,永遠不覺得厭倦。衛庄深諳調情之道,蓋聶又正值壯年,血氣方剛,不多時便被撩起了興,胯下陽具立得筆直,頭怒脹,已呈蓄勢待發的昂揚之態。

彼時衛庄正半坐在蓋聶身上,與之吻得難解難分,硬物抵上他的小腹,新溢出的清潤濕了方才未曾拭凈的白濁,在對方肚臍處抹上痕跡。

衛庄百忙中低頭看了一眼,喘道,真快。不待他再多說半句,蓋聶的吻已追了上來,熾熱又強勢,衛庄只象征地唔了一聲,便讓出了主動權,任他廝磨自己腫脹的唇瓣,又或是在身上吮咬出十里紅梅萬點星辰。

衛庄平躺在床上,舒展的雙腿被掰開,露出含緊碧玉陽具的後。蓋聶一手輕揉口,另一只手將玉勢輕輕往外抽出。他的雙目一眨也不眨地緊盯那處本能收縮的小口,像在作著徒勞的挽留。待玉勢完全脫離,後頓時覺得一陣空虛,蠕動得更加厲害。蓋聶指腹在口畫圈般揉按,伸出二手指探入其中。中已被玉勢疏通擴張,濕中帶熱,不似平時緊澀,不甚費力便接納對方手指。

蓋聶將手指全而入,腸壁隨即纏裹上來,示好地縮緊。他想到方才師弟這處也以同樣熱情吞吐那無生命的冷硬物,心中隱約泛起微妙的酸意。他抽出手指,覆身而上,在衛庄頰上吻了吻,道,以後不要用了。

衛庄故意問道,為什麽

蓋聶表情有些僵硬,沈默片刻,道,因為有我在。

望著對方九分認真一分苦惱的神情,衛庄忍不住笑出聲來,一雙星目中盡是淋漓快意。他勾住蓋聶的脖子,明明剛才就不在。

蓋聶在心里重重地嘆了口氣,認命地吻上他嘴角那抹狡黠的笑容,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會有翻盤的可能了。

他的器抵在衛庄口時,對方的雙腿已環上他的腰際,與其說配合,倒更像是催促。頂端渾圓飽滿的頭一寸一寸擠入後,衛庄輕輕悶哼一聲,放松身體,腸道卻不受控制地縮緊,阻擋壯男的入侵。

蓋聶雙手抓揉住衛庄的臀,胯下稍加用勁,將器整挺入後深處。

衛庄雙腿夾緊對方,足跟抵住他的後背,彼此結合得更深,敏感的口與他胯部濃密的恥毛碾磨,滿足地輕嘆一聲,道,還是師哥你這最舒服。

蓋聶的手箍住對方的腰,挺胯抽數下,覺得師弟這處所在非但一如既往地銷魂,似乎更軟更濕,腸道恰到好處地裹住自己,快感何止強了一倍。

他的呼吸漸趨重,器進出力道也愈來愈大,衛庄被他剛猛的沖撞力道頂得幾乎喘不過氣,只能隨他一道劇烈顛簸。若不是始終被對方緊緊抱住,衛庄覺得自己下一刻便會被甩出床頭外去。軍營大帳里一切從簡,床榻自然也比不上龍床固如磐石,二人又有意識地遏制住動靜,因而身下那些許吱呀聲在帳篷內清晰地傳入他們的耳中。

在蓋聶聽來,師弟在床上的輕嘆低喘也好,呻吟浪叫也罷,無不令人心馳神醉,勝過世間一切仙音雅樂。衛庄有一回從師哥口中套出這番坦誠之詞,雖然心下頗為自得,卻也並不如何當真,只覺得多半是他偏心,就好比在自己眼中,師哥用竹笤帚掃個地都比一般人從容穩重,連掃出的落葉堆兒看上去都帶著幾分豪傑氣概。

相較之下,此時床榻發出的輕微雜音反倒令他血脈賁張,連同對方壓抑的喘息聲一道帶給他隱秘的快感,他低喘著伸出手指逗弄對方,口中調笑道,師哥,你是不是想瞧瞧我和床誰先散架

蓋聶果然被他說得慢了下來,力道卻絲毫未減,每一記都對准中敏感點猛頂,衛庄被他頂得說話都難以連貫,斷斷續續道,若是床先散了,你可得在有人沖進來前,把我裹嚴實了。

蓋聶忍不住停下動作,望著他開口道,是不是我滿足不了你,才盡在這種時候冒古怪念頭。

就是太舒服了,才控制不住腦子里的想法。衛庄輕笑著親他,又縮了縮後,道,不要停。

話說到這份上,哪還有不賣力的。蓋聶低頭狠狠吻住他的唇,器在後中激烈搗弄進出,讓他再無余裕說那些令自己愛也不是笑也不是的話。

衛庄被他堵住了嘴,低哼呻吟變得含糊不清,蓄了數日未剪的指甲深陷進對方寬厚堅實的背肌,劃出萬千溝壑縱橫。他愈想放松身體,每一塊肌便愈是綳緊,四肢一並纏住對方不放。